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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翡翠如意(2)

“青歌、不必如此,孩子有孩子的路,你有你的路。谁也没有权力阻止你去寻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苦短,不必委屈自己。”宫来喜的声音很有磁性,像一只震动的手,轻轻地抚摸杨青歌似乎受伤的心灵。

杨青歌的确很受伤,而且,这伤绝不是一次。可这能怪谁呢?鲁大治开始还好,许多家务都能担得起来。后来,当了刑警又当了什么队长。一天像个游魂,经常来无影、去无踪。常常是安排好了晚间去接鲁军放学,可突然之间就会有一个电话打到她们团里,告诉她特殊情况去不了。一次两次倒也罢了,长此以往杨青歌岂能有那种耐性?两个人较起劲来,受害者当然就是鲁军,他就成了脱缰的野马。

后来,虽然是杨一平出头解决了夫妻的这一矛盾,鲁军住进了姥爷家。杨青歌开始没觉得怎么样,时间一长,她却感觉出了不对劲。那就是鲁军与她越来越远,甚至看着她的眼睛里都出现了陌生感,这使为人之母的杨青歌心头难免滴血。可是,她没有去想应该如何改善这种关系?如何去调整与鲁军的母子感情?反而,她将这笔账没来由地记到了鲁大治的头上。

也许,这就是女人!

回到家中,沮丧的杨青歌甩掉她的高跟鞋,大声说:“喝酒!”

两个人以冰箱里找出两袋榨菜,打着煤气,在灶上炒了几个鸡蛋,竟然推杯换盏起来。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最为让人着恼的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鲁大治和杨青歌感情上出现裂痕后,他就拿办公室当宿舍从不回家。也是合当有事,今天晚上他偏偏就“一反常态”,半夜三更走进了家门。

鲁大治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察,面对此情此景他难免激动。可这一激动就难免坏事,特别是一记耳光彻底凉了杨青歌原本就温度不高的心。

张嫂走了之后,二人无话。鲁大治找了两件衣服在黎明时刻出了家门。他没有安慰杨青歌,杨青歌也没理他。

可是,天亮之后,杨青歌做出了反应。她直接找到局里,找到了当时任副局长的沙雪枫。这样的事情,沙雪枫哪里敢隐瞒?一个警察使用枪支威胁他人,已经构成了违纪。没有办法,鲁大治在一个党内严重警告上签了字。而且,沙雪枫代表组织宣布:从那时起,除了出现场,办案件,业余时间,取消鲁大治配枪的资格。

直到现在,鲁大治每到节假日,周末休息,他的枪套都是空的。

更为要命的是,杨青歌写了一个离婚协议让他签字。虽然鲁大治拒绝了,可是,两个人不说是恩断义绝,婚姻已经是淡如白开水了。他们分所而居,鲁大治就在他的办公室。夫妻之间的冷战一打就是数年,儿子鲁军已经长大成人,他们之间还是没有一个终结。也许,杨青歌那边有了什么新的变化,她今天邀请鲁大治大概不是最后通牒,也是兵临城下的又一次进攻。

鲁大治带着这样的猜测走进了镜花园。

这是一座茶楼,是茶楼就很静。一进门竟然是一道长长的楼梯,那楼梯直通二楼。他正想上楼,左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先生,你好!”

原来,左侧有一个吧台,里面有一个小女孩。此刻,她从吧台后站出,非常有礼貌地向他致意。

“你好,请问,有一个姓杨的女人,她在吗?”

女孩一挥手,好听的声音再一次飘来:“请,她在焚香阁等你。”

焚香阁?分香阁!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吉祥。上得二楼,焚香阁无非是一个小小的雅间。沙发环绕中虽然没见烟雾缭绕,可灯光昏暗,一个愁眉紧锁的“怨妇”坐在灯下,也让人心情难以愉快,尤其是杨青歌之于鲁大治。

看到鲁大治走进,杨青歌一只手举着酒杯样的茶盏,轻轻地呷着茶,面无表情地眼皮一翻算做了招呼。她的面前是一个长方形的茶盘,她所举着的小小茶杯上面放有六个,此刻,全部倒满了茶水。还算不错,杨青歌向他点点头,那意思是“请喝茶!”

岁月无情,二人结婚20多年。从朝思暮想到置之脑后,原来也就是一瞬间的起伏。杨青歌虽然常年在美容院中出没,可是,眼角那浓浓的鱼尾纹仍然如蛛网一样爬遍了鬓角。反过来,半百之年的鲁大治倒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也许,这是属于男人的一种优势。杨青歌偏偏不服这个劲儿,她就是要挑战这个优势。

“鲁大治,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之间已经如此,这个婚姻还有拖下去的必要吗?你这样做是慢性杀人,知道吗?”

杨青歌就是杨青歌,说起话来一针见血,绝对有力量。

鲁大治心中一抖!说来也怪,鲁大治也是一个血性男儿。他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尤其是警察服一穿,六·四式一拿,他会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感觉。可他在杨青歌面前却往往是有气伸不直,有话说不出。特别是相比于杨青歌犀利如刀的语言,鲁大治的嘴就相形见绌了。

“青歌,不是我拖,我也没有慢性杀人的意思。我还是觉得鲁军太小,他还没有结婚。等他结了婚我们再谈不好吗?你想一想,对这个孩子我们是不是得多一些关爱,尤其是一个母亲?”

鲁大治说的也是心里话,他对杨青歌也没有多少幻想。可鲁军正是当立之年,高中毕业,虽然没考上大学。但他曾经跟别人打过工,学过车。最近又张罗做生意,随之而来的就是找对象,成家立业了。这个时刻,鲁大治不想给孩子的伤口上再撒盐。

杨青歌眼睛泛红,她抢白鲁大治:“还提你的破儿子,估计快成二流子了。常话说,子不教、父子过。你常年像个游魂,儿子的教育你管什么了?今天你人模狗样地和我谈这个,你有这个资格吗?”

杨青歌的话像一把钝刀,反复地在鲁大治的心头上切。别看鲁大治五尺高的男子汉,是个在犯罪分子面前眼睛都不眨的铁血刑警,可他的心也是血肉而成,这钝刀的切割让他疼痛难忍。

“啪!”的一声,鲁大治一掌拍上了茶几,上面酒盅似的小茶杯东倒西歪。茶水横流,好在是流进了带孔的茶几之中。

“杨青歌,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一个女人整天唱歌跳舞,酒店饭堂,你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了吗?今天你指责我,你看不到我是工作吗?一个女人能不能理解丈夫一点?”恼怒的鲁大治手指杨青歌,眼睛像喷火一样。

杨青歌看他如此,话锋一转,从手臂挎的一个坤兜里拿出一份打印的文件。她压低声音说道:“好、好,我不和你吵。你把这个签下字咱们今天就结束。”

鲁大治定睛看去,原来,这是另外一种协议,内容是:鉴于鲁军没有结婚,杨青歌与鲁大治的婚姻保持现状,二人互不干涉。鲁军结婚后,二人马上办理离婚事宜。

如此协议,鲁大治沉思一番。杨青歌的声音传来:“还犹豫什么?这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写的!”

鲁大治接过杨青歌递给他的笔,拿在手里,那支笔仿佛千钧之重。

3

夜无边无际,像水一样漫开来,将所有的人全部被淹没其中。

劳动公园,一座漂亮雅致的人工园林。浓密的林荫,静悄悄的湖泊,典雅的雕塑和凉亭都笼罩在夜色中。傅志选择了一棵柳树的后面,他收缩着身体,睁大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黯淡的光线。渐渐的,他感受到了模模糊糊的景物以及景物中间出现的空隙。那是公园的大道与特意留下的一块块空地,让人们行走和驻足游玩以及锻炼的地方。

他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不是供人们游玩的,那是一个市场,地下的半公开的一个市场。每周六这儿就会有一个自发的旧货交易市场,主要是纸币和部分古玩。

小许进将交货地点选在这个地段到也顺乎自然,而李原海似乎也没有什么顾忌。这反而让傅志的心中升起一种担心,案件毕竟是破得太容易。如此大的一个案件,疑犯竟然一点也不疑心,大乎乎地就要出手赃物。虽然,李原海外号“李大傻”,做起事情来比较简单。但是背负血案,怎么说,也是有心理压力。他竟然如此轻松?也算得是极强的心理素质了。

晚间8点,傅志准时集合了他的重案中队。鲁大治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赶来,真是狼狈,空肚子喝了几杯茶。杨青歌挑选的是一个茶楼,那意思是只管茶不管饭的,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鲁大治签上字,杨青歌脸上显出笑容:“鲁大队,是不是得请我大吃一顿啊?”

鲁大治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冷冷地说:“你愿意上哪儿就上哪儿吧!我还有事。”

艰难的谈判结束了,数年的冷战也告一段落。杨青歌伸了一下懒腰说:“好吧!那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但这茶水钱你得算了。”

没想到,小小的一壶茶算了鲁大治160元。鲁大治掏空了腰包,凄凉地回到公安局,傅志的重案中队已经准备出发了。大治跳上车,再一次明确责任:“傅志,今天晚上你全权指挥。”

鲁大治真是没有心情了,虽然婚姻的死亡是板上钉钉,可他的心中不知为什么仍然十分难受。看他情绪不对,傅志也没多说,反正是一个守候待敌,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蹲坑”,对于刑警也算得上是家常便饭。重案中队里都是多年的刑警,这样的场面大都经过多次,指挥不指挥的没有多大压力。进入现场,傅志将他们安排在各个地点,自己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

为了防止变故,傅志特地找了一台地方牌照的车辆停在公园以外。他拿了一个手持台,和所有人员定下了联络信号。一旦情况有变,他们可以随时方便地转移地点。这么重要的一件东西,小许进是个鬼精灵,临时换个交货地点什么的,也是正常现象,刑警应该有应变的能力。

恰巧这一天没有星斗,天空阴得如锅底般。好在,这是劳动公园,建设者在这里安排了不少的灯火。有的在草丛中,有的在路边的铁制灯杆上。这些灯火不太亮,又很稀落,像树丛中飘忽的鬼火。

傅志看了一眼,大家隐藏得都不错,风儿吹来荡起垂柳看不到一丝人迹。他拽下一根草棍咬在嘴里,一股苦涩和草的腥味进入口腔。好在是夏天,待在草丛中除了寂寞也没什么,比在屋子里凉快多了。抓个把人,也谈不到紧张,他们的方位保持得很好,绝对的一个口袋。别说一个小许进,就是三个、两个,他也跑不出这个包围圈。

现在,唯一的担心就是鱼儿不上钩。所有的手机全部变成震动,他相信如果情况有变,丁昊会给他发短信的。他相信这个来自省厅的侦察员,看他矫健的体态,傅志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再看他机警闪亮的瞳仁,傅志相信他绝不会失手。想到这儿,他的信心来了。一种就要破案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高兴起来,聚精会神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再说小许进,他听到李原海给他的报价,他心中暗暗核计:机会来了。

机灵的小许进告别李原海重新找到丁昊,他叹息一声说道:“大哥,东西是有了,可价格太高,你有能力拿吗?”

丁昊看了一眼许进,他笑了。

“兄弟,你是怀疑大哥的能力?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丁昊似乎看透了许进的内心,这让他心中暗暗发虚,可是他仍然咬紧牙关大胆地说道:“东西我看了,绝对的精品。但对方开价就是一百万,不容还价。如果大哥有这笔款,有小弟的面子,东西就是大哥的了。”

面对顷刻间的暴富,许进是豁出来了,他绝对不想后退。毕竟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过了这村哪有这店?因此,他迎着丁昊仿佛可以看透他内心的眼睛,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少顷,丁昊站起身来到壁橱里拽出一个皮箱。许进眼睛发蓝,紧紧地随着丁昊的手在动。他的呼吸都不存在了,只有嘴呈O字形任气流进出。

丁昊打开了那个皮箱,果然,成沓的钞票将许进的眼珠由蓝变红。他长出一口气高兴地说道:“大哥,你果然是个藏而不露的大老板,事情我给你办了。明天晚上10点,我们在劳动公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许进又长了一个心眼,他觉得劳动公园是个隐蔽的环境。丁昊人生地不熟,不管他多么精明,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那样的环境和地点,丁昊不敢对他作弊。因此,他没把交货地点放到宾馆而是树木丛生的公园。

丁昊缓缓地点点头说:“随你!”

有了丁昊的首肯,又见到了丁昊的钞票。许进聪明劲来了,他想方设法在一天时间里凑齐了十万元。然后,他找到李原海附耳说道:“大哥,也就是哥哥的事,兄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终于给你办成了。”

说完话,他拍拍手中的兜。可以看出,沉甸甸的。

李原海精神立刻来了,他也没想到事情如此简单。十万元,他得跑多少年车才能攒下十万元?发财就在眼前,他也兴奋异常。

“好!”一声好,李原海拉开他的捷达车后备厢就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大烟袋般的东西。许进比李原海要懂古玩,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宝贝,心中暗乐。他递过手中的兜低声说:“咱们上车!”

二人上了李原海的出租车,李原海点清了十万元,心花怒放地说:“好、哥们!咱可是说好了。你卖多少钱我不管,你卖赔了也别找我。”

李原海也有他的心眼,生怕许进反悔。当然许进也怕李原海反悔,他严厉地说道:“大哥,这件事可是违法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别弄出什么动静来!”

许进的一再叮嘱,也是怕好戏演砸。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话确实让李原海有点害怕,毕竟是进去过的人,但当时,他还是答应许进:“放心,你够意思,哥哥也不含糊。”

剩下的,许进就盼着天黑了。

一切都像计算好了一样,鱼儿准时游进了网中。许进只不过是吓唬李原海,他自己并没把这事情看得多么复杂。他已经彻底认定丁昊就是一个古玩商人,他也认定自己就要发财了。90万的利润空间,他心胸被喜悦充溢和激荡,他早就急不可待,岂能料到其中有诈?

于是,踏进公园,面对丁昊,他在将那只翡翠如意拿出之后的刹那间,空气被板结了!

傅志当先而出,大喝一声:“不许动!”

紧接着飞身而出的是鲁大治,伸手一探,他已经将不知所以的许进抓在手中。顺势一带之间,他一手抓住那只翡翠如意,一只手已经叼住许进的手腕。他拇指按住许进的手掌关节外,轻轻的一个翻腕,小许进半个身体弯到了地下。

埋伏的刑警打开了手电,许进发现抓住他的是鲁大治,他大叫:“鲁大队,你凭什么抓我?我是公买公卖!”

青云区没有不认识刑警队长鲁大治的,尤其是许进这样的社会“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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