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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我要留下来2

霍绾沧却似乎不如他这般担忧,笑道:“军心自然是大振了,但不是全部。”

主帅一听这话立即恼怒地吼道:“那这几日弟兄们怎么攻不进去?”

“虺族御祗用了三十六印兽阵法。”霍绾沧随口就答了出来。

主帅匆匆道:“此次随军的白部祭司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霍长老既然知道了阵法,就请立即聚集大家破了它……”

话音未落,霍绾沧却无奈地截过话头:“没办法。那小子咒力不是一般的强,我们破不了他的阵法。”

主帅听完丧气地答她:“既然如此,那班师回部得了。”

霍绾沧听了这气话也不恼,呵呵一笑道:“我已经按照计划,控制了虺族王妃。”

主帅脸上的神色却仍旧空落:“一个娘们能做嘛?”

霍绾沧却换了话题:“那小子接走血玉时来的不是真身,只是行天秘法。这种方法我也懂,从秘法所散咒力上看得出来,他的身体有病,而且拖了好久一直不得疗养,这会儿咒力绝对大减。”

主帅满面怪异地抬起头来:“长老确定?”

霍绾沧又笑:“阵法以施术人的精神为源,以他现在的身体,拖到如今,所构筑的阵法已经弱了许多。我族已经连续攻打了六天,里面必定人困马乏,加上他接回神祗,为稳民心,必然要行大祭。如今依我看,他应该将兵力分散到各个门,守住每个阵眼,镇住阵法不让它松动。”

主帅疑惑地盯着霍绾沧。

霍绾沧不理他,继续解释:“虺族的确有不少人以御祗马首是瞻,可惜他们的王妃却因为军政大权的缘故恨他入骨,后宫中她的亲信也因为自己主人被这样个毛头孩子抢了风头而心存不满。只要她们接到我的信号,骚扰南门守卫的宫司,那方阵眼必然会松,我族祭司就能够破开一部分阵法。这时再一举杀入城中,虺族那一丁点人不足为惧。”

主帅又惊又喜,抓住霍绾沧匆匆道:“那长老快放信号。”

霍绾沧却又摇头:“从陈村血玉被接走那日开始算,七日之祷应该在明日才会结束。只有大祭之时,御祗才会无暇分身来顾城守,弥补破损的阵法。这才是我军攻城的最好机会。”

主帅似乎意识到了一点任务的艰巨,于是重重点头道:“我立即去准备。”说罢转身要走。

霍绾沧这时一把拉住他:“你记住,大祭过程很短,我们的时间非常地少。”

主帅又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六日以来腿不离鞍,罗非学冷月以最快的速度也赶到了虺族王都,跟前的景象,着实令两人触目惊心。此处尸横遍野,天阴雨湿。血流是神灵的悲泣,将大地染满了悲悯。疼痛的士兵脸上蒙了尘霜,清角吹寒。风辗转而入铠甲,介槊铿锵作响。不知是谁在歌唱,嗓音浑厚,弥散凄凉。

这歌唱着满天云霞,还有一山的杜鹃花。

“第六日了……”罗非学沉吟。

“明日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方法入城……”冷月暗自祈祷。白部攻城显然不止一天,而且也不像要撤军的样子。

罗非学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抱着赌运气的心态以及一种莫名的预感提议道:“从须臾楼地下迷道进去。”

冷月皱眉:“御祗那种人,不会让人有空可钻。”

罗非学却不动声色,直接掉转马头:“正因为人人都如此像,他才敢留路,可以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从前后夹击白部。”

冷月一怔。

罗非学奋力一鞭:“比如说,烧掉郁儿以后……”,那马扯了长长的响鼻,抬蹄就飞驰而去。

冷月也不耽搁,策马跟上罗非学。

须臾楼原本在乌白两部交界,作为据点窥探动静甚好,但是根本无险可守。那次御祗将它烧掉之后,人马也全部撤回了位于五十里外的王都。如今此处已经是蔓草丛生,荠麦青青,杂乱荒然。冷月罗非学两人赶到时,太阳已经西斜了,晚霞拖出长长的影子,将余晖尽撒在这些肆意恣情,与世无争的植物之上。

两人弃马探身进去草丛。

这些植物上带了嶙峋的小刺,长得已几乎可以没过人高。夜幕渐渐降临,冬日的凉意也弥散开来。身处草丛中的两人并不说话,就连蚊虫也了无声响,沉默得像是刚才下葬的坟冢。太静了,静得可以感觉出它背后那场血腥的屠杀,静得让不经意的叹息化做了流风。

冷月以剑在草间泥面细细探索,她看得出来,罗非学心上压了太多的郁闷,多到连发泄也发泄不出了。又是一句叹息,冷月弃了眼前找的位置,迎上前去和罗非学一起——如今除了为他担些孤独,她已做不了什么了。

才走到半路,冷月猛然觉得脚下一绊,因为心里有事,失声惊呼了一句。罗非学听到这声响,立即拨开漫路的草,疾步过来问道:“怎么了?”

冷月上前一步,想让他放心,却又突然一脚踩空,竟嗖地就跌进了石头前方的洞里。罗非学一听不对,立即循声纵身也跃了下去。过那洞口的时候,分明地感觉一道清凉的屏障,滑溜地过了去。

洞底果然延伸了一条隧道出去,隧道的尽头是一道紧跟一道的岔路口,不知何处透出的晶莹的光,将路的一段映得明晃,抬头再看走过的路,却是漆黑一片。须臾楼虽然烧了,可御祗果然留下了地下盘蛇似的迷道,而且,这里下了不知哪种的阵法,从这个入口进来,像是有去无回。

罗非学双足踏地,却也不言语,越过冷月就朝前走。冷月凝视了他的背影,略微迟疑了一瞬,捏紧手中的剑,稳稳身上乱窜的气息,三步并做两步,跟上了朝前方幽邃黑暗中走去的罗非学。

岔路连着岔路,忽东忽西,加上前后两方均无法看见路途,这迷道就像是一堆杂乱的麻线全部缠在一起,解起来搅得人头疼。但罗非学像是业已将走出这地下迷道的步法记得一清二楚,选择道途时没有丝毫犹豫。罗非学的性格不像出尘那般冲动,如果不是胸有成竹,他一般不会冒险。于是她只泰然地跟着他走,并不担心会迷路。想来,不受这些乱象迷惑,他反而成了最为值得信任的向导。

仍旧没人说话,迷道只是一声接连一声空洞的足音,颓然地晃荡着。

两人谁也不知走了许久。罗非学突然停下来,左右环顾一圈,像是在听些什么。貌似确认了以后,他轻声念叨起什么来,同时手向前探去,触摸那无色无味无觉的空气,它们仿佛正充斥在继续绵的路途上。定了半晌,他胸有成竹地蔑然一笑,大声呵道:“左则逆日,右而逆月!”双手也互合阴阳,平胸展开,左掌上而对内,右掌下而面外。略一定神,双手同时收合,两掌啪一声合十,咒令再达:“真恣影现!”

冷月愕然看见前方如同涟漪翩翻,层层荡漾,不过半晌,一幅互逆日月的圆阵便从这波纹中浸了出来,洋溢着深邃的蓝光。

“协弟……你怎么……”冷月心中异常奇怪:罗非学毕竟还是算外人,如今不但知道迷道的走法,甚至知道打开出口的方法,这其实是完全说不通的。

罗非学知道冷月的疑惑,并不解释,只是扔了他的那枚纹雕过来。冷月啪地接住,却发现它跟自己那块没有任何不同。手指顺着那花纹走了一圈,也并没有任何特别,冷月抬头去看罗非学,猛然间发现,这花纹竟然跟那圆阵一模一样。冷月恍然大悟:这纹雕之中藏有走出迷道的所有方法。转念再想,这果然不失是好方法,外人均当这只是普通的神灵祭图,哪里会想到它会是地图;而这路太过亢杂,凡虺族派出的探子都有一块纹雕,将这令牌上随身携带,可保虺族探子过这须臾楼时平安出去且不为人知。

罗非学此时笑了,平淡地说到:“鄙人是第一次来这地方,至于按照纹雕花纹来走,不过是不知哪来的灵感而已。”说罢回身一跃,从那圆阵中心呼啦地穿了过去。

冷月淡然一笑,举身也跟了过去。

从这法阵过去,竟是神殿前的水池底面。两人在水中相向而立,衣袖影影绰绰地浮动,水上隐约传来些呼啦啦的声音,罗非学朝冷月一点头,两人不动声色地悄然划水而过。那水微微动荡,声音轻得像只是被柳枝淡风拂过。

小心翼翼地踏过水池尽头的阶梯,绕开门前雕蛇的饰柱,展现在两人眼前的是豁然一处封闭的石室,内里好像空无一人,只有四壁上燃烧的火把正滋滋地动着。这里昏黄而温和的气氛很快就烘暖了两人透湿的身体,火焰投下的影子不定地闪动,静谧之中,不时夹杂了衣料摩擦的悉窣。

石室正前方开着一条甬道,向是要通到哪里。罗非学吁出一口气,举步就朝那甬道过去。

突然,身后阴风一掠,罗非学慌然闪身躲过,端萧而出。冷月也见一条人影呼地窜过,立即放出剑来,与罗非学背对而立。

御祗一脸浅然笑意,落定在那甬道之前,只身挡住了两人去路。他眉心的一点深蓝在火光映照下,却显得十分突兀。

正此时,甬道后方忽然哐啷一响,像是有瓷器落了地那般,那碎裂声顷刻间又被熊熊烈火蔓延的声音覆盖了。

罗非学冷月顿时感觉到从那里面奔涌出的煞气,两人心中同时起了极为不好的预感。郁北的声音这时荡了出来,纤然而柔和,与那沉闷的气流格格不入。

“荒天释仪,凭神之契。”

罗非学冷月顿时呆了。

御祗,却依旧笑如往昔。

罗非学突然“哧”地冷笑一声,体内的气息如泉流般盈盈而动,他手中的碧萧也鸣动了起来,其声有若柱落玉盘。

御祗只是笑,指间泫然一缕深蓝幽火,凭空迸出。

只见一黑一蓝两道身影同时一闪,像是流星擦过天际,只一刹那的回荡穿梭,已然是三百多招过去,满厅的幽火与冰雾也缠绕纠结,铺天盖地地相互勒杀。四壁的火焰剧烈地晃动,昏黄的影响缥缈不定,光色也明灭交替。

悠长的声音此时吟诵出祭文的首句:“三魂证此誓。”

冷月赶忙顿足一掠,如离弦的快箭,朝着甬道直刺过去。哪知才走到一半,一股幽火呼啦地冒了出来,逼得她不得不急退了好几步。冷月并不撤招,将势就势地旋身一舞,剑蜿蜒而出流光,蔓延出纤长的余晖,绕过她的身体向御祗扫去。御祗立即放慢步速,身影也清晰的现了出来。他右手一挑挥去罗非学招式,左手双指扣出幽火,迎着冷月剑芒过去。

罗非学与冷月乘他拆招之时撤回身去,对站成阵,一左一右交错突击,同时向极难防御的两处死角刺去。御祗瞬间虚晃躲开,诡奇灵动。猛然见他出现在冷月背后,正对着她因为兼顾速度杀伤而暴露出的破绽。御祗蔑然一笑,扬手就朝冷月死穴甩过去,其速快得惊人,只见隐约影像而已。可就在他即将击中她的一瞬,罗非学的冰雾刷地一切而过,强行撞开了他的招式,但方才的余招仍削去了冷月几丝头发。

“七魄俱为凭。”郁北的声音像是催战的鼓点,将两人的心揪紧了。

冷月立即飞身踩风而上,罗非学则游到下方,一前一后攻向御祗,想他在挡其中任何一式无暇兼顾之时以另外一招杀之。哪知御祗竟不闪躲,只是啪地一击掌。煞意有如四面楚歌,将他俩层层裹进中心,一瞬间就环环箍紧。两人顿时觉得窒息沉闷,无法动弹。

四壁的火焰因为冷月的介入,竟然均衡了扑面的风,恢复成原先的平静,它们仿佛是郁北从初识走到如今的心情,浓时竟转薄,这一刻已然什么也不再在乎。

不见也罢,从此他也好彻底忘了这个人,这些事,然后幸福地退回恬然的生活,毕竟,她是注定了要成为刀光剑影的搏杀后面那必不可少的牺牲品。无意有意间拉了他进来,然后迫切地祈祷着他离开。

昏黄的影子铺满整间石室,只不过荧荧一尺间,脉脉不得渡罢了。

“凶煌归无明。”郁北又然一句。

御祗顺接出两道幽火,分别愤然地刷向两人的天灵盖。突然,他像是绊到了什么,指间的那两道幽火也因此变了方向。身体一颤,御祗重重地砸到地面,“噗”地一口血喷出,前襟上面立即满是骇人的鲜红。

冷月罗非学一个激灵恢复了行动,他俩丝毫不耽搁,抽身退离想过那甬道。御祗以手捂唇,指间汩汩滴下血来,原本笑展的眉略微有了些忍耐疼痛的神色。他勉强支起身体,倚靠在墙上,手指狠然一拧,幽火猛然燃起,若惊涛骇浪,向冷月罗非学扑打过去。两人逼不得已,只得撤身回护。

“厉凛还幽垠。”祭文的第四句,竟像是心无牵挂地也吟了出来。

抽萧去撩开那幽火,罗非学急于突破这阻碍。

那个人,那句话,那貌似浅薄的思念,在一招一式间如他年幼时铭刻在记忆里的纷纷飘坠的暮雪,在他的内心扬起了欣喜和不舍。她是那样频频出现在他的梦里,而梦境却因为断成了一截一截,恍惚间让人误会了,一举手,一投足,像是立即就抓住了她的衣袂,顷刻就走到了她的跟前,可场景突然换了,她又远了。永远像是远方的伊人,只见绰然的身影,宛若一个笑容,几世不能相逢。

如今她就在甬道里面,一步一步地朝着命运的无理取闹走过去。

御祗喘着粗气,拧指想要控火挡住罗非学。冷月立即指剑而杀,招若凌隼,流光溢彩,不等他有出招的时机。御祗躲闪不及,竟直接擒住那以内力形成,锋利无比的剑刃,左指一缕幽火,刷地一声洞穿冷月左肩。就此时,罗非学转身来救,碧萧随手一旋,也钉过御祗手臂。突然火光一闪,御祗操控方才拦下罗非学去路的那火,当面就是一斩,罗非学前胸骤然裂开一条巨痕,血液像是三月零落的飞红,在四壁火光衬托下,飘然洒了满地。

郁北没有丝毫犹豫,既然已做下决定,她没有任何不舍,他们两人原本就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需记忆什么。只要再也不见,他必然可以忘记那本来就漂浮的誓言跟幻梦,去过自己的生活。

人生的际遇像是一现的浮云,匆匆来去。

冰封前尘,不如相忘。

不如相忘,不如相忘。

“吾心……共天契……”吟颂荡漾出来,四壁的火焰已如悲泣。

罗非学冷月不顾自身伤势,郁北的声音催促着两人加快速度,可即使招招为杀,御祗似乎症候发作能力减弱,却依旧趋避自如。幽火在他的周身盘旋而出光影陆离几道屏障,双手于是空出来,分别招架罗非学冷月。

三条光影在这空荡的宫室中缠斗,进退驰骋,忽左忽右。冰雾,晖色,幽火,拖着陨星般的余烬,交织了飞红万千,星星点点,簌簌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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