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吕洞宾仙长,久仰久仰,坐,坐。”上官伟一见二人来了,知道这仗是非打不可了,朝众将使了个眼色,众将会意,都坐下不动,等候吕洞宾说话。
“王爷,贫道此次前来一来是与师弟讨个公道,而来是助王爷扫平叛逆,天下归周。”吕洞宾稽首道。
“如此便有劳仙长了,到呀,摆宴。”上官伟道。
“不用了,贫道准备一下,明日也好一鼓作气扫平反贼。”吕洞宾阻止道。
“如此,仙长有什么需求吗?”上官伟连忙道。
“不用,只需静室一间即可。”吕洞宾道。
“好,来呀,领仙长到大营之中。”上官伟吩咐道。
与此同时,宇文绣在太师府内紧缩眉尖,众将不解,田龙飞问道:“太师,今日大胜,为何面现愁苦之色。”
“尔等不知,适才北边光华乍现,从天而降,想是又有什么奇异人物到了勤王那里,明日须的小心。”宇文绣道。
“师侄不必烦恼。”忽听门外一声轻笑,宇文绣急忙迎出去,却见冯馨月站在门口,连忙拜道:“参见师叔。”
堂内的灵珠子一听也赶忙出堂,跪地道:“拜见师叔。”
“起来吧。”冯馨月拂袖道。
“师叔何来?”宇文绣将冯馨月迎进堂内坐下道。
“那东华帝君下界,老师命蓝玉降下法旨,要我送东华帝君上封神台,不可错了时辰。”冯馨月慢慢道来。
“东华帝君?吕洞宾?”灵珠子道。
“不错,正是这个上洞八仙吕纯阳,此人却是紫雁师弟引下来的。”冯馨月笑道。
“嗯?紫雁师叔?”宇文绣问道。
“不错,昨日他用炎阳密符中的纯阳火却是被那长眉看了个分明,因此去找这吕纯阳前来克制。”冯馨月笑道。
“不过如今换了冯馨月师叔,他们却是枉费心机了。”灵珠子道。
“嗯,待明日见阵再说吧。”冯馨月道。
次日,两军对阵南地城前,长眉不等上官伟说话,便在马上大喝道:“让紫雁出来答话。”
“长眉,你可知礼数否?”冯馨月走出来道。
“你是何人?”这冯馨月他可真是没有印象。
“你连贫道也不识的,如何能掌蜀山一派,你且听了:玄门初建称师姐,妙法藏身少人知。如今下山走一阵,且拿东华上封神。贫道乃是冯馨月。”冯馨月做歌道。
“哼,冯道友乃是玄门高第,怎么能到这叛贼营中?”吕洞宾缓缓从阵中走出,一口否决了冯馨月的身份。
“呵呵,闲话多说无益,吕纯阳,当日老师与诸位师叔在紫霄宫内三商定封神,凡是在两军阵前出现者皆是封神榜上有名人,吕洞宾你乃东华帝君,也算是九五之尊,竟然如此不知天时,硬撼天军,如今来到阵前,难免那封神台上有名姓了。”冯馨月虽然在笑,但是说出来的话来却字字掷地,斩钉截铁。
“哼,牙尖嘴利,自称是玄门中人,那频道就看看大师伯教了你什么妙法!”吕洞宾被冯馨月一番抢白说的脸红脖子粗,手一招,背上纯阳剑出鞘在手疾步刺了过去。
“哼,东华帝君手段也不甚高明。”冯馨月手上雷火煞云剑也不是摆设,磕歪纯阳剑,斜削吕洞宾的咽喉,
吕洞宾后退一步闪过一剑,没等冯馨月进步,自己却又进一步再刺冯馨月印堂。
冯馨月侧身躲过见纯阳剑横削,直得竖起雷火煞云剑挡下,吕洞宾大喜,现在实打实品德可是法力,他就不相信一个得道不过百年许的人物能比得上自己这千万年的神仙,顿时法力注入纯阳剑,纯阳剑刃登时发红,隐隐有烧起火苗的趋势,而冯馨月也感觉这纯阳剑的力道越来越沉,竟然有些抵挡不住,心中暗叹,到底是得道千万载的人物,自己终究是薄弱了一点,心下一转便有了计较。
“冯道友,此时想退却是完了。”吕洞宾见冯馨月额头稍稍见汗,笑道。
“东华,你这是在对你自己说吗?”冯馨月突然笑道。
“哼,死到临头还!嗯?”吕洞宾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绑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法力逐渐运行不畅起来,纯阳剑也渐渐的变回雪色。
“你!”吕洞宾挣脱两下见没有作用,正要说话,冯馨月却没给他这个机会,雷火煞云剑在其咽喉一抹,吕洞宾的首级落了下来,一道真灵奔封神榜而去,而且因为煞气侵蚀伤口的缘故,眨眼间,吕洞宾的尸身就被化为了乌有,地上只剩一口纯阳剑。
冯馨月捡起纯阳剑暗暗思想,若是自己亲自去老君师叔那里舜免有些不太好,容易被人误解,不若让长眉去送吧。
当下将纯阳剑抛与长眉,自己回头与宇文绣道:“我回山了,你好生伐周。”说着,也不看众人,踏云向北俱芦洲走去。
长眉大叫道:“冯馨月休走,还我师兄命来。”
冯馨月一指,虚空中一条锁链挡在长眉身前,长眉不敢稍越,他看得清楚,这条锁链正是锁住吕洞宾的那条,连吕洞宾都没办法,自己上去也是白搭,便脸色铁青的稍稍退了退。
冯馨月呵呵轻笑,收了手链,踏云而去,而长眉也倒提着纯阳剑上了三十三天。
宇文绣见左道之士都已经走了,令旗一挥,大军掩杀过去,不过这次上官伟学乖了,看东华帝君被斩,立刻就做了准备,所以一番追杀下来损兵不过万数,未伤根本。
却说长眉上了三十三天,捧着手上的纯阳剑,一边对玄门中人怨恨非常,一边对吕洞宾悲戚不已,不知觉见到了老子道场,离恨天八景宫。
长眉叹了口去,走进离恨天中,看内中蟠桃好似金丹状,仙李亚赛墨玉样。鹿走鹤飞,猿攀龟卧。好一派圣地妙境。
然而此时长眉却无心观看,直往前走,不多时,见一石桌上,七仙正在围绕看铁拐李和张果老对弈,只杀的难分难解,长眉叹了口气,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