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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身不由己

火旸站在膳厅内,看看外面的太阳,这都几点了,其他三人怎么都没出来,难不成是吃完了?不可能吧?他们难道都是嗜睡的毛病,只不过前几天恰好没发作,今天就正好发作呢?火旸找他们三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哪里打热水,在晨跑时碰巧发现了,而吃早饭,呃,刚才吃得够撑了,还没消化完了,不,应该是消化器官对于一下子多出来的庞大食物,还没想出良好的消化方案,直接傻眼了。来找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纳戒呢!!姐急需要呀!!

靠天靠地靠自己,直接找他们要去不就行了!黑老现在自己的没几斤几两,不行,排除掉,颠杀,太懒了,依靠徒弟,常用物品都在徒弟身上,颠杀排除,五木成功晋级。对,就直接去五木的房间,直接找五木就可以了!

火旸完全不用担心,因为她最担心的是自己美丽的容貌,在比试结束后,她在自己的神识里也是有急切地问自己长得怎么样,结果师父的答案另火旸很满意:“你每晋一次,就会更漂亮一些,晋的级低一点的,是表面上全部洗干净,高的则是从内部洗干净,升的级越高,也就越好看,越白。”难怪师父那么好看了,火旸那时想的就是这个。

“扣扣扣”“五木,你在吗?你知道黑老和颠杀在哪吗?纳戒呢?”火旸敲着门,等待回音。

“额,师父,他,我也不知道,黑老,我,我同样不知道。”五木回。

“你怎么结结巴巴的,我最直接进来的啊,太阳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其他二人也不见了,纳戒呢?”火旸边说边直接打开门,五木想拒绝都没有办法了。

火旸进来后看到:颠杀正半躺着身,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正朝着自己打招呼,脸上带着戏弄的微笑,没被盖子盖住的地方是一大片肌肤,没有衣服的掩饰,就这么赤果果的在阳光下晃呀晃。而被子的另一边,床的里头,一个人窝在里面,不用想,肯定就是刚才跟火旸说话的五木,因为这里是五木的房间,刚才还有五木的声音在回荡。

“五木,你在被子里干什么,不怕断气呀,还有,你......刚才不是说你师父不知道在哪吗,这不是在你床上,还有你们在干什么,黑老是不是也在你们房间,说!”火旸先是一惊,好五木,竟敢骗我,自己明明和颠杀在一起,还说不知道。还有,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成何体统。额,不对,我神识里还三个大男人在一起睡,不,就算一起睡也不能脱衣服。

“我不知道师父在我旁边,我一直窝在被窝里,没......没看见。”五木弱弱的回答。颠杀依旧在旁边笑得春风明媚。

“你没事我被窝里干嘛,算了,纳戒拿出来!”火旸白了他们一眼,说明了此行的目的。

“额......你先出去,等下我就给你。”五木想了想,才说道。

“出去,我出去了老半天了,才回来找你要,你还要我出去,不知道时光不等人!”火旸大嗓门地教育到。

“好火旸,就等等,我要穿衣服,穿完就给你,快出去。”五木苦苦哀求。

“好啦,我出去等,不许太长时间,如果纳戒不满我意,我把你们的事情大声宣传,让你们没脸见人。”火旸无奈地再次推门而出。

临走之前,似乎听见,颠杀说了话,好呀,你最好那个最坏的或穿衣服的时间长一点,我们就可以免费宣传,说你是我的,这样那帮总想着你的臭师兄就没办法抢走你啦。哈哈哈。火旸继续翻白眼,我才懒得替别人数钱呢。

神识里。

“啊哈哈,我早就知道颠杀想吃了五木,这次终于吃了,算一算,五木应该二十多岁了,这老家伙原先还说十八岁就吃呢!”焱泽笑得在地上打滚。

“是呀,你以后别再没有穿衣服跟我睡,不然别跟我睡一张床。”冰泽说。

“哎,我是你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变回原形不就是没穿衣服,你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焱泽举双手双脚反抗。

“那你就别变原形,而且,身子里有骨头。”

“你不也睡觉变原形吗,这样睡舒服一些,你说对不对,大叔。”焱泽把旁观憋笑的大叔也扯了进来。

“我不知道,我的原形有穿衣服,这就是我的原形。”大叔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说,把责任推清楚。

“你有床,自己睡,我睡得就是自己的床。”

焱泽口才天生不如小弟,爸妈怎么不把这好口才给我呢,偏偏给了腹黑的小弟呀!!无理都能说成有礼呀!!我要和小弟睡觉,抱着小弟睡觉舒服,还可以蹭蹭,皮肤也好好,睡得也舒服,我睡自己的床,空荡荡的,睡不着呀!!我要变原形和弟弟睡觉,不然我的人形太小了,不能完全抱住小弟,只能抱住一团毛呀!!

房门被推开了,五木缓缓地走了出来,从怀里掏出纳戒:“给你纳戒,今天早上看见的事不许说出去,黑来去哪呢?”

“我怎么知道,要不然我会来问你,怎么你站的姿势这么怪,弯着腰,没有力气站起来呀,以前不是死也不弯腰吗?”火旸捉住细节,咄咄询问。

“睡久了,麻了,好了,你拿完纳戒就走吧,我回屋去。”五木说着就已经开始回屋。

“你不是麻了吗?还回什么屋,我免费帮你锻炼,对了,把你师父也叫上吧,他在里面干什么呢?”火旸说着准备和五木一起踏入屋里,看看颠杀在干什么。

“啊,不用了,师父他,他还再穿衣服。”五木急忙解释道。

“算了,我先走了。”反正他们还会在屋里呆着,等下搞定最后一件事,就来找他们。

火旸转身离去,往自己的屋里走去。五木则在后面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火旸走远,悄悄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内屋,颠杀依旧摆着那个姿势躺在那,“嗯,小木木,刚才你说的话我的听见了,你说为师该怎么罚你呢?”

“师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五木故作严肃地对师父说。

“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不错,以后你只要想让我把你吃掉,或想吃掉我,说这句话就可以呢。来,帮为师更衣。”师父大大落落地把被子拿掉,白花花白花花,赤果果赤果果,五木的脸红了。

火旸之所以要把五木骗走,是因为,虎子不认路,师父不认路,自己也不认路呀!!

记得,早上在神识中。

火:“师父,虎子们,你们知道下山后怎么走吗?”

焱:“我要么呆在极炎之地,要么就是在山上或者是五木的那块地方,其他的不知道。”

冰:“同上,完全没有认真看。”

末:“每十年出来一次都变了样,牛皮纸也到处换位子,我才刚刚被你放出来,不知道。”

火:“你们不想离开这吗?不离开怎么认路。”

焱:“主人在哪,我们在哪,无法离开,实力还没恢复到以前,逃不掉。”说着,可怜状。

冰:“同焱泽。”

末:“我们在你神识里,你走我们自然就走,四海为家。”

火:“......”黑线。

于是,只能找一个熟悉环境的人带路,这样玩乐和公事两不误。

火旸走回自己满是檀木的房间,走到床的后面,身子钻了进去,敲了几下墙壁,声音明暗不同,停顿时间都不同。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圆盘,圆盘逆方向转动几圈,正方向也转动几圈。墙壁的圆盘中心,出现了一个大窟窿,火旸把手伸了进去,拿出了两样东西。

这正是上次帮黑老重获新生时,找五木要的两件物品——翠玉毛笔和装着六阶魔兽鲜血的罐子。

“徒儿,这两件东西不简单呀!”师父突然在神识里与火旸聊天,冒出来了。其实最引起师父末注意的不是火旸手上拿的东西,而是火旸刚才打开墙壁,拿出东西的方法,看样子,这应该是火旸自己做的,不简单呀,我都没见识过,但,火旸不愿意说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们有权利选择告诉不告诉别人,我也有自己不愿意说的秘密。

“是的。虎子呢?”火旸在神识里与师父聊到。

“睡觉去了。”末眼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其实,是末把自己和火旸的聊天用精神力封住,虎子们根本听不见,但他们却注意到了,冰泽表面上倒没什么兴趣,焱泽在旁边可闹得末头疼,一哭二闹三上吊一样不剩的全用上了,而且还是升级版的。

“哦,这翠玉毛笔的笔杆是玉竹做成的,会吸收兽的血,也就是万物的灵气和万物的元气,笔毛属于这只笔的辅助性和主要攻击性。这罐子的用处不清楚,但和毛笔的用处好处不分上下。”说着,就直接把毛笔和罐子扔在纳戒里,这就是我要纳戒的用处,我设的阵法现在太弱,还不足以保护好自己的东西,近身才可以保护好,现在好东西就不怕丢了,除非我死,但我可是很爱命的说。

“嗯。”师父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火旸也懒得管,躺在床上小息一会儿,再去准备找五木。

师父不理火旸,也是因为看不透这两样东西,准备好好静修想想,总感觉眼熟在哪见过,还有一重要原因是,焱泽的攻击打败了末,坚持不下了,只能投降。

“五木,我来找你啦!!!!!我们走吧!!!”火旸还没到五木屋里,声音就已经穿过层层阻碍到达了五木屋里。

火旸奔跑过去,一推门,咦?怎么推不开?

“用了元气把门关住了。”师父的声音传来。

火旸可没时间一一回复。每样东西都有最薄弱的地方,看着门,直接拆了不就行了,元气只是让别人打不开门而已,又不是不能拆掉。五木借着自己小小的力量,嗯,还是足够的,往门的固定点砸去。

“噗”门倒了下去,吹起了一片灰尘。“咳咳”“你们房间这么脏,灰怎么这么大呀!”火旸把自己身旁的灰用手扇开,走进房间,灰尘吸进嘴巴和鼻子里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师父抱着五木坐在床上,看着破坏大门的火旸,要换新门了,哎!

“有什么事呀,火旸,你直接跟我说吧!”师父一脸慈祥的说道。

火旸沉思一会儿,摇摇头,坚决地说:“不行,只能跟五木说。”

颠杀抱着五木的手不安分地乱游动,五木忍住粗口师父说道:“有什么事直接说,不打紧的。”

“好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打算出去玩玩,不认路,准备请五木给我带路的。”

颠杀立刻察觉到小木木可能要离开自己很长时间,而且要被很多人看到,被很多人打量,而自己却要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山上,等着五木回来,五木也是孤零零地一人。

五木听后,原来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正好可以摆脱师父,好主意好方法,一举两得。正要开口讲话答应,颠杀开始先说了:“好呀,我们两人陪你一起去。”

火旸疑惑地看了看颠杀:“你?不行吧,你恐怕连路都不认识吧!”

“谁说的,五木的路还是我告诉他的,不然他早被别人带走了。”颠杀立刻反驳。

火旸一想,还真是,买一送一,不花一分一毛。“好,就这样。”

五木完全因为师父与火旸的自主交流而带了出去,没有反抗说明真相和心理感受的时间空隙。

五木、颠杀和火旸是走下山的,虽然五木和颠杀有元气,但火旸还不足以飞出去,而颠杀就是完全不愿意有人插在师徒二人之间。

“你们为什么要时时刻刻在一起,你们是亲兄弟?还是主仆?”火旸的记忆中只有焱泽和冰泽还有自己和师父时时刻刻在一起,因为他们就在自己的神识中。

“不是的,以后你就懂得了,不过我们和主仆关系有点沾边,我是主,五木是仆。”颠杀很享受五木滑嫩嫩地手被自己完全捉住的感觉。

“你对纳戒满意吗?”五木问道。

“嗯,好满意。”火旸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伤已经全好了,食指处戴着一个纳戒,很小巧,戴在手指上,有着舒服冰凉的感觉,是玉做的,上面有着兰花的花纹,要不是在阳光下折射着,还真发现不了。紧贴着皮肤,非常适合,可以根据手指宽度大小调和,不错,喜欢极了。

五木和颠杀也不多说,快步走下山,火旸紧紧跟上。这样玩的时间才能多一点,不然下山上山的时间加起来,玩的时间根本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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