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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德国人朝我们又推又打,把我们赶上这些大货车。我认识的人中,许多都在哭喊,所以当我们满满当当坐进臭气熏天的货车中时,我领着他们祈祷起来——以色列啊,你要听,我们祈祷着。货车大门关上时,我们还在祈祷。

外头,德国人冲着来自波兰的司机和帮手大喊大叫。我听见其中一名帮手用波兰语喊出了一个词:“毒气!”接着传来一个响声,像是什么管子或软管被接在了卡车下的什么地方。引擎轰鸣作响起来。

我身边的几个人继续和我一起祈祷,但其他一些人开始喊叫起来。货车开始慢慢开动,我知道车子正沿着一条狭窄的柏油路往前进,这条路是德国人铺的,从切姆诺通进森林。大多数村民都对此感到惊讶,因为这是条死路……它在森林里断了头,在那个地方,路稍微变宽,以便货车掉头。但那儿没有任何东西,就只有森林,还有德国人下令建造的大炉子,下令挖的地坑。告诉我们这事的,是营地里的犹太人,是他们在森林里铺了这条路,挖了地坑,造了炉子。当时我们还不相信,后来他们走了……被运走了。

空气有点让人透不过气来。喊叫声越来越响。我的脑袋隐隐作痛,呼吸困难,心狂野似的跳动。我左手拉着一个青年的手,那几乎是个孩子,右手拉着一位老人。两人都在同我一起祈祷。

货车中,有人在什么地方唱起歌来,声音盖过了喊叫声,是用意第绪语在唱。听声音,像是一位唱惯歌剧的男中音。

上帝啊,上帝啊,

汝为何遗弃吾等?

吾等曾经陷身大火,

然则未曾抛却汝之圣律。

伊妮娅!我的天!什么?

嘘。没事,亲爱的,我就在这儿。

我不……什么?

我的名字叫卡尔特琳·凯特严·安迪密恩。我的丈夫是特劳布·安迪密恩,他在五个月前的一场狩猎事故中去世。我还有一个孩子,名叫劳尔,按海伯利安当地历法算,他已经三岁了,现在应该在大篷车围成的圈子那儿,正在营火边上玩呢,姨妈在照看他。

夜晚到来时,大篷车都会在山谷中围成一个圈。我沿着山谷爬上一座青翠的山丘。山谷的溪流旁长着几棵三枝杨树,除此之外,整个荒野上就再也没有任何标志性的东西,唯有矮矮的青草、莎草、岩石、青苔,以及绵羊。山丘东麓可以看见车队的几百头绵羊,也可以听见阵阵羊叫声,它们在牧羊犬的驱赶下绕着圈子,四处狂奔。

外婆正坐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缝补衣服,从那儿可以将整个西边的山谷尽收眼底。西部地平线笼罩在一片迷雾中,这意味着那里是开阔的水源或大海的所在地,但临近的世界都是荒野,头顶是湛青的夜幕,流星在天空中无声地纵横交错,耳畔是风吹草地的飒飒之声。

我走到外婆身旁,挑了块岩石坐下。她是我已故母亲的母亲,那张脸是我们家族的脸,但稍显衰老,皮肤受尽了风吹雨打,一头白色短发,强势的脸庞棱角分明,削瘦的鼻子,褐色的双眼,眼角旁布满了鱼尾纹。

“你终于回来了,”这个老迈的女人说道,“回家的旅途顺利吗?”

“嗯,还行,”我说,“汤姆载着我们从浪漫港沿着海岸走,然后上了鸟嘴大道。没走沼泽地,所以没花摆渡费。头一晚我们住本布洛克酒店,第二晚在休斯河岸扎了个营。”

外婆点点头,忙着手里的针线活,她身旁的岩石上放着一个篮子,里面堆满了衣物。“医生怎么说?”

“医院很大,”我说,“自我们上次去浪漫港起,那些基督徒就一直在扩建医院。医院的修女……护士……人很好,化验时很亲切。”

外婆等着我说下去。

我俯瞰着整个山谷,太阳从那儿的乌云中探出头。一条条霞光照射在山谷的顶端,在低矮的岩石和山顶上投下精巧的影子,连石南花也被照得红彤彤的,像是着了火一样。“癌症,”我说,“新型的。”

“荒野尽头的医生早就这样说过了,”外婆说道,“他们对病情怎么说?”

我拿起一件衬衣,这是特劳布穿过的衣服,现在是他弟弟雷伊的,他是劳尔的叔叔。我从围裙里拿出自己的针线,开始缝纽扣,特劳布在最后一次北行狩猎之旅中,丢了这个纽扣。一想到把没了纽扣的衬衣给雷伊,我的脸庞不由得发起烧来。“他们建议我接受十字形。”我说。

“他们有那么先进的机器和充足的血清,也治不好?”外婆问。

“以前是可以的,”我说,“但这项技术显然使用了分子技……”

“纳米技术。”外婆说。

“对,教会很久以前就严禁这种技术存在。但有一些较为先进的星球,那里有治疗方法。”

“但海伯利安没有。”外婆说道,她把衣服放到了裙兜边。

“没错。”开口的时候我感觉到满身倦意,因为化验和旅途的缘故,身子有点不舒服,但心里仍然非常平静,不过也很悲伤。微风吹过,我能听见劳尔和其他男孩子的笑声。

“他们劝你接受十字形。”外婆说,最后那个词很短,但却异常锋利。

“对。有个年轻的神父,人很好,他昨天和我聊了几个小时。”

外婆正视着我的眼睛。“你会吗,卡尔特琳?”

我迎向她的目光。“不。”

“确定?”

“完全确定。”

“如果特劳布去年春天照神父的话去做,接受十字形,那他现在还会活在我们身边。”

“那也不是我的特劳布了。”说完,我转过头去。自从七个星期前病痛开始折磨我以来,我第一次哭了起来。我知道,这不是为我自己哭,而是想到了那些关于特劳布的往事,想起那最后一个日出,当时他和兄弟们一起去海岸边猎捕盐水伊蛏,我永远忘不了他临走时微笑着向我们挥别的情景。

外婆握住了我的手。“你是在想劳尔?”

我摇摇头。“没有。这几个星期,我什么也不会想。”

“瞧,你不必担心那事儿”外婆柔声道,“我还知道怎么照看孩子。我还有一箩筐的故事,也会教他本事。我会让他一直记得你的。”

“他还这么小……”话刚出口,我便停住了。

外婆捏住我的手。“小孩子的记性最好了。”她柔声道,“等我们老弱不堪时,脑子里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小时候的回忆。”

夕阳西下,光线璀璨无比,但由于泪水的缘故,我的视野依然是模模糊糊的。我扭过半张脸,回避着外婆的目光。“我不想只有当他老的时候才记起我。我想……每天……都见着他……看着他玩耍,看着他长大。”

“你记得你小时候和劳尔差不多大的时候,我教给你的一首良宽的诗么?”外婆问。

我真想笑。“外婆,你教过我好几十首良宽的诗呢。”

“第一首。”外婆说道。

她这么一说,我没过多久就记了起来。我念出这首诗,尽量避免诵经般的背诵,小时候我比劳尔大不了多少的时候,外婆就是这么教我的:

春意盎然绿田野,

牵童采青何其乐。

外婆闭上了双眼。她的眼皮如羊皮纸一般薄。“卡尔特琳,你以前很喜欢这首诗。”

“现在也是。”

“它有没有说,从现在开始之后的下周、后一年、后十年,只有牵着孩童去采青才能拥有快乐?”

我笑了。“你说得倒轻巧,老太婆。”语气轻柔,充满深情,缓和了那个词的不敬,“你已经牵着他们采了七十四年的青,接下来还会有七十年的时光,可以那么做。”

“我想,没那么长时间了,”她最后一次捏捏我的手,接着松开了它,“但是,更重要的是,你应该抓住现在,趁着今晚这个春天的夕阳时分,去和孩子们走走,为今天的晚餐采些青叶。我为你做一份你最爱吃的菜。”

听到这话,我不禁拍起手来。“北风汤?但韭菜还没熟呢。”

“南方的草地有,我叫小李子同他的孩子们去那儿找了一趟,结果他们采了一大锅。去吧,去采些春叶,我要用来加到汤里。带着你的孩子,记得天黑前回来。”

“我爱你,外婆。”

“我知道。小丫头,劳尔也爱你。我来照看车队。快去吧。”

我醒来了,身子在坠落。事实上我一直醒着。星树的树叶遮蔽着荚舱,营造出夜晚的氛围,外星系的星辰星光闪烁。那些声音没有丝毫减弱。那些影像也没有消散。那并不像是梦境,而是一场混杂着影像和声音的大旋涡……成千上万声音的合唱,所有声音都吵闹地回响在耳边。直到此时,我终于记起了我母亲的声音。当拉比·舒尔曼用旧地的波兰语喊叫出声,用意第绪语祈祷的时候,我不仅仅听懂了他说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所思所想。

我快要疯了。

“不,我亲爱的,你没有疯。”伊妮娅在耳边柔声道,她正和我一起靠在温暖的荚舱壁上,紧紧抱着我。根据通信志计时器,星树这一区的睡眠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一小时内,树叶就会转向,让阳光照射进来。

那些声音还在我耳中低声细语,呢喃、争吵、哭泣。那些影像从我脑后掠过,就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头上,搞得像是开起了染坊,各种颜色都冒出来了。我发现自己正僵硬地缩成一团,拳头紧握,牙关紧咬,青筋暴突,就像是在抵抗可怕的风暴或是一波波剧痛。

“不,不。”伊妮娅还在我耳畔述说,那柔软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太阳穴。一粒粒汗珠飘浮在我周围,就像是酸腐的灵云。“不,劳尔,放松。正如我想的,亲爱的,你对这一切太敏感了。放松,让那些声音自然消退。亲爱的,你可以控制它们。只要你想听,你就能听。想让它们安静,你就能让它们安静。”

“可它们一直没走远?”我说。

“不是很远。”伊妮娅低声道。向阳面的树叶屏障对面,驱逐者天使正飘浮在阳光之下。

“你从小就一直在听这些声音?”我问。

“我还没出生前就听到了。”我的挚爱回答道。

“我的天,我的天,”我举起拳头,压着自己的眼睛,“我的天。”

我的名字叫安奈·马欣·奥苏·阿塔,出生在库姆·利雅得,当圣神来到我们村子时,我才十一标准岁。我们那个村子远离城市,远离仅有的几条高速公路和太空大道,甚至远离岩石沙漠和炽热平原中纵横交错的商队之路。

两天来,不断有圣神飞船从东往西掠过天空,我父亲说它们来自东方的某个空中基地,每到晚上,夜空就像是布满了一粒粒灰烬。阿尔-安萨里的伊玛目从奥马尔那儿接到了电话,昨天,他通过无线电向村子发来命令,要求高纬度区和炽热平原绿洲营的所有人集结在毡包外,等待进一步的指示。在我们村的泥墙清真寺有个集会,父亲已经过去了。

于是家里的其他人站到了毡包外,另外三十个家庭也都等在了外头。村子的诗人——法里德·额丁·阿塔尔——在人群中走动,试图用诗文安抚大家紧张的情绪,但是,就连大人们都很害怕。

父亲回来了。他告诉母亲,毛拉已经做出决定,不能坐等异教徒杀害所有人。但村里的无线电没有联系到阿尔-安萨里或奥马尔的清真寺,父亲觉得无线电又坏掉了。但毛拉认为异教徒已经杀害了炽热平原西部的所有人。

我们听见从其他毡包传来的枪声。母亲和大姐想要逃,但父亲叫住了她们。传来了喊叫声。我仰望天空,等着异教的圣神飞船重新出现。当我重新低下头的时候,毛拉的执法人已经绕到了我们的毡包两侧,步枪重新装上了弹匣。他们一脸严峻的表情。

父亲叫我们大家一起握住双手。“我主万能。”他说着,我们也回应着:“我主万能。”虽然如此,我还是知道“伊斯兰”这个词的意思是服从安拉的慈悲决议。

就在最后一刻,我看见了天空中的灰烬,圣神飞船正从东飞向西,穿越了极高的天顶。

“我主万能!”父亲喊道。

一阵枪声。

“伊妮娅,我不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劳尔,它们并不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它们原本的样子。”

“它们是真的?”

“和任何真切的记忆一样真实,亲爱的。”

“但我是怎么听到的?当我的意识稍微触及它们……我能听到这些声音……这么多的声音……这些东西甚至比我自己的记忆还要清晰。”

“但它们还是记忆,亲爱的。”

“死者的……”

“是的,这些是。”

“学习死者的语言……”

“劳尔,我们可以用各种方法学习它们的语言。不仅仅是各种语言……英语、意第绪语、波兰语、波斯语、拓麻语、希腊语、汉语……还有它们的心,它们的记忆之灵。”

“这些鬼魂会说话,伊妮娅?”

“不是鬼魂,我亲爱的。死亡就是终结。灵魂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组合,混杂了一个人从生到死的记忆、人格……当生命离开之后,灵魂也会死亡。但是,留在挚爱之人心中的记忆并不会消亡。”

“那这些记忆……”

“它们在缔之虚中不断回响。”

“怎么会这样?所有的千千万万的生命……”

“还有成千上万的各种种族,古往今来数十亿年,亲爱的。那里面有一些关于你母亲的记忆……还有我母亲的……还有那些离我们的时空非常遥远的各种生命的生命印记,也在那里。”

“我也能触及它们吗,伊妮娅?”

“或许吧。只要给你足够的时间、足够的训练。我花了好几年时间才真正明白它们。对于这些进化得极为与众不同的生命形式,就算它们的感觉都已经非常难以理解,更别提它们的思想、记忆和情感了。”

“但你成功做到了?”

“我尽力了。”

“像赛内赛·阿鲁伊特、阿凯拉特里这样的异星生命?”

“比它们还要与众不同,劳尔。赛内赛躲藏在希伯伦星球上,躲藏了好几个世代,它们就生活在人类居住者的近旁。它们有心灵感应的能力——情感是它们最主要的语言。至于阿凯拉特里,虽然它们和我们大相径庭,但程度还比不上家父拜访过的内核实体。”

“丫头,我的心很痛。你能帮我停止这些声音和影像吗?”

“亲爱的,我能帮你让它们平静下来。但只要我们活着,它们就永远不会停止。这便是享用我的鲜血所带来的福祉,也是重担。但是,在我教你如何让它们平静下来前,请你再继续听几分钟。叶子快要转向,要日出了。”

我的名字叫雷纳·霍伊特,是一名神父,但如今,我是教皇乌尔班十六世。现在,我正在圣彼得大教堂中为约翰·多米尼各·穆斯塔法枢机举行重生弥撒,与会的是五百多名有权有势的梵蒂冈信徒。

我站在祭坛前,伸出双手,朗读《信友祷文》中的经文——

让我们虔诚地召唤万能的天父上帝,

为了拯救众生,

祂将祂的儿子从死者中复活。

担任弥撒执事的卢杜萨美枢机吟诵着——

我们向我主祈祷,

请祂将故去的、业已在洗礼中接受永生之种的

约翰·多米尼各·穆斯塔法枢机,

送回永恒的信友同伴中。

我们向我主祈祷,

祂在世之时,

曾在教会和宗教法庭中行使主教之职,

请让他重新用崭新的生命侍奉上帝。

我们向我主祈祷,

请祂将灵魂交给我们的兄弟姐妹、亲戚施主,

作为他们辛苦劳动的回报。

我们向我主祈祷,

请祂向沉睡在他重生希望中的所有人,

投下赞许的明光,

恩准他们的重生,

让他们更好地侍奉祂。

我们向我主祈祷,

请祂援助我们的兄弟姐妹,

他们受到渎神者的攻击,

受到堕落者的嘲笑,

请向这些痛苦的人施以神圣的慰藉。

我们向我主祈祷,

请祂有朝一日召唤荣耀王国的所有人,

所有虔诚效忠地集结在此处的人,

像你授予耶稣一样,

授给我们凡俗永生的祝福。

唱诗班唱起了《奉献乐曲》,在寂静的回荡声中,众人跪倒在地,开始等待圣餐礼,我在祭坛上转回身,说道——

“主啊,我们代表你的仆从,约翰·多米尼各·穆斯塔法枢机,向你献上这些礼物,请接受它们。你将这位高级神父赏赐给了这个世界。愿他暂时联合天国之圣人团,经由你的重生圣礼,回归我们的世界。靠着基督我主。”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应——

“阿门。”

我走到祭坛附近的穆斯塔法枢机的棺具及重生龛前,在上面洒上圣水,同时祈祷道——

天父,万能且永生的上帝,

靠着基督我主,

我们一如既往地向你致上谢意。

祂从死亡中复生,

给予我们曙光般的重生希望,

死亡的悲伤终于做出让步,

我们得到了不朽的光明前景。

主啊,对你的忠诚信徒来说,

生命得到了改变和重生,没有了终结。

当我们俗世的身体栖身于死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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