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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东方厉在药园非礼我之后,便再没做出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举动。他好好地牵着我手将我送到一段岔路口,指着前方笑道:“药何涣的书房就在前头,你去叫他将你带出去,我却是不方便和你同行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顺便操纵意念中的一万头草泥马轰隆隆地撞倒他压过他然后倒车再来一遍,神兽军团所过之处,白烟蔽日,片甲不留。

呼,终于爽了。

东方厉目送我走到药何涣房前敲门。我向堂主大人说明来意之后,他便转身锁了门带我出去。

而堂堂少主大人竟还站在原地目送我们,仿佛要站成一块望夫石。

转过两个弯之后,我侧头以口型问药何涣:“他听得到吗?”

药何涣点点头。

我眨眨眼睛,一边像螃蟹一般横着走一边不出声地问他:“我可以问你几个和药先生有关的问题吗?”

他目视前方,并不理我。

我当他默认,趋前一步问他:“药先生本名叫什么?他之前是否也曾在魔教待过?”

药何涣抿着嘴不说话。

我拉住他袖子。

药何涣拖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哭笑不得,只得出声叫他:“堂主!”

他猛地站住,一甩袖子将我带着以他为圆心画了个半圆把我抡了出去。我猝不及防,整个后背砰地一声撞在石壁上,又贴着墙划了几步才稳住身形。虽然穿得厚没撞疼,但还是吓了我一大跳。

药何涣看我一眼,突伸手拉住我手腕扯着我疾步前行,我被他踉踉跄跄地带出洞口,又带进附近的松林,走进齐膝深的雪中才停下脚步,猛地松开我。

我一下失去平衡仰面倒在雪上,药何涣低头看我,无声道:“你家药先生与我有二十年的同门之谊,我惯于叫他燕然。”

他沉默一会,慢吞吞地做着口型:“不过叫什么并没什么意义,我和他都是孤儿,名字不过是随便起了玩的,用腻了便再换一个。”

他道:“燕然与我生于鬼先生门下,从小一起修习岐黄机关,二十五岁时鬼先生寿终正寝,我们便也分道扬镳。然而我们虽是同门,性格却大相径庭。他抱残守缺,得过且过,恪守本分,我却并不满足于所学,只要能解我心中疑惑,他人是死是活与我并不相干。”

我耐心地看着他嘴巴。

这就是话唠的好处了,问他一他能回答你十,内容从来都是连本的,都不用追加问题。

他缓缓道:“所以数年之后,他便有了妙手药王的名头,我却不能见容于正道,只好投入魔教门下,却反而如鱼得水。魔教规矩少,我纵是拿活人做试验也没什么稀奇,日子越久我越是得心应手。渐渐的,我自认医术早已超出燕然五成有余,然而偏安于北地,我这一身医术便仿佛锦衣夜行,曲高和寡。一****终于忍不住向他传信炫耀,谁知一个月后,他竟乔装成布衣前来投奔我了。”

“他说他忍不住想要来瞧瞧,究竟我是在吹牛还是确有其事,左右现在江湖正乱,别人也不会知道药王谷中早就没了药王。后来他见了我的研究,虽不赞成,却亦是心醉神迷,所以便索性藏在我这儿看我做事。因他生性懦弱,明明求知若渴,手上却不敢沾血。”

药何涣一直是垂着眼睛说话,说到此时却突然抬眼看我,双手握拳一字一顿:“他骗我!他是正道派来的细作!我原以为他确是醉心于研究,谁知他竟是来替正道偷传消息的!世上我只信他一人,他却利用我们二十余年的同门之谊来骗我!”

他虽然没有发声,然而却气息急促,目眦欲裂,与嘶吼无异。

我也十分震惊,往日在药王谷中的一幕幕在眼前一闪而过:药先生教我说谎,教我如何解开身上所缚绳索铁链,教我如何辨别他人话语真假……

这可不就是间谍的必修课么!

怪道我总觉得药先生非比常人,原来是碰到了武侠界的零零七!

我定定神,忙急急追问:“那他在魔教待了多久?是你发觉之后赶了他出去,还是他自己离开的?”

药何涣深吸几口气,也恢复了慢吞吞的语调:“自然是我发现的。他养了只雪雕与正道暗传消息,被我发现之后,便杀了那扁毛畜生,废了他武功,拗断他一只手一只脚,将他扔在蛇窟里自生自灭去了。——也是他幸运,当天晚上正道便发起攻击,我们匆忙撤出中原,竟让他逃过一劫。”

我听得浑身发冷,不由怒道:“他是你师弟!你们二十年同门情谊,你怎能这样对他?”

他看着我冷笑:“他出卖魔教时,怎么没想到我们这二十年的同门情谊?到了处于下风倒顾念起旧情来了,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微微皱眉:“魔教与你毕竟是两码事,他告诉正道魔教的消息也是为了你好。药先生向来仁厚,你又是他师兄,我相信纵是魔教当真覆灭了,他也会拼了性命保你不死!”

药何涣恨恨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执掌药堂满手血腥,正道中人又岂能容得下我?更何况我全部心血皆倾注于此,他意图颠覆魔教,便是要让我生不如死!”

吼完又一甩袖子,面若寒霜地看着我:“事情已过去十二年,你自然说什么都行。若是我告诉你蛇窟中没有见血封喉的毒蛇,燕然的同伙发现雪雕被杀便会赶来救他,你信么?你若不信,我便也不信他会保我不死!”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我急忙出声问他:“是真的,是不是?”

所以他之前才说,数年前已经饶过药先生一命?

药堂主停下脚步转眼看我,目光中满是嘲讽,嘴唇缓缓翕动:“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分别?他总归是捡回一条性命,也总归是缠绵病榻一年有余,武功尽失,且余生囚于药王谷不敢出来。像他那样喜好热闹自由的人,这不是比杀了他更有趣?”

他轻哼一声,鄙视地将我望着:“人家说什么你都照单全收,朽木不可雕,合该你被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罢又是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走向山洞,将我扔在雪地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片刻后又是苦笑一声。

啧,杜皮傲娇起来一点都不萌么。

我爬起来,拍拍身上雪花,自己慢慢走回东方储的地盘。

刚下到二层的商业街却吓了一跳:把守甬道的壮汉不知跑去了哪里,漆黑的洞口空敞着,竟很有些凄凉之感。

我只愣了愣,便佛没看到一般走进乐堂的店里占了把椅子,猴子似的蹲在上头想心事。

咱毕竟不是什么运气值爆棚的主要人物,误闯白虎堂这种事,还是不要挑战了吧。

我双手撑着额头,在想象中戳了戳那个代表药先生的小人儿:师父师父,药何涣是纯心想致你于死地呢,还是对你网开一面了呢?

小人儿挤眉弄眼地问我:有区别吗?反正洒家还活着。

我气急败坏:当然有区别!我还想从你这里吸取经验,看看你那师兄到底有没有人性呢!要是他当真连你都杀,我还怎么相信他给我的建议?落在他手里怕是更难熬,我还不如自己给自己突突了呢!

他大笑:我当你怎么突然又有了八卦的心思,原来是想以我为参考!

笑完之后又冲我眨眨眼睛:嗨,他怎么也是我师兄。要是他信不过,我干嘛要废那么大的劲绕那么大的弯子要你去求助他?

我恍然大悟,在心中抱拳遥祝我那有实无名的师父身体健康,常有人陪。

一个重大问题顺利解决,我不由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当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太师椅上跃下,却见对面一个陌生面孔的人笑看着我,看那架势,似是已经看了我许久了。

说也奇怪,我竟第一次在魔教见到这样不引人反感惧怕的角色。

他的面相虽然普通,鼻不高眼不大,但五官都十分积极向上,一看就满是正道人士的风范。

在魔教待久了,见到这样一张脸仿佛在黑暗中见到一点烛光,看着尤其亲切且感激涕零。

但又心生疑惑。

这货哪来的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那人仍是不错眼地笑眯眯地看着我。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望了半晌,终究还是我定力稍差些,移开目光清清嗓子,抢先开口笑问:“请问您是?”

那人笑道:“我是墨潜。”

墨潜又是哪位啊?

我想了又想,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发现了他的踪迹。

药何涣曾在评价时典时顺口提到过,说东方储最信任的两人,一个是我已经见到的,他的床伴乐心儿,另一个就是墨潜。

他亦是四大长老排名之首。

我立即站起,恭敬地向他行礼问好:“墨长老!”

墨潜坦然受了我这一礼,笑着摆手道:“叫长老却是生疏了。我和东方储是过命的交情,你既是他女儿,叫我一声墨叔也不过分。”说着又冲我眨眨眼睛,“摄心他们还等着我去凑一桌牌九,你叫我几句,也叫我讨个彩头。”

我只得笑着叫了他几声,又祝他财源滚滚,大杀四方。

他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嘴倒是甜!好啊,今天墨叔我高兴,给你变个戏法玩玩!”说完便用袖子遮住头面,片刻后,只听他袖子后头片刻后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和微波炉里的爆米花十分相似。

噼啪声越来越密集,我吓得不行,睁大双眼盯着他微微颤动的袖子,双手不自觉地举到胸前,随时准备抱头掩护,生怕他脑袋一会当真像爆米花一样砰地爆了。

用这种戏法当见面礼,会不会血腥了点?

还好他脑子里的爆米花只是响了一会儿便偃旗息鼓,他也终于重新露出头脸,看着我咧嘴一笑:“好徒孙,还记得我吗?”

韩荀!

他竟从相貌到声音,都变成了韩荀的样子!

我吓得一哆嗦,“韩荀”忙拉住我笑道:“别怕别怕,这是易容和缩骨。你不是青阳派的小弟子?青阳派我统只认识他一人,只能变他出来逗你开心啦。”

我苦笑连连:“长老没听说?韩掌门已经在我追随魔教的当日以身殉派了,我看见已故之人重现人间,自然吓了一大跳……”开心?我心都快吐出来了!

“韩荀”听了竟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刚刚从西边回来,很多事都不太清楚,吓到你却是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用手抹脸。

说也奇怪,他脸上仿佛不是皮肉而是橡皮泥一般,只来回抹了几下便变回了原先的模样。墨潜又笑道:“东方储与我甚是亲厚,他的女儿我自然亦是视若己出的,你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同我说。你墨叔别的本事没有,逗乐的本事却是一顶一的!”

我扯扯嘴角礼貌道谢,心说逗乐的本事没见着,吓人的本事倒的确是一流。

墨潜顺利完成了吓人任务,又抬手摸摸我发顶,笑眯眯道:“进去吧,你爹早就听见你回来了,见你一直没下来,还跟我笑你这孩子太认生呢!”

我讪笑着嘿嘿嘿。

废话,闯空门见着教主大人和人啪啪啪还算好的,要是撞见他正虐人怎么办,我是义正词严地和他讨论正邪问题还是假装看不见啊?这可是涉及三观的大问题,在这个以变态为常态的魔教里和大魔头讨论善恶是非,我不是闲着蛋疼么?

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我还是认生点好。

墨潜又同我说了几句便道说要去大杀四方,于是就此告辞。

我目送他上了二层的甬道才转身往回走,下台阶时突然琢磨过来:墨潜擅长易容术,深受东方储重用,应该是个资深情报工作者,而且他贵为长老,就算是刚刚回来,耳目闭塞,其他魔教中人又怎能不把我来了、我如何来了当做头等大事,第一时间告诉他知道?

他故意易容成韩荀给我看,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逗我玩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些,我毕竟不是三岁小孩了,看着变戏法也能高兴半天。

而且他故意找我搭话,又刻意强调和东方储的交情也有些奇怪。

莫非……他也打着和摄心一样的主意?

还是不太像……

我百思不得其解,没留神竟已快到甬道终点,急忙以手搓脸撇开杂念,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想的空白面孔来。

出了甬道,正看见东方储蹲在园中除草。他看到我便扔下锄头起身笑道:“情儿回来了?方才见着你墨叔没?”

我早已习惯他一身乡土扮相,于是神色如常地笑道:“见着了,墨叔还给我变了韩荀看,吓了我一跳。”

东方储大笑:“他这个老小子!天生就爱欺负小孩!”笑罢又叹道,“不过我这一辈子,也只得他这么一个朋友。我的全部身家性命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托付给他,所有重要的事,也只有交给他办我才能放心。”

我点点头,随口道:“教主和长老的情谊令人羡慕。”

东方储却不接茬,而是一径盯着我看。

我不明所以,也飞速瞥他一眼,竟看到他眼中似有失望一闪而过。

失望?

东方储笑着垂下眼皮,轻轻摇头:“看来这一声爹还得再等等了!——给你留了碗汤圆放在桌上,快去趁热吃了吧!”

我一头雾水地点头答应,转身进房,却总觉得他方才的失望不是因为我对他的称呼。

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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