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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回办公室了,今天的一切让叶倾感到混乱,走到电梯门口却发现凌皓在前面等着他,凌皓用手轻轻的碰了碰他头上那肿起来有小婴儿拳头大的的包,“疼吗?”小心翼翼的问道。
“敢情不是你的肉,当然疼啦。”凌皓没有告诉他其实他也疼,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疼的地方不一样,他疼的是心脏的那个地方。
“回家吧,让丁姨给你弄点冰块敷一下。”凌皓双手插在裤袋里的样子的确很酷,突然伸出一只手碰了碰叶倾的肩膀,说道“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被他那么一推就倒也不反抗一下,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呢,堂堂的凌氏董事长股东会上被人毒打,真不像话。”
叶倾歪着头不理他,但又觉得不理太没面子“我只是不想损失形象而已。”凌皓看了看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要是别人,或许我也会不舍得损失自己的面子。公司的电梯是用透明的玻璃围成的,透过这层玻璃看出去,这个城市的夜景几乎尽收眼底,电梯缓缓的下降,视野的范围不断缩小但却越来越清晰。
“接下去准备怎么办?”其实叶倾挺喜欢和凌皓一起开车回家的,凌皓开车时很专注,虽然也会说话但视线却不会看着人,这样和他说话,叶倾会感觉压力小了很多。
“什么怎么办?你是说徐家父子吗?”叶倾坐车的时候像个小孩子,坐车的时候总喜欢把靠背用的枕头抱在怀里,“你别做得太狠了,徐衍还那么年轻,别斩草又除根的。”叶倾拨弄着枕头上的流苏,又缓缓的开口补充道:“你目的达到了就好。”
凌皓没有回答,专注的看着前面的路,因为自己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会他提的要求都想去满足。
到了家,丢丢正很闲适的窝在沙发上,丁姨说丢丢没有随处大小便的情况,很好照顾也很乖,叶倾听到这些话时很是吃惊,虽然没养过宠物,但也知道一般动物不可能这么人性化啊,例如猫的话会把沙发给挠坏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见丢丢这么懂事时,嘴巴张大得快可以撑下一个鸡蛋了,凌皓却在旁边偷笑,废话,这是那家店里最贵的品种了,当然与众不同啦,自己也没养过狗,所以只好让店主把最贵,最容易养的里面拿一只出来,叶倾不知道这一些,所以他一直说,我养的狗果然不一样。
凌皓让丁姨拿一些冰块给叶倾敷一下额头,丁姨说冰箱里没有就取了个冰袋去冰箱里冻着,让叶倾先回房去洗漱一下,凌皓心情真的不错,把公文包扔给了叶倾把朝着叶倾飞奔过去的丢丢给抢了过去,抱着上了楼。
洗脸的时候毛巾不小擦过额头,疼得叶倾倒吸了一口凉气,真倒霉,本来不关自己的事的,正想着,厕所门边却突然冒出了一张脸,“是不是骂我了?”
叶倾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进来的?”凌皓抱着丢丢就这样站在门口,一个大帅哥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狗,多养眼啊。可惜叶倾对凌皓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要不然这么少见的景色也一定能入他的眼。
“是你自己门没锁的。”凌皓毫不避讳的说道。在这里住久了还真把这当自己的地盘了,人的习惯真是一种恐怖的东西,在熟悉的环境就会放松了警惕,不过想想自己也没什么能让凌皓占便宜的。这么想着就放心多了。
叶倾最后再擦了一把脸才从里面出来,对着丢丢扔出了一个巨大的笑脸,叶倾的脸上的皮肤特别白,刚洗完澡唇鲜红欲滴,笑起来给人一种唇红齿白的感觉,应该刚刷完牙吧,不知道薄荷的味道是不是还残留在他的嘴里,还好叶倾没有和大多数男生一样有裸着上半身的习惯,不然凌皓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把他给当成女的那样了,倒不是说叶倾长得像女的,只是那种感觉凌皓自己也说不清楚。
“给你。”将冰袋递给了叶倾,叶倾坐在地毯上举着冰袋,额头小心的往冰袋的表面上靠,还得小心一点一不小被冰块那么一磕还真疼,凌皓也不走就在旁边拿着东西斗着丢丢玩,总这么举着不一会叶倾手就酸了,把冰袋扔到了一边,倒下就睡了。凌皓看他这个样子便把丢丢放回了窝里头,用脚踢了踢叶倾。
“干嘛?”叶倾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只是睁开眼睛,凌皓继续踢着他“到床上去,占地方。”叶倾这才慢慢的爬了起来,边爬边揉眼睛,凌皓不耐烦的把他推了下,叶倾惯性倒到了床上,这架势就像凌皓把叶倾给扔到了床上。
叶倾生气的喊道:“你回你房间去,这是干嘛呢。”
凌皓改了一下态度,把它按到了床上,把枕头给抽走了,然后自己坐到了放枕头的位置,把叶倾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拿着冰袋给叶倾敷着,动作很轻柔,感觉好舒服……
叶倾不知道凌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早上起来额头上的小包也好多了,不会轻轻一碰就那么疼了,看来冰敷挺有效果的嘛,本来想和凌皓道个谢的,但想想他应该早就去公司了吧,比起自己这个挂名加冒牌的董事长,他才是真正的大忙人。在公司里只是摆摆个样子,叶倾通常睡到九点多到公司也就快十点了,而凌皓一向比较早,有时还会比一般员工更早到公司,就算是在家他也不会闲着,有时候叶倾比较早,两个人一起吃早餐,叶倾看他边吃饭还边研究着那些永远看不完的报表。
“凌董,徐先生想见您。”吃完午饭刚到办公室李秘书就打了电话进来,叶倾叫秘书让他进来,叶倾感觉这个男人在一夜之间沧桑了许多,有时候要打倒一个人真的很容易,只要挑他最看重的东西就可以了,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儿子重要。
中年男子依旧穿着体面,却掩盖不住疲倦,看来这一夜对他来说应该很难熬吧,他一定把了无数个电话,想求人,想借钱。然而一定是没有人肯伸出援手的,那种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叶倾深有体会。
徐创雄把辞职信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叶倾的面前“我可以放弃我在公司的所有股份,但停止控告我儿子私吞公款,好吗?这凌氏当初创业的启动资金也有我一份,看在这一点,放过他吧,他还年轻,不可以坐牢。”
叶倾盯着那个信封,他很想帮忙,可这一切的控制权都没有,他是凌皓布下的椅盘上的一颗棋子,或许他是将,在这盘棋里他是最大的,但终归是柜子怎么走都由凌皓决定,“这件事,我会和我弟弟商量一下,毕竟他是最大的伤害者。”
听到这句话,徐创雄显得特别激动“凌皓,他不就是看公司把他的项目给我儿子负责了,忌妒了吗?”停了一会,“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捣鼓出来的,我儿子什么样我会不知道,也算他厉害,这么严谨的一本错账没有人查得出破绽。”徐创雄的声音开始颤抖,是一种隐忍的愤怒。
“徐先生,你冲动了,这事我和凌皓再商量下,你先回去吧。”叶倾说的事就一定人做到,他说这句话他绝对不是敷衍徐创雄的,对于走投无路的徐创雄来说这个虚无的保证也是他的救命稻草,“那就拜托凌董了,放过我儿子,要赔多少钱都无所谓。”凌皓的目的不是钱,他只是要出一口气。
晚上特意等着凌皓一起下班回家,凌皓很意外,本来是想让司机载自己回去的,见叶倾在不方便就让司机先走了。叶倾当然不会想找自己喝茶或都吃个浪漫的晚餐,凌皓像好兄弟好朋友一样拍了拍的叶倾的肩膀,“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叶倾不习惯打太极,他也自认为打不过凌皓。
“什么目的啊?”凌皓看叶倾这么认真又这么坦诚,像是在说,我只要你的答案而已,凌皓反而想装糊涂了;叶倾不会打太极也最讨厌把太极,挥开了凌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少装,你凌董是不会有任何疑问的。”
这个动作让凌皓很不爽“那我可不可以说你是拿了人家徐大股东什么好处才这么卖命的为他讨公道。”凌皓拿出打火机在手里咔嚓咔嚓的玩着,伴随着响声火一亮一灭的。
“你知道,我没有!别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凌皓被这么一比喻,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从小他虽然没有父亲没有母亲独自一个人,但他有的是钱,也没人敢看不起他,凌皓将打火机开火后凑到他面前,自己的脸也凑了过去,就这样两个人面对着面中间隔着被风吹得摇曳不定的火光,“看清楚我,他们惹不起我,你也同样惹不起。”
叶倾从头到脚都被镇住了,的确这段时间是凌皓太宽容自己,自己才会认为自己有向他提出要求的资格。
凌皓身子向后退,头也不回的跑开了,长长的走廊里,寂静无人,只有一个奔跑的背影在视线里跌跌撞撞的,像找不到家的孩子。叶倾在街上不停的奔跑,却没有方向,以前只要心情不好或者在外面受了委屈,他也会这样奔跑,奔跑去找叶夫人,如今,叶夫人和孩子们都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他一直不知道不敢问,他就这样跑着,他想如果哪里跑出一辆车把自己撞死了,他也会安详的闭上眼睛,对这个世界不会有任何留恋。
凌皓在外面喝了酒,回到家时叶倾还没有回来。从叶姨那里把丢丢接过来,丢丢没看到叶寒看起来似乎也开心不起来也不大想和凌皓一起,不想去凌皓的房间,凌皓不知道是因为丢丢还是自己内心的想法,明明已经睡下了,却还是爬了起来将备用钥匙找出来打开门,抱着丢丢一起睡到了叶倾的床上,才住了几个月,这个房间似乎就是叶倾的了,一切东西都有了他的气味。想起昨晚那个人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自己的腿上一脸安静却带有忧郁的样子,凌皓将头埋进枕头和床的中间,有些事,没必要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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