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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愈害怕失去,愈容易失去

别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曾经我也带给你快乐,曾经我也带给你幸福。曾经我也让你焦灼和无奈,曾经你也让我等待和期盼。也曾经我们都忘了自己,体会那心跳的感觉和缠绵的爱。

只是有一段感情再也不可能继续,有一个人再也不能相依偎,有一个声音再也不能经常的在耳边响起,有一双手再也握不住那手心的温度与舒适。

……

别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不是每一段爱情都有美丽的回忆,也不是每段回忆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我们既然不能相伴到老,就让我在这里为你祝福。因为你已是我今生永远无法割舍的牵挂。只是再多的思念和牵挂也换不回拥有你的日子。

失去第一次最爱的人竟是这种感觉,原来爱你和放弃一样的不容易。

……

别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也许你的那句“我爱你”曾经是个玩笑,但我付出的依然是最真的心。

如果你真的爱过我,那我是幸福的。就算和你走不到天涯,我的心依然为你牵挂

我会为你永远的祈祷和祝福,愿你永远的幸福、平安。

……

别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当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会陪你流泪。当你不快乐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开心果。当你孤独的时候,有我在陪你说话。当你伤感的时候,我会和你一样的忧郁。

当你梦见我的时候,那是我在想你了……

……

别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不要你给我太多,不要你的任何承诺,也不要你的任何责任。不要你能深深的记着我,不要你记着我们曾经的一切。只想让你偶尔的时候还会想起我,偶尔想起那个曾经那么深深爱过你的人,那个曾经带着微笑给你温柔的我,给过你完完整整的心……

——这是2013年5月29日在那个贴里严琰抄录上去的一段话,是写给爱情的一段话。但是,这段话就是在看着的时候在那时的心里起了某一种的感应,于是,抄录过之后,在最后写着:爱情如是,友情亦如是。

又过了一天了,已经是29日了,又是另一样的心境了吧。看到那天的晚上在帖子里面写过:“那6年,我现在决定用6天的时间“放下”。”、“灰色倒计时”……

29日那天,陆熠回来了。原来消失的几天他又跟警队出去了,出任务时有的时候需要关机的。其实那天陆熠下午回来的时候严琰就知道了,可是,当时的心情……其实那天陆熠回来就给严琰打过电话,也发现了严琰状态的反常,一再的追问过。当时的心情根本不愿意给陆熠解释,就是简单的告诉他:“看帖去。”

从下午告诉他去看帖以后他的QQ头像就一直没有闪动过,沉默得紧。不过当时的心思全部都放在娃娃的事情上,所以也懒得管陆熠的反应为什么会是出奇的沉默的。直到晚上的时候。那天,好像实在是没有心情副本了吧,刚好姜睿也加班晚回,所以也就很干脆的一晚上没有在游戏上线。就泡在论坛上看别人的回复,在跟帖里写上一些心情文字。也是在那天晚上在那个贴里被一个人骂了,骂得很过分。不懂,为什么那样一个心情贴也会被人骂!就好像之前写的那些除了游戏之外对娃娃的感情都要被忽略掉一样,还有,朋友少难道也要被人嘲骂,难道可以交心的朋友很多才是正常的……

29日晚上10:28,在那个贴里终于看到了陆熠的反应:“别哭了!”——只有很单纯的三个字。然后看到他回骂那个骂严琰骂得很难听的人,当然,回骂的话也挺……的。看到了,没有之前的那种心情去揶揄他,只是点开他灰色的QQ头像,打了一连串的小数点过去。很久过去了,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一段时间,连续几天都是睡得很少的吧。29日那天晚上,坐在电脑前只是看帖,没有任何的睡意。

近零点的时候,手机信息的提示音,打开,看到了陆熠发过来的短信息:“为什么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你可以这么在意!”看着他短信息里的文字,感觉到什么。但是,很刻意地忽视。几分钟以后又一次收到他的短信:“告诉我,你在意的究竟是什么!”这一次,回信给他,在数十秒之后:“距离。”是的,距离!即使你已经在刻意的向我靠近……已经看到并且明白你正在试图的改变,但是,仍旧的,你与我之间的……距离:“你和我的生活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即便你在努力的接近,但是,仍旧无法改变的存在,就是距离。”他又一次的沉默了好一会儿:“精神以外的,物质?”没在回答,但是,心里的答案:“是的。”……收到他的彩信,第一次看到了他在法国的座驾,那辆美到炫的AventadorLP700-4,原来,国内的X3真的是“很低调的配置”。“这就是物质的最佳代表,只是,很多人都看不到物质背后的东西!”、“Zoe又来了,我安排她住在酒店,她这次过来,恐怕又是我母亲的授意。”、“你在意的‘距离’,精神以外的这些物质的东西。一直不愿让你看到,但是你仍旧在意,那么,不如都告诉你。”、“得到的同时失去……难道你会不懂我失去的是什么……”看着他一条接一条发过来的短信息,中间夹杂着几张图片,有他在法国公司和人合影的工作照,也有在他母亲别墅前的一些照片。

看着,一直看着,没有回复他的短信息。

2013年5月30日1:03,开始在帖子里回复给他,却是根本与他发来的短信息毫无关系的话:“虽然对自己说好多次:不哭!不在意!放下……但是只要一想到就想哭,总是忍不住!”

那一晚的陆熠似乎也是毫无睡意。2:38,那个贴里他的回复:“XX,我和你认识比WW早,是吧!你和她只是游戏里认识的,我们本来应该更近一层是不是?如果有一天你也像WW一样对我,我觉得我不会像你现在这样。就算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吧!可是有一点我觉得我们是一样的,我们都是那种追求真心的人。只不过你比我追求得更迫切,更希望完美。因为了解你,知道你虽然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但是是个谨慎的人。你看事情有时候有些极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但是你和WW交了朋友,而且逐渐投入。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认为你不该那么认真,但是那次UT里听到WW真的为你哭了,而且是说着说着突然哭出来,才开始觉得WW也和你一样。从没想到你和她之间会有这天!是知道你和她不联系很久了,但却从没想到过WW处理的态度会这么冷淡!也许是因为生活的变化吧,我想她并不是有意伤害你。所以,我觉得你不用太计较,豁达一些吧,多看看身边的人,即使他们不是你的知己至少也不会让你觉得更加孤单。以我看,你的个性的确太内向了,和游戏里的你有很大差别。如果不是生活中也相识的话,我也许也会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WW。如果你愿意,我愿意……虽然我说过男女之间没有真的朋友,可是偶尔倾心谈谈也未尝不可不是吗?现在我们没办法经常联系了,我又老是有任务不在本地。我的Q忘了密码了,执行任务的时候手机必须关机,你联系我不方便。有空的时候我会多来论坛看看你,回头我再去弄个QQ号,方便你找我。等这次任务完我还要去找你老公谈谈,身边最亲近的人应该比别人更容易沟通才对。”

那个时候,还会在论坛上叫他“星星”。那天,看着他的回帖,看到他在严琰一直沉默着不肯回复短信的情况下还是保持着冷静的,并没有在回帖里带进任何的情绪。也看到他仍旧会在回帖的时候隐藏起很多的事,不会显示出太多与严琰现实之间的关系。但是,仍旧看到他隐藏在文字里的一些没有宣扬出的东西,“如果你愿意,我愿意……”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的QQ竟然是一直沉默着的,他原来的QQ号码已经很老了,忘记密码的话真的很难再找回。在看着他那天晚上的回帖的时候也清晰的看到他提及当年娃娃在UT里因为严琰的缘故哭过的事了,那,是只有魔灵才亲耳听到过的声音……可是,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多余的心思追问他,但是,开始明白——至少,波西米亚°魔之灵与陆熠之间,或多或少的会有关系。

不管那么多了!

那天晚上,在那个贴里跟陆熠谈了很久。后来陆熠开通了新的QQ,两人转移到QQ聊天,一直聊到天都大亮了。

……

2013年5月30日的晚上,22:32,严琰“晚上重启的时候,看到WW的头像在闪……重启之后我木有再上QQ,把手机也关机了。烦!!!!!!!!!!!!!!!!”

2013年5月31日的凌晨,“神马都是灰”来了,留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话:

下线前特意来看你的。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有?前两天加课忙得很就没有来,挺惦记你。

在上次的回帖里我说你们分开是迟早的事,其因有三:

1、年龄的差距

你们的年龄相差了八年。按照一种论断,年龄差距三年即为一代,即会出现“代沟”。你们的出生和成长环境因为时代的差异各有不同,所受的教育以及思想观、道德观、人生观等等都会有一定的差距。我想这时候你一定会对我说:“我没有这种感觉啊!”。是的,你很可能没有。因为你从心底是不计较的,这是一种潜意识、是你自己对你的心理暗示。是你自己让你没有代沟感,让自己全权接受她与你的各处不同。而她呢,很可能就是因为她付出的感情没有你多的缘故,所以她不会暗示自己。或者,更客观的说,年龄较大的她比你更加理智。每一次你们出现沟通问题的时候,她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心里却会出现落差,感到失望。久而久之,就会对你疏远。当然,这种疏远并无其它用意,是不自觉的一种行为;

2、现实的差距

从你的所有帖子里可以看得出,你的家庭只有夫妻两人。而你的朋友却是一家三口,夫妻之间有一个很小的孩子。没有做过母亲的你是无法体会身为人母的她的心情的。其实,当她的孩子出生的那一天起她的孩子就已经排在你的前面,成了她心中的“第一位”,即使她曾经“把你看得比她老公还要重要”。她生活的重心完全都在她孩子的身上,而且你也说过“她一个人照顾孩子、没有人帮她”等等。比你大八岁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一人照顾孩子已经让她精疲力竭——这从你传的图片中就可以得到证实。当身心皆疲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再时刻想到你?虽然你说“最初即使有她的孩子在那里,也时常联络、倾心交谈”。但是,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很累”的话?如果她说过,当时的你是否只当她在诉苦,安慰她了事?和她相比你还年轻,而且没有和她一样的经历,你只能想到安慰她却绝不会想到更深一层——她向你诉苦的同时也是在希望你能够体谅她,原谅她忽略了你,等等。有的时候,即使是再能够彼此相知的朋友,也会有些话难以启齿。你们两个连最困窘的家境、最隐秘的话题都可以说,自然是好,自然说明你们已是难得的密友。可是,还是有些话是不好说的。在这里,又和第一个原因有些关系,即代沟,即各种观念的不同——你认为完全可以放心说出的事情,在她看来很可能是最让她难堪的(亦或是别的种种感觉)。她的隐藏并非是真的想对你隐藏,也许当时只是闪现的一念而已,在之后的交谈中很可能就会对你倾吐。但是,她的繁忙又让她忘掉了很多事(这是必然),在下次的交谈中,又是继续的诉苦。XX,我在这里不得不问你一句:你在听她向你说孩子怎样、照顾孩子丈夫怎么累甚至洗尿布、做一日三餐的时候,你的感觉是怎样的?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误的话,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原谅我这么不留情,但是据我的分析一定是这样,这就是你和她之间最大的差距。现实的不同,让你们即使想保持最亲密的友情也无法做到,所以,你们之间,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没有“永远”。对不起XX,这是一个事实,即使你下意识的怎样否定都只能是这样。既然你愿意倾听我的话,那么我只能尽责地把我的分析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3、贫富的差距

在你们之间谈论贫富是不是觉得有些夸张,XX?其实在这里,我说的贫富只是一个相对。据我看你帖子观察的结果,XX应该是生活富足的。这里说的富足,即小富,从你的游戏投资来看你的经济条件至少是“可以”。而且据我看,你衣食无忧、闲暇的时间比一般的已婚女人多,并且不需要外出工作。但是你的朋友呢?她是否说过“为孩子的奶粉发愁”、“养孩子消费甚巨”等等?试想一下,两个人的收入连一个小孩子都养活得吃力的家庭,又怎么和你的家境相比?XX,你平均每月游戏投资的数目,是足够养好一个学龄前孩子的金钱!更何况,你说过,你的朋友生活在北京。在那样的一线城市,贫穷是最让人自耻的事。你的朋友曾经毫不保留的把她的困境告诉你,可是她是否在同时看到了与你之间的差距?你跟她说如果她玩天龙的话你会给她加石头、买时装、不用她花一分钱的时候,她是不是只跟你说过谢谢?之后呢,XX,她是否曾经在你面前叹气?没有说出来的,但是心里真实地感觉到的,就在那声叹气背后。XX,无论你对她的贫穷怎么不在意,但你的朋友真的会介意!XX,并不是说你忽略了她的感觉是一种错误。之所以会这样,可以因着各种差异、各种原因,但我相信,你对她、包括她对你,都从来没有真的希望有天会分手,她曾经对你说过的“永远”,也是她最美好的心愿。只是,事实就在那里,差异就在那里,无法忽视。

在这里我为你分析出以上三点,我觉得我已经尽量的客观。不知你看过之后是否会认同?

最后还有一点必须要补充一下:你所说的“空间的距离没有意义”,其实也是你个人的主观想法而已。试想一下,当她的困难迫在眉睫的时候,你能否立即出现在她的身边?你说的那次经历,在除夕午夜的痛哭失声,是否也是在“劫难”过后的述说?同样的,在你遇到“劫难”的时候,她一样无法在你的身边给你援助。这,就是“空间距离的意义”!心的交流是美好的,却难以触摸,往往只能成为过往。就好像最美丽的彩虹,它的存在也只能是瞬间而已。

XX,大概知悉了你的情况,我的这些文字对你来讲理解起来应该不存在任何难度。我觉得你在看了这些字之后应该会思考。希望你在思考之后能够放下心里的不甘,真正平静的看待这整件事情。你们之间现在的疏离,希望不会在你心里存下恨意。当思考过后,希望你可以正视你们之间一切的差距和距离,重新面对事实。我希望,你们能够重新开始。我觉得,你可以做得到。

彻底的失去,真的不如貌似疏离的联系。至少,她还在你的生命里。

现在,我收回上次回复你的那些话。因为,看得出,放弃她对你来说是最大的痛苦。

既然她已经开始直接联系你,那么,是否该给她一次机会?如果你需要考虑的话,那么也不要对她的留言毫无反应。在你的面前她或多或少的会觉得自卑,越是自卑的人越会表现出强烈的自尊——至少我觉得是这样。所以,给她一个回复,给她留一些情面,也放过你自己。在你最后的留言之后她没有直接联系你,你曾经那么介意,不是吗?

“灰神”很长很长的回复,严琰看了很多很多遍。近一个小时以后,才迟疑而又缓慢的打字:“其实……我也有面子问题!”然后真的按照“灰神”的授意留言给了娃娃,忘了说了什么,总之,是留言了……那天“灰神”的回复,其实写得再明白不过,但是,那天看了“灰神”的回复以后,严琰的心真的乱了……之前真的有想过忘记和娃娃之间所有的“曾经”,但是看了“灰神”的回复之后心乱的感觉——“彻底的失去,真的不如貌似疏离的联系。至少,她还在你的生命里。”……之后看到“07年玩家”的回复里也说了:“一个游戏,如果她不是骗你钱财,你给我一个理由,她为什么要用投入自己的感情来欺骗你的感情?”……

乱了!真的,乱了!

在看着“灰神”的分析的时候真的又想起了很多,其实,很多都是一直记得却被忽略了的东西:“记得她不止叹过气,她曾经说她‘羡慕’我,她曾经说过‘你可别笑话我’,她曾经说她‘现在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也曾经说过‘如果不能玩得好,就再也不会进入网游’,她说‘不想在游戏里让别人瞧不起’……我说给她加石头买时装不用她花钱她默默的不说话……灰!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忽略了她的感觉!或许,真的是我无意中让她觉得自卑了!不能够像从前一样跟我在一个水平线上游戏,会给她很不舒服的感觉。我忽略了她的感觉,只想到有她在就好!的确很不甘,也有恨过。但是,灰,看了你的字,那些都变淡甚至消失了。现在,我只是在思考。可是我依旧迷惑!你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但是,即使‘正视’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和距离,重新面对现实’又能改变什么?空间的距离就在那里,无法改变!各方面的差距也在那里,她不能彻底的改变,我也一样做不到!‘重新开始’,我怎么才能做到?那些必定是改变不了的。我们仍旧会生活在两地,出现困境的时候仍旧无法立即出现在对方身边……灰,告诉我,你说的‘重新开始’到底是什么?‘貌似疏离的联系’——我们之间的新关系?”

……

那时候的严琰,真的很需要时间仔细考虑!

2013年5月31日18:26,神马都是灰:“XX,你记起了许多曾经被你忽略的细节,很好,那些细节正是她有些话没有说出来的表现。你应该明白了,其实她在意。昨晚回帖下线后才觉得自己‘邪恶’,影响了你的心境,着实抱歉!但我却不觉得自己做错,因为,如实地告知你我的分析结果是作为一个朋友的责任。只能希望,不要影响了你的健康(刚刚从シ獨ハ寒セ★那里获知你身体的情况,奉劝你不要总是熬夜,那样非常损害心脏)。关于你的迷惑,也可理解,但是我想你很快就能走出迷惘。你空间里的东西我都看过了,虽说你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但是那些可以归于理性的你仍旧拥有。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一切稍后你自会明了。你说的很对,做出决定的只能是你。那些无法改变的东西,即使重新开始也不会发生变化,你不可能真的进入她的生活,必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之后,你只有选择,也就是你的决定。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之间似乎陆熠与“灰神”有过联系。那个时候刚刚在论坛上认识“灰神”不久,连加好友都是几天之内的事。“灰神”给严琰的感觉真的是“亦师亦友的那种,很难得的朋友”。)

可以说,就是“灰神”的留言给了严琰诸多的启示。

……

5月31日的晚上又收到娃娃的Q信:“我唯一的朋友,你就别再给我压力了,没有也不可能忘记你!”、“我生活得很累,想跳出来,但好像很难,我不想说,天天都郁闷得要死!”

看着娃娃的回信,真的更加的明白了“灰神”留言里面那些文字的含义!

也许真的是过多的寄望给了娃娃过多的压力吧!那样的一种压力,无论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客观意义上的,都一样是压力!

没觉得会有“不需要回报的付出”,对每一个人都一样。无论这样的企望回报,是否是有意。

……

心里太过重视的,往往深怕失去。严琰对于娃娃的感觉,就是如此。

这些年以来,身边改变的太多,失去的也太多了。因此,对于娃娃的感觉,相较于当初,又有了更深一层的含义。所以,在原来之上的更多“赋予”!即使当时还是没有把最后的改变和一系列心理的变化对娃娃说出来的,但是,真的无法再试想对娃娃的“失去”!

而那样的一些对娃娃的心理变化可以说是给娃娃上了一个无形的“紧箍咒”!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说出许多,但是,不知道是否是一种遥远的感应?所以,那个时期,娃娃曾经的“远离”!

……

而今,在回忆着那段时期的时候,心里真的明白的一句话:愈害怕失去,愈容易失去!

发条上得太紧了就会崩掉!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和感觉,最怕的,就是那一种患得患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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