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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二场游戏

紫邪身旁那个女人走了过来,她叫蛟鳕,是紫邪的表妹,也是魔界高层唯一的女性。她身材矮小,穿着制服,如果不是那双尖尖的高跟鞋,别人会以为她是个小学生的。虽然长得像小学生,心肠可没有小学生一半单纯可爱,像所有高层官员一样,她深谙为官之道,也有些手腕,而玩弄灸舞,想出的花样和她表 哥几乎是不在一个层次的。她走近灸舞,带着明显的兴奋,她等这一天太久了,她几乎做梦都在策划要怎么好好玩一次,要不是紫邪是她的上级,又是她的表哥,这第一个玩的绝对是她。

蛟鳕走到灸舞面前,抬脚用高跟鞋的底捅了捅灸舞:“怎么?我表哥你就毕恭毕敬地跪得好好的,轮到我倒像个老太爷一样坐在这里么?看我是个女的,瞧不上眼是吧?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快点儿!跪好了,别忘了,我也可以让监狱那边马上就灌辣椒水的。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才做了一件事就不想玩了吗?”

被尖尖的高跟鞋盘弄得生痛的灸舞,低低哼哼着,挣扎着重新跪了下来。

蛟鳕满意地收起脚,蹲下身,用手揪住灸舞的头发,使他仰面看着自己:“这不就对了?乖乖的,否则的话,吃苦的可就不是你了。想当孝顺儿子,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你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只要乖乖听话,保证不会让你再下油锅什么的。”说完,她猛地推了灸舞的头一把,便站了起来。随后轻轻踢了踢灸舞,“去,把那条鞭子和那根绳子都给我拿过来!”

灸舞缓缓看向门口的那两样东西,眼神近乎麻木。头脑中什么想法也没有,腿已经机械性地迈出去了。刚刚用力地挣扎,裤脚也磨破了,再加上几乎满地的花生米和垃圾,每走一步,小腿上的那份疼痛比之之前增加了好几倍。可那又怎样呢?忍不了也得忍,全身哪里还有不痛的地方呢?他只希望所有的这一切都赶快过去……

当鞭子和麻绳在蛟鳕面前奉上的时候,地上又多了很多垃圾,就让灸舞安安生生地走路也是他们这些人做不到的,总要向灸舞扔点什么才开心。

蛟鳕拿过了鞭子,却没有拿麻绳,而是对灸舞命令道:“咬着!咬住绳子的中间!把能放进嘴里去的部分全放进去!全放到口里,牙齿后面!”

灸舞没有什么过多的思考,机械地按着蛟鳕的命令做着。粗糙的麻绳再次唤醒之前由于抹布留下的伤痛,但他没有做出痛苦的表情,也许,他在对这些感觉麻木前,也得学会对自己残忍。

蛟鳕才没工夫研究灸舞的心理变化,冲上去将那段麻绳的另一端快速地打了个结,然后向后拖拽了一下,这样这段麻绳就从嘴的位置把灸舞勒住了

灸舞冷不丁被拽了一下,差点没摔倒,却被蛟鳕抓住了肩头。

蛟鳕一手拽着麻绳,一手将灸舞的肩头用力压下去:“趴着!趴好!前脚着地!”

其实灸舞的手已经本能地撑在了地上,只是已经肿得老大的手有些使不上力,颤抖得有些厉害。

蛟鳕却视而不见,揪紧了那条麻绳,使他的头向后仰着,就算想倒都倒不下去。蛟鳕提腿跨上了灸舞的背,骑在他身上,凑近他耳朵,带丝邪魅地说道:“我要你给我做的就是当我的马!看好了,我要骑着你在这个房间里兜一圈。听好了,你要是敢让我摔倒,那所有的游戏都可以别玩了,你还是去欣赏那个疯女人喝辣椒汤吧。”随后慢慢放松了一点麻绳,又故作温柔地摸了摸灸舞的头发,“马儿啊马儿,咱们上路吧。”随后扬鞭狠狠抽了灸舞一下,扬动麻绳,煞有其事地喝道,“驾!”

周围又是一片哄笑。

灸舞臀部挨了狠狠一鞭子,浑身一凛,被麻绳死死勒住了才没摔下去。

蛟鳕又扬了扬麻绳:“快点儿!走啦!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

灸舞咬了咬嘴唇,向前伸出了手,接着又伸出了一只脚。蛟鳕个头小,不算重,可灸舞手脚都有伤,就是不背人这样爬行也是相当困难的,现在却要背着这九十几斤,无疑对手上和腿上的伤都是雪上加霜。

“驾!”蛟鳕得意地再次抖了抖麻绳,鞭子在空中划了一圈再次落下,同时一只脚踢向灸舞的肚子,一个劲儿催促,“快点儿!给我快点儿!驾!”

其他人都笑得很欢,就连魔尊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灸舞又挨了一鞭,身体更加有些不稳,可他死死硬撑着,他记得刚刚蛟鳕的警告,不能让那种事发生的。他闭了闭眼睛,驮着蛟鳕一步步向前移去。脚镣和手铐在地上拖动着,似乎在为他配上了一段悲曲。

周围的笑声、尖叫声、口哨声却与这段悲曲格格不入,倒挺配蛟鳕现在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蛟鳕扯高气昂地骑在灸舞背上,不时扬着手上的麻绳,也不时挥下鞭子催促灸舞,一个劲儿嚷着“驾!”好不得意。她享受着周围人的叫嚣崇拜,享受着驾驭的快感,享受着灸舞的颤抖,也享受着灸舞的艰难和痛苦!鞭子一次次挥下,她根本就不会注意力道,反正勒着那根麻绳,再加上之前的警告,根本不用担心灸舞会摔倒。就算摔倒了也不错啊,她其实蛮想欣赏万俟菀被灌辣椒水的画面,灸舞的样子一定比现在更刺激吧。

灸舞的嘴角已经被麻绳磨破了,可这种磨损还在继续,血渐渐染红了麻绳。他用力咬着那根麻绳,也用力咬着嘴唇。忍着全身的剧痛,想着从小万俟菀对他的好,一步步向前移着,经过的地方,血迹斑斑。白色的地板红色的血,异常醒目。

时间滴滴答答,办公室虽然不小,却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蛟鳕故意靠墙走,选择路程最大化,反正每次该转弯的时候她都会扭动那根麻绳,灸舞只有在接到这样的信号才能转弯。

一步步,爬过的是灸舞的血泪,扬起的是魔界巨头们的得意,而践踏的却是灸舞无处可藏的尊严,其实,蕴含的还是灸舞对万俟菀殷殷实实无法摧毁的爱。

灸舞也不知道他怎么爬了那么久,硬是撑住没有倒下,当听到蛟鳕那句“吁——”他才知道他胜利了,他做到了,妈妈,一定要等着我……头被麻绳勒住向后仰着,没法说话,流血的嘴甚至连笑都做不到,灸舞眼中的泪水却不再仅仅是悲哀,还有一种终于熬了过去的释然。

过去了吗?可惜那得蛟鳕说了算,而不是他灸舞。蛟鳕是翻身站到了地上,但勒住麻绳的手却没放松,一只脚还踩在了灸舞的肩上,不让他立起来:“老实趴着!没有我的允许别起来!连动都不许!除非你不想管那个疯婆子了!”说完她直起身,看向她的同伴们,笑着问道,“没有人想尝尝拍马屁的滋味吗?”

魔尊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噗”的一声将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他的秘书赶紧儿上去给魔尊擦嘴。魔尊摆着手,一边咳呛一边嚷道:“小蛟,咳咳,你也,咳,太幽默了吧。”

得到魔尊的首肯,蛟鳕一脸得意,扬着头对着其他几个人:“没有么?”

“谁说没有的?我正想知道呢。”紫邪瞧准了魔尊的风向,握着那根棍子已经走了过来,他站在灸舞身旁,抬头又问了一句,“你们不一起来么?”

剩下的一人和那个秘书一下子都兴奋了起来,各自操了东西都围了上来,秘书拿下了墙上的高尔夫球杆,另一位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扫把,

灸舞的头仍旧被麻绳勒着微微抬起,肩膀还被蛟鳕的脚压着一动也不能动。他心里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屈辱再次袭来,却不得不强压住。尽管做好了所有准备,但当棍子、扫把和高尔夫球杆重重打在他臀部的时候,他还是痛得惨叫了出来,本能让他想要挣扎,可蛟鳕将那段麻绳勒得相当紧,他连摇头都做不到,更何况,蛟鳕邪恶的声音又在他耳旁响起:“想想那个疯婆子吧,你真的打算不管她了么?不许动!”

这些巨头们根本不像狱卒们,狱卒们怕灸舞被打惨后干活不方便会拖累他们下不了班,总还是有所顾忌的。这些高级人物可没这么多顾忌,玩得兴致来了,哪里停得下手?大不了停了灸舞明天的工,反正这些事后天还是得他做的。就像上次玩他,不就事后让他躺了一天么?那没什么的,比起现在的快乐,一天没人做事要什么紧?

三根不同材质的棍子接连扑向灸舞的臀部,根本没有间隙的时间,很快,灸舞的裤子上就沾满血了。

灸舞痛苦地闭着眼咬着绳子和嘴唇,呼吸声又粗又重,这在魔尊和蛟鳕听来都是一种享受,再后来,灸舞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可是,还没等黑暗完全袭来,一壶冰水又泼上了他的脸。他大叫了一声,再次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换来的却是满屋子的嘲笑声。

他们已经停止打他了,蛟鳕也松开了制住他的手和脚。嘴里的麻绳却没有被拿掉。灸舞跌倒在了一旁。他喘着粗气,痛,哪里都痛,已经多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灸舞觉得浑身灼烧般地难受。他微微吮吸着嘴角自己的血,算是给冒火的喉咙一点慰藉。或许,他们今天真的会把他玩死的,可是,妈妈,你该怎么办……?

灸舞伸手想拿掉嘴里的麻绳,却听到了那即将要登场的男人的吼声:“不许取下来!就这么衔着!”

蛟鳕摆摆手,笑着朝那位正吼叫的男人说道:“光悚,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光悚,你快点儿开始吧,最好能来点提精神的。”紫邪兴奋地轻轻推了一把那个被叫做“光悚”的男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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