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涛这一修炼便是一天两夜。"喂,你们看,他都睡了一天两夜了,该不会是......"一名徭役道。
"你胡说什么,这位大人一身横练的功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另一名徭役虽然在反驳着,可是右手已经不自主的向马晓涛的鼻口探去。
说来也奇怪,那徭役虽然撞起胆子去试马晓涛的鼻息,但是心中却也忐忑,只见那只手缓缓前伸。徭役们心中暗暗祈祷马晓涛千万别死,可是那手在马晓涛身前五厘米处停下了,任由手的主人如何用力也无法前进半分。
"你干什么呢?怎么停了?"徭役们不满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伸不进去了。"那手的主人委屈道。
"哼,不敢就说不敢,找理由也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让开。"一名脾气明显有些暴躁的徭役推开那名徭役道。
说着,那脾气暴躁的徭役伸手便向马晓涛的鼻口前探去,更为奇怪的是,那脾气暴躁的徭役的手竟然真的突破了屏障,伸到了马晓涛的鼻口下。
"喂,你们就是这么尊重人的?"那脾气暴躁徭役还没来得及感受气息,便被耳边传来的声音下的"啊"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了。
"我就那么可怕么?"在这些徭役眼中沉睡了一天两夜的马晓涛终于睁开了眼睛,见被自己吓得跌坐在地上的徭役道。
"啊,大人,原来你真的没死啊?"一群徭役兴奋道。
"死?你没搞错吧,那个字好像离我还遥远着呢,你们就这么希望我死?"马晓涛看着一群不知道在兴奋着什么的徭役们无奈道。
"啊,不是,小兄......啊,不是,大人,我们见您一睡就是一天两夜,以为您......不过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哪脾气暴躁的徭役在马晓涛的面前,脾气哪里还有意思的暴躁,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不是吧,我不就是修......睡了一天两夜而没死么,至于这么么兴奋么?"马晓涛不想暴露身份,既然这些徭役以为他睡了一天两夜,干脆也就顺着说下来。
"不......不是的,大人,您本领高强,前天我们都看到了,哪个狱卒,用力踢了您一脚,您连事都没有,可是那狱卒的脚却险些断了,我们想,您一定有功夫。所以,我们希望您可以做我们的头,保护我们别被欺负。"徭役们道。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们。"马晓涛淡然道。
"可是,大人,我们都听说过,当徭役都是分帮的,若是我们不团结,不但那些当官的会整日打骂我们,不把我们当人,就连其他的徭役也会欺负我们,每日可能连吃都吃不饱啊。"徭役们道。
以马晓涛现在的修为,就是一年不吃饭也不会有丝毫的问题,更何况,现在他只想要麻痹自己,也许只有徭役们所说的那些痛苦才会使得他遗忘那伤痛,因此丝毫不为徭役所动道:"不要说了,我试不会答应你们的。"随即便双目紧闭,再也不说话。
徭役们见马晓涛这幅姿态,便也不再自找没趣,一时间整个牢房鸦雀无声。"都起来,都起来,准备走了,"狱卒叫嚣着喊道。
一行几十人在狱卒的看守下离开了加洛城踏入了旅途,也许那被马晓涛伤过的狱卒特意叮嘱过,那些押送的官兵尤为虐待马晓涛,无论何时,只要觉得看马晓涛不爽,手中的皮鞭便会和马晓涛来个亲密接触,而且分派食物时,特意苛减掉一般。
若换作别人,恐怕早就受不了了,即使不被饿死,也被活活打死了。但是有修为在身的马晓涛根本不在乎,皮鞭抽在身上,和挠痒痒差不多,洁白的肌肤依然散发着经营的光泽,被鞭子抽过的地方一丝血印也不曾留下。
开始的几日,所有的官兵都不信邪,鞭子跟不要钱似的往马晓涛身上,看的其他徭役阵阵冷汗。可是连续几日过去了,马晓涛跟个没事人似的,仿佛鞭子打的根本不是他一般。那些官差也打烦了,再没有找过马晓涛的查。
试问,你拿着鞭子打人,可是被你鞭打的人却一直毫发无伤,几天还行,你可以不信邪,可是时间久了,也打不疼人,自己还累的满头大汗,任谁都会烦。
一行人在路上整整走了一个月,终于抵达了他们服役的地方。这些官兵将徭役们交给了此处的官,拍拍屁股便走人了。
"你们听好了,你们来这里是要干活的,不是让你们来蹭饭的,谁要是干活的时候偷懒,晚饭没了不说,还要鞭子伺候,都听明白了么?"此处的官员道。
"听明白了。"众徭役们喊道。
"好,现在给你们安排住处,你们的任务就是开采金矿,记住,若是被我发现了你们谁敢偷藏金矿,那就不是鞭子的问题了,而是你们脑袋的问题了。"官员喊道。
听了那官员的一顿警告后,马晓涛和这些徭役们被安排道了住的地方。
"这是人住的地方么?就是小的时候家里的房子也要比这好啊。"马晓涛看见所谓的住处,心道。
其实与其说是是房子,倒不如说是用茅草随意搭建起来的窝棚,连个们都没有,更别说什么遮风挡雨了,而窝棚里也只有一排以普通的木板搭成的足有窝棚一般长的床。
俗话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一个月来,马晓涛已经不再像一个月前那般心如刀缴,只是每当想起李夕莹,心中总是有点不是滋味,每晚修炼的时候,总是很久才会进入修炼状态。
马晓涛的心现在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二话不说,跳上那所谓的床便进入了修炼状态,然而一直跟随着他的小黑便如同在加洛城的牢房一般趴在马晓涛的身旁。
"起来,都给我干活去,别偷懒。"天色刚刚蒙蒙亮,矿场的官兵就在徭役们的门口前大喊大叫起来。这回马晓涛并没有关闭六感进行修炼,听着官兵们嘈杂的叫喊声,也只得被迫终止了修炼了修炼状态。
此时马晓涛终于明白了一个月前那些和他关在一起的徭役们说的话,在这里,想偷懒?没门,这些的官兵把所有徭役看的死死的,别说是偷懒,就是官兵们觉得手痒了,也会随时赏你个几鞭子。
被官兵们摧残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吃饭,徭役们明显分帮结伙,欺负新来的徭役,就连马晓涛也被无情的抢夺了一半的饭。不过他无所谓,将剩下的饭喂给小黑吃下便继续干活。
时间飞逝,三个月的时间转眼便去了,新来的徭役们早已被各个团伙收入,唯有马晓涛一人,不愿加入任何的团伙,因此也被其他人剥削了三个月。然而着三个月来的体验,使得马晓涛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提升,虽然由于每天都需要干活的缘故修炼的时间只有在起凡峰中的一半,可是马晓涛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现在修炼的速度足足有往常的四倍。
一个月后,马晓涛甚至已经感觉他马上就可以突破金丹初期,进阶金丹中期的修为,所差的只是一个顿悟的时机。但是就在这个关口,整个矿山发生了异事,许多徭役竟然无故失踪。
当再度发现的时候,这些徭役就已经断气了,可是浑身上下却看不到一丝的伤痕。
起初,马晓涛也并没有在意,可是当一次与人搬运这些死去徭役的尸体的时候,马晓涛惊异的发现,这些人死的不简单。
马晓涛将尸体搬离到乱葬岗,将随他一起搬运尸体的徭役支开,仔细的检查其尸体。但见那尸体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浑身僵硬,关节无法活动。
"看样子他应该是被人吸干了阳气,难道着附近有妖魔出世?记得师傅说过,以吸取人阳气喂媒介修炼成的妖魔,毕定嗜血。不行,我得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将它除掉,要不然等他修炼成型的话,恐怕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他了。"马晓涛心道。
马晓涛将死去的徭役埋葬,回来便四处打听这些徭役失踪前都做了什么。终于让他发现了其中的共同点,那便是,这些失踪的人晚间都曾起夜外出去小解。
"想不到,这妖孽竟然深入了徭役休息的地方,看来我以后再修炼的时候要小心了,轻易不能关闭六感。"马晓涛心中暗暗警惕道。
"不过这妖怪也真猖狂,竟然再我眼皮底下抓人,今天非要你好看,有了......"马晓涛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戏虐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