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姮姬看来阿钣夫妻此次是否能够完成任务,其实早已不必担心因为无论他在原有修成逆天外围部分的前提下又参透和修成了多少核心部分,但只要他一天没有修成或恢复全部的逆天大、法法力,以不昧的实力便完全可以独自将他击败,若再加上一个阿钣,胜利的过程便会更加容易,至少绝不会出现苦战之后的两败俱伤局面。而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人造生命体,无论是自己还是更祖,几乎从未相信过是她而不是无忧杀死的如清,而且即便她真的能够依靠一些小聪明侥幸战胜金煞、残天甚至包括如清,却绝不可能打败法力高深格斗经验丰富的哈迪斯,何况还有一个聪明的银魅帮忙。
“师尊!不好了!不好了师尊!”
姮姬正在胸有成竹的等待不昧的捷报,并为自己巧妙的导演出这场父女相煎的好戏而暗自得意,一个人影竟突然闯到自己的地宫,并跌跌撞撞的一头扑到在自己面前。
“哈迪斯?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交代过你完成任务后与不昧、阿钣就地待命,让银魅来禀报战斗经过的吗”看到哈迪斯如此惶恐狼狈之相,姮姬真实又气又惊;什么叫师尊不好了?
“银魅、银魅阵亡了!”“噗!”哈迪斯话未讲完,一口鲜血再次喷出。
“什么银魅阵亡”姮姬腾身而起,来到哈迪斯面前一把揪住哈迪斯额顶长发问道:“银魅怎么死的?”
“被、被无忧打死的”哈迪斯被扯得拧着脖子,彷如一只斗败濒死的恶犬,仰望着随时可能将他抛弃的主子。
“无忧呢?不昧难道没能杀死他”姮姬双眸露出罕见的血丝。
“无忧比我们想象的厉害,我们四人联手也只是稍占上风,后来他又招出晚亭偷袭我,我、我”哈迪斯嘴角鲜血再次淌出。
“废物!连一个人造生命体都对付不了,还有有脸来见我!”姮姬盛怒之下甩手将哈迪斯扔出老远。
“噗通!”哈迪斯如一个毫无必要和任何利用价值的包裹一般,被重重摔在地上。
“不昧和阿钣现在哪里”姮姬双眼露出阴冷的杀气。
“无忧远比我们预料的厉害,他居然懂得破解我们的所有逆天大,法招数,而且法力强大绝不在不昧之下,那个晚亭虽然不能使用法术,但功法精奇诡异,居然可以利用功法和科技的手法破解我的法术,还能”哈迪斯极力夸大对手的实力,希望以此为自己的战败做出开脱,更能减少姮姬的愤怒。岂知如此一味的吹捧敌人却正触到了姮姬的霉头,不仅不会为自己的无能找到借口反让姮姬更加怒不可遏。
“我问你他俩现在何处!”姮姬愤怒至极,不等哈迪斯把话讲完便已扬手一道红光发出,将哈迪斯狠狠的荡离地面,咕咚一声将坚硬如钻石般的墙壁上撞出好大一片龟裂。
“呃!”哈迪斯痛苦的闷哼一声,慌忙且艰难的答道“阿钣截住了晚亭,让我快来报信,请您、请您亲去,否则他俩、他俩难以长久支撑”
“你说什么!”姮姬再次拎死狗一般再次将哈迪斯从地上猛地揪起。
“阿钣或能勉强应付晚亭,但、但不昧却、却不是无忧的对手,怕、怕”哈迪斯依旧固执的强调着对人的强大与自己的无能绝对是可以成为反比的尺量,并认为若能将在姮姬眼中战力更强的不昧拿来衬托无忧强大的,则更加可以说明自己并非无能,而是对手的过于强大。
“他们现在还在不昧系”姮姬追问。
“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现在、现在也许”
“噗通!”不等哈迪斯讲完,姮姬已然转身而去,只将被高高拎起的哈迪斯再次摔到了地面。
“呃!唔”哈迪斯闷哼一声,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阵昏黑昏死过去
“哈迪斯、哈迪斯、哈迪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强大的呼唤念力忽然震撼传来。
“呃”哈迪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竟是更祖!
“师尊师尊!”哈迪斯顾不得浑身的剧烈伤痛,慌忙翻身跪起叩拜。
“哈迪斯,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更祖躬身扶起哈迪斯,一股浑厚炙热的真气经臂腕涌入哈迪斯体内,顷刻间遍布周身。所到之处断裂的经脉悉数接合重生,疼痛骤减。
“谢师尊再次救命之恩!”哈迪斯刚被更祖扶起又再次跪地叩拜。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姮姬去哪了,为什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更祖继续追问道。
“是无忧、是无忧和晚亭将弟子打伤的,姮姬师尊去帮助不昧和阿钣了”哈迪斯话未讲完却被更祖突然打断,惊问道“谁?无忧你说是无忧把你打伤的?是你和阿钣、不昧一起去战无忧!?”
“是的,就在不昧原先的远征机械兵团指挥基地,我们设计诱杀无忧,没想到无忧的法力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想,再加上有晚亭的帮助,我们四人联手都无法取胜,所以我才来请姮姬师尊”哈迪斯多么希望在更祖面前从新讲述一边无忧的厉害、自己的忠勇和战斗的惨烈,可惜更祖却根本没兴趣听他的啰嗦。
“姮姬去了多久了?”更祖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哈迪斯,眼神中闪出从未有过的惊慌。这让哈迪斯感到一阵脊背发凉,慌忙取出随身携带的计时法器,答道“大概、大概、大概一百秒了”
“一百秒一百秒!一群蠢货!”更祖扬手将哈迪斯扔出。
“咕咚!”哈迪斯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坚硬的地面,钻石般坚硬的地面被砸出一个近半米的浅坑,溅起无数剃刀般锋利的碎屑四下飞射。
更祖却早已消逝无影。只留下刚刚被随手放在桌案上的一个碧绿的圆球;是原始能量聚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