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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战乱(1)

江南制造局门前,冲锋号声中,起义人员高喊“冲啊!”一起持枪举刀,奔赴预定的进攻地点—这是起义者必夺的一个清兵驻守重地。这里驻守的清兵已有准备,先放一排空枪示警,然后以实弹密集射击,敢死队当场死伤数人,攻势受阻,不得不退至望道桥一带。

革命党人再次发动进攻。守军炮火甚猛。炸弹声、枪声,杂以喊杀声,震撼大地,战斗十分激烈。一些起义士兵已经冲到了大门前,却攻不进去,伤亡之下只得退回。一个退回的士兵喊道:“制造局大门是铁制的,后护铜板,太坚硬了,我们打不开它!”

潘月樵观察了一下道:“你们看大门侧面有木头栅栏,可以用火攻。你们给我找一些引火的东西来,我来破它的大铁门!”

他们隐身之处正是一家杂货铺,铺主闻言道:“我店里就有火油数桶,壮士们尽管用!”

潘月樵一拍大腿:“好极了!快拿火油来,我今天要给它上演一出火烧连营七百里!”

潘月樵拎着两桶火油沿墙根绕到制造局边门,利用那儿的木栅栏和木房子纵起火来。顿时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同时商团战士四处叫喊,声势夺人。

此时起义军阵地上又推来钢炮一门,对准大炮轰击。

火烧炮轰之下,局中清兵胆寒,开始后撤逃遁。

潘月樵利用九节鞭,扔到围墙上的铁刺上绕住,借力翻过围墙,从里面打开了制造局的大门。众义军一涌而上,冲了进去。

在大新舞台,清兵头目再次凑到毓昌耳边:“大人,据探子来报,制造局那边情况不妙,恐怕已经让革命党得手了,我们还是赶快打道回衙吧!”

毓昌心中虽然方寸已乱,但仍要死硬到底:“果真如此,那就让我先砍了这颗人头,再让革命党来砍我的人头吧。”

刘恭正冷笑一声,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勇气,仰天大喊:“我刘恭正这次回到上海,本来打算闹闹忙忙地干一番事情,没想到竟要被如此闹忙地砍了头。毓大人,我虽恨你,倒也敬你,你自己已经快人头不保了,却还敢硬着头皮砍我的头!”

毓昌冷笑一声:“少废话,跪下领刑吧!”

就在刽子手踢他的腿弯使他跪倒时,刘恭正扯着嗓子喊出了一声:“我要真是谭嗣同,这颗头被砍了也就砍了,可我冤啊,就真的没有人能救我一命吗?”

刘恭正临死前的语言和目光深深触动了一直在台下看着的韩如冰。她忽然用颤抖的手抓住了明公公:“老爷,求你救他!”

明公公一怔:“你说什么?”

韩如冰壮起胆子道:“我知道,在座的这些人,只有您有本事救他。”

“为什么要救他?”明公公诧异。

韩如冰说不出所以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求您救他!”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你要让我救他,总要有个道理。”

韩如冰略一想,抬起眼睛看着他说:“你如救他,他的儿子,将来就是你的香火!”

明公公掩盖住心中的大喜:“这么说,你答应了?”

韩如冰垂下眼皮:“我答应!”

于是一只满是皱皮的老手盖在了一双美丽绝伦的少女的手上。

舞台上,毓昌再次下令刽子手举刀。

这时候明公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喊了一声:“慢!”

全场都被他镇住了。

张荣要扶他,他推开,对韩如冰说:“扶我上去。”

在众人诧异目光中,一个少女搀着一个老者向台上走来。

头被按在地板上的刘恭正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老人颤颤巍巍的步履和一双轻盈秀美的少女的脚。他强抬起被按住的头,目光向上扬去,像触电一般,和少女的目光对接住了。那少女注视着他的目光仿佛在说:不要紧的,我们来救你,你不会死!

明公公被韩如冰扶着走到台上,对毓昌道:“毓大人,你对大清的忠心,我已经看到了。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天翻地覆的当口,你多杀一个人,对大清于事无补,对你也无所益处。我看这个年轻人也是一个俊才,就请毓大人放他一马,也放自己一马吧!”

毓昌诧异地问:“你是何人?”

明公公从身上掏出一块腰牌给他看,同时说道:“大清的气数已经尽了,我看,你也不必为大清殉节,还是得饶人时且饶人吧?”他语重心长地:“饶人,也是饶已啊!”

毓昌盯着那牌子看清了后,默然半晌,长叹一声:“既然连大人您都这样说,那就”――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断发代首!”

刽子手一刀下去,台下一阵惊呼。但当人们抬起头来看时,刽子手提起的只是一条长长的发辫。

刘恭正抬起头来,被截断的头发披散在脸上。

毓昌对明公公说:“大人,您继续看戏吧,我们——该退场了!”他带着一行人马黯然离去。

台下观众掌声大作,叫好声不迭。刘怀仁老泪纵横,抱住大难不死的儿子,激动之下,昏了过去。刘恭正连忙把父亲从台上抱到侧台里面。

台口,舞台掌柜四盏灯忙道:“锣鼓家伙,快起呀!”

台上,热烈的锣鼓敲打了起来。戏,接着演了下去。

台下,一个新的故事,在上海滩上就此开场了!

明公公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从小瓶中倒出一粒丹药,将丹药放在韩如冰掌中,示意韩如冰将丹药递过去。

韩如冰走过去,走到正在呼唤着刘怀仁,并为他抚胸拍背的刘恭正身边蹲下,用纤纤玉指拨开刘怀仁的嘴唇,将那粒丹药放进他嘴里。

刘恭正回过头来,两个年轻人四目相对。

在热烈的锣鼓声中,大幕合拢了。

随着大幕的合拢,弥漫在剧场中的那股紧张氛消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欢欣和兴奋。丹顿终于松了一口气,找到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在他身边,两个戏迷在兴奋地谈论着:

“没想到,没想到,今朝这出戏如此精彩,能够看到,真是三生有幸!”

“这是戏里戏外两出《辕门斩子》同台演出啊,这出《辕门斩子》,我看要传为梨园美谈!”

大幕后面,刘怀仁吐出一口浓痰,苏醒了过来。他还惊恐未定地四处张望:“那毓道台呢?”

“父亲,他已经走了。”

“他真的不杀你的头了?”刘怀仁似乎还不太敢相信。

“不杀了。他只杀掉了我的辫子,我正好也不想要了。”他没有看到韩如冰从地上站起来时,顺手捡起了留在地上的那根辫子。这个动作别人都没在意,只被明公公看在眼里。

刘怀仁激动地抓住儿子的手:“恭正儿啊,你这可真是大难不死啊!”

汪笑侬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刘老板,这大新舞台开张第一天,就大惊复大喜,我看是个生意兴隆的好兆头啊!”

刚才在轻轻延续的锣鼓又响了起来。

刘怀仁的目光搜寻着,看到了明公公,上前深作一揖:“谢谢这位老先生了!若不是您及时出手,我儿性命难保。”

明公公看了韩如冰一眼,淡淡地道:“不用谢我,我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

刘恭正和韩如冰再次目光相对。

“不不不,要重谢!不知老先生是何方贵人?”刘怀仁问。

明公公淡然道:“一个路过上海,前来观戏的看客而已。”

“老先生下榻何处?我当另择时候登门拜谢!”

“萍水相遇,随风而去,还是免了吧。”

刘怀仁看到关上的大幕,对四盏灯道:“拉开大幕,我有几句话要说。”

大幕拉开了。刘怀仁走到台口,向大家抱拳致欠道:“今天的戏被搅了,对不起大家了。但犬子得救,是苍天有眼!今天这一场的戏票,愿退的,我让帐房加倍退钱;不愿退的,下一场还凭它来看戏,如何?”

侧幕条边,明公公对韩如冰道:“今儿我本来是带你来看戏的,没承想自己演了一出法场救人,这《辕门斩子》,倒是看不完了。”

刘恭正在一边听得真切。他走到父亲身边:“父亲,我说两句行么?”

站在台口,刘恭正对满场观众道:“按戏园的规矩,只要天没塌,地没陷,戏就还得演下去。我刚才虽然险些身首分离,可这颗脑袋现在还在脖子上架着,这红地毯也还是干的,没被血给染了,戏,还是请大家接着看。好不好?看看杨宗宝这颗脑袋会不会落地?”

他一番话使得满场喝彩。戏迷们对他伸出大拇指:“真是个角儿!”

侧幕条边,韩如冰和明公公都在关注地看着刘恭正,不同的眼神里是不同的表情。明公公悄声对韩如冰道:“你眼光不错,这是个人物!”

韩如冰含羞垂下了眼帘。

当毓昌领着一干兵丁公人垂头丧气地走回上海道台衙门时,他们惊诧地发现,道台府已被革命军占领了。正手持武器虎视眈眈地对着他们。

毓昌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对兵丁们一挥手。兵丁们识相地把武器放在了地下。

在大堂正中道台的公案后面,傲然端坐在那里的竟是戏子潘月樵。

潘月樵如同正在演一出大戏,举起惊堂目重重一拍:“来者何人?”

毓昌虽然气馁,但官架不倒:“顶戴在上,官服在身,上海道台毓昌。”

潘月樵仰天大笑:“道台道台,如今已成倒台。来人哪,给我去掉他的顶戴和官服!”

毓昌识趣地:“这官是做不成了,我自己动手吧。”

“江南制造局已经被攻下,上海光复了,你知道吗?我是奉民军司令之命,来接管道台衙门的。”潘月樵眉飞色舞。

毓昌叹一口气:“当然知道。若不是满清大势已去,岂能容你一个戏子在此咆哮公堂?”

潘月樵哦了一声:“这么说,你认得我?”

“我看过你的戏。”

“看过我的什么戏?”

“《明末遗恨》、《波兰亡国》之类。平心而论,汪笑侬的戏文,你潘月樵的武功和议论,还有夏月珊的讽刺,都算是海派戏的一绝。”

“看来你还懂戏。对懂戏的人,我要对他客气一点。”潘月樵对手下道:“赏他一把椅子。”

毓昌摆手:“不必了,还是站着说话吧。”

潘月樵道:“毓昌,你虽然为满清官员,但为人尚属正直,亦无很大民愤,我不想过分为难你。但有一件事,我要问清楚。你为何要抓我的好友刘恭正?”

“我奉命要抓的是革命党要犯佟光夫,刘恭正冒名顶替,我也只好将错就错。”

“那么现在刘恭正人在何处?你赶快叫人去把他领来。”

“人在大新舞台。”

潘月樵惊讶:“你送他到大新舞台去了?”

毓昌说:“我原要在那里将他斩首示众。”

潘月樵一惊:“你斩了吗?”

毓昌淡然一笑:“断发代首而已,人,我已放了。”

潘月樵哈哈大笑:“好一个断发代首。我实话告诉你,你要是放了他,我也放了你回家做一个平头百姓;你要是杀了他,我也会杀了你悬首示众。现在你既然给他来了一个断发代首,我也给你来一个照此办理吧。”

这下毓昌慌了:“不可不可!”

“什么不可不可,我告诉你,不光你的辫子要剪,我的辫子也要剪,过两天你出门看看,满上海人的辫子都要剪掉!想当年你们满人入关的时候,对汉人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现在我只是剪你一根辫子,把头给你好好地留着,这也够宽宏大量的了吧!”说罢仰天大笑,就像是在演一出戏。

从大新舞台回到明公公的临时宅邸后,明公公刚在案前坐下,韩如冰便倒身向他跪拜:“多谢老爷出手相救!”

明公公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这么说,你答应我了?”

韩如冰垂下眼帘:“我答应了。”

明公公问:“受下了我的那份重托?”

韩如冰点头:“是。”

“昨天我想让你答应我,许你以荣华富贵,你不动心;甚至以死来吓唬你,你也不害怕。可是今天,你却答应了。原因何在,可否让老夫知晓!”

韩如冰轻声道:“我认识他,他是那刘老板的独养少爷。我……不忍看到那样的一个人身首分离。”

“就为了这点恻隐之心?”

韩如冰说:“十年前,我刚被人贩子卖到上海,还没被桂芳姐收养时,一个人逃到街上,那时候他看我可怜,曾经给过我一小块碎银子。”

明公公显然受了感动:“这么说来,你是滴水之恩,要以涌泉相报了?”

韩如冰乖巧地:“救他的是老爷,我只是尽我的一份心而已。”

明公公正色道:“可是你要知道,一诺千金啊!就为了那个人,你要把你的一辈子押上?”

韩如冰说:“是为了他,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明公公问:“此话怎讲?”

“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他不是个寻常之人,屈死刀下,未免太可惜了。如果能救他一命,让他得展宏图;并且将来从他那里求来一子,为老爷你继承香火,让您成为一个有后之人,也算我为你们两人都做了一件善事。况且,老爷如果真的信守诺言给我留下一笔财产,我此生也可不再为衣食所忧了。对我们三人来说,岂不都是大大的好事。”

明公公感叹道:“妓家水月,真是深不可测,想你小小年纪,如何会有如此主见!”他喊道:“张荣。”

张荣从外面进来:“在,听老爷吩咐。”

明公公告诉他:“韩小姐已经应承了我的心事,你吩咐李富去准备置办,我要和韩小姐拜堂成亲!”

理发店里,刘恭正闭目坐在靠背椅上,被剪去辫子后的乱发披在他头上。一个理发师正拿着剪刀对着他的头发准备下手:“请问少爷,你要剪成什么样的头?”

“你看没辫子的洋人都是什么样的头。”

理发师说:“那是西洋头。”

刘恭正道:“照此办理。”

理发师的刀剪围着他的头忙了起来。

他看着正站在一旁伺候着他的舞台掌柜四盏灯问:“四叔,那个上台来救我一命的老者和小姐是什么人?打听来了吗?”

四盏灯说:“已经派人去打听了,还没回话。”

他们正讲话的时候,刘恭正的朋友孙玉声一脚跨了进来:“不用打听,那个女孩我知道。”

“哦,她是哪一家的闺秀?”

孙玉声话中有话地:“恭正老弟,她可不是大家闺秀啊。”

“我打听她,是因为她搀那老者上来救了我一命。”

孙玉声加了一句:“她也不是小家碧玉。”

刘恭正笑道:“废话,小家碧玉那里撑得起那样的场面?”

孙玉声点题道:“你想啊,既然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小家碧玉,那就只能是勾栏粉弄中的尤物了。”

刘恭正正色道:“勾栏粉弄有什么关系,我是要谢她,又不是要娶她。她是那一家的姑娘?”

“是四马路清和坊里的女校书,最近刚刚起了一个艺名,叫‘蓝桥别墅’。”孙玉声不无卖弄地:“你知道这个艺名是谁帮她起得吗?”

刘恭正无心听他卖关子,猛地站了起来:“好极了,我要去拜访这个蓝桥别墅!”

理法师忙叫道:“哎少爷少爷,你的头我还没侍弄好呢!”

上海光复后的几天之内,最大的变化发生在市民们的头顶上。

某处街头张挂着一条“义务剪辫大会”的横幅。横幅下面,有趣的是理发师和煮面的人同时在忙碌着。

一个主事人在高声吆喝着:“快来剪发,快来剪发!此处为起义军中文明理发师义务执刀。凡上门剪辫者,赠大肉面一碗。如被剪者将剪下的发辫自愿捐献,则作为变价助饷,加赠大肉一块!”

一个显然是穷人的人一手端着一碗大肉面,另一手拿着一条发辫挤上前来:“先生,我已经有一碗大肉面了,我把这辫子捐了,能不能把加赠的大肉换成一块熏鱼?”

一边是从汤锅里捞出来的热面条。一边是从脑袋上剪下来的长辫子。

这两个景象相映成趣。只听剪声嚓嚓,一条条长辫子,扔进了地上的头发堆里。

已理了西式头发,西装革履的刘恭正满面春风地走进了清和坊。

桂芳姐闻声迎出来:“哟,这位先生是第一次光顾,不知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来陪?”

刘恭正一拱手:“我是慕名前来拜访贵院的蓝桥别墅。”

“怪了,蓝桥别墅的名号还没挂出去呢,倒有慕名者前来了。”

刘恭正问:“能否有缘一见?”

桂芳姐说:“可惜得很,我家这位小先生的芳名还没有挂出去,就已被一位老爷包下了,所以不便再见生客了。”

“请问包她的是哪一位先生?是不是一位白发老者。”

桂芳姐摇摇头:“这个嘛,恕无以奉告。”

刘恭正说:“书寓的规矩我懂,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小先生一面,别无他求。”

“既然你知道这条规矩,我也不能破这个规矩。再说,我也不能对不起人家老板。请多包涵了。如果你想要别的姑娘陪,可以任意挑选。”

刘恭正摇摇头:“对别的姑娘,我现在没有兴趣。”

桂芳姐说:“那你就只好等了。等我们小先生回来。”

刘恭正关切地问:“她被包了多少时间?”

“这可不好说,如果那位老爷真的中了意,拿出巨款为她赎身也未可知。”

刘恭正若有所失地:“那我就真的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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