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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蛰鳞记(7)

“阿玄,快醒醒!”沉睡中的华玄突然被人抓住身子使劲摇晃着。

他睁开眼,只见甄裕似乎正从外头回来,脸色焦如火焚:“雷夫人出事了!”

“什么!”华玄猛然惊醒,随着他奔出门去,甄裕边驰步边道:“早上我与云景先你起来,我想去瞧瞧雷夫人,哪知打开机窍锁,却发现她,她已经遭了毒手!”

华玄大惊失色,加快脚步赶到绛霄楼,远远便见罗昌赫、瞿森和康石涛他们都已聚在楼外,舒静缘和缪霜守在门口,见华玄和甄裕赶来,忙将身子让开。

他只怨自己喝酒睡过了头,无暇多虑,抢进绛霄楼中,只见雷夫人僵直地瘫在一个角落里,头扭向左边,双眼却盯着右下角裸露的右手小臂。就在她右边的石桌上,一只茶壶似乎被撞倒了,壶嘴朝着下方,壶内茶水早已流尽。

“全身没有丝毫伤痕,她是在差不多在半个时辰前自己心力衰竭而死。”甄裕神情不可思议,“难道……难道她是给吓死的?半个时辰前,差不多是丑时,那时候大伙都差不多起来了,互相都见到了面,绛霄楼外也并没有人出没,而且这机窍锁只有我才能打开,不可能有人能靠近得了雷夫人啊!”

华玄拿过甄裕手中的机窍锁,顿时手中一沉,感觉比看上去重了不少,这机窍锁是濯门以纯铁所铸,锁孔中布满关窍,确实只有甄裕才能打得开。

“你看这是什么?”甄裕忽然叫道。

华玄眼前一亮,只见雷夫人青绉绸的襦袄背后,清楚地印着一个红点,但只是印在衣裳上,全然没有染到肌肤。

华玄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指点向襦袄,果然又是那种滑腻的感觉!

原来当日在缥缈居的那个使掌法的矮个魅影,竟是雷夫人!

那另一个人,自然便是许归帆了。

他登时领悟,这红点正是当时他手指沾了那洋红颜料后点在那矮个魅影身上的,这雷夫人定然没有留意,并未及时抹去。

雷夫人和许归帆那时为何会在书房,是在找寻什么?华玄原本已经拥挤的脑子又给塞入了一条疑问。

“她是受到了混溟龙王的惩罚!”随着一声大叫,只见瞿森竟然吓得跌倒,拉开衣裳丢出两只物件,朝着蛰鳞湖方向不住磕头,“龙王恕罪,龙王饶命,我再也不敢觊觎你的财宝,再也不敢了!”

他惊奇地望过去,只见那两件事物一件是串晶亮亮的大佛珠,另一件却是件夹衫,正中绣着一个面色如锅底、身着赤红袈裟的梵僧。

“降龙尊者?”华玄一眼便认出了出来。传说古印度有龙王用洪水淹那竭国,将佛经藏于龙宫,后来有一名高僧降服了龙王取回佛经,立了大功,后来他便被佛祖释迦牟尼收为弟子,封为降龙尊者,为十八罗汉之一。

这瞿森定然以为有降龙尊者护身,便不惧怕这鬼龙,原来他当初所谓万无一失的法子指得就是这个……

原来如此!

华玄恍然大悟:雷夫人在灵蛟山庄苦等的就是那六位禅师,她也是和瞿森相同的心思,以为只要有法力深厚的禅师在场,鬼魂便不敢现身,但她完全没有料到,那条“龙”,那人的魂魄再次出现,还杀死了许归帆!

但她为何认定湖中之龙就是报仇的鬼魂所化,难道,她口中的鬼魂就是那个人?

华玄扭首望向蛰鳞湖,脑中条条思绪排序理清,相互串联,由雷夫人想到雷火驰,由雷火驰想到他送给罗昌赫的那幅李商隐的诗……

华玄猛然一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此岳阳楼非彼岳阳楼,雷火驰和娄无尽送来的那幅李商隐的诗就是这个用意。

那么,这些人因何丧命都可以解释了,最后,只剩下这头“龙”了!

华玄起身走到楼外,心神渐渐畅明起来,手中的机窍锁也没来由地一轻。他心神一凛,审视起整座绛霄楼,从楼顶一直看到楼底,绕着底层走了一匝,发现整座木质的绛霄楼已经散发出古朴晦暗的气息,无数砾石砌成的基底却隐隐透着光泽。

华玄凝思了一会,转身缓缓向蛰鳞湖走去,直到蛰鳞湖畔,又留意到蛰鳞湖畔的一棵苞栎,这棵苞栎十分特别,周遭绿意盎然,唯独它却枯黄朽败。

华玄猛然宁神,回望绛霄楼,目光久久不愿移开。

和煦的风刮过树梢,伴着清脆的蝉鸣,奏起悦耳的天籁,

新生不久的小鹿依偎在母亲身下,畅然地吸吮乳液,另外三头雌鹿也母性勃发,慈爱地舔抚着小鹿,夕阳的金辉铺洒在鹿园里,为温馨的画面添上了神圣的色彩。

“四个妈妈,小鹿好幸福啊!”舒静缘双手支颐,羡慕地感叹道。身边的甄裕却显得颇不耐烦,朝着身前的华玄道:“喂,你带我们庄外庄内逛了这么一大圈,究竟想到了什么,说出来听听嘛。”

华玄好似没有听到,向舒静缘问道:“园子里只有这四头麋鹿?”

“不,已经是五头了,你忘了算上小鹿了。”舒静缘纠正道。

华玄又问:“从前就只有四头么?”

舒静缘感伤道:“应该是吧,稀物园从前都是香霞打理的,我也不太清楚。”

华玄点点头,起身而走。

“又要去哪儿?”甄裕苦着脸道。

“蛰鳞湖。”华玄干脆地回答,舒静缘急忙跟上,甄裕也只得无奈地拖起步子。

两个时辰前,华玄已经带着甄裕和舒静缘去了一趟庄外的街市,然后回到灵蛟山庄,向甄裕要来机窍锁,把整个庄子又走了一遍,甚至包括香霞的房间。舒静缘和甄裕都竭力想知道华玄得知了什么线索,可偏偏这怪人一路上又变回了木头桩子,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来到蛰鳞湖畔,华玄只待了一炷香,突然向湖西南方向的那块林丘走去,边走边向甄裕伸手:“拿来。”

甄裕老老实实地把机窍锁递过去,一路上华玄已经向他要了这锁很多次,但从没说明用途,他也不敢问。

只见华玄握着机窍锁,反复地在林丘间徘徊,甄裕和舒静缘疑窦丛丛地跟着他,只见身周的冬青叶栎树看起来像是粗壮的长草一般。

突然,华玄在差不多林丘正中的位置停下了步子,回首望着东南方的蛰鳞湖,口中问道:“这儿距蛰鳞湖有多远?”

甄裕探着脖子瞧了瞧,估算道:“约摸六十丈吧。”

华玄神色一凛,目光转向西南,目测出自己离绛霄楼不到四十丈。

“六十丈,四十丈。”他反复念着这两个数字,眉头渐渐舒展,突然单膝跪倒,拣了枚尖石,在泥地上划画起来。

甄裕与舒静缘见他连续画了两个奇怪的三角,三角里外又添了很多纵横线,旁边列了一堆数字,还有一些不认识的符号,顿时面面相觑,不明其意。

不知过了多久,华玄将尖石一丢,精神焕发地站起来。

甄裕和舒静缘齐声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华玄正要详述,突然眼光一亮,指着东边道:“那儿是什么人?”

甄裕和舒静缘扭头看去,只见蛰鳞湖畔,两股微弱的火光幽灵般地跳跃着,中间隐隐约约有个人影。

“啊!”舒静缘害怕地叫了一声。

“那可不是鬼。”华玄笑了一声,“咱们去瞧瞧吧。”

三人走出林丘,靠近湖畔,这才发现那人竟是康石涛,他在湖边设了个简易的祭台,点了两支香烛,正在酹酒浇地。

康石涛显然也已经察觉到华玄三人的到来,但并没有想遮掩什么,继续将整壶酒都浇完,顾自向着湖面道:“夏大哥,康石涛当真没用,这么多年都查不到凶手,到头来还是你自己替自己报了仇,这下一切都结束了,你安心去吧。”说着又将几艘载着蜡烛的纸船轻放到湖面上。纸船载着宁和的烛光,随波摆荡,安详无比。

华玄一直等他祭拜完毕,走上前道:“你是在告慰夏伯雄的亡灵。”

康石涛微露讶色,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我知道瞒不住华少侠,其实我来到灵蛟山庄,就是为了查明夏伯雄身亡的真相。”

“夏伯雄不是醉酒覆舟溺亡的么?”舒静缘突然问道。

康石涛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透出奇异的神色,过了一阵才摇头道:“醉酒?不可能,我记得在出事前的一个月,夏大哥还与我,说他女儿不喜欢他喝酒。所以他决定之后滴酒不沾,所以当我听说他的死讯,便觉得大有蹊跷。”

甄裕奇怪道:“不对啊,夏伯雄只有六个儿子,哪来的女儿?”

康石涛紧缄其口,显然不想透露太多。

华玄却问道:“你说夏伯雄替自己报了仇,换句话说,雷火驰、许归帆和娄无尽三人就是杀害夏伯雄的凶手?”

“他们一定是贪图夏大哥的财富,是而谋财害命,可恨让他们逃脱了十年之久。”康石涛先是咬牙切齿,渐渐神色平淡,“好在一切都已经了结了,我也该告辞了。”

他说完便要离开。

“康将军,容我再询问几件事?”华玄突然问道。

康石涛停下脚步道:“华少侠请说。”

“听说康将军曾是镇海侯的旧部,当年新帝继位,镇海侯被株九族,党羽皆获重罪,你身为镇海侯亲信,缘何未受牵连?”

“是夏大哥用金钱买通刑部,将我救出深牢,自那时起,我这条命便是他的了。”

“夏伯雄与镇海侯,究竟有何关系?”

这个问题康石涛没有回答,他只是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声:“死者已逝,往事已矣,再多追究有何意义。”说罢迈步而行,路过舒静缘身边的时候,仍是用那种奇异的眼色盯了她好一阵子,终于渐渐走远。

三人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甄裕突然大大呼了口气道:“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了,雷火驰、许归帆和娄无尽等人谋财害命,夏伯雄魂魄化成龙为自己报仇。虽然离奇了些,但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舒静缘也面带安慰地坐了下来,却发现华玄又皱起了眉头,不禁奇怪道:“华大哥,谜团已经揭开,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你不知道他,每当案子最后把结论归于鬼神,他总是不甘就此罢休……呀,真恶心!”甄裕本来畅怀地笑着,却突然怪异地叫一声。

华玄斜眼望去,却见甄裕撩起了下摆,面色十分疑惑,原来他原本白净的衣裳上不知为何竟染上了一片褐色的污垢,极是惹人注目。舒静缘不自禁退开了几步,捂住了鼻子。

“你别瞎想,我其实很爱干净的,这……这可不是……”甄裕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向舒静缘做着解释。

突然间周遭光亮骤然增大,甄裕扭头望去,原来是康石涛在湖中所放的那些纸船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了,余火焚及船身,发出最后的光芒。

几乎在同时,一道灵光也已在华玄脑中变得明彻无比。

(第七章 水落石出

澄旻爽人的早晨,叆叇的浮云没有再纠缠不清,终于让旭日的光芒铺洒到灵蛟山庄的每一寸土地,锐利但暖和的风,也正努力地将最后一丝阴霾驱赶出去。

前一日,甄裕忽然召集众人宣布,灵蛟山庄连日发生的迷案已趋明朗,雷火驰诸人十年前谋财害命,将灵蛟山庄前任庄主夏伯雄杀害,夏伯雄冤魂不散,化为蛰鳞湖之龙替自己报了大仇,以后必然不会再现身,这件案子可以就此了结。

虽然案件的细节不甚清晰,但这是十年前的尘封往事,凶手俱已伏诛,濯门也如此断案,没有人再有异议。罗昌赫特地在绛霄楼摆下筵席,一面是为了答谢不辞辛劳前来相援的朋友,另一面也是要将之前尚未终了的侠义大赏做个完结。

此刻灵蛟庄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聚在蛰鳞湖畔,就等着最后一个人到齐了便能赴席。

“这么久了,这姓华的小子究竟怎么回事,肚子都快饿瘪了。”瞿森摸着小腹不住埋怨。雷夫人死后,康石涛已经离开灵蛟山庄,但瞿森自以为向混溟龙王忏悔了罪过,打消了寻宝之念,不会再惹祸上身,竟然厚着脸皮还留在庄里。

“无妨。”罗昌赫神色平悦,“华少侠或许另有要事,咱们再多等一会儿。”

“也许他已经走了。”甄裕愁眉苦脸道。

“什么,他走了。”舒静缘娇躯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人不喜欢热闹,也许觉得谜团已经解开,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便自己离开了,以前也曾这样做过。”甄裕叹了口气。

“他怎么能就这样走了,怎么能这样!”舒静缘露出生气且失望的神色,身子微微颤动。

“罢了,那就不必等他了,我们进去吧。”罗昌赫在楼道口欠身相引。

众人也都觉得华玄不会出现了,纷纷往楼上走去。

“大伙且慢,这顿饭再吃不迟。”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大伙扭首望去,华玄正缓缓向蛰鳞湖踱来,左手中还提着一个包囊。

舒静缘花容绽放,奔到他身前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辞而别的。”

华玄神情凝重,一直走到众人身前,将手中包囊放在地上,才开口道:“抱歉,昨晚甄裕召集大伙所说的话并非事实,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甄裕没听清楚,蹙眉道:“你说什么?”

华玄抬高了声音:“杀死雷火驰、许归帆、娄无尽和雷夫人的,并非夏伯雄的鬼魂。”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舒静缘开心的神情也霎时冷淡下来,小心翼翼地问:“那……那凶手究竟是谁?”

华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蛰鳞湖前,一字一顿道:“雷火驰、娄无尽和许归帆都是大伙眼睁睁看着被那头巨龙所噬,那不是幻觉蜃景,也不是鬼魂在作怪,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景象!”

“那头龙是真的!”众人惶恐地退开,不敢靠近蛰鳞湖。

华玄摇着头,又更大声道:“你们都不觉得周遭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众人环顾左右,没发现什么蹊跷之处。

华玄忽然踱步到左边湖岸的一棵苞栎下边,抚摸着树身的一道剑痕,只那么轻轻触动,枯黄的叶子便落满了他的肩头。

缪霜诧异道:“这棵苞栎?”华玄点头道:“不错,当初缪总管与晚辈不打不相识,曾以秋凋剑法误伤到这棵苞栎,那剑气何其凌厉,早已穿透树皮,切断了主茎的脉络。这棵苞栎早已凋败了。”众人随他目光瞧去,果然发现这苞栎的树冠早已失去了碧绿的光泽,只剩下枯黄的枝叶,

“在许归帆被龙吞噬的那天,当时有谁在注意到了这棵不寻常的苞栎!”华玄放声道。

众人竭力回忆着,这棵苞栎在众翠围簇之下,应该显得极其扎眼,可当初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啊!

甄裕皱眉道:“当时大伙都把目光聚到许归帆身上去了,没有发觉这变化。”

“这就更离谱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许归帆当时就站在这棵苞栎之下。”华玄忽然面对湖面而立,模仿起当时许归帆的站姿。

众人纷纷回忆起来,当初许归帆正是站在这个位置。这棵苞栎十分高大,绝不可能会被忽视的,可为什么当初没有哪怕一个人发现。

看着大伙疑惑的神色,华玄声音高亢:“并不是你们没有发现,而是你们从窗内望见的,并非是这个蛰鳞湖!”

众人脸色齐变,遥望绛霄楼顶层的那个正对着蛰鳞湖的窗口,均想从那个窗口望出来,怎么可能不是蛰鳞湖。

“不错,从那个窗口望出来,的确只能看到这个蛰鳞湖,但如果把那个窗口往西边挪动一丈距离呢?”华玄猜到众人心思,伸出手来比划着道。

如果那窗口往西边挪过一丈?众人一边想象着,一边望向蛰鳞湖西南边,随即看到了那块高耸的林丘。

但是那窗口怎么可能凭空移开一丈呢,大伙纷纷露出质疑的神色。

“窗口如何不能西移,只要整座绛霄楼转动一个角度!”

华玄这言语太过耸骇,现场发出一阵惊呼声。缪霜摇头道:“老夫在山庄待了整整十年,也不知这绛霄楼竟是活的,华少侠岂能信口开河?”

华玄凿凿道:“若无真凭实据,华玄又岂敢妄加揣测。”转向缪霜道,“烦劳两位前辈去绛霄楼基底仔细察看,是否能发现什么蹊跷。”

缪霜将信将疑地拔步纵到绛霄楼底,细细审视了一阵,随即神色紧张地回来:“很是奇怪,那基底是用许多扁平的砾石砌成的,大多数砾石已经布满苔藓,偏偏其中有尺长的一整圈却十分崭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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