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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生死之间,谁是谁的猎物(1)

筋疲力尽地回到长沙的家中,居然看见我的房门打开,一伙人出出进进,有的在拌砂浆,有的在敲瓷砖,还有的忙着往里面背水泥。我大吃一惊,退出来一看,没错,是我的房子啊。我怒喝道:“干什么啊,你们?”

那些人也很奇怪:“你谁啊?是老板叫我们来装修的!”

“哪个老板,我就是这房子的业主。”我气急了,我这才出差几天,什么人居然装修到我家里来了?

这一下,为头的装修工人有些急了,赶紧打电话找老板过来。我也打电话给老郑和叶子绿,怎么回事嘛,好好的一个房子就给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进来弄成这样。电话拨了一遍又一遍,都是无法接通。

这时一个打扮洋气的年轻小伙子急急进来了,我劈头就说:“你就是老板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嘛,我的房子你凭什么闯进来装什么修?”

他掏出一张合同来说:“我是和这房子的房东签的协议,我租这儿办公司,都预付了三年的房租,七万多块钱呢!”

我一看那合同上房主一栏签的正是我的名字:童蒙。日期是两天前。我更火了:“两天前我人还在海南,鬼才和你签的合同!”

小伙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顿,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明明看了房东的房产证和身份证的,身份证上那人不是你啊?”

我拿出自己的记者证和身份证给他看。

旁边随同他来的一个满脸脂粉的女人跌足道:“糟了糟了,一定是人家办的假证哄咱们的钱来着!”

小伙子也来火了,冲女人吼道:“谁说就那一男一女是骗子,我看说不定这家伙也是联手的,要不然人家怎么有他的房门钥匙,还怎么知道他的房产证号码和身份证号码?”

我又气又急,怒喝道:“咱们上派出所说去。”说着我就开始拨打110。

“去就去,我还怕你怎的!”小伙子底气很足,“老子出来混也不是吃素的。小丁你给牛哥打个电话,让他叫几个道上的兄弟过来,我就不信你一个记者就能上天啊!”

我进门转上一圈:好家伙,房间里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迁一空!好一对狗男女!想起自己当初被那个看上去天真烂漫的叶子绿逗得神魂颠倒,我心里大骂自己瞎了眼,我甚至连他们的身份证都没有查看,不过就算看估计也是假的。要怪只怪自己陷入人家的暧昧圈套。

110来了,将我们带到派出所去做笔录。道理虽然是明摆着的,那装修队也被叫走了,但那小伙子口气很硬,一口咬定是我与人家联手诈他的钱,再说就算我不知情,但被人家冒用身份证、房产证也有过错,“就凭非法租赁这一条他就要负责任,什么来历不明的男男女女他都租,人家要是恐怖分子怎么办?诈骗我这点钱还是小事,万一搞出个爆炸案什么的,你们公安要不要挨批评?”小伙子对负责调解的民警说。

看来麻烦是一下子扯不清的了。房子里被弄得乱七八糟,一下子是没法回去住的了,晚上只好住宾馆。一个人百无聊赖最容易惹是生非,人们都说最好色的职业过去是裁缝师傅,现在是卡车司机。裁缝师傅好色很好理解,古代时男女大防,别的职业都难得有机会,唯独裁缝师傅可以借量体裁衣之际挨挨挤挤。现代社会别的职业都有的是男女授受的机会,唯独卡车司机经常一个人外出,旅途迢迢,几天下来连和女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几分钟。晚上住在异地他乡,又天不管地不收的,不玩点荤的素的都觉得对不住自己。

在宾馆看了一会儿无聊的电视剧,我就像卡车司机一般闲得慌了,开始翻电话本,翻来翻去就翻到了“金娜娜”。想起那次在火宫殿意欲诈她一顿饭吃,我不觉有些愧疚,便拨通她的电话。她似乎永远都那么兴高采烈:“大胃王,是不是又想要我请你吃饭啊?”

我说不不不这次我请你,不过现在这时候只能去吃夜宵了。

她说那还不如一起去泡吧。

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去泡吧。

说来惭愧,虽说长沙早就是声名远扬的“娱乐之都”和“暧昧之城”,但置身其中的我却一次也没去酒吧玩过。据说那里是一夜情的高发地,激情过剩的男男女女先是在那里蹦迪喝酒,后是双双对对去附近宾馆开房。第二天一早起来各奔东西,典型的“天亮以后说分手”。下次再在酒吧碰上,也不过会心一笑,彼此再寻找新的目标。

我在“暧昧之约”酒吧门口等金娜娜的时候,碰巧有一对男女闹矛盾,男的贱兮兮地给女孩送玫瑰,女孩随手就将玫瑰甩进了垃圾桶。瞅着没人注意,我上去捡起那束玫瑰。

几分钟后金娜娜款款而来,一身装扮甚是艳丽,一对大耳环显得有些夸张,指甲上也涂着闪闪的银粉。我赶忙迎过去递上玫瑰花,她显得很惊喜,说:“你送我玫瑰花啊?!”

我尽量用一副憨憨的表情说:“是啊,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家送花呢。”我说的倒也是大实话,像我这种不解风情的家伙还真不好意思去花店买玫瑰,也就只敢趁黑在马路上捡了。

相比街上的霓虹闪烁,酒吧里是另一番天地。昏暗的灯光下,到处都是影影绰绰的男男女女。对心脏极具打击力的重金属音乐声中,有的三三两两在喝酒,有的在和吧女掷骰子调情,有的则挤在狭长的T型舞台上拼命扭屁股。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像是吃了摇头丸,一个个兴奋不已,脸上焕发着熠熠的神采,像是在享受世界末日最后的疯狂。

我和金娜娜找了个地方坐下,马上就有人过来给我们开酒。我有些心虚,悄声问金娜娜:“这得多少钱一瓶?”

“500。”她轻轻一笑,说,“别操心这个,你尽管喝就是。”

开都开了,自然只有喝。金娜娜兴致很高,和我一杯接一杯地干了起来。很快我也兴奋起来,两人放开了喝,全然不管周围的纷乱嘈杂。

很快一瓶就见底了,金娜娜手一扬,高声叫道:“威士忌,再来一瓶!”

我赶忙劝阻:“不能再喝了吧?”

“难得今天高兴,喝!”她已经有些醉意,看我的目光一片迷离。

又是几杯下去,金娜娜就拉着我下去跳舞。我们挤在人堆里,也不管什么节奏,一顿乱扭。只见这个的臀部撞着那个的大腿,张三的肘子碰了李四的胸脯,真正是群魔乱舞。金娜娜夸张地尖叫着,银光闪闪的手指顺着我的耳根一路摸下来,我全身发烫不能自已。

“李杰,喜欢我吗?”她的红唇几乎是贴在我的耳朵上了。

“喜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叫。我心里却在说:狗日的,这乱七八糟的鬼地方谁喜欢谁啊!

等我第三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金娜娜已经趴在桌子上吐得一地狼藉。我只好架着她出去,她挣扎着掏信用卡:“刷、刷、刷我的……老娘我什么都没有,就是还有、有、有钱!”

我将她的手挡回去:“什么你的我的,不就是几瓶酒嘛!”

“富太太俱乐部”的独家报道发出后,果然引起了巨大反响。一时间《新家庭报》洛阳纸贵,到处都在谈论“富太太俱乐部”的事情,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了“名记”,连《白领丽人》杂志的金总编在酒席上都和人夸耀:“那个写《富太太俱乐部》文章的童蒙知道吧?当初就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

冯总更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在大会上气冲牛斗地说:“谁说咱们周报就不可以成为主流媒体?我看只要有好的策划,咱们一年之内就可以把《天天快报》给比下去。”

会后,冯总摔给我一叠钞票,说:“好好干,再给我搞几个猛料!”

出了总编辑办公室我就躲进卫生间去数钱,三千块呢!这个冯总还是蛮大方的啊!嘿嘿,想起两个月前我在各大酒店混吃混喝自称“胡处长”的日子,简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社会混混和职场精英其实也没多远的距离,不过取决于各自所对应的平台而已。天知道我这个“名记者”如此这般下去会不会有一天也像冯总这样动不动给下属甩一个大红包!

然而我还没得意几天就接到了恐吓电话,一个阴阴的声音说:“你狗日的记者活腻了吧!等着瞧,老子有你的好看。”

我不动声色地说:“老兄你能不能留个名号?”

“留你娘个名号,过几天会有人给你留的。”对方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我并没在意,对记者来说这种事情是经常碰到的。但我没料到从第二天开始似乎就有人跟踪我,我这才有些害怕起来,要知道记者已经成为仅次于矿工和警察的危险职业了。万一被人家砍了,我可连“革命的接班人”都还没有留下,冤不冤啊?

一天下班,一个身影又鬼鬼祟祟地尾随着我坐的的士车。我犹豫着要不要报警,正在这时,电话响了,一个女的声音:“童记者,还记得我吗?”

我有些毛骨悚然:“你谁啊?”

“这么健忘啊!真是贵人。你不是经常去蓝色心情喝茶的吗,咱们在那里见个面如何啊?”

看来来者不善,连我的生活起居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我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一场鸿门宴。最后我还是决定去会一会她,光天化日之下,谅来他们也不敢将我怎么样。

一走进蓝色心情咖啡屋,漂亮的女侍者就问我:“是童记者吧?那边有位女士在等你。”

我随着她进了包厢,一个一袭真丝黑衣、戴着宽边墨镜的女人抬起头来,淡淡地说:“你来了。”

我觉得她好生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请问您是?”

她笑笑,并不答话,丢过来一个钱包:“看看是不是少了你什么?”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在海南约见的女网友戴遥!那次我第二天起床才发现怎么莫名其妙就丢了钱包,当时还在猜想多半是被街头那些拉客的人趁乱掏了去,没想到居然是被她这么一个漂亮小女生给做了。

“没想到吧?”她哼了一声,用桌上的湿纸巾小心地擦着一个个手指,“实话对你说,你已经是最幸运的了。”

我有点尴尬,嘿嘿地笑着说:“没什么啦,我知道你看不上的,里面没什么内容,呵呵。”

“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感到害怕,”她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一个HIV,通俗的说法叫艾滋病毒携带者。”

我差点没跳起来,尽管这个世界上艾滋病患者据说已经高达4000万,而且每年还在飞速增加,但我还从没想过它可能距离我这么近,近到仅仅只有一张小方桌的距离。

“别害怕,要传染给你的话那天晚上我就给你机会了。”看我那模样,她有些轻蔑地笑笑,“知道我第一次听说自己得的是这个病后我什么反应吗,我一头就撞向了迎面开过来的一辆小车。结果我没事,那司机却吓了个半死,他跑下来说小姐你撞车也选台奔驰宝马什么的好不好,你这么漂亮一个美女死在咱这富康下面亏不亏啊!”

我说:“那哥们儿还蛮逗的嘛!”

她告诉我她的真名确实就叫戴遥,从确诊为艾滋病患者后她就再没有使用化名约会,她要让臭男人们死个明白。

我心有余悸地问她为什么要对男人那么仇恨。

她说:“我不仅恨男人,更恨这个堕落的世界,我想加速它的毁灭,艾滋病毒就成了我的进攻武器。”说那话时,她眼里闪过狼一般愤怒、凶狠的光芒。

我有些不寒而栗。我真担心她包里藏匿着针筒一类的东西,突然拿出来扎在我的手臂上,据说有的艾滋病患者就是这么报复社会的。

她幽幽地告诉我,五年前刚从一家民办学院的外语系毕业时,她清纯得就像一朵洁白的百合。一到海南她就在外企找到一份白领工作,那时的她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上班下班都蹦蹦跳跳地,像一只开心的小鹿。早在读大学时追她的男生就成排了,但她一直不为所动,她幻想着在阳光下谈一场干干净净的纯美爱情。但是她很快发现她和同事之间的格格不入,她所要追寻的完美爱情居然成为了同事的笑柄。也不知哪位女同事将她还是处女的秘密当作新闻大肆渲染出去后,隔三岔五就有男同事过来用看恐龙似的眼神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然后问她:“听说你还是处女,不会真这么吓人吧?我都好多年没见过处女了,嘿嘿。”周围立马响起一片肆无忌惮的笑声。尤其纳闷的是,每到周末,男女同事招呼一声都外出玩去了,独独丢下她一个人在宿舍里,好像她根本就是一个虚无,一片不存在的空白。

一天,她终于忍无可忍,给同事婉儿打电话说自己想参加他们的派对,婉儿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说:“你要来就来吧,不过也许你会适应不了的。”

她立马兴奋地打的过去,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在玩性派对游戏。她有些目瞪口呆,她只在英文小说中才见过这样荒诞的游戏。当时办公室好几个男女同事都在,还有一些陌生的男男女女,看装束谈吐一个个都是颇有身份的白领,据说其中一个还是什么“十佳青年”。婉儿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在这里一切自由,和谁聊得来就跟谁玩,拥抱接吻做爱干什么都行,中途还可以交换伙伴。看她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婉儿又说:“都21世纪了,寂寞时玩玩性就好了,爱情多他妈沉重啊。而且这里都是熟人,又不会感染性病什么的。”婉儿说这番话的时候,旁边一个长得颇有几分库尔尼科娃风采的女孩开始动手脱衣服,两个男人同时情意绵绵地贴了上去。女孩发出惬意而夸张的浪笑,一屋子的人都在加油喝彩。

她惊骇之下落荒而逃,从此同事对她越发冷淡了,看她的眼光越发多出了敌意。婉儿更是刻薄地说:“又没谁叫你来,来了又装他妈清高,真是又想做荡妇又想立牌坊。”郁闷不已的她后悔万万不该撞破同事们的秘密。最后,戴遥选择了逃避,来到了另外一家电子公司。但是在派对现场所见到的男欢女爱的那一幕像魔鬼一样缠绕着她,使她迫于呼吸。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感觉躁动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我学会了网上聊天,也开始了我长达两年多的厄运。”说到这里,戴遥有点黯然神伤,端咖啡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戴遥最初只是在网上诉说心中的郁闷,她恪守一条原则就是决不和网友见面。可是不久后她就认识了一个叫“浪子回头”的男子,“浪子回头”在美国读的MBA,属于非常新潮的“海龟派”,刚刚回到三亚来发展,身份是职业经理人。和绝大多数网上急色鬼不同,“浪子回头”非常温柔体贴,谈吐文雅,学识渊博,很快就赢得了戴遥的芳心。当时戴遥好几个同学的男朋友都是通过网上聊天认识的,其中一个还结婚了。去深圳参加完好友的婚礼回来,当天晚上她终于没有再次拒绝“浪子回头”的见面邀请。“浪子回头”长得高大帅气,英俊逼人的眼睛里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戴遥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心想莫非上帝知道她一直渴盼这么一份完美的爱情,所以才让他们不期而遇。两人上床已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浪子回头”看到床单上的落红时居然大为诧异,愣了足足有十几秒钟,然后笑嘻嘻地说:“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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