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事关紧急,我不得以……你没事吧?”我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拢了拢敞开的衣衫关切的问道。
“你说有没有事!好好的干嘛停下来?你知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断会出人命的!”他撇撇嘴,一脸愤慨的说。
“我……真的对不起……我突然不舒服……所以……”我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掩饰我内心的慌张,只得口齿结巴的说到。
“你不是不舒服,你是还忘不了他对吧?”审视了我片刻,他一针见血的说到,失望的表情掩盖住了仅剩的****。
“对不起,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请你在给我一点时间……”当这个潜藏在心里的秘密被他轻易地挖掘出来,我感觉自己竟像是不作寸缕生生暴露在人前一般羞愧难当,我神色复杂的说到,不想在心里还残留着一个男人的同时把自己不负责的交付给另一个人!
“好了,都是我的错,怪我太心急了,我答应你,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别难过了。望着我眼里开始有酸楚的泪珠渗出,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叹了口气,挨着我身旁躺了下来,手臂横着拦过了我的肩!”我不在碰你,安心睡吧!
“谢谢!”我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但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声,谢谢他的体贴,更谢谢他的谅解,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但以后我会学着尽量去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带着一丝局促,一丝愧疚,我终于沉沉的进入了梦想。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感到鼻子一阵搔痒,“小月!别闹了!”想也不想,我口齿不清的说道,把脸埋进温暖的热源,再度蒙头大睡起来,谁想下一秒一个突兀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小月是谁?”疑惑的口气夹杂着一丝不悦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有些恍惚的拉开眼皮,赫然看到了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瞳孔没来由的收缩,天!赶情这家伙大清早的不睡觉,专门过来吓我?
“你干嘛?”经他这一吓我的瞌睡虫被吓走了一大半,突然觉得多一个人躺在身边还真是不太习惯。
“小月是谁?”他盯着我的脸,执意的问道,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什么?”我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双眼一眯,鹰眼直勾勾的注视着我,似乎我要是再敢答非所问,他就要我好看!
“呃,小月是我的朋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他的问题我还是听明白了。
“男人还是女人?”某人似乎对我的回答不甚滿意,口气越发的生硬起来。
“当然是女孩啦。”被他压迫的气场所震摄,我有些紧张的答道。
“女人?胆子不小,睡着了居然敢想别的人!弄了半天我终于弄明白原来他是在意这个啊,我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难道我脑子里想谁你还想来掺合一脚不成?我有些无语的笑起来,只要还没笑两声,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
“不许想别人!就是女人也不行,以后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只能想为夫一人!”天!这家伙还真是有够无赖的。
懒得搭理他,我准备径自下床穿衣洗梳,没想到才刚抬起身子,一个拉力将我一扯就硬生生的倒在了他怀里。
“轩辕陌荀!”我对于他这种小孩子般恶作剧的举动真是深恶痛绝,忍不住恼怒的吼道。
“呵呵,娘子,小声点,待会儿把门外的侍女吼进来了,我到是不介意,只怕有些人又要羞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这家伙戏谑的挑眉朝我笑到,分明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我发现从进宫以来,跟他说话我好像从来就没不占过上风,看来以前在宫外都是他故意让着我的。
“还有,娘子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为夫,这事儿咱两私下里知道就是了,大庭广众面前,娘子可要给为夫一个面子,太子,夫君,相公,随你叫那个都无所谓,记住了吗?”看我不说话,某人心情颇好的开始对我说教起来。
“知道了,相公!”我咬牙切齿,没好气的说到,偏偏我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恩,这声相公果然越听越顺耳呢。某人一脸欠扁的表情!”为了以示嘉奖,为夫决定给娘子送上独家香吻一个!
什么?我还来不及拒绝,就见他放大的俊脸,灿烂如花的扑面而来,鹰唇攫住我的红唇,细细研磨、慢慢品味起来,在这个明朗的早晨硬是让空气中弥漫出一丝缠绵的味道。
我发现对他似有若无的碰触我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等他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的脸,我在那双被****刺红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衣衫尽褪的身躯。
“啊!”一瞬间,我惊叫一声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像只被剥掉壳的虾子,只想蜷缩成一团包裹起自己的身体,却不想慌乱之中,膝盖竟然一下顶到了他。
“呜!”只听他闷哼一声,匐倒在我身上,面色痛苦的说,“娘子,你是故意的吧?”
“我,对不起,我……”此刻的我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本想帮他揉揉,可那样似乎更是火上焦油,弄不好更会擦枪走火,我只得僵硬着任他瘫倒在我身上,不敢动弹。
“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惩罚你,还是在折磨我自己,小汐,我开始后悔昨晚答应你的条件,对我来说它就是一种酷刑,比杀了我还让人难熬,你该不会让我等太久对吧?”半响之后,他一反常态,饱含叹息的对我说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每次一面他哀怨又无奈的言语,我就感觉自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心狠得没天理,可是,连我自己都无法预知的答案,我实在没法给定他一个明确的期限。
“好了,咱们还要去给母妃请安!”别在床上耽搁太久了,起来吧!片刻之后,他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微笑着对我说到。
只是他越是装着若无其事,我越是内疚,甩掉纠结的情绪,我无言的点点头,率先下了地,等我娶下衣物,转身就见他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小刀,圈起衣袖,快如闪电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上了一刀,“你干什么!”我吓得一个箭步冲到床前,刚好看到血珠顺着手腕流了下来,滴落到床上的一块白绢上面,如梅花朵朵绚丽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