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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酒吧

历史其实是不应该被遗忘的,即使是那再三重新粉刷的城池也挡不住历史所遗留的痕迹。课本中所描述的故事也未必真的就是客观的存在。那纯粹的文字让人如同咬文嚼蜡,乏味而干涩,更容易忽视故事的可塑造性和真实性。例如说那,岛国人的入侵,一个让国人终生牢记的历史。

那是战火纷飞的年代,大量的有识之士们,自发的组建了许多的团队。“特别行动组”便是这些团队中比较知名的一个,它成立之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收集情报。但因为组织内聚集的先天高手越来越多,于是“特别行动组”有了新的目标暗杀敌方首领,给对方必死一击。

陈闯、菊宏、栾力、苏邑和李晓辫这个五人小组便是这样的存在。

由于经常一起出去执行任务,相处一年的他们,在栾力的提议下决定义结金兰,从此不离不弃。可在这动乱的年代,又有谁可以保证真的可以不离不去呢。

在我们研究岛国人的时候,他们也同样在思考着对付我们的方法,尤其是对他们伤害最大的“特别行动组”。经过了两年的精心策划,岛国人决定对五人组展开了激烈的报复。

首先,他们先找到了隐藏在大山中的陈闯的妻子,陶忱。

陶忱并非是什么美女,但她为了支持陈闯的工作甘愿和家人断决了联系,自身一人隐居在大山之中,一个月也不曾下山一次。那山中平淡的日子,除了教导刚刚出生的孩子,就是为陈闯祈祷,希望他不要受伤,希望一家人可以早日的团聚。

随着孩子的慢慢长大,更多的日常所需逼着她不得不和山下更多的人进行接触,而这也被细心的岛国人发现了踪迹。结果可想而知,陶忱和孩子被捕了,并且要挟陈闯过来谈判。谈判其实就是个幌子,想杀了他们才是真的。

被逼着无论可走的陈闯打算自身闯营去解救他们母子俩,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不能不跳的陷阱。可以说他这趟去就是十死无生,即便如此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母子俩在自己眼前去送死,他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

那天的营救依旧是由五人组共同执行的,对没有错还是一头磕在地五人组,他们曾经发誓过要不离不弃。起初他们的行动异常顺利,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关押母子俩的牢房。可看见的并不是两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被解剖的孩子的尸体,和一个碰壁而死的妇人。见此场景的陈闯突然狂性大发,发疯般的向那些日本高官冲去,与此同时连续不断的枪声也在牢房中响起。

密集的枪声,逐渐让陈闯恢复了理智。发现突破无望后,他对另外四人大声说“你们一定要活下去呀”,转身又看看牢房中自己的妻儿,毅然决然的向牢房的门口冲去。

武功高绝的陈闯,很快来到了牢房门口秘籍的封锁线处,突然间撕开外衣,露出了身上缠的密密麻麻的雷管,对着岛国人嘶声大喊“鬼子,我们一起死吧!”猛然间拉下了导火锁和他们同归于尽了,同时,也为另外的四人争取了逃离的可能。

“啊····”的惨叫声连续不断的从四人身上传出,重感情的栾力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岛国人冲去。作为二哥的菊宏担任起了陈闯的责任,不惜身中数枪拉住了冲动的栾力,领着他们兄弟们向封锁线中薄弱处冲去。

快冲出岛国营地的时候,他们遭受了岛国的狙击手的袭击,幸亏救援部队即使的赶到,不然就只能为他们收尸了。

这场惨烈的战斗最终以,陈闯牺牲,菊宏终身不育,栾力右腿残废,苏邑肺部受伤和李晓辫武功被废而结束,可以说是惨败。这么大的损伤也意味着五人组正式退出“特别行动组”这个舞台,去寻求自己新的生活。

为救栾力而受伤不育的菊宏,在众人的劝说下,同意了把栾力刚出生的大儿子寄养过来为他延续香火。可是天不遂愿,栾力的大儿子不到百天就夭折。生性倔强的栾力在把自己唯一的二儿子过继给菊宏没有成功后,便提议,如果自己有孙子的话一定还要过继给菊宏。被逼无奈的菊宏只能点头同意了。

一晃儿,二十年过去了。这些年里由于动乱大家都没有什么联系,直到听闻苏邑和李晓辫的逝世,剩余的两人才得以重聚。看见菊宏手中牵领的男孩,还有自家两孙女的栾力,再次提议到,为两个小孩定下一门娃娃亲。希望他们可以作为五人友情的见证传承下去,关于这点菊宏也很是认同。于是这门亲事就定下了。

可是之后的二十年,栾老爷子被生活所迫远走他乡,直到五年前才回到他们约定的地方。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雅思,故事听完了,你是怎么想的”爸爸栾幻熙柔声道。

“哎,挺可悲的。但要订婚的是我还是雅姿?”雅思关心的问道。

“是你,你爷爷说的。”爸爸解释道

“是不是感觉很不理解。老一辈的恩情需要你们来偿还”妈妈,汤柳琪补充道,“你要不同意我会为你据理力争的”

“不是妈妈,这我能理解。周围很多人都像我这样小时被订婚了。只是这事有点复杂”

“怎么了”妈妈问道

“这个菊敬轩,我是认识的,对他还有一定的了解”

“这不很好吗,感觉怎么样”爸爸插话说道

“也没有什么,人不坏。但是他好像对我妹妹雅姿很有好感,而妹妹对他印象也不错。我不想因为这事让妹妹对我有什么看法”

“这好办呀,可以和你爷爷说。只要雅姿同意的话,让她嫁给菊敬轩也行呀。只要不强求,认为自己会过得幸福嫁给谁都可以。更何况咱家女儿那么优秀不愁嫁的”妈妈开明的说。

“妈,那个敬轩很要强的。我和他说追求雅姿三年要赚一千万。他居然同意了”

“哈哈,很好。小伙子很有闯劲儿。”爸爸打趣儿的说道。

“爸妈,你们打算怎么做呀”雅思问道

“还能怎样听你爷的呗”妈妈无奈的说

“过段时间在说吧,容我在想想”爸爸总结道

“那好吧,对了,我差点忘了,这是我那家公司这个月的报表”雅思把手中的表递给了爸爸。“很不错呀,你那小公司一个月就赚了一百万,不错!”爸爸看到表上的数字表扬道

“也没有了,主要是最近市场行情好”雅思不好意思说

“行了,别谦虚了。自己别被累着,早点休息”妈妈嘱咐道。

“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说完,雅思转身走了。

“雅思真是懂事呀”爸爸感叹道

“是呀,我看菊敬轩那事等一年半载再说吧,毕竟他们也不到结婚年龄呀”妈妈建议说

“也行”爸爸附和道。

······················

“1923”是一所酒吧的名字,它是一家清水酒吧。所谓的清水吧是没有火爆的音乐、没有摆动身体的舞池,更没有那些夜店名媛们。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

自从敬轩完全康复后,每逢周五晚上都要在这里喝一杯的敬轩和天齐,今天也不例外。原因很简单,敬轩想来,于是就来了。他们照旧坐在了靠近吧台的位子等待着酒保的上酒。

看着喝着小瓶芝华士满脸陶醉的敬轩,天齐也拿起了苏打水朝着他露出了微笑,不由得回想起了他刚苏醒时的场景。

·························

周二的清晨,睡眼惺忪的天齐,隐隐听见有人喊他,最初没有在意,但第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天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朝床上额敬轩看去。

床上的敬轩正在睁着眼睛看着他,而看见苏醒的敬轩天齐也同样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仿佛这一瞬间就是期待了百年的永恒,守候千年的见证。

很久以后,天齐淡淡的说“醒了?”

“嗯,有吃的吗?”

“等会儿,我给你去卖”

“不用,你做就行了。一碗粥还是勉强可以喝的”

“你这小子,好。”

一天的时间,在敬轩的时醒时睡中渡过了。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和他的谈话中才得知敬轩的意识早就苏醒了,因为意识和身体不能达到平衡才导致了他一直陷入沉睡,

那天由于剧烈的疼痛使得敬轩陷入了自我保护状态--昏迷,但后来体内情况的改变使得他有产生了细微的意识。可以感觉到有人在为他做着些什么,而他只需要尽力的配合就行了。这也是天齐不用为敬轩吃饭而所发愁的原因。

随着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意识得到了完全的苏醒。本来苏醒的意识可以快速的接受身体达到真正的康复的,但是由于体内经脉全部被打通,身体素质加强,让身体和意识不能达到完美的平衡。如同自己被困在一个小黑屋中的罪犯,只能用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嘶吼着,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你脱困。

奋斗了一天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沉睡,积攒力量希望明天可以成功。可片刻之后,体内突然涌出一股精纯的力量,它可以被体内所有脏器和意识所吸收并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意识被这外力瞬间清醒过来,与身体开始进行疯狂的争抢着。这是它现阶段可以控制身体最有效的方法了。

最终有目的的行动战胜了身体的本能,敬轩醒了,真正的苏醒了。由于持续一天一夜的奋战,意识太过于疲劳,只能在熟睡和清醒中徘徊着。

看着再次睡着的敬轩,天齐拉开门向院外走去。

····················

冬季的夜很冷,夜光却很柔美。

漫无目的的天齐,在寂静的街道中悠闲的向前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小时最为熟悉的公园,那个学习《养生道决》,观摩《太极剑》的公园。

忽然间,有七个年龄和天齐相仿的少年将天齐围了起来。其中一个黄色头发的人说

“小子识相点,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边说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向天齐比货比货。

“听到没,德哥问你话呢”以矮个的瘦子接着说。

发现天齐久久没有动作,一个稍微膀一点的大个冲了上来,就要给天齐一巴掌。原本心情不错的天齐,碰到这种倒胃口的事也没有和他们客气,往每人身上都踹了一脚,作为重点照顾的大个嘴角还被踹出了鲜血。

“小子你死定了,得罪我们猛龙帮”倒地的那个矮个瘦子不识时务的说道。

天齐对他的回答就是一脚再次踩到了肚子上,并且运上了灵力。紧接着一声凄惨的“啊”划破了夜空,也为平静的夜增添了几分乐趣儿。

那七个少年知道,今天是撞到铁板上了,凭借那小子的伸手,龙哥也未必是对手的。于是他们缄默其口等待着天齐最后的审判。

看着地上的少年,似乎每个人脖子上都有一块玉,从外向来看质量还不错,于是天齐饶有兴趣的说

“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给给我掏出来。别想藏私,一旦我发现了你们七个人都会被废的”

那个黄色头发的人好像是他们的头头,朝着他们点了点头,便率先把自己身上的钱和手机扔到天齐的脚下,其他几人也随后照做着。

天齐发现脖子上的玉还在他们的身上,便不耐烦的说

“把脖子上的玉也扔过来”

“大哥,我们认栽。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大哥做人可别做太绝了”一个目露凶光的倒地少年说道。

有些生气的天齐,缓慢的来到那名少年的面前拽起他的头发,猛然间把他向高空扔去。可是迎接他的不是硬硬的地面,而是被抬起的大腿。天齐一脚蹬在那少年的尾骨上。剧烈的冲力和惯性,使那少年和不远的树来一个亲密接触。

化身恶魔的天齐没有就此罢手,他再次冲到了那少年的身旁,提起了少年的右脚如同用大锤般,不断的向身体两旁的大树砸去。两旁可是几十年的大树,根密干粗,可不是那少年的身体可以抗住的。

直到天齐身中的戾气尽出才停了下来。连天齐自己都不知道,他最近连日心神劳累,道基松动,使得那些心魔、戾气之生。不然凭借天齐的心性不会做到做到如此这般的很辣。那少年不经意间救了天齐一命,防止了他日后走火入魔的可能。而天齐却恩将仇报的把他治的半死。真的很可悲。

看见同伴凄惨的模样,剩余六人再也没有昔日的傲气,只能小声的对天齐解释道

“这位大哥,这玉,我们是真的不能给呀。我们猛虎帮是做玉石生意的。玉佩是我们的信物。如果信物丢了我们回帮会被剁下一个手指的”

“那你们就不怕我现在把你们废了”天齐挑挑眉毛道

“这·····”黄毛小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们做玉石生意?”不久后天齐问道

“是,米辉市六成的生意都是我们罩着的”

“那你们也做古玉的生意了”天齐在补充道“千年以上的那种”

“很少,我们上边还飞魇帮。大生意都他们做”

“这样···”天齐叹息道

“行了,我把玉和钱留下,其他东西带走。快滚吧”天齐摆手道

那六个人拖着倒地的少年,连忙向树林中跑去。没走几步又传来了天齐的声音

“等下”

那黄毛的少年,连忙躬身来到天齐的面前说

“大哥还有什么事”

“把你们那帮派地址给我,我找时间去看看”

“啊,好好。我这写给您”

接到了写地址的小条,天齐再次对那少年挥了挥手。黄头少年如同大赦般,连忙招呼同伴向树林快速跑去。

看见到手的一万多块钱和七块质量不错的玉佩,再想想苏醒的敬轩,天齐心情不错的向二十四快餐店走去,决定提前把明天的早饭买来,顺便犒劳一下自己。

·····················

接近凌晨三点才回到家中的天齐,看见敬轩房中灯亮着,便信步来到了他的房间。发现敬轩正和菊老爷子在说话。看见天齐来了,老爷子说

“天齐我要出去一趟,估计的一个月吧。今天五点的火车。家中就剩你们两人,照顾好自己。”

“您又要走哇”天齐不舍的说

“是呀,要不是等敬轩苏醒,我早就走了”

“那您路上多注意身体”天齐知道不能改变老爷子的主意,于是嘱咐道

“都快入土的人,能有什么事。只是不想让自己有遗憾罢了”老爷子感叹道。

“天齐别荒废了武功,不然今生你很难有大突破了”老爷子叮嘱道

“是”天齐乖巧的回到

“好了,我走了”老爷子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老爷子的背影,天齐不禁想到,自从进入天人五衰后老爷子好像变了,除了照顾他们外,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在发愣,神游天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且出门的频率和天数更多了,这不这回一次就是一个月,也真放心他们。

“天齐,谢谢你。我能感受到你为我做的一切”半卧在床的敬轩真诚的说

“我应该做的呀,况且你因我陷入的昏迷的”

“是我太过贪心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想想都后怕”敬轩感慨道

“都过去了,况且你还因祸得福成为后天武者了”天齐宽慰道

“是呀,我听爷爷说,你为我和爷爷付出太多了”

“我们是兄弟吗”天齐在敬轩肩上轻捶一拳

“是,我们是兄弟”敬轩闪着泪花说道。

“好了,你在睡一会儿吧”天齐看见敬轩情绪不是很稳,劝说道。

“好,你也休息吧”

·························

在酒吧,对于为什么敬轩那么偏爱芝华士,天齐也曾经询问过,而得出的结论是喝着它有一种富豪的感觉。那为什么不是别的酒呢,因为别的酒在1923酒吧不卖小瓶。

现在也算是酒吧的高峰期,用一桌难求也不为过。这时一个寻找位子无果的中年人,拿着他一瓶的18年的芝华士向天齐那桌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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