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师叔法宝果然厉害啊。”薛津从金光阵中出来,笑道。
“嗯?薛津,你掌金光阵?”太乙天尊一愣,问道。
“截教师叔累了,命弟子来走上一遭。”薛津笑道。
“哼,是累了,贫僧走上一遭吧。”月光菩萨走出本阵道。
“菩萨高贵,怎可前来?还是换个人吧,依弟子来看,金吒木吒之辈或可。”薛津笑道。
“呔!怎可小觑与我!”木吒没等金吒说话当先跳了出来,手中吴钩双剑舞起朝薛津刺去。
薛津一拍五雷令,登时万雷齐发打向木吒,木吒只得回身自护,将天雷打开,再刺薛津之时,薛津早已经溜进了金光阵中。
木吒怒火中烧岂能饶他,跟着进了金光阵,见阵中树木林立,枝干茂盛,但是却没有半片叶子,俱是金银铜镜挂在树上,木吒担心有诈,吴钩双剑护住周身。
薛津上了法台,见木吒在阵中步步为营丝毫不乱,心下一笑,进了真金光阵中你还想怎地?当下祭起五雷令,三道天雷震开金光阵,登时树上的镜子齐齐转动,道道金光从镜子中射出,打向木吒。
木吒大惊,但是手上吴钩双剑也不慢,来回挡架之间,将金光消散无形,而被他躲过的金光则打在其他的镜子上再反射回来,继续打向木吒。
“此阵为死局,你焉能破之?”薛津在法台嬉笑道,木吒苦于无法分心开口说话,心中纵然怒火烧红了半边的须弥山,也是无法。
“算了,时辰差不多了,别误了你上封神榜报道。”薛津笑了一句,踏在一棵树上,手中五雷令高高祭起,平面朝下,幻化出左右五丈,盖住了金光阵上空。
薛津法力一催,五雷令登时射出千万雷光闪电,映在金光之中,显得难以分辨,而且极为刺眼,稍有不慎便被打中。
木吒左右支挡渐渐法力不济,阵中也没有灵气,无法补充,吴钩双剑渐渐挥舞的慢了,木吒的肩头上便吃了一雷,打的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薛津见玩的差不多了,也不与他拖延时间,五雷令停了雷电,缩回正常大小,木吒知道是薛津法力不济,无力支持了,刚刚送了一口气,但听咔嚓一声,一道双人合抱粗细的雷柱直灌下来,轰宰了木吒的身上,直接把木吒轰成的什么也没剩下,连那对吴钩双剑也被轰成了废铁。
薛津收了五雷令,查看一下五雷令中的雷力,缺乏现还剩下一半,摇了摇头,偷偷回了本阵,金光圣母,见他回来,也不多说,径自提了一口剑出了本阵,进入金光阵,然后出阵笑答:“木吒不过如此,还有谁来?”
“哼,杀我弟弟岂能干休!”金吒欲越众而出却被文殊拉住,塞给他遁龙桩才让他出去。
“哼,封神榜上有明星,此乃天数。”金光圣母将当年阐教对截教说的话今日原话奉还。
“披毛带甲之辈也敢妄论天数?”金吒笑道。
金光圣母大怒,仗剑来取,金吒祭起遁龙桩来遁金光圣母,却被金光圣母发现,抽身回了金光阵,金吒连忙跟进去,却见树木林立,镜子挂满枝头,知道其中有诈,也不多言,操起宝剑一剑劈在树上,树上立刻一道大口子,金吒大喜,两三剑将一棵树看到,上面的镜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金光圣母大惊,任谁进阵都会为这金光镜子所夺心神,无意与去勘察树木,如今这漏洞却被这金吒发现,当下不敢带忙,连忙发出掌心雷震动金光阵,金光阵内光芒四射。
只是之前被金吒砍了四五棵树木,金光阵露出老大的漏洞,金吒就站在被砍倒的树木的地方,少有金光能够打到,还有闲心去将自己身边的树木挨棵砍掉,转眼间,这金光阵内的树木就被砍了三分之一。
“贼子焉敢辱我!”金光圣母气的脸色通红,不由口中大喝一声,却被金吒听声辨位知道了方位,遁龙桩登时将他遁住,祭起宝剑权作飞剑之用,在金灵圣母项上绕了两圈,金灵圣母的首级便掉到了地上,一道真灵奔封神榜而去。
金光圣母一死,金光阵无人主持,自然崩塌,被金吒一道掌心雷炸了金光阵,越出阵来。
“金吒休走,可敢再进我化血阵否?”孙天良越出阵来,大喝道。
“化血阵又有何难破,我来便是。”却是土行孙越众而出。
这土行孙倒也是个异类,此人师傅乃是十二金仙之一的惧留孙,然而这惧留孙背道入释进了西方教,而这土行孙则是个硬性,坚决不去西方教,自己和邓婵玉居住在夹龙山飞云洞,倒也快活逍遥。
“贫道对矮子没兴趣。”土行孙最恨别人说自己矮,孙天良此番却是故意要激怒他。
“放肆!”果然,土行孙大喝一声手执一根镔铁棍朝孙天良劈头打来。
孙天良却不和土行孙做肉搏战,稍微逗引了一下,转身就走进化血阵,土行孙只道是孙天良怕了自己,想借那化血阵于自己周旋一二,心中冷笑,抬腿踏进化血阵。
孙天良见土行孙已经进阵,单脚跺地,手中法印掐了五六十,登时阵中雷声四起,土行孙下了一跳,心中不安,这雷来的怪异,但是总打不进地里,我且入地,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孙天良见土行孙钻入地中,心下冷笑,这化血阵的杀招乃是无形无际的风沙,这雷声不过是开阵的信号,雷声停了自己出来的时候,就是你命丧化血阵的时候。
土行孙在地底下等了好长时间,只听了几声雷响然后就什么动静也没了,不由感到奇怪,偌大的一个阵中竟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土行孙心中暗喜,看来是逃了,我切破了这化血阵,回去领功。
登时越出身来,刚一出土就觉不好,还没等的回地下,就觉一阵清风抚过,自己的身体立刻开始腐烂,扎眼的功夫便将两臂化成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