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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宁管家规谏武敬文 童梦成巧谋觅冤情

宁俊臣与武敬文的父亲武长陵交好二十多年,两人虽名为主仆,实际上情同手足,宁俊臣深感武长陵的知遇之恩,一直尽心尽力的帮武长陵总领大大小小的事务,生意场上为武长陵广开机缘、出谋划策,但就是很少直接在外露面。他饱学多才、机智善辩、精通百家之学,曾先后指点过武家三个少爷读书习文,而武家三个少爷对他也像父辈一般尊重。武长陵去世后,大少爷武崇文持家,对他更是礼待有加,就连武崇文的生母陈老夫人平日里也直呼他“俊臣兄”,这让宁俊臣更是感动。但武家上下却没人知道这位管家就是三十多年前名震江湖的“玄素书生”左百川,宁管家总觉得隐瞒自己这一身份非常亏对主家,但也无可奈何。

此时,宁俊臣坐在客厅里,武敬文向他请教他如何扭转江州各分号目前的局面,宁俊臣侃侃说道:

“天下金银珠宝奇货,人人争而据之;美女琼浆豪宅,人人趋之若鹜;名利富贵荫福,人人累而奋取。此乃世人劳累纷争之缘由,琳琳种种,不可尽举。然老夫以为,世间万物,寡取保命,适取养身,善取养性,多取见富,强取伤神,豪取引祸。老夫久观三少爷持威逞强,贪财好利,此本人之常情,但浸淫过度,难免伤身致祸,累及门第,需戒之。又见三少爷依附江州官威,胁迫邻里,害及无辜,深涉人命重案,总令老夫忧心惶惶。蒙大少爷数年真诚相待,老夫方敢斗胆坦言,放肆犯上,还请见谅!”

武敬文听到这里,不动声色,然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宁管家问道:“那如今又当何为?宁叔不妨直言。”

宁俊臣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本事先写好的折书,交给武敬文,“大少爷请自阅。”

武敬文展开折书,见上面写道:

当务之急,须忠孝为先,须立信守诚、须整饬百业、须悔过弥罪、须不媚官威、须善待邻里。

忠孝为先,无需多言,此乃天道人伦,世人皆从。

立信守诚,此乃为人务业之本,有则洪福伟业,无则众人唾弃而一事难成。可细数:老少无欺,一视同仁;言之必行,行之必果;有错则纠,有过必改;不因己私而妄为,不因己欲而累人;善解他人之难尽力而扶,不记他人之过但须坦言。

整饬百业不易践行但非为不可,卵虫不除则青苗枯萎,弊端不除则百业衰落。种种敝害,或缘于人,或缘于时,或缘于天,或缘于地,难尽道也。然人乃济事之主,除百弊当以用人为先,善用人并诫之以责,则百敝可除。然人生而良莠不齐,潜化默移,明察秋毫实非易事,若观望犹豫不决,不如果敢易之。

安抚弥罪,实为自新赎罪,大过已铸,覆水难收,为今之计,可舍财慰藉冤难,超度亡魂,藉此化减罪孽,尽可尽之责。

不媚官威。百官白象,然玩弄权术耀武扬威者大有人在,须知‘花无百日红,人无百年好’,此无需我多言。

善待邻里,实为亡羊补牢之举。我行恶,人心必存我之恶;我善待人,则人亦心存我之善,善待人而不歇,假以时日,则人心念我之善而前恶淡淡去也。

武敬文看完折书,陷入了沉思,然后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江州事急,我当如何?”然后看看宁俊臣,问道:“宁叔,依您之见,得赶快把崇文从江州叫回来,然后再派一人主持江州事务?那么您看谁合适呢?”

宁管家听到武敬文这样问自己,觉得他已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想到“疏不间亲”的古训,不由得沉思良久,然后对武敬文说道:“老夫藉此书坦言真情,陈述厉害,别无他意,一切由大少爷做主,你所问之事老夫从没想过。”

武敬文听宁管家这么说,马上和颜悦色的说:“好啦,宁叔,这事今天就说到这吧,我看您也挺辛苦的,就在京城多休息一段时间吧,如有事我自会请您,”接着对身边的书童说:“三亭,你去把你宁爷爷的书房整理整理,然后准备好住处。”

武三亭应了声“是”,然后走出房间。

宁管家这时也站起身向武敬文告辞。

江州城里胡杨记客店。

店小二方通天带着他的表哥客店掌柜钱广财来到边铁山的房间,见方驰天、童梦成二人都在,就对三人说:“我把你们准备开镖局的事我跟表哥也说了,然后我俩就托人在城内寻找合适的地段,后来找到了两个地方,今天就跟三位说说。”

“那两位快快请坐,”边铁山说道。

方通天坐下后说:“从咱们客店这条街往东过第一个路口有六间空地,长二十余丈,这块地的主人是一位范姓老人,他家在附近乡下靠磨豆腐攒了些钱,去年买下这块地皮,原想全家搬来城里开间豆腐坊,可他一个儿子在西江口码头惹到金利坊的人闯了祸,被官府收监,为了把儿子从监狱救出,老人家里花了不少钱找人打点,后来老人的儿子总算出来了,可老人不但再没钱来城里开豆腐坊,而且还欠下许多债,所以就想把这块地皮低价卖掉。”

童梦成接着问:“那么另外一个地方在哪?”

客店老板钱广财这时回答说:“另一个地方是现成的宅院和店铺,很宽,地段也好,就在正十字西街,主人姓沈,以开药铺兼给人治病为生,人称沈六爷,是江州城数一数二的名医,店里生意兴隆。后来有人传言说是西江口金利坊武三爷看上这宅院和店铺,就托人捎话给沈六爷想买下,可武三爷出的价实在太低。沈六爷时常治病救人,人缘很好,加上生意兴隆,所以就回话给武三爷说无意卖掉宅院店铺。但打那之后,官府就经常派人上门稽查找事,沈六爷知道其中的厉害,就想拿钱贿赂官差,可官差不但不收,而且上门稽查的次数越来越多,并说沈六爷暗藏毒药、勾结匪盗,尽管没找到证据,但这样来来去去惹得顾客不敢上门,生意一落千丈。沈六爷认定是武三爷背后使鬼,被迫无奈就想早点把宅子盘出去。”

边铁山听完,稍作思索,又问方通天和客店老板钱广财:“除了这两个地方,你们还有没有打听到别的地方?”

方通天摇摇头回答:“暂时还没有。”

这时童梦成又问方通天:“你刚才说磨豆腐那老人的一个儿子在西江口惹了祸,到底怎么回事你可知道?”

方通天回答说:“是这样,昨天我找到这位老人家里的时候,边上一人悄悄告诉我说他的一个儿子在西江口惹下了祸,后来被金利坊的武三爷一伙人打成重伤,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童梦成对方通天、钱广财两人说道:“二位辛苦啦,谢谢,你们俩先忙去吧。”

两人离开房间后,方驰天问童梦成:“童老弟,啊不,应该叫少掌柜,你又有了什么主意?”

童梦成微微一笑,对两人说道:“两位哥哥,咱们是不是跟那块地皮还有那家宅院店铺的主人都谈谈?”

方驰天一愣,忙问:“你想把这两个地方都买下?”

童梦成回答:“当然不是,这两个地方的主人怎么都跟金利坊的武崇文有关系?这难道是巧合?我觉得不可能。我现在的意思是咱们先找磨豆腐老人打听清楚他儿子到底在西江口惹了什么祸,然后找沈六爷商谈买下他的宅院和店铺,逼武崇文跟我们急,然后再查端详,不知可不可以?”

边铁山说道:“这样可是可以,但武崇文若知道是我们插了一杠子高价买下沈六爷的宅院店铺,先不管武崇文这人怎么样,倘若让他知道,我们从面子上理亏,所以和他斗起来反倒是我们不讲义气。”

童梦成接着说:“铁山兄,为弟也想到这一点,但我们大可佯装不知他也想盘下沈六爷的宅院店铺,再说他现在也只是背地里对沈掌柜使坏,所以我们并不理亏。”

边铁山不得不佩服他这位兄弟,于是说道:“那好吧,就按童老弟所言行事,”接着望了方驰天一眼,问他:“方老弟你意下如何?”

方驰天说道:“好呀,你俩怎么说咱就怎么做呗,嘿嘿!”

边铁山三人商量好后,就叫上店小二方通天,四个人一起来到江州城北十几里远一个叫毕家湾的村子,村子不大,住着五六十户人家。

方通天在前面带路,他们来到村里一户范姓人家的院门前。

方通天在门外朝院内喊:“田老伯在家吗?有客人来啦。”

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婆,看到站在门外的方通天和身后的边铁山、童梦成和方驰天三人,忙开口招呼道:“原来是方兄弟,快进来,”接着朝屋里喊:“老头子快停下来,方兄弟带三位客人来咱家啦!”

“谢谢范妈妈,”方通天说着走进院子里,边铁山、童梦成和方驰天也跟着进来,三人朝老太婆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从院子左厢房里走出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穿着朴素,腰上系条白围裙,一边拍手一边向四人走来,然后解下围裙交给老太婆。

老头把四人请到屋里坐下,然后满脸憨厚的对方通天说道:“方兄弟,还有这三位兄弟,家里简陋,委屈几位了,快坐,快坐。”

童梦成忙说:“老伯不要客气,请问您老贵姓?”

老头回答道:“老朽免贵姓范,”接着问:“小兄弟贵姓?”

“晚辈姓程,今来拜访,多有打扰,还请见谅,”童梦成说完对老头施了一礼。

“程兄弟不必客气,快坐快坐,”范老汉说完又朝外喊道:“老太婆,快给客人端茶水!”

童梦成接着问:“范老伯家里有几口人?”

范老头从老太婆手中接过一大碗茶,放到童梦成的跟前,回答道:“家里一共有六口人,这是我家的老太婆,大女儿已经出嫁,女婿家就在邻村,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子,和大,大儿媳妇……”说着顿了顿,面露一丝难过的神情,接着忙掩饰道:“来,喝茶,喝茶。”

童梦成说了声谢,又问:“那范老伯你的两个儿子都在家吧?”

“老二正在磨坊里磨豆腐,老大生病在床,不便起身与各位相见,”范老汉话未说完,就听见从内屋传来一个人虚弱的声音,“娘,我要喝水。爹,咱家是不是来客人啦?我刚才梦见我媳妇儿抱着小豆豆,我想和他们在一起,爹呀!娘呀!”

范老汉面露尴尬,不好意思的说:“屋里是我的大儿子,他得了重病,老说胡话。”

老太婆连忙端碗水走进内屋。

童梦成看老两口这么老实本分,猜想他大儿子可能受人欺负过,接着就问:“范老伯,看来你大儿子病的很重,怎么不请郎中看看?”

“唉,家里没钱,请不起郎中,”范老头摇头说道。

童梦童这时更是验证了这家人的老实,一般人若是家中没钱,不会轻易讲给外人听,怕人笑话,可这老人急着给儿子治病,禁不住说出了实话。

“爹,家里来客人啦,阿亮的伤好一点没有?”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人,身后跟着一位中年男子,手里提着两条鱼和一篮子鸡蛋,两人像是夫妻。

范老汉对进来的中年妇人说道,“阿兰,这三位是从城里来的客人,刚到家。你娘刚进内屋看你大弟去了,”接着又向童梦成三人介绍刚来这两人:“这是我的大女儿、大女婿。”

童梦成三人忙站起来朝这对夫妇施礼,两人回礼后走去内屋。

童梦成见老人的女儿女婿进了内屋,就把话引入正题,“范老伯,你在城里的那块地皮我们看过了,但不知您老要卖多少钱?”

老汉连忙说:“家里急用钱,我也就不跟程兄弟讨价还价啦,五百两银子怎么样?”

方通天这个“江州通”听范老头说出这么个价,心里想:这老头也真是,那块地至少能卖到八百一千两银子,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童梦成接着说:“既然范老伯这么说,晚辈就不好讨价还价,我看范老伯如此有诚意,那晚辈就买下了,”接着说:“只是晚辈今天来没带足五百两银子,干脆这样吧,我身上这二百两银票就请范老伯先收下,算是定金,”说着从身上背着的褡裢中拿出二百两银票放到桌面。

范老头刚想开口说什么,又听到童梦成说道:“明天我就让方通天大哥送地契和剩下的银子给范老伯,如四天后不来交割,算晚辈违约,这银票就请老伯处置。”

范老头忙说:“程兄弟,二百两做定金是不是多了点?”

童梦成应道,“范老伯不用讲了,咱就这么定了,好吗?”然后转身对方通天说:“方大哥,你待会儿和范老伯一起写两份地契,写完后我就画押,要按我刚才说的写明定金的事。”

这时,老人的女儿和女婿从内屋走了出来,女儿对范老头说道:“爹,阿亮的伤咋就没一点点好转,看他难受的样子我太心疼了,爹,得想办法找郎中给阿亮看看啊!”说着难过的直抹眼泪。

老人的女婿也在一旁说:“是呀爹,我已找好人家,过几天把那一亩半水地卖出去,阿亮的伤不敢再拖,再拖怕,……”

范婆婆也走出来劝老头:“他爹,要不就听女婿的吧?”

范老头瞪了瞪老伴和女儿夫妇,大声说:“你们烦不烦,没看见还有客人吗?”

童梦成这时站起身来安慰老人:“范老伯,不要客气,没事,没事,”接着对老人的女儿、女婿说到:“大嫂,大哥,你俩也不用太着急,人常说‘进了一家门,就算一家人’,请不要对我们见外,我既然和范老伯有缘,看到这事情也不会不管,你家里的地先不用卖,咱一起想办法,好吗?”。

旁边的边铁山和方驰天听童梦成说这话也直点头。

老人的女儿看着童梦成,急忙问范老汉:“爹,这位兄弟是?”

“他是从城里来的程兄弟,”范老头向女儿介绍道。

“谢谢这位兄弟,”老人的女儿说完欠身施礼。

童梦成忙说:“大嫂不必多礼,”然后回头问范老汉:“范老伯,晚辈能否到内屋去看看你的大儿子?”

范老头听到这话有点不知所措。

童梦成接着道:“范老伯,晚辈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儿子的病情,江州城开大药房的沈六爷是晚辈的忘年好友,晚辈想请沈六爷你儿子给看病,所以先观看一下,好告诉沈六爷提前准备。”

老人的老伴、女儿和女婿听到童梦成说出这句话,都万分感激地看了看童梦成。

范老头就只好把童梦成带到内屋,边铁山、方驰天和方通天三人则在外边喝茶等候。

童梦成走到床前,看到床上躺着的病人之后,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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