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少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国度”存在在我的“世界”里。那是一个由梦想中的一切共同创造出的国度。在那里,人们生活在普照的阳光下,在那里,没有敌人,没有罪恶,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生活。在那里,人们不懂什么是恐惧,天空永远湛蓝无比。在那里,有梦想中的一切以及一切它们衍生出来的东西。在那里,有各种各样的欢声笑语,没有眼泪,没有忧伤,没有伤痛,没有绝望……
渐渐的长大,之后,明白,什么是梦想,什么是现实。
在最后的“梦境”里,终于,只留下永恒的叹息。
(By。MoQiXuan。2014。5。5。18:47。Randomnotes。Todream。)
陆熠的诸多改变,从而引起的心中太多的东西……在那个时候,一切的混乱在如今的眼睛看来只是一个证明:那些纷乱的原因,最真实的原因,还是因着心里面一些潜在的“不安分”因素的存在,继而演化出的一系列的表面的行动与作为,那些反应在最浅显表象下的“实际”。那些所谓的“不安分”,其实,是一切的“动”与“无常”带给人的一些必然的心里反射,是那些一切都不再安定的必然结果——再也没有安全的感觉。虽然,曾经的“安全感”其实也是最脆弱的、最假象的东西。
那一天哭着跑回了楼上,留下痴呆呆伫立在那里的陆熠。那一天的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的时候,心里面的感觉……其实,并不知道那一记耳光为什么就会出现了,然后,切切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脸上。难道,只为了他的那句“去法国”?难道,只是不愿他再一次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离去?难道,只是为了他让一切的改变进一步地“昭彰”?难道,只是为了他让所有的情感、所有一切的改变都无法遁形下去……无论如何的满心疑惑,却知道那一记耳光出现后的结果——必然地击碎了一些……一些本来是存在着的,却是最容易被打碎的东西!或者说,Shell(外壳)!
那一天回到楼上的时候姜睿已经在那里准备着早餐,就好像很多个早晨一样。那一天的严琰跑回家里的时候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痕,但是,却知道泪痕之外那些无法掩饰的东西一定会被看见……却没有再多的精力顾忌那些,开了卧室的门,一头扎在被子里。那一天的姜睿做了早餐之后把它们摆在桌子上就走了,什么都没有问。
……
并没有亲眼看见同一天的那一个晚上陆熠所经历的一切,更不知道同一天的那一个晚上,曾经出现的“另一个世界”以及被“摧毁”的“原世界”的“残垣断壁云集”……也不会知道同一天的那一个夜里,陆熠所有的恍惚与经历。然而,如今回头的时候,一些个“想必”——想必在那一个同时,在严琰的心经历着一场暴风骤雨的时候,那样的暴风骤雨在陆熠的“世界”里,表现得更加地具体。
所有的一切,既然决定开始……既然已经不计较一切的想要让它开始,那么,必然的,将要面对和必然面对的,即使两颗心没有做好最充裕的准备,“迎向它”也是必然。或许,那一个时候,他已经选择了“迎向它”的必然;而她,却只是恍惚着在等待“开始”。
“即便原来的所有都碎了、都不再,即使那里已经是残垣断壁云集,可是,只要,她还在那里……”(From。《空气》。獨寒星。)
……
那一天的晚上,确切的说,是在2013年6月22的凌晨,一时许。在论坛上用他的账号登陆,用シ獨ハ寒セ★的名字发布了那个贴,题目就是《空气》——“生命中,总是有太多的事情无法挽回。即使多么努力,多么想要,都不会得到满意的结果。水中花,雾中影,虽看似出手可及,却真的永远摸不到。谨以此文,祭奠所有的不可挽回”——写在《空气》标题后面的一段话。最后的一句话用了比血还要耀眼的红色,加粗显示。
“序”里写出来的那些字,其实只是一时间的假想,但是,假想的同时心里的必然断定。其实,一切,何须亲眼看见——“午夜。陆寒站在午夜的街头,任凭冰冷的雨击打在身上。雨水早就浸透了陆寒身上单薄的衣裤,可他却像毫未察觉一样站在那里,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好像已经石化成了一尊雕像。墨杜萨几时来过这里,又为什么会单单看中了陆寒?没有人知道答案”……“墨杜萨”,当你看到这三个字这样使用出来的时候,你的心里应该有了再明白不过的断定:只有我才会习惯性的不会把这女妖的名字写成“美杜莎”。
“序”里面的一切,当时都只是出现在严琰想象的“视野”里,却笃定的相信着:即使没有真的站在一场“暴风骤雨”里,但是,那个时候,你的心,却真的存在在一场暴风骤雨里。身边过往的一切,那些个“路人”,就像身边存在着的一切一样,对你来说没有真正的含义。还有,那个时候,你的心,必定会如同“一尊石化的雕像”,或者,是“残存着意识的尸体”……
然后,或者,在那些个文字的背后……在不知道多久之后,当你也回头看着那些字的时候……或者,当你看到了今天“你的萱”为你写着的这些字的时候才会更多的明白的,一些个事情,以及,必然。也只有在之后的时候,你和我都以着另一种心境看着那一段我们共同经历过的时间和事件的时候,才会更清晰的看到,当初的我们共同经历着的是一种怎样的心境。“陆熠”!
“那是一个手掌造成的结果。清脆的一记。伴随在一起的那句话其实只有一个字——‘滚’。如同雨中徘徊不去的雷声一样,徘徊在雕塑或者尸体的本该僵硬或者冰冷的心底……”那一个字真的说过吗?记不清楚,但是,那一个“滚”字,似乎……真的存在过!存在在一时之间,仅仅是一时之间,在一个充满矛盾的心里,却被他“听”了去。或者,那个“滚”字才是真正的拥有了倾覆一切力量的那一个东西!所以,“原世界”的“残垣断壁云集”!
……
在最初《空气》的文字里,在“萱”为《空气》写出的序篇以及前三章里,很多的“未尽”,只有“陆寒”才有补充一切的能力。
……
2013年6月22日凌晨,写了《空气》的序篇,然后再登陆自己的论坛账号,留信给陆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我用你的名字开了个头,这个小说,我要你来续写。陆寒,这是你的任务。所以,你不准走。至少,在《空气》完成之前,你,不准走。”(2013年6月22日1:32分)那一个“序”写完的时候,虽然依旧没有丝毫的睡意,虽然仍是那么呆傻一般地看着电脑的屏幕以及上面的字,但是,心里的诸多感觉……一个“任务”,我要你必须完成,“在《空气》完成之前,你,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