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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佟光夫(2)

老师看着她:“你不知道吗?我们美专正因为画裸体模特儿之事,被当局起诉,刘教授前去应诉去了。”

韩如冰问:“那……你们美专现在还画裸体模特儿吗?”

“上午正有一堂人体课,可是原来的模特儿已经吓得不敢来了。”

韩如冰说:“那好,我来给你们当一次模特儿可不可以?”

那老师上下打她,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你要多少费用?”

“费用?刘教授不是说过吗?这是艺术,不是卖身!”

美专课堂上,男女学生正百无聊赖地等待着。

那位老师领着韩如冰走进来,学生们一看,顿时都眼前一亮:“来了来了,模特儿来了!”都走到画架前各就各位。

老师道:“同学们,这位韩女士知道了我们的困难,主动要求来为我们当一次模特儿,让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

同学们热情地鼓起掌来。

韩如冰大大方方地站到中间模特儿的位置上,对学生说:“我今天本来是想请你们的刘教授为我画一幅裸体画的。刘教授不在,就拜托你们诸位了。”

她拿出一包银元放在边上的台子上:“这是我买画的银子,谁画得最好,最合我的意,这些银子就是谁的润笔。”

学生们发出一片惊讶的欢呼声。

在他们的欢呼声中,韩如冰从容地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将自己呈现在众人面前。

不久以后,一幅新的全裸油画取代了原来的那幅半裸《山鬼》图,挂在了韩如冰的书寓里。

韩如冰请刘恭正来喝茶赏画。

她和解地道:“恭正,我画这画,本来是为了气气你的。可是画出来了,我的气也消了,你看如何?”

刘恭正被画所感染,不得不点头:“确实很美,艳而不淫,当得起是艺术品。其实我在国外时,这种画见得多了,只是出现在你的厅堂里,总容易让人乱嚼舌头—上海毕竟不是巴黎。”

韩如冰笑道:“我索兴这么做了,那些小报闹了一阵,不也就偃旗息鼓了吗?”

刘恭正既赞赏又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真是敢作敢为,要是生在宋朝,说不定就是那位青楼出生的女将梁红玉!不过,梁红玉如果被传与别人有染,韩世忠也是要吃醋的吧?”

韩如冰说:“这可不是那位刘教授画的,而是我在美专的课堂上悬赏来的,在学生所画的当中挑选了自己最中意的一幅。那些男女学生,总不会都是我的相好吧?”

刘恭正也和解地道:“如此说来,是我猜忌你了!”

韩如冰露出了女人撒娇的一面:“知道就好!今晚还走吗?”

刘恭正看看画又看看她,把她拥在胸前:“有如此美妙的画中人可揽在怀中,神仙吕洞宾也拔不动腿的!”

韩如冰柔情似水地:“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让别人画我吗?”

“为了跟我较劲?”

韩如冰摇摇头:“女人不会永远有这样姣好身材的,我想趁我最漂亮的时候,把自己留在画上。再过许多年,我恐怕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怎么会呢?你真在妙龄,离老还远得很呢。”

韩如冰看着他:“你不明白,我已经有了!”

刘恭正仍不明白:“有了什么?”

韩如冰一字顿,轻轻地:“身—孕!”

丹顿提着一只礼盒轻手轻脚地走进卧房,看见梅倩和衣向里躺在床上。他没有叫醒她,而是轻轻地打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一件红丝绒旗袍放在她身边,又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从里面拿出一对银手镯放在红旗袍上面。

放好了之后,丹顿把脸凑向梅倩的脸,想把她唤醒,给她一个惊喜,却意外发现她并没有睡着,并且正在默默垂泪。

丹顿有些奇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抚着她的手臂,拿起一只银手镯笨拙地想给她戴上,但梅倩不理他,一抽身甩脱了他的手。这个动作这么突然,完全不像往日温存的她。

丹顿生气了:“你怎么了?我给你买了礼物,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梅倩坐了起来,看着他,好半天才开口道:“我怀孕了。”

丹顿茫然地:“什么?你说什么?”

梅倩盯着他,对床上的礼物不屑一顾:“我有孕了,我怀了孩子!”

丹顿忽然像自己怀孕了一样胃里翻了一下,不相信地:“你怎么知道?”

梅倩这才把目光移到放在她身边的红旗袍和银手镯上面:“哪个女人不知道这个!”她抬眼看着丹顿:“你说,我们怎么办?”

丹顿木然地在床边坐下:“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这件事。”

刘恭正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有了身孕?”

韩如冰很有幸福感地点了点头,但同时心中也怀着不安。

刘恭正对此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真的吗?是我的?”

韩如冰看着他:“你说呢?”

刘恭正有点受不了这样直直地刺着他的目光,把目光转向墙上韩如冰的那幅裸体画,开玩笑道:“不会是别人的吧?”

谁知韩如冰的脸上顿时变色:“你说什么?”

刘恭正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开个玩笑而已。”

韩如冰愤愤地:“你我二人,之所以能有肌肤之亲,床笫之好,完全是因为两心相属,坦诚相见。我跟你说如此正经的事,你怎么可以没皮没脸地开这种轻薄玩笑!”

刘恭正本来就没有心理准备,又被抢白了一通,刻薄的话也就随口说了出来:“男女之间,当然要袒陈相见,才能有肌肤之亲,行床笫之好;但是,你对之袒陈玉体的男子,恐怕并非只有我一人吧?”

这一下子把韩如冰噎得够呛,她的眼泪在眼眶里转着:“你……好你个刘恭正!你到底是小肚鸡肠,吃定了为我画像人的醋呢;还是狼心兔子胆,敢做不敢当,存了心要当缩头乌龟!”

刘恭正自知话说错了,连忙道:“如冰,你不要发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对我有情有义,但你的蓝桥别墅也是许多人来来往往的地方,你突然说出有了身孕之事,我总要问个清楚吧。”

韩如冰忿然:“问个清楚?人之有情,贵在有信,更贵在心有灵犀!当你被那毓道台五花大绑行将斩首之时,我要先去打听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家境怎样,品行如何再去求明大人来救你,你脑袋还能留在肩上吗?当你手头拮据,急需借款之时,我如果担心你以色骗财,借了不还携款而逃,我能借给你吗?如今我把你我之间的情事告诉你,你倒要问个清楚了?刘恭正啊刘恭正,我真是看错你了!”

刘恭正道:“如冰,你对我有情,甚至有恩,我自然知道。但话不是你这样说的。你还记得吗?当你我第一次有云雨之欢时,我就有意劝你嫁我,我们可以有伉俪之好。你却笑话我的钱养不起你,这不是我不肯,而是你不愿,你怎么能怪我无情无义呢?”

韩如冰较真地:“既然你说起,当能记得:我说过我不能嫁你,却希望你能一直和我好,不要再去跟别的女人好?”

刘恭正也较真地:“自和你之后,我确实再没有和别的女人好过,既没有到别处青楼去留宿,也没有要别的女人脱了衣服给我看,我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但是你有这样的画挂在这里,我怎么就能断定你与其他男人丝毫无染呢?”

韩如冰冷笑道:“说到底还是一个信字,我信得过你,你却信不过我!”

刘恭正改变了口气:“如冰,你不要生气,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怀上了,也真的是我的,那这孩子就应该跟我姓刘,你也应该……”

这又触动了韩如冰的痛处,她打断了他的话:“这就是你的孽种,但他不会姓刘。”

刘恭正被激怒了:“既然他不姓刘,你又何必告诉我?”

韩如冰更加愤怒:“这是你作下的孽,我当然要告诉你!你不好好善待我,将来一定会报应在你身上!”

对韩如冰的出尔反尔,刘恭正实在不能理解:“如冰,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怀的是我的,自然由我来承担,你不必对我发火;如果你怀的不是我的,就更不该无端对我恶言相向!”

韩如冰无法明说自己的痛苦,所以更加痛苦:“好吧刘恭正,我自己作的孽,我自己来受,我本想要你来帮我分担一点,实在是抬举你了,你走吧。”

刘恭正还试图安慰她:“如冰,你……”

韩如冰脸色铁青,她把一腔怨气、怒气和委屈全都发泻了出来,用手指着他吼道:“你走!”

刘恭正也被彻底地激怒了:“走就走!你如此无理,真是莫名其妙!”

他愤愤地冲下楼梯,夺门而出。

张荣只能惊惶地看看楼上,又看看刘恭正离去的背影,不知该如何是好。

丹顿心不在焉在把银手镯给梅倩戴上。

梅倩黯然地把手镯退下来:“我知道你不会和我结婚的,我把它打掉好了。”

丹顿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从心底深处掏出一句话来:“那不危险吗?”

“听说要是洋鬼子同中国女人生了孩子,那孩子会有尾巴,全身还会长毛的。”

“那是胡说,梅倩,你知道得很清楚,不会是怪胎的,别再这么说了,好不好?”他拿起她的手,用力捏着。

梅倩看着他:“就算不是怪胎,那又怎么样?你有勇气来当他的爸爸吗?”

“我不知道。你现在别……别把他打掉。不管怎样,现在别打!”

梅倩问:“为什么不?”

丹顿说:“让我先去问问医生。”

“问洋医生?”梅倩把手抽回来,“我不会去看洋医生的,我听到过的,他们叫女人脱光了衣服,然后在她们身上摸来摸去。”

丹顿苦笑道:“我只不过是去问问,我不会让他来摸你的。”

他把她搂在怀里。

梅倩撒气地用双手使劲拧着他的背:“怪你,都怪你!你不该存心把个洋鬼子怪胎放到我肚子里来害我!”

“……你知道什么是鳗鲡吗?它们是这样一种鱼,从自己出生的水域开始,盲目地游啊,游,游过大洋,来到一个它们从未去过的地方,在这里繁殖后代。它们生活、交配,产卵,然后死去。”他停下来吸一口雪茄,自我欣赏着自己话中的哲理:“它们就像我们这些来到上海的洋人一样,我们是人类的鳗鲡,如此而已。当然,不一样的是,我们的生命要长得多,我们也生活、交配,我们还要很好地享受在上海的生活!”他诧异地看着有些走神的丹顿,“你在听吗?”

街头的一家小西餐馆里,雅可布正抽着雪茄在侃侃而谈。

丹顿有些烦躁:“你说我们在这里生活、交配。我们不是鱼,所以我们不产卵,但是我们会使女人怀孕!”

“你在说什么?你是说你使那个女人怀孕了吗?”雅可布这才明白丹顿为什么要找他。

丹顿沉重地点了点头。

雅可布果断地:“这可有点麻烦,你必须让她打掉这个孩子!”

丹顿无力地摇摇头:“不,我觉得这太残忍了!”

“那么你打算和她结婚吗?不不,你不要有这样愚蠢的念头!男人是需要女人的,这没错!但是—你不能和她结婚,和一个中国女人结婚,这是绝对不能考虑的!你已经开始挣钱了,下一步,你将搬家、把生意做大、你还将加入上海总会,可是,如果和一个中国女人结婚,这一切都会有问题……”

二饼、九条、四万……

刘恭正、四盏灯、汪笑侬、潘月樵正在围着打麻将。

刘恭正心不在焉地打出一张:“五条。”

汪笑侬推牌大笑:“又和了!”

潘月樵道:“我说我打牌不行,你们看看,今天偏偏是打牌最精的恭正老弟接连出冲。”

刘恭正把牌一推:“算了算了,今天运气不好,不打了。”

汪笑侬道:“我看你今天是心气不好,六神无主,打牌必输!”

四盏灯洞若观火地:“那是因为少爷心里有点乱啊?”

刘恭正叹口气,汪笑侬一眼看穿:“是为情所困吧?”

刘恭正索性承认:“是。你们都是我的好友,我想问你们一句:你们觉得韩如冰这个人,怎么样?”

汪笑侬笑道:“此问差矣,韩如冰这个人怎么样,怎么问我们呢?应该问你才对。”

“她对我自然是情有所钟,我对她也亦然。但我毕竟成天在忙我的生意,她独自住在她的蓝桥别墅,三教九流,交往甚广。她对我是情有独钟呢?还是对其他上门的客人也情有所钟,我就不甚清楚了。”

潘月樵说:“你的意思是—她除你之外,是否还有别的相好?”

刘恭正点头。

汪笑侬道:“蓝桥别墅我是时常去听她谈书唱曲的,据我所知,和她谈笑甚欢的有之,和她酬唱相答者有之,对她情意绵绵者有之,甚至想方设法,只求在她那里留宿一夜以向人夸耀者有之,但是,能让她亲近到既允以缠mian留宿,又肯慷慨借以巨款者,除了你刘恭正,还没有第二个这样有幸的人。恭正啊,你是小老鼠掉到了蜜罐里,身在甜中不知福啊!依我看,在这条花红柳绿的四马路上,芍药牡丹是数不胜数,但真正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却只有韩如冰这一朵!”

潘月樵也说:“对于青楼出身的女人,我向来是不正眼相看的,但是这位韩女士,不光曲唱得好,为人也有侠义之气,我对她是存有一分敬意的。”

见朋友们都对韩如冰赞美有加,刘恭正不得不反省自己:

“或许,我对她是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梅倩啊,离开这里,你和那个洋鬼子过得还好吗?”

韩如冰和梅倩二人围炉而坐,说着女人的体已话。

“很好啊,他每天忙他的生意,已经有些起色了。我在刘老板那里搭班学学唱戏,也蛮开心的。这回过年,他还给我买了礼物呢,你看。”

她站起来,让韩如冰看她穿的那件红丝绒旗袍和手上的银手镯。

韩如冰欣赏着:“嗯,好看。不过,你今天来,不光是为了让我看你的新旗袍和手镯的吧?有什么心事,就说吧。”

梅倩惊讶地看着她:“你看出来啦?”

韩如冰笑道:“你肚皮那么薄,放点什么心事还能瞒得住我?”

“真叫你说准了,就是肚皮里的事,我怀孕了。”梅倩低下头。

韩如冰叹口气:“你呀,怎么也不小心一点?”

“我以为不会的,谁知道偏偏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如冰看着她:“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告诉你吧,我也有孕了。”

梅倩瞪大了眼睛:“如冰姐,怎么你也……”她比得知自己怀孕了还要惊讶,“是谁的?刘老板?”

韩如冰点点头:“除了他还能是谁?”

“他知道吗?”

韩如冰点点头。

梅倩关心地:“那他怎么说?”

“他怀疑是不是他的。”

“他怎么能这样呢?他难道不知道你对他最好吗?”

韩如冰摇摇头:“男人?古往今来的戏文里,不都是痴心女子负心汉吗?他还不算是负心,只是疑心而已。”

梅倩舒口气:“好在丹顿还没有疑心我是和别人有的,要是那样,我就更冤枉死了。”

韩如冰问她:“你打算怎么办?生下来?还是做掉?”

梅倩说:“我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

“你首先应该问丹顿,他打算怎么办?”

“我先说我要打掉,他不肯。可我问他敢不敢给这个孩子当爸爸,他又不点头。他说要带我去看洋医生,我才不愿去把身体给洋鬼子看呢!”

韩如冰笑道:“丹顿就不是洋鬼子吗?”

“那不一样,他是我的相好。”

韩如冰认真地问她:“你觉得,他会和你一直好下去吗?要能一直好下去,就生!哪怕他现在还不敢和你结婚,有了孩子,他迟早要走这一步的。如果不能一直好下去,要做掉就要趁早,迟了就来不及了。”

梅倩看着她:“如冰姐,那你呢?刘老板会和你结婚吗?”

韩如冰说:“如果他知道我没有别的相好,他会的。”

梅倩羡慕地:“那多好,刘老板这个人应该是敢作敢当的。我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

韩如冰脸色一变:“但是我不会和他结婚!”

梅倩惊讶地:“为什么?”

韩如冰不能明言:“这其中自然有原因。”

梅倩担忧地:“这么说,你怀的孩子……你打算做掉?”

韩如冰决绝地:“不,这孩子我要生下来!”

梅倩不解:“你不和他结婚,却要为他生孩子,为什么?”

“你不懂,我要生下这孩子,不光是为他、为我、还为另外一个人,这就是我的命!”

梅倩为她着急:“如冰姐,如今你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了,你可以大恩大德放我出去,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嫁给刘老板呢?你不是不喜欢他呀,书上说的,戏中唱的,不都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韩如冰深叹一口气:“有情人终成眷属,此话也许不错。可是你没看到书中和戏里那许多有情人为了成眷属得经过多少磨难?真成了眷属的时候,头发也白了!倒是不一定有多少情的人,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为成个家庭生儿育女,很容易就成了眷属了。你看看徐美玉和佟光夫,还有陶玉兰和顾业成,不都是大婚在即了么?倒是我们两个多情女子,肚子里已经有了情郎的孩子,结婚却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世上多少男欢女爱的故事,都是因情而生,又因情而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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