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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蛰鳞记(4)

华玄又是哈哈大笑:“或许那龙化作了人形,藏在我们之间也说不定。缪总管啊,你可得留个心眼,尤其要注意那些故作神秘、大惊小怪之人,或许他才是真正罪魁祸首啊。”说着枯笑两声,大步走开。

缪霜脸色铁青,直到华玄走远,双目骤如利剑一般射在香霞脸上,一字一句道:“你究竟与他说了些什么。”香霞脸色煞白,连连摆手:“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第四章 香消霞逝

从厨房出来的华玄,没有再在任何地方逗留,径直往自己的客房而去,临近之际,远远便听犬吠之声,凝睛望去,却见前方的天井内,舒静缘正在原地打转,绛蓝两色交错着的裙边飞旋开来,划出一道道眩目的圆弧,一头胖嘟嘟的褐毛小狗绕着她追逐不停,逗得她咯咯直笑。

华玄舒怀地笑了笑,正要上前,忽然余光瞥见不远处走廊的一个阴暗角落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舒静缘,黑色貂袍、长方脸膛,竟然是那位康石涛。

就在他发现康石涛的同时,康石涛也似乎瞧见了他,顿时一个折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华玄皱了皱眉头,迈步向前。

舒静缘显然正玩得忘乎所以,直到华玄走到跟前才注意到,想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止笑凝身,抚平衣裳、捋顺头发道:“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了。”

华玄推开门进去,与舒静缘一同进屋,给她各斟了杯清水。舒静缘一饮而尽,取下卡在腰带里的一封信笺:“甄裕托飞奴传过来的,信封上说要立即交给你,我都不敢擅拆呢。”

华玄急忙接过了信,搬过一张长椅,与舒静缘一齐坐下,撕开封口,取出素笺摊开,甄裕那简约有力的字迹立时迸进眼帘:

“雷火驰,四十三岁,濮阳骐雄镖局总镖头;娄无尽,三十九岁,江西龟峰派掌门;许归帆,四十五岁,泸州淳风牧场之主。三人于十五年前结义,号称塞南三雄。”

首段文字简单明了,一目了然,颇具濯门行事的风范。第二段字则记述了三人的相貌、经历、亲友和喜好等,其中特别注明了雷火驰之妻乃是出身烟花柳巷。

信中所列的线索详细至极,舒静缘只看得连连称奇。

“这不过是他们濯门手段中的一抹豹斑,你们无法想象这个门派的本领可以大到如何地步。”华玄深有感触地慨叹着,摊开了录簿的其中一页,将上边的两张人头画像与信笺中的描述逐项对应起来。

这两张雷火驰和娄无尽的画像是当初甄裕在庄内依据目击者的描述以及那两具尸体绘制出来的,濯门弟子自少便经过画功的训练,什么通缉大盗的悬赏令之类的,均可手到拈来,这两幅画像着实不算什么,但其逼真度已足以让几个年轻人再次惊讶。

“想不到这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小子还有这些本领。”舒静缘这句话也不知是赞是贬。

“什么?”华玄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他们竟然与灵蛟山庄前任庄主有牵扯。”

舒静缘脸色一变,惊道:“夏伯雄?”

华玄指着信中的某处:“你瞧,这是甄裕从濯门的卷宗中查到的,骐雄镖局、淳风牧场与龟峰派创办已久,名声却说不上显赫,但在十三年前三个门派几乎在同时扩展规模,广纳门徒。濯门疑其财源不正,曾派弟子做过探查,发现原来雷火驰、许归帆、娄无尽这三个人那时与灵蛟山庄庄主夏伯雄交往甚密。”

“就是说,他们与夏伯雄之间,是用金钱维系的狼狈关系?”舒静缘好奇地问。

华玄道:“我听说外域有一种怪鸟,名为燕千。这种怪鸟能为鳄剔牙,为其解除痛苦的同时,自己也吃饱了肚子。所以我想,夏伯雄便是大鳄,雷火驰三人则是燕千鸟。商贾得到帮派的庇护,扫除财路上的障碍,帮派则从商贾手中得到好处,不仅是以前,恐怕如今的世道也是这样。”

他说到这儿,忽又眉头蹙起道:“夏伯雄死后,这三人的日子显然也不好过了,近些年来经营不善,家道败落。如此看来,他们倒像是为了钱财才来到灵蛟山庄的,但是山庄已经易主,他们这般不是徒劳么?”

舒静缘挠挠头,也想不透,凝视着雷火驰和娄无尽的画像一阵,忽然跳起来道:“我想起来了。”华玄站转头问她:“你想到了什么?”

舒静缘道:“这两个人来参加侠义大赏的时候,还带了一幅装裱过的字来,说要送给庄主。我当时也没在意,瞥了一眼便收下了,放在庄主书房里,后来却再也寻不见了,可能是缪总管觉得不吉利,处理掉了。”

华玄奇道:“那是怎样一幅字。”舒静缘道:“我只瞥过一眼,好像是一首诗,我只记得题目,是李商隐的《岳阳楼》。”

“岳阳楼?汉水方城带百蛮,四邻谁道乱周班。如何一梦高唐雨,自此无心入武关。”

华玄念完诗,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眉头微皱,沉吟一会儿才道:“你可知晓那个雷夫人和许归帆现在何处?”

舒静缘惊道:“你见过他们了?”华玄点点头:“能否安排我与这两位见上一面,我有些话想问他们。”

舒静缘摇头道:“不可能的,之前甄裕试过很多法子了,那两个人丝毫不像是死了亲人的模样,端着个脸,一个字也不肯说。”

华玄略微失望,濯门都做不到的事,何况是自己。

他试着将所有已知的线索在脑中又梳理了一番,突然发觉这些天遇见的人物都古怪无比:塞南三雄与灵蛟山庄究竟有什么勾当;那位雷夫人与许归帆行踪诡秘地留在庄内,是为了什么;山庄总管缪霜,总是遮遮掩掩的,又想隐瞒什么;康石涛与瞿森,这两个人似乎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十年前原灵蛟山庄庄主夏伯雄之死,是否也是其中的一环……

“不管内中暗藏什么诡秘,应该还是都和那条‘龙’有关,只要揭开了这条‘龙’的玄机,一切都当迎刃而解。迷雾虽浓,边角已现,华玄,接下来就瞧你的钩赜手段了。”华玄暗定决心,自言自语。

“你叽哩咕噜说些什么啊!”舒静缘将下巴搁在桌面上,懒懒地说。

瞧到她这副模样,华玄忽然念及一事,含笑盯着她问:“舒副总管,中午吃尽兴了么?”

舒静缘愣了愣,笑道:“你这个大馋鬼,还没到晚膳呢,肚子又呱呱叫了么。香霞姐的手艺真的没话说,即便是同一道菜,也能做出迥异的味道,其实今天不仅仅是‘柳贯锦鳞缘饵香’,还有那道‘张冠李戴’的感觉也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唉,你也不知是第几个被香霞姐俘虏的客人了。”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华玄一直含笑听完,才继续说:“那道‘柳贯锦鳞缘饵香’确实不错。”

舒静缘却似乎会错了意,脸一沉:“我已经愿赌服输了,你还要来数落不成?”

“听说你是扬州人?”华玄紧接着又问。

舒静缘蹭地挺直了身子,疑惑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华玄将录簿翻开。舒静缘仔细看去,却见那部分是甄裕对当日所有目击者的口供,但奇怪的是,除了蛰鳞湖的目击证言,别人都只是被简略地询问了身份、门派,偏偏自己那些问题列得极其详细:籍贯户址、生辰八字、自小到大的经历,甚至还有喜欢的食物和色彩……别人至多半页,她却厚达十多张。

舒静缘顿时脸色绯红:“那个时候我,我还以为他对每个人都是这么问的……这个好色的家伙,别有用心,假公济私,下次再见到她,我……我绝不轻饶。”

“但你并不是扬州人,对不对?”华玄淡淡地说。

她正在气头上,听到这句话,便如火炉里掷进了冰块,霎时冷却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华玄:“你……你胡说什么,我……我当然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啊。”

“你是地道的扬州口音没错,许多扬州人的习俗在你身上也看得见,但是……”

“但……但是什么?”

“还记得罗庄主出题猜‘柳贯锦鳞缘饵香’的原料时你写的答案吗?”

“这……这又如何?”

“我没记错的话,你写出的那五种鱼是苏眉、石斑、青衣、莲尖和多宝鱼,但草鱼、罗非鱼和鳝鱼这三种却都没有分辨出来。”

“这有什么不对劲的,这道‘柳贯锦鳞缘饵香’和我之前吃的不一样,我又不是你这样的贪食鬼,怎么可能猜得丝毫不差。”

“这自然没有不妥,但我好奇得紧,为什么一个从小便在扬州长大,将长江当作母亲河的人,能将五种不同的海鱼辨出来,却不能吃出三种河鱼的味道。”华玄漫不经心地道。

舒静缘脸色骤然大变,不知所措了许久,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从小就只喜欢吃海鱼,从不吃河鱼,这……这难道不可以么?”她支支吾吾地说完,然后推说想起还有要事未办,转身便跑,狼狈不堪。

华玄看着她仓惶逃走的背影,不禁有趣地笑了起来,直到她背影消失不见,目光最终回落到了甄裕的录簿和那封信笺上,神情又逐渐凝重。

漆黑一片中,借着几缕淡淡的月光,香霞双手各提一只用麻绳缚嘴敛翅的活鸡,小心翼翼地前行着,这路她已经走了很多遍了,即便没有照明也不打紧。但她还是微微有些害怕,不是因为黑,而是想到早晨缪总管那张敷了霜的脸,简直要倒抽一口凉气。但她同时也回忆起了那姓华的公子,这么久了,庄里从没有一位客人会像他那样平易近人地和自己说话,那样温文尔雅地询问有关膳食的问题。

如果自己明天再做几件新式的菜肴,他吃过以后会不会再来呢?她痴痴地想着,面上又是一红,不敢再想下去,又前行了数十步,感觉双脚踏上了滑腻的草丛,耳傍也响起了轻微的水波声。

地方到了,她到水边将两只鸡放下来,解开了束缚,却把它们的腿绑在了水边的树干上。

终于完成任务了,可以回去睡了,香霞如释重负,便要沿着原路回去,正在这时,身后的水面上发出一阵巨大的波浪翻滚声。

那人曾经吩咐自己,做完了事便即刻离开,无论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在意。先前香霞都是谨遵吩咐做的,但今天她突然冒起想瞧一瞧那水中究竟藏着什么的心思。

她好奇心骤胀,脚步便迈不出去了,返身到了湖边,睁大了眼瞧过去,不一会儿便见那水面上的浪花激涌愈烈,无数水泡冒出来。那两头被缚住的鸡似乎也感受到了恐怖的气息,拼命地要往远处逃,偏偏缧绁缠足,无法脱身,只得发出凄惨的“咕咕”声。

随着水面变化愈来愈大,香霞的心弦也绷得愈来愈紧,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再不敢多作停留,转身欲逃,但是已经迟了……

一个巨大的破浪声响起,惨叫还没发出,便生生化作了一阵闷响,既而扑通一声,似有硕物沉坠水底。溅起的水花带着血色洒到草木上、岩堆上、琴台上,水面渐趋平静,惟余涟漪一圈绕着一圈不断展开,扩大,直至归于平静。

“舒静缘,你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被那个姓华的把心底秘密钩了出来。”迎着极淡的月光,舒静缘一边自责,一边向山庄东南边的绛霄楼走去。

自从被华玄揭穿了心中隐秘,她便一直无法静下心来,即便努力地想入眠,身边却好像藏着一个操着鼓的小鬼,一旦稍有困意,便铿铿锵锵地擂起来。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她好不容易才隐瞒身份混进灵蛟山庄,谁知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自己的假面具却险些被人看穿了。

折腾了几个时辰,舒静缘只得披衣下床,出了屋子。从前她失眠的时候,总爱到绛霄楼顶去坐上一会,仰望着满天璀璨的星星,洁白晶莹的皓月,立时便能心平气和。

已经是四更了,空荡荡的山庄里只有冷峭的风在四处游荡,为了让身子稍稍暖和一些,舒静缘加快了步子,燕子般轻盈地奔跑起来,可就在接近绛霄楼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激浪声!

蛰鳞湖!舒静缘脑中最先迸出的便是这三个字,不假思索循着方向奔去,穿过隔着的树林后,老远便望见淡淡的月光下,向来沉寂若死的蛰鳞湖面上不断泛着涟漪。

她有些害怕起来,正踌躇要不要回去把华玄叫过来,突然眼前一亮,只见蛰鳞湖西边湖畔上竟然耸立着两个幽魂般的高大黑影,一个拳头乱舞,一个双掌挥甩,舞拳的邪猛,挥掌的阴诡,如同魔怪乱舞。两个影子骤分骤合,摇曳着纠缠在一块,拨浪溅水,发出喀喇喇的怪响。

舒静缘倒抽了一口凉气,吓得立即转身,不想袖子误触到左首的一棵垂柳,发出了一阵刷刷响声。

她脸色大变,急忙缩下身子,只觉一颗心怦怦地撞击着胸口,哪知过了一会,突然听不到任何响动,疑惑地起身,却见湖畔空无一人,唯余湖面上涟漪不断,映着森森的月光,犹如披着一层诡谲的薄雾。

难道是那雷火驰和娄无尽的鬼魂回来了吗?舒静缘顿觉毛骨悚然,返身狂奔,一路驰回房里,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噩梦,这是噩梦!”

她迷迷糊糊地念叨着,直到熬不住困意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惶恐的叫喊惊醒了!

“舒姐姐,香霞姐她……她出事!”服侍庄主起居的丫鬟阿绫匆匆忙忙奔进屋里来。舒静缘困意顿消,大惊道:“阿绫,说清楚些,出了什么事?”

“我……我起来的时候想去把香霞姐一起叫醒,哪知发现她并不在被窝里,去厨房也寻不见,我只有去告诉了缪总管。”阿绫面色很是焦急。

舒静缘拔足奔出,没走几步便遇上了缪总管带领着一众健仆赶过来,当即急切地问:“缪伯,找……找到了么?”

缪霜摇摇头:“到处都找了,仍然寻不见,夜晚庄门锁闭,她也不可能出去庄外啊。”

舒静缘心弦绷紧,脱口道:“华玄呢?”缪霜道:“他已经赶去蛰鳞湖了。”

舒静缘突然想起了昨天那个噩梦,心中涌起不祥之念,当下与缪霜他们直奔蛰鳞湖。赶到的时候,才发现不仅是华玄,庄主、瞿森和康石涛也已经在湖边了,但他们个个神色凝重,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噩耗。

“香霞她……”她奔到华玄身边,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晃动。

华玄转过头来,脸色苍白,溢满了哀伤,同时将一只沾满泥泞和血迹的绣花布鞋递给了她,鞋中还有一只齐踝被咬断的女子脚掌。舒静缘“啊”地一声,险些晕去。

“这……这是香霞的鞋子!”她一眼便认了出来,“鞋上的花是我教她绣的!”

“方才在岸边发现的,其余的尸体不知在何处。”华玄垂下脑袋,声音微微发颤。

“难道是被那条龙攫了去。”瞿森突然神神叨叨地说。

舒静缘大叫起来:“不会的,不会的,香霞不会的!”罗昌赫急忙揽住她肩,软语安慰。

“或许要潜到湖中去,才能知晓真相。”沉默寡言的康石涛突然盯着蛰鳞湖道。

缪霜指着三个健仆道:“阿福,阿顺,阿海,你们三个下湖去瞧瞧。”那三个健仆面面相觑,非但没有下湖的意思,反而退后了几步,面上露出恐惧之色。

这时却听“扑通”一声,一条身影蹿入湖中,溅起少许水花,湖面上骤现一个窟窿,随即又给波浪填平。

“是华少侠!”众人立时发现跃入湖中的竟是这个和灵蛟山庄最没有干系的人。方才那些存心避害的健仆无不满面通红。舒静缘更是呆住了,她万料不到这根看上去那般没肝没肺的木头桩子会有如此举动。

众人凝神屏气地看着湖面,全场静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舒静缘竟然也生了一丝担心,担心蛰鳞湖中的那条龙会突然出现,这个钩赜派弟子再也不会浮出水面。

好在没过一会,便见华玄的脑袋从湖面上探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潜下去,每隔半炷香就浮出水面,接连重复了几十次,一刻钟后,终于见他失望地爬上岸,摇头道:“湖底暗得很,什么都看不清,但我用手摸过了每寸湖底,没有发现她。”

舒静缘发现他说话的时候,左右手十指不少都鲜血淋漓,显然是给湖底的尖石给划破了,急忙撕下了一幅衣角替他包扎起来。

“是给那条龙整个儿吞了吧。”瞿森似乎全不把山庄一个小厨娘的死当回事,饶有兴致地推测着,“那条龙饱餐了一顿,便又飞天遁走了,待哪日肚饥难熬,才会回来这蛰鳞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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