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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关于囚犯的故事(2)

“那就行。下面我来看看你都有什么意见,但是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先征询你的意见不见得是明智的,我只不过是受人之托。我听说有一位老师是你认为不错的?”

因为除了毕蒂和沃甫赛先生的姑婆以外,我没有听说过任何别的老师,因此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有一位老师,我对他多少有一些了解,我觉得他比较适合来教你。”贾格斯先生说道,“你要清楚,我并不是向你介绍他,因为我从来不介绍任何人。我刚刚提到的这位先生是马休·鄱凯特先生。”

啊,我一听名字就知道他说的这个人是谁了。这个马休先生是郝维仙小姐家的亲戚。卡美拉夫妇曾经提起过这个人。等到郝维仙小姐去世后,穿着新娘的衣裳躺在那张喜筵桌上的时候,将要站在她的头那一侧的人就是这个马休。

“你认识这个人吗?”贾格斯先生敏捷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接着合上了两只眼睛,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对他说我以前听过这个名字。

“噢!”他说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我想问的是你是怎样看待这个人的?”

我说,抑或我想要说,我特别特别的感激他的引荐——

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慢悠悠地晃着他的那个大脑袋,说:“不,我亲爱的朋友!你要想想!”

我什么也想不出来,就又说我特别特别的感激他的引荐——

他又一次在我没说完的时候就打断了我的话,晃着脑袋,又是眉头紧锁又是笑意吟吟地说:“不,我亲爱的朋友,不,不,不。你的话是没错,但是这样不可以。你还小,别用那个词来巴结。别用引荐这个词儿,皮普先生,想办法换个词儿。”

我于是改口说我特别特别感激他提起马休·鄱凯特先生——

“这回还凑合!”贾格斯先生说道。

我又加了一句,说我非常开心请这位先生试一试。

“那好吧,你最好到他府上去试试,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你可以先去看看他在伦敦的儿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伦敦?”

我看了看乔,看见他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什么,呆若木鸡,随口说我觉得可以随时启程。

贾格斯先生说道:“你先得做几套新衣裳,要新的衣裳,可不是工作服。就敲定下个星期的这个时候动身吧。你会用到钱的,我给你留下二十个金币应该够了吧?”

他非常镇静地拿出了一个大大的钱袋子,把一枚枚金币数好了放在桌子上,接着又把它们推到了我的手边。那一刻,他才总算把腿从椅子上拿了下来。他把钱交给我之后,就叉开两条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坐在那里不停地摇晃着钱袋子,同时注视着乔。

“喂,你怎么了约瑟夫·葛奇里?你在发呆吗?”

“是的!”乔说道,态度异常坚决。

“你刚才说你没什么条件,你没忘了吧?”

“我的确说过,”乔说道,“此刻我还这么说,并且我会一直这么说。”

“但是,”贾格斯先生晃着他的钱袋子说道,“假如我的当事人委托我赠予你一笔钱当做补偿的话,你又将说些什么呢?”

“什么补偿?”乔问道。

“他不能继续为你工作,给你带来的损失进行补偿。”

乔像个女人一样谨小慎微地将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肩头上。从那以后我经常想,他就好像一柄蒸汽锤,既能压死一个人,又可以一锤落下去刚好轻轻地拍在一个鸡蛋壳上,真是刚柔并济。乔说道:“皮普能摆脱铁匠铺过上好日子,真是梦寐以求,非常开心,无话可说。但是,皮普永远是我最好的伙计,他这一走确实是铁匠铺的一大损失,但是假如你觉得钱能够弥补这个孩子离开我的损失——”

哦,敬爱的和善的乔,那一刻我居然决定要离开你,而对你又是那样的无情无义。现在,你的身影好像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你用你那铁匠特有的结实的臂膀挡住了眼泪汪汪的双眼,宽广的胸脯一起一伏,你的声音低沉得似乎很难发出来。哦,敬爱的和善的乔,现在我似乎依旧能够感觉到你那一刻放在我肩头的手带着疼爱的抖动。

但是那一刻,我因为贪恋以后的好日子,不想在重又踏上从前走过的乏味的人生之路,所以我劝慰乔别那么难受,让乔把心放宽,因为他说我们会一直都是最好的伙计,而我说我们以后依旧是最好的伙计。乔用另一只手的手腕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好像连眼泪都要涌出来一样,再也无话可说了。

贾格斯先生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在他眼中,乔好像成了一个愚蠢的乡下人,而我就是这个蠢货的守护者。他看过这一切之后,又在手中掂了几下那个钱袋子,说道:“约瑟夫·葛奇里,我再强调一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别跟我耍花招,这笔钱是别人委托我给你带来的,你说乐意接受,这就是你的了,假如相反,你说——”说到这儿,他忽然看见乔就好像一个残暴的恶狠狠的拳击手似的做出了一系列恐怖的动作,因此在惊恐当中闭上了嘴巴。

乔高声喊道:“我感觉你来我们家就是想要戏弄我,那就站出来吧!你要还是个男子汉的话,就过来吧!我感觉你就是我说的那样,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要不把你那一套收起来,要不就把你的拳头伸出来吧!”

我把乔拽到了一边,他的心情马上平复下来。他只是和蔼而又不失礼貌地对我说,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在他自己的家中把他当成狗支使或者当成牛来取乐受尽欺凌,与此同时,他也正是在用这样一种礼貌的方式警告对方。贾格斯先生看到乔刚才的样子就连忙站了起来,倒退到了门口的位置。他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想进来的意思,就只是站在那里发表了他的临行演说,全文如下:

“皮普先生,就这样吧。你要是想成为上等人的话,我认为你还是趁早离开这里的好,越早越好。定在下星期的这个时候启程,到时候我会给你一张带有地址的名片。你到了伦敦之后,可以在驿站雇一辆出租马车到我那里去。你要知道,我并没有什么个人目的,不管怎么说,我只是受人嘱托。我不过是收了别人酬劳替别人办事,按照约定办事。这一点你一定要明白,你必须搞清楚。”

他朝着我和乔伸出了两根手指。我估计他原本肯定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只是生怕乔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事儿,只好一走了之。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只得赶紧拔腿追上前去,一直撵到了三个快乐的船夫酒店。我知道,他那里停着一辆他雇来的马车。

“贾格斯先生,我感到非常抱歉,还有些事要打搅您。”

“唔!”他掉过脸来说,“什么事?”

“贾格斯先生,我认为只有按您说的行事,才能把事情办得圆满,因此我想请问您一下,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是否可以跟我的一些老朋友告个别,您说呢?”

“好,我不反对你的想法。”他说着,看上去似乎没太听懂我的话。

“我说的不是村子里的熟人,而是镇上的熟人。”

“好,我不反对。”他说道。

我向他表达了感激之情之后就赶紧跑回了家,可一到家就发现乔已经把大门锁上了,走出了客厅,坐在了厨房的火炉旁,双手放在两个膝盖上,入神地看着火炉里烧得正旺的火红的煤。于是我也在炉火前面坐了下来,凝视着煤块,沉默地坐了好久。

我姐姐倚在带软垫子的圈椅里,椅子被安放在火炉的一个角上,毕蒂正坐在火炉前面做着针线活,她身边是乔,乔的身边是我,我刚好正对着我姐姐。我越是注视着被烧得发红的煤块就越不能够看上乔一眼,静默的时间拖得越长沉默的局面也就越难被打破。

最终,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说道:“乔,你跟毕蒂说了吗?”

“还没呢,皮普。”乔依旧看着火炉,用力地抓着膝盖不松手,好像他得到了什么机密情报,得知这两个膝盖想要逃脱。他说道,“还是你自己对她说吧,皮普。”

“还是由你来说比较好,乔。”

乔这才说道:“皮普变成了一个富有的绅士了,愿上帝保佑他!”

毕蒂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望着我。紧紧抱着双膝的乔也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俩。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便开始发自内心地祝贺我。我感觉他们两个人的祝贺中夹杂着一丝伤感,这让我有些不舒服。

借这个机会我要让毕蒂知道,也是借毕蒂让乔知道,既然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就应该严格要求自己遵守义务,不可以打听消息,猜测我的恩人到底是谁,也不可以讨论他的是非。我对他们说,要耐心地等一等,只要机会一成熟,真实情况就会自然出现,因此现在所有事情都要缄口不言,秘而不露。假如有人问起来,就说有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神秘恩人可能会赠予我一笔遗产。毕蒂一边重又拿起针线活儿来做,一边对着火炉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似的点了点头,并且说她会特别留神的。乔依旧抱着双膝不撒手,说:“哎,哎,皮普,我也会特别留神的。”接下来,他们又恭喜我,又再次表明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竟然真的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绅士,但是这样的话我一点儿都不爱听。

毕蒂费了很大的劲儿,付出很多努力,才让我姐姐了解到我的一些情况。但是,在我看来,毕蒂绝对是在做无用功。我姐姐一边笑着,一边不停地点头。毕蒂说一声“皮普”,她就跟着说一句“皮普”,毕蒂再说一声“财产”,她又跟着说一句“财产”。我总是在质疑,我姐姐的样子就跟竞选时的叫喊没什么两样,大家这么说,我也这么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说句心里话,我根本没办法用语言形容她内心中的、让人无法理解的心理。

假如不是亲身经历的话,我想我是一定不会相信的,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乔和毕蒂又连说带笑轻轻松松了,唯独我心里闷闷不乐。当然,对于突如其来的好运我没有感到不满意,假如说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那也只是对自己不满意而已,虽然我也不了解这其中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坐在那儿,把胳膊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托着腮,凝视着炉火,此时他们正在讨论着我离开家这件事,讨论着我走后他们该怎么办,还有别的一些什么。他们中一有人看我(因为他们经常看着我,尤其是毕蒂),即便神情看上去非常愉悦,可我还是感觉自己像是被侮辱了,他们仿佛不相信我似的。其实上天最清楚,无论是在言语上还是在动作上,他们都没有表现出要侮辱我的意思。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会起身到门外去四下望一望。夏天的晚上为了给屋子里通风,所以厨房的门总是开着的,透过那扇门就能够看见远处的夜景。那个晚上,我抬起头仰望夜空中的星星,感觉这些繁星都很可怜,很下贱,因为它们所照射到的只不过是我曾经生活过的乡村景色。

当我们坐下来吃着由面包奶酪和啤酒充当的晚饭时,我说道:“今天是星期六,从今天晚上算起,再过五天就是我启程之前的一天了,五天很快就会过去的。”

“日子过得飞快,皮普,”乔一边喝酒一边说道,声音听上去瓮声瓮气的,“五天很快就会过去的。”

“日子过起来真是飞快。”毕蒂说道。

“乔,我准备星期日到镇上去定做新衣裳。我打算让裁缝做完后放在那里等着我亲自去穿,要不就让他们送到彭波契克先生家里。要是回来穿的话,我估计这里的人们肯定会瞪大眼睛看着我,那着实让人厌烦。”

“皮普,胡卜夫妇也许想看一看你这位新绅士的气派呢。”乔说着,在左手的手掌上仔细地切着面包和奶酪,同时瞥了一眼我那还没有动过的晚饭,好像回想起了我们当初经常比赛看谁吃得快的情景。“还有沃甫赛先生也想看看你,三个快乐的船夫酒店会把这件事当成一件天大的喜事呢。”

“乔,我就是不想让他们这样做。他们会大惊小怪,什么庸俗卑贱的事都做得出来,那样的话我可忍受不了。”

“唔,皮普,你说得还真对!”乔说道,“要是你没办法忍受的话——”

这时,毕蒂正端着盘子坐在我姐姐身旁喂她吃饭。她问道:“你要不要穿上给葛奇里先生、你姐姐还有我看一看呢?你会穿上让我们欣赏欣赏的,是不是?”

“毕蒂,”我有点不高兴地说道,“你脑子转得可真够快的,我可无法跟你媲美。”

“她的脑子总是转得那么快。”乔说道。

“毕蒂,你要是能多等一等,就能听见我说,我准备在某个晚上把包好的衣服带到这儿,极有可能是在我启程的前一天晚上。”

毕蒂没再说下去。我没有斤斤计较而是原谅了她,过了不久就跟乔还有毕蒂亲切地互道了晚安,回楼上睡觉去了。回到自己的小卧室,我先是坐在那里向四周看了好长时间,想着这真是一个低贱的小卧室,不久后我就要跟它告别了,我的身份已经得到提高了,并且再也不会住在这里了。但是,也恰恰就是这个小卧室带给我许多饶有兴趣的童年记忆。此刻,我的思绪又掉进了纷乱当中,甚至让我惴惴不安。我即将入住的华丽房间跟这间低贱的小卧室相比,哪一个会更好呢?郝维仙小姐的家宅跟这里的铁匠铺相比,哪一个更好呢?还有埃斯苔娜和毕蒂,又是谁会更好呢?

我这间小小的卧室一天到晚都阳光明媚,即便是在晚上也依旧非常暖和。我起身过去打开窗子,站在窗口向远处瞭望,突然看见乔从黑乎乎的房间门口走了出来,在外面转了一两圈;接着我又看见毕蒂也出来了给他递上烟斗,并且为他点着了烟斗。我知道他没有这么晚吸烟的习惯,难道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

乔在门口站着,刚好站在我的正下方,叼着烟斗。毕蒂也在那里,跟他轻轻地说着什么。我知道他们在说关于我的事,因为我听见他们不止一次地用珍惜的语气提起我的名字。即便我能够非常清晰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但是我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于是,我从窗口处退回到床边,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无缘无故地感到黯然神伤。这是我的生活开始向光明的未来转变的第一个晚上,但正是这个晚上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透过开着的窗户向外望去,我看见一丝丝轻烟从乔的烟斗里袅袅升起,在半空中飘荡,我的脑海中立刻就意识到这仿佛是乔对我的祝愿——它并不是想要强迫我接受,也不是想要给我表演什么,这袅袅的轻烟就那样氤氲在我们一起呼吸的空气里。一想到这,我吹灭蜡烛,转身上床。但是这张床此刻也让我感觉非常难受,虽然是躺在床上,但是我也再不会像从前那样酣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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