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陌生不陌生

我很喜欢一句话。那是那个女子对我说的话。她说“针不扎在自己的身上。永远都不会知道有多痛”。我想。此刻的离艾也是这样。———————————————————————————————————————异日，苏言早早的起床洗簌，昨晚洗的衣服已经干了，换上自己的衣服，把男人的衣服洗了晾在阳台，下楼，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似乎是在等她，撇开昨晚所有的不快，过了今天，她就回去那边了。她跟他也不会再有什么什么关系，那个问题，无论他答不答，现在她都觉得无所谓了。”等我很久了吗”她问。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走吧”男人说完先一步走开。苏言跟着他的脚步走。车从别墅离开的时候，她还可以看到那一片在阳光下泛着磷光的大海。进了市区，她说“你把我放在你公司的楼下。我自己搭车回去就可以了。”男人没搭话，傅简衍直接把车子开到一个餐厅，她本来想说，“不用了。”但男人已经下了车。进了餐厅。。吃完早餐。苏言再次跟他说自己回去就可以，这一次男人抬头看她，眸色冷冽。语气里满满的不悦“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呆一起？。”她确实不想跟他呆一起，“也罢，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什么意思？”最后一句，她听不懂。今天如果能见到离艾的话。晚上就回去了。男人也不打算理他。自顾自的开着车走了。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苏言无奈的笑笑，昨晚莫非只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他是不喜欢说话，还是不屑跟她说话，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不去想他话里的意思，找了个公交站，虽然是要去找离艾。但现在时间毕竟太早。今天还是周末。也不好意思那么早打扰。回了一趟酒店。换去一身职业装，穿上白色体恤。和淡蓝色牛仔裤。这是她最爱的搭配，因为那个男人说很配她，其实这也只是最平凡的搭配，但是因为他说，很适合她，她便一直这么搭配，苏言不知道，穿上这身衣服的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和清纯是让人最想接近的她。她的干净可以让看到她的人觉得自己也干净一点。从酒店出来搭上去离艾家的公交车，许是周末。出来有玩的人比较多，车上的人也比较挤。她又想起大学时代跟傅简川每个周末搭公交出来玩的时候，只要人多，他都会把他圈在怀里，隔绝那些气味。她也喜欢卧他怀里闻他身上干净的气息，这些动作，换做以前或者现在的她，她是绝对不会做的，那么多人看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她就做了，而且那么自然，她一直觉得傅简衍身上的修养和气质，不会是个简单的出生，但是却一直陪着他做平凡人的事。那天他出现在展会上。能在展会上出现的人非富既贵，她还是那男人的弟弟，而那男人，她只知道是他阮元口中的总裁，想想她还真的是不了解他。。出神间，公交车总站已经到了，车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司机在催促着她下车，跟司机微微不好意思的笑笑了，下车，沿着记忆寻找过去。穿过昏暗。坑坑洼洼的路。来到一栋很旧的楼。大门是敞开的，电子门不知道在几年前就坏掉了，走进楼道。楼两边粉涮过的墙壁经不住年月的考量，脱落的斑斑驳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红砖。楼梯也只是简单的用水泥涮了一层。在楼梯转折的时候还推了许多垃圾。散发的气味让苏言忍不住加快脚步往五楼走去，她记得之前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那么的脏乱，脏乱得，呃，就像是一栋快要废弃的楼，。来到离艾住的房间。抬手心情忐忑的敲了敲生锈，贴满小广告的门，她不知道离艾看到她愿不愿意见她。等了一会没有人来敲门。她突然觉得她若是不住在这里也满好的，她知道离艾的家境不好，如果离开这里说明她过得好了一点。正想转身下楼梯。后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她听了无数遍的声音“谁啊”缓缓的转过头，定定的望着眼前三年未见的的女子，她跟三年前的她变了好多。她比那时的她更瘦。头发也留长了。眉目间的那一份疲惫也让她的心疼了一下。眼睛下面也有深深的淤青。那是长时熬夜熬出来的吧。她的身上也不像那时只有淡淡的忧伤，还多了一份风尘的味道。世俗和被岁月，生活碾过的痕迹也在她身上淡淡的散发气息。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陌生。她就是她的离艾，不管怎么变。只要心还是以前的那个离艾，她就一直是她的离艾。站在门口的女子也呆在原地，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累了出现幻觉，颤抖着开口“是你吗？，苏言、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再次听到这声音苏言觉得自己的鼻子好酸。“是。是我。离艾你没看错。我回来了”女子得到了确认后。眸中情绪想打翻的墨般翻滚又静默了会，女子眼中的复杂和激动都平静下来，女子开口“我不认识你，你走错了”声音带着浓浓的情绪，说完就要关门进去。“离艾。对不起。我。。”苏言忙拉住了她的手。她知道离艾只是生气，生气她的不告而别。离艾手被那双牵了无数次的手一拉，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她气她的不告而别。她难道不知道她会有多担心吗？她难道不知道她需要她的陪伴吗?可是所有的情绪自爱看到苏言眼里打转的泪水之后，跟她一样也像决提的河水肆意崩溃的落下。抱住她一起哭了出来。直到里面传来苍老而无力的声音。离艾才放开苏言。拉着苏言进去。苏言也平复了情绪。进了房间。里面的布局跟之前的还是一样。只是过了几年，这房子似乎又更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