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飞雪阁已是半晚十分,舞轻狂等人围在桌边吃着晚饭,对于红衣的的事大家都知道,对于红衣的事紫衣他们也都安慰着。在暗楼里没有背叛,没有秘密,大家都是亲人,因为暗楼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伤痛。
“红衣,不要在难过了,你还有我们啊,”紫衣对着红衣暖暖的说。红衣抬头对着紫衣勉强的笑了笑。一旁的冥轩不知要怎样去安慰红衣,只是莫不做声。“红衣,看看你少爷我啊”红衣转头看着南宫澈,就见南宫澈用他那肉肉的手指按着鼻子,嘟着嘴在扮猪的表情。“噗,”南宫澈对着红衣说“笑了,红衣还是笑着好看,也不往你少爷我牺牲色相”。一听南宫澈说这话,桌上的几人都不由的捧腹大笑,“少爷,你才多大,还色相,哈哈,笑死我了”紫衣大笑着说,就连一直以来都未成笑过的冥轩也都大笑起来,一顿饭就这样的在笑声中吃完。
饭后舞轻狂便回到了自己房内,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翘着腿,头枕着胳膊,衣领半敞着红色衣服对着自己邪笑的人,舞轻狂恨不得插瞎自己的眼睛,这也勾人了,好一副引人瞎想的画面了。“半夜三更躺在别的床上,还是这幅情形,你还真是随便的不能在随便的人了”舞轻狂不去看躺在床上的人径直的走到一边茶桌坐下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细细的品尝。
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自称是舞轻狂相公的雪夜殇。雪夜殇见舞轻狂不理自己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便说“怎么不理我,这么久不见了,不想我吗?”“你问的不该是我想不想,而是我为什么没有动手杀你”舞轻狂用冷得不能在冷的语气说着。“娘子,你怎么会舍得杀为夫那”雪夜殇不怕死的还对着舞轻狂撒娇的说。听着雪夜殇那种嗲到不能在嗲的声音,舞轻狂实在不能镇定“你,你还真是有够无耻的,”见舞轻狂生气,雪夜殇也不在调侃舞轻狂“这次来,我是有礼物要送给你”“送我礼物吗?你还真是特别,我们好像还不算认识吧”“叫我殇就好,小舞”倒!“你还真敢说,小舞”
“在不走,就别怪我。”“好吧,礼物我放在你床上了,要想我啊!哈哈”话落人以不见。舞轻狂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自己对着他还真是下不了手。每次来都是神不知鬼不觉,自己根本就伤不到他,回头看着床上放着的红色衣裳“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吗?还真是特别”。走倒床边拿起衣服,不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这是一件用天蚕丝织成。白得的东西谁会不要,更别说是这个天下难得一件的宝贝。关上门,拿起衣服穿在身上,每一寸都是那么的合适。笑容就这样的挂在舞轻狂的脸上。
雪夜殇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对面的屋顶看着舞轻狂的房间,透过窗户上的影子,知道舞轻狂已经穿上了自己送的衣服,一样的红色,不一样的感觉。雪夜殇有如妖孽一般而舞轻狂确是狂傲的。两人同样喜欢红色,同样是容不得背叛的,是那么的相似却又不同。“烈,酒”话落雪夜殇身边多出一个人手提着一瓶酒站在雪夜殇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