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枪,来年就是你的忌日了。”三个歹徒嚎叫着,大刀直刺过来。曾同凭着朦胧的意识,先把枪放到一边,深吸一口气,双掌凝聚了无穷的力量,巨大的掌风卷起刚刚打盹的树叶,就像一把硕大无比的铁扫帚重重地击打在三个歹徒的胸口上,这几个小子当时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击碎了,大口的血喷洒出来。
但是曾同也是感觉天昏地暗,捂着流血的大腿,瘫坐在地上,要是再有人来偷袭,自己恐怕就此结束了。
“师父。”曾同听到徒弟熟悉的声音,一口血也吐了出来。
外面高树上的那个高手看到曾同来了帮手,自己的手下也都在院中毙命了,感觉大功也告成了,所以就直接在大树的掩护下,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廉骏先把那把道从师父的腿上拔出,“有毒?”
“廉将军,我来。”徐菲璐熟练地从兜里拿出解毒药,轻轻地用清水喂进曾同的嘴里,然后单腿跪下,双手用力挤出毒液,最后干脆用嘴不断吸允负伤腿里的残留毒液。候见锋抽出宝剑,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师父,都怪我来晚了。”廉骏不停地自责着。
“廉将军,还好我们及时赶到了,再加上我老父亲常年珍藏的解毒药,师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满脸疲惫的徐菲璐给曾同包扎好伤口后站了起来。
“谢谢你了,我师父腿没事吧?”看着徐菲璐如此辛苦,廉骏充满了感激之情。
“你师父腿可以保住,但是身体毕竟中毒了,没有三个月很难恢复元气,得静养。”徐菲璐说道,这个时候曾同也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廉骏,是你吗?”
“师父,是我,于策过会儿也来。放心吧,刺客都被您老人家杀死了。”廉骏把师父搀扶到椅子上。
“将军,我们是不是马上离开这里,我怕还有刺客出现啊。”侯见锋担心地说道。
“不急,我们几个在这里,师父不会有事的。”廉骏说道,“侯见锋,你赶紧把这四个混蛋尸体弄到外面埋了。”
“廉骏,听我,听我说……”曾同内力深厚,意志坚强,他自己也在用内力排毒,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师父,不要着急。”廉骏赶忙跪下给师父用白毛巾擦汗。
“这次一定是,一定是有,有高手,高手指点。他的目的就是破坏……”伤口再次剧痛,曾同咬紧牙关,继续排毒。
“师父,我懂了,您是不是说‘天下第一枪’大赛有人做手脚,我们得相办法,最好尽快赶到比赛的地方,对不对呀?“徐菲璐看着曾同,不忍心再叫他说话,而是努力去猜他的意思。
“对,尽快去。”曾同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不要说话了,师父,我们马上去比赛场地一龙岗。”廉骏边给师父擦汗,边说道。
“廉将军,我把那几个都埋到一个大坑里了。”侯见锋跑了进来。
“那赶紧收拾下,马上骑马赶过去,对了,给于策留下标记。”廉骏背起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