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左闪右避身形灵活,在众金人之中穿插,但是到底是人多势众,其中一金人看准苍狼在自己身边停顿的瞬间,一金瓜打在苍狼的脑袋上,直接将苍狼飞跃的身子打的歪歪斜斜。
周边的金人都看准的苍狼,金枪,金剑,金戟,或砸,或砍,或刺,众多武器,众多用法,全部在苍狼身上展现出来,不到盏茶功夫,苍狼便尸骨无存。
而安培太郎也面若金纸,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与自己心神相合的式神被毁,心神受伤自然不是一点两点的重,周尚民看准机会,手上木剑一引直接将木剑当飞剑使,插在了安培太郎的心脏上,安培太郎双眼一翻,死的不能在死了。
而周尚民也是强弩之末,见安培太郎已死,自己总算是没有给修真界丢人,顿时仰头倒地不起。
“师弟!”
林镇安飞身进场,抱起周尚民的尸体回阵营,细细一察大惊失色,周尚民肉食被腐,元婴已经不复光洁,一片乌黑,除非用天府奇珍,要么没救了。
林镇安暗叹一声,一把吸出周尚民的元婴,功运九转,强行打开六道轮回将周尚民的元婴送进六道轮回中,纵然投胎之后神志定然不清,但是也比形神俱灭强啊。
林镇安是茅山中人不比其他,他打开六道轮回是不受地府缉拿的,谁让人家本身就是捉鬼的,有功于地府呢。
“周尚明道友大功的于修真界,我等为之敬佩。”张秋朝林镇安稽首道。
“多谢盟主挂怀!”林镇安回了个稽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为兄报仇,支那人滚出来!”场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终会回目望去,却是一个和刚才安培太郎八分像的年轻忍者站在那里大喝。
众人眉头一皱,佛门中出尘老尼一跃而出,高喧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老尼姑,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杀你!”那人从背后拔出唐刀照着出尘一道横劈而来。
“临!”
出尘老尼手上法印一结,口中蹦出一个字,顿时震的那年轻人周身一歪,刀差点扔出去。
看人一到跟前,出尘将手上念珠一摆挡开唐刀套在来那人的身上,迅速开术紧。
出尘老尼双手合十,对着念珠念起了经文,而念珠而很给面子的发着淡淡金黄光晕,缩紧的愈发快乐。
“骼骼!”
两声碎裂之声响起,那人的两条手臂被念珠勒断了,但是那人也是汉子,愣是没叫一声。
出尘老尼一愣,嘴上道:“顽固不化,还不投降?”
“哼,让我投降?”一个声音从出尘的背后响起,出尘大惊,正好看到那年轻人手持一口唐刀朝自己劈来,出尘一个反映不及被削了脑袋,脑中舍利被唐刀打碎,顿时了账。
“唉!”
出尘老尼着实大意了,替身术竟然没有看出来,在这小子上场之前就用替身代替了自己,自己本身则潜入地下,折服待机,果然被这小子阴了!
“阿弥陀佛!”
佛门一边面色有些悲苦,好不容易有机会上场,却成了第一局被负的,而且佛门高手本来不多,现在又死了一个,也不得不让佛门中人有些无奈。
看那小子现在站在场中横刀而立,轻蔑的看向众人,郑博道出声道:“弟子应战!”
“去吧。”对于郑博道,张秋是不太担心,金尸顶峰,离飞尸只有一步之遥,全身上下铜头铁骨,恐怕那唐刀砍到他身上自己也就崩了刃了。
见郑博道上场,那小子大笑道:“记住了,杀你的人是安培小次郎。”
“哼。”郑博道连看不看,直接回头朝地下一拳,顿时一股子鲜血从地下跟喷泉似的往上涌,郑博道瞬息土遁,然后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提这个天灵已碎的人,将尸体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
全场一愣,原来这小子就会这一手啊,本来一拳的事,出尘非要弄那些个玄虚,得,把自己搭进去,还是形神俱灭,众人皆为出尘不值。
安培晴一在那里快疯了,自己就两个儿子,安培太郎,安培小次郎,一下子全死了,这怎么能让他不疯狂呢?但是看看旁边教皇和亚瑟王的反应,似乎并没有要群起而攻之的意思,只得忍耐下为子报仇的想法。
五爪金龙椅上,张秋笑意盎然,自己的弟子出战必胜,自己这个师傅也是有光啊,说明自己教得好啊,虽然自己没教给人家啥,但是在外人眼里是这么看的,所以张秋从郑博道回来了的时候这股子笑就没下去,对于出尘和林镇安!又不是自己家的人,稍稍缅怀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把人家的棺材搬到自己家里哭。
“东方修士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打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您的姓名啊!”教皇起来朝张秋道。
“贫道张秋。”张秋道。
“哦,是张秋真人,这样吧,咱们下面也不用这么麻烦了,一局定输赢吧,我和张秋真人讨教两招您看怎么样?”教皇笑道。
在教皇,亚瑟王和安培晴一中,安培晴一本事最差,但是带的人最多,亚瑟王力大无穷,但是对上在空中飞的东方修士只能以石中剑发剑气迎敌,自身虽然会飞但是却比不得东方修士,所以只能由这里面实力不如亚瑟王,但是对飞行一道比较精熟的教皇来邀战了。
“哈哈,教皇高看贫道,贫道哪能与教皇比啊,还是再打两场吧。”张秋笑道。
“张真人此言差矣,既然是盟主,自然有过人之处,我来讨教两招又有何妨?”教皇的笑容依旧灿烂。
“既然教皇盛情邀请,贫道答应就是。”张秋飞身下了五爪金龙椅,落在场中,脸上笑容依旧灿烂。
众修真都开始从未有过的紧张,只有张秋的几个弟子和赵蕊脸上笑意盎然,因为他们知道,按照张秋一贯的为人,教皇倒霉了。
“张真人,我们开始吧。”教皇脸上微笑,绅士风度翩翩。
“呵呵,随时可以。”张秋的脸上也回以微笑,不过张秋为什么笑,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