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污蔑大小姐,私自偷窃,又谎话连篇,罪不可恕!来人!把白檀拖下去,杖毙!”冷知义已经是无法形容的愤怒怒吼着。
“慢着。父亲,白檀死活都不承认,迫害语儿又陷害我。女儿以为不如先将她关起来,让她好好反省,或许想通承认岂不是皆大欢喜。也不使女儿平白受冤,也给了语儿妹妹一个说法。父亲以为如何?”关键时刻,我怎么能把白檀放弃!不然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夏江雪听完一惊,她怎能让白檀看到明天的太阳,若是白檀多活一天,她与语儿不就是多一重危险!
“不行!白檀既然能加害语儿,陷害大小姐,怎能还继续留着!万一这蹄子溜出来又怀恨在心,实施报复可怎么办!”夏江雪看着十分忧心害怕,眼睛却死死的看着白檀。
“夏姨娘此言差矣,一个小小的丫头,且不说手无缚鸡之力,如果夏姨娘存心派人死守,白檀怎会轻易偷跑出来?人固有一错,给个机会何尝不是积德之事!”这话听着像是跟夏江雪说,眼睛一直盯着冷知义。
母亲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刚开始的震惊,不敢相信,到现在欣慰的泪水纵横。
“蓝辞言之有理,白檀承认了一切也是百利无一害,就听蓝辞之言吧。来人,把白檀拖入柴房,派人着重看守!”冷知义再三思量,决定听从我说的。
夏江雪一头冷汗,面色苍白。多亏是晚上,屋内虽有灯光但不及白天那样亮堂,不仔细看看不太出来。
白檀一下瘫坐在地上,庆幸算是保住了一条命,两眼空洞无神,任由下人拖走。
“罢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与蓝辞有话说。”冷知义看事情了结,便让她们都走了。夏江雪瞅了我一眼,手中的手绢早已被蹂躏的褶皱不堪,也退了下去。
“蓝辞,你不会怨恨爹爹吧。”冷知义面带愧疚的对我说。
“父亲觉得呢?”我抬眼看着冷知义,双眼就那样的对视他。
“今日的情形,为父的确是欠考虑些,从前爹爹对不起你,现在更是无颜面对你,让你受了这些委屈,今后父亲一定尽力保护你。”听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之前的冷蓝辞受欺负的事冷知义是知道的?那为什么冷知义还要这样对冷蓝辞?难道是人弱就活该被欺负?
“一切都是命啊……”冷知义仿佛知道我的疑惑,扔下了这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便走了。
我望着存德堂的牌匾,何为存德?这恐怕也是冷知义的意思,宝儿看着我站立不动一直在看那块牌匾,说到:“小姐,我们回去吧。”
老天爷果然喜欢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