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那位朋友喝过茶后,朋友对我说道:“你知不知道最近死了一个人?”还未等我回他,他便又道:“就是以前我们见过的那个银匠。”
“那次见他的时候,他不是很好的吗?”
“生死之事,有谁能够预见。前两天莫名其妙地死在家里,居然还是因为吃了砒霜。有人找到了他的遗书。”
“遗书上怎么说?”
“谁知道呢。人都死了,管那么多干吗。”朋友起身打量四周,未几,复坐下:“我觉得你这里倒不错,不如拿来给我过冬”。
我白了他一眼,他自觉无趣,只得拿玉米面的玫瑰果馅饼堵口。庭中雪一夜未歇,压断了几枝末枝梅花。
有人叩门,门环发出当当声。我急忙去开院门,看门见是合欢,便让她进来。进屋后,一面令她自己取茶,一面拿鸡毛掸子给她掸雪。朋友见了,也不回闪,毕竟两个人都熟悉。
“先生,你知不知道一个反串唱小旦的戏子,很有名的那个,老是穿着件白衣服。”
听过这话,我似是想起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