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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琥珀神胎(2)

“相貌相似之人,世上并不鲜见。”华玄却开口道,“况且是五官尚未定型的婴儿。”

“我便猜到你要这么说。”甄裕咂了咂嘴,“当然不能仅凭相貌便断定那孩子是吕楚箫。”

“对了,吕楚箫的妻儿不是都去了吗,这不就好办了。”夏静缘忽然脱口大叫,“不是有滴血验亲吗,取吕楚箫儿子和那个婴孩的血滴在同一碗水中,若能相融,便能证明他们是血亲了!”她话未说完,华玄已在摇头。甄裕笑她:“亏你也算半个钩赜派的人了,怎么还相信这些谬传啊。滴血验亲早就被证实是无稽之谈了。”

夏静缘脸上一红,小嘴一撇,不敢再插话了。

华玄点点头:“宋慈在《洗冤录》还提到过滴骨验亲,乃是以生者血液滴于死者骨骸上,若血液能渗入骨,则断定生者与死者有血缘之亲。虽然此法较之滴血验亲大为精进,但绝非确凿无误。恐怕以现世之力,还未能创造出证实两者血缘相连的技法。”

他说完双眉紧蹙,陷入深思。甄裕却显得有些讶异:“钥钩子,终于也有你不知晓的事了,滴血验亲,滴骨验亲固然不可信,却并非无计可施。”

华玄奇道:“你有什么办法?”

甄裕缓缓道:“不瞒你说,为了揭开这个谜底,我去淳安之前,门主特地让我带上了一件宝物。凭此宝物,便能断定人之血缘是否相连。”

华玄双眼一亮:“是何宝物?”甄裕小声问:“你听说过痴血蝠吗?”

“痴血蝠?”华玄握拳轻捶下颚,“略有耳闻,它似乎是血蝠的一种,极其罕见。寻常血蝠不过以血为食。这种痴血蝠吸血却极为挑剔,仅以人血为食,而且首尝某人鲜血,从此便认定此人为血主,终身只吸食此人之血,若血主亡毙,痴血蝠宁可饿死,也不会去吸食他人之血,因此缘故,才在名称前加一‘痴’字。”

“果然够痴的。”夏静缘吐了吐舌头,“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痴情的痴呢。”

“你果然还是无所不晓啊!”甄裕略现失望之色,随即又扬起嘴角,“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痴血蝠并非终身只吸食一人之血,只需与此人血脉连通之人,痴血蝠亦照吸不误,换句话说,此人的父母儿女,痴血蝠都来者不拒。”

“原来如此!”华玄恍然大悟,盯着甄裕,满脸惊喜,“不愧是濯门,竟有这等奇思妙想。没错,假如想要鉴别两人是否血脉相连,只需找到一只才出生的痴血蝠,喂之其中一人的血液,若是痴血蝠愿意吸食另一人之血,便可证明两人实属血亲,反之则毫无关系。”

“不错。”甄裕目中微孕得意之色,“但痴血蝠极为难得,若只用一次便让它饿死,未免可惜得紧。我们门主千方百计寻来一对雄雌痴血蝠,用自己的血喂养,让其繁殖出后代,再与异种的蝙蝠杂交,而后择优而养,终于给他培育出了一只迥然不群的痴血蝠。”

华玄露出惊异的神色,不住地点头:“杂交出良种,我怎么没想到。”

甄裕笑笑,继续说:“不错,这只杂交成的痴血蝠不必以人血为食,可用黄芪、当归、阿胶、红枣等具有补血之效的药材喂养,但是吸食人血后辨别亲缘的异能却丝毫不变,吸食过人血后,再用药材喂养数日,将它原先肚中残留的人血气息驱尽,便可用鉴别另一人的血液。如此往复循环,一头痴血蝠的效用期限与其寿命相当。这只痴血蝠可是我们濯门的镇派之宝,屡在无头尸案中发挥奇效呢。”华玄连连点头,目光中露出赞许之意。

“但这样一来,这痴字可就有些名不副实了,不过你先别吹牛了,先回到正题吧。”夏静缘却还惦记着返老还童那件案子,“你既然带来了这只神乎其神痴血蝠,定已证实了那孩子的身份了吧。”

甄裕缓缓点了点头:“恩,当时我先用吕楚箫亲子的血喂了痴血蝠,然后将痴血蝠靠近那婴孩,结果……”

“结果怎样?”夏静缘屏住了呼吸。

甄裕盯着华玄,霎时垮下了脸:“若已拆穿了西洋镜,我也不用来劳烦你了,但是事实证明,那婴孩确与吕楚箫之子血脉相通。吕楚箫恐怕,恐怕当真返老还童了。”

夏静缘不可思议地看着华玄。只见他脸上竟然露出讶异的神态,双目中钩赜剑的锋芒若隐若现。

沉默许久后,华玄忽然背过身望着江水,好像面前就站着他所熟谙的那个人:“返老还童?你也一定很想揭开这个谜底吧?”

三、骨塔

骨塔前的祭台早已撤去,地面上只用蜡笔画了一个红圈,示为吕楚箫返老还童之地。华玄半蹲于地,时而用指节叩击红圈处的青砖,时而将耳朵伏贴于地面,最终却摇了摇头,脸上困惑丝毫不减。

他和甄裕夏静缘是昨晚赶到淳安县的,因为天色已晚,三人便在县里的一处客栈中歇息。然而华玄深陷冥思,辗转难眠,未到拂晓,便披衣下床,给甄裕留了张字条,自己到千岛湖边雇了艘小船,径直赶到案发的涟漪岛。

其实当时听甄裕说完案情,华玄脑中最先冒出的是三个字是:“化尸粉。”相传那是一种极霸道的毒药,能在顷刻见将人身化为一滩血水。唐末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卷七“王玄策”言及婆罗门国药,“能消草木金铁,人手入则消烂。”;唐传奇《聂隐娘》一篇中,聂隐娘除掉刺客“精精儿”之后,“拽出于堂之下,以药化为水,毛发不存矣。”;宋人吴淑《江淮异人录》写洪州书生杀人后,“乃出少药,傅于头上,捽其发摩之,皆化为水”。类似记载流传不绝。

华玄之师薛子铭曾试图复原这种奇药,然而试验无数,终不可得,遂以为这是小说家杜撰之物。华玄却并不认可,他始终觉得“化尸粉”并非虚构,只不过药方失传罢了。

但吕楚箫这件案子,罪魁就是“化尸粉”吗?若真是此毒,人死后至少还有一滩血水,可眼前空地上分明别无他物。况且,吕楚箫不仅仅是消失不见,而是变成了一个婴孩,这又是另一种诡谲了。

华玄叹了口气,不再钻此牛角尖,转而细查案发处的地况,结果依然叫人失望:地底并没有暗藏任何暗格或是机括,换句话说,利用在地底暗藏密室将吕楚箫和那婴孩进行交换的障眼法也就没有可能了。

那吕楚箫究竟是如何“返老还童”的呢?他实在是百思难解,虽然甄裕用痴血蝠证实那孩子确与吕楚箫血脉相连。但他仍然坚信,其中必然还有更巧妙更诡异的障眼法。

华玄轻咬嘴唇,将目光从地面转向上空,形态古怪的骨塔立时映入眼帘。

眼前的骨塔酷似皮销肉腐后剩下的脊椎骨,透着一股寒悚冥幽的气息,此刻旭日东升,华玄却站在骨塔西边的硕长阴影之下,骨塔诡异的弧度恰好高悬在头顶,他抬首仰望,完全见不到塔刹,却总是有一种整座高塔好像随时都会倾塌下来的错觉。

华玄又想到了那个在塔顶上浮现的“鬼胎”,听甄裕描述,鬼胎是凌空漂浮在高空之中,这又使得他眉头深皱。世间万物,能悬浮于空的,除了虫鸟蝙蝠,便是孔明灯一类借助燃料的人造之物,但据甄裕录簿中的目击者所言,那“鬼胎”浑然如一,并无任何空隙,周身也无任何火焰亮光,与他所知的飞行器具截然不同。

华玄疑虑渐深,心念一动,便想攀上塔顶去看个究竟,然而塔门紧锁,只有从塔身上攀爬一途,然而塔身光滑竖直,并无借力蹬踏之处,而且每节塔长约七八尺,要想一跃而上,即便身负轻功也是力所不逮,看来除了借助钩索,别无他法。

他正自思索,身后忽有人道:“阿弥陀佛,施主相烦。”这声音毫无抑扬顿挫,淡如清水,好像有人躲在自己心房中悄然而述。华玄微一错愕,扭首顾盼,登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左首处站了两名二十多岁的尼姑,她们灰帽毳袍,低垂着头,给华玄以阴沉幽閟的疏离感。

华玄见这两位女尼各持一柄竹扫帚,想是要来这里做清扫,便侧身让出几步,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在下钩赜派华玄,不知两位师父如何称呼?”

其中一位尼姑抬起头来,她相貌颇美,眼眸里流转着一股说不出的凄楚。她边握帚扫开塔前的灰尘,边答道:“贫尼无悔、这位是我师姐无惆,我们都寄身于愚谛寺。”

华玄早听甄裕介绍过涟漪岛上的情形,听说岛主曲北芒笃信佛教,这愚谛寺便是由他资助建造,寺址就在涟漪岛南边的佛陀岛上。曲北芒去世后,愚谛寺的女尼一直守护着他的骨殖,并且合力筑起骨塔。

“十几天前发生的怪事,两位师父一定也瞧见了吧。”他指着那个红圈。

无悔双目中闪过一丝惧色,缓缓点点头:“贫尼亲眼见到那位吕施主化身为婴孩。”

华玄吐了口气,仰望骨塔之顶:“那么请教两位师父,骨塔塔刹上空的鬼胎异象,那日可是首次现身?”

无悔一怔,看了一眼无惆。无惆面带虔诚,向着骨塔恭敬一拜:“琥珀神胎,法力无穷,施主切莫胡言玷辱,以免灾厄天降。”

“琥珀神胎?”华玄不由身震,“你说此塔藏有琥珀神胎?”

无悔和无惆似乎不愿多做解释,垂头清扫完毕。无悔躬身道:“贫尼再不回寺,恐师父责怪,施主自便吧。”说罢持了扫帚,与无惆携手消逝在晨晖中。

华玄呆了半晌,心头砰砰乱跳,他绝非没听说琥珀神胎,传闻种这种琥珀只有拳头大小,但寻常琥珀内蕴昆虫或植株,这种琥珀神胎却包裹着一个胎儿,胎儿的五官四肢都清清楚楚,连小手的手指几根都能数出来,不过半点人工雕琢的痕迹都没有,竟似天然生成。据说这种琥珀神胎蕴含玄奇之力,能使残疾者重获健全,濒死者起死回生;黄毛幼儿顷刻茁壮成人,白发老者瞬间焕发青春。

但这琥珀神胎终究只是传说,以钩赜派见识之广,历代弟子也只是睹于书载,华玄从未当真,此刻记忆迸发,脑中不禁闪过一道霹雳:吕楚箫“返老还童”莫非与琥珀神胎相关?

他心生大疑,更盼爬上骨塔去看个究竟,正苦于找不到绳索,忽觉眼前有几簇微光闪过,走远几步,才发现这些微光的源头是骨塔每节塔檐南北两侧那些形似“凸骨”的挑檐,塔身共有十七节,每节各有两处挑檐,竟是以琉璃制成,反光之后,在南北共形成三十四簇光芒。

华玄大喜,这挑檐形似天然阶梯,何需再寻绳索辅助,思索之际,身子一纵,已给他抓住了第一节上的挑檐。他双手攀着挑檐,荡了几荡,借着摇摆之势,双腿一勾,便又攀住了第二节的挑檐,如此手脚并用,勾抓齐施,顷刻便上升了四五丈高,身体倒转时向底下一眺,只见红圈处已缩成一个红点。

他正要再往上行,忽觉手指黏巴巴地,当下用双脚勾住上节挑檐,把左手凑到眼前,只见中指指尖上沾了些深褐色的油状物,放到鼻前一嗅,只觉刺鼻难忍。华玄顿时释然:难怪这些挑檐如此闪亮,原来是在琉璃上抹了一层石漆,但石漆易燃,就不怕毁掉整座高塔吗?

他心系琥珀神胎,不再多想,便要继续攀登,恰这时突觉脑后寒飙飒然,急将脑袋一偏,只听铿铿两声,眼前塔身上已经嵌上了两枚银镖:镖身雕做双龙盘绕形状,龙首上的鹿角便是倒钩,若给此镖击中,非得割破肌肉才能取出。

华玄心头恚怒,转头看向龙镖来处,只见塔下多了两名大汉,一系玄色薄毡披风,一着黑绿罗袄。虽看不清相貌,但据甄裕先前描述,便知两人正是双龙帮帮主庞横与逐浪帮洪泽湖分舵舵主童云愁。

童云愁华玄无从照面,庞横却是老相识了,此人鲁莽灭裂,蛮横无理,当年便叫自己吃过大亏,未想时隔多年后再相见,不容分说便又送了自己几份要人命的见面礼。

只听得庞横在塔下吼叫:“坚蚕鬼盗!本以为耗子惧光,半夜才敢行此勾当,没想到你狂妄如斯,光天化日便来行窃!”

华玄一愣,正要辩解,谁知还未开口,眼前光芒刺眼,又是三枚双龙镖喀咧咧打了上来。

华玄回想起少年时的委屈,没来由怒气勃发,当即拂袖扫落一柄双龙镖,袖中素灵指力沛然而发,稳稳夹住另外两枚,径抛上天,同时双脚松弛,身子如落叶般自骨塔上飘落。

只见塔下的庞横和童云愁瞬移几步,前后站定,中间留下一人空隙,竟是算准了自己的下落方位,只待自投罗网,前后包夹。华玄冷笑一声,即将落地时,身子骤然由纵而横,双腿连环,蹴向庞横前额,左手双指弯钩,直袭童云愁双眼。

庞横和童云愁脸色立变,但两人都是外家高手,应变极快,下身纹丝不动,手上变招如闪电。庞横左手掌背贴在头顶,护住前额,右手格向华玄脚踝;童云愁则干脆以攻代守,拳劲勃发,与华玄指力迎面相捍。

华玄在半空中看得真切,心中已有计较,他身子仍持平坠之态,丹田运力,长纳一口气,自腹背穴道迸射出去,使下坠之速急增。庞横和童云愁始料不及,双双扑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华玄落到自己身下。华玄双手双足同时触地,随即翻身站起,左右手各按向庞横与童云愁的小腹。庞童二人错愕难当,急忙各施拳掌护御。华玄求之不得,左手盘上庞横右掌,右手与童云愁左拳相绕,三人之间,瞬间形成了一杆秤衡。

庞童两人大惊,随即变招挣脱。华玄任由两人扭摆来去,双臂却始终平举,庞横右掌发力,华玄便将掌力传至自己右手,施加在童云愁左拳上,童云愁左拳使劲,华玄又把拳劲送到自己左手,传递到庞横右掌上。这般一来,就变成了庞童两人相争雄长,华玄不过成了传力的介质。原来他这武功叫做争衡功,乃是以杠杆原理为法则。此时他将自身视为支点,庞横两人的功力却成了天平两端的砝码,无论一端砝码如何加重,只会扰乱另一端的砝码,于支点本身却是无碍。争衡功诡谲殊奇,开创之初,却被华玄用在降伏一位至交好友身上,此刻使出,他心下不免一黯,脑中已浮现出那人的音容笑貌。

庞童两人却哪里知道争衡功的奥妙,各自倾尽全力,只不过相较于庞横的强蛮,童云愁要狡黠得多,劲力中虚实间杂,变化多端。华玄照单全收,一股脑奉送给庞横。两人徒劳无功,渐渐左支右拙。华玄窥准时机,互借二人之力,喊了一声“起”,将庞横和童云愁同时逼退了四步。恰在这时,三人头顶遽发破空锐响,两道明光自天而降,铿地一声射入庞童两人脚下的青砖,低头看去,竟是庞横方才发出了两枚双龙镖,此刻直钉入地下,几乎都快看不到镖尾。双镖袭地处,距他们两人的脚尖不足一寸。

原来方才华玄身处骨塔之上,便已想好将这两枚双龙镖当做奇招。他将双镖上抛,力道奇大,双龙镖竖直升空,甚至越过了骨塔塔刹,直至力竭而止,镖身倒转,变作往下直坠,下落时坠速不断叠加,接近地面时,下坠之力达到极点,已不亚于强弓迎面射出的一箭。华玄又早算准了时间和方位,适时将庞横和童云愁逼退到双镖下坠之处。庞横与童云愁完全猝不及防,若非钩赜派弟子手下留情,逼退两人时少迫了一寸,这两镖恐怕要从他们头顶直贯进身子。

童云愁显然明白自己并非华玄对手,微微喘着气,目光中已有求饶之意。庞横却还不明白那两镖是华玄先前所发,不禁怒目圆睁,口中咆哮:“坚蚕盗奸猾似鬼,在暗处还有帮手,偷袭取胜,恬不知耻!”

华玄第二次听他称自己为“坚蚕盗”,好奇心大起,忍不住要开口询问。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喊:“误会了误会了!”扭头望去,远处身影绰绰,四人快行而来,当前的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赤色长袍,容貌清癯,甄裕和夏静缘走在轮椅之后,夏静缘身边,还跟着一位身材欣长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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