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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绝不相信

第40章 绝不相信

“是,少爷。”

拂了拂衣袖,沈君言大摇大摆地从云清逸的身边走过,眸子里闪过一抹悠然,余光一瞥,看到身后紧随而来的云清逸,眉角挑了挑,“云清逸,这一个月来,你是不是很闲?三天两头的往我表妹这跑?”

迈着步子,不快不慢地跟着沈君言,云清逸反唇讥道:“连整个玉麒国最忙的君少都有这闲心,我一闲人,如何不能来?”

“我最近很闲。”耸了耸肩,沈君言说的是实话,她现在几乎完全是把铺子全部交给沈樊忱打理,她只是偶尔过问一下罢了,这一段日子,是她这些年来,过的最悠闲,却也最担忧的时间。

一方面,少了来自商铺的压力,然而,另一方面,她却又无时无刻不为远在锦若国的皇甫若鸿担忧。

这种感觉,有时候,她觉得,远远没有以前为了生意,到各地四处奔波的日子惬意,至少没有了后顾之忧,什么都是随心所欲。

像是猜到沈君言他们今日会来,岳梅儿已经摆好瑶琴等在了那里。

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沈君言倒有些许的歉意,“梅儿,这一段时间,打扰你了。”

站起身,岳梅儿轻轻一笑,“表哥说的哪里话,如果没有表哥,梅儿说不定此刻还没有一个栖身之地,要说感谢,应该是梅儿谢过表哥才对。”

“哎呀,你们一个个,这都客气什么?一个表妹,一个表哥的,再客气,就见外了不是?”无聊的打着哈哈,云清逸丝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石桌旁的凳子上。

斜睨了他一眼,沈君言朝岳梅儿点了点头,道:“梅儿你看,就像小王爷说的,我们都见外了不是,表哥今日拿来些酒,就借表妹这儿,畅饮一回了。”

“那梅儿给表哥抚琴助兴。”小脸上一喜,岳梅儿连忙说道。

“怎么?只替你表哥抚琴,可怜小王就是一蹭听的不成?”

云清逸半分戏谑的声音响起,岳梅儿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地摆着手,解释道:“梅儿不是这个意思,小王爷不要见怪……”

“好了。”开口,沈君言拿起手里的折扇拂了一下云清逸状似阴沉的脸,看向一旁的岳梅儿,“他开玩笑罢了,梅儿自不必理会与他。”

拍了拍胸口,岳梅儿朝沈君言吐了吐舌头,一抹调皮之色跃然脸上,不似以往的淡雅,却别有一抹风情,轻快地声音里有着撒娇的味道:“还好,还好,刚才吓了梅儿一跳。”

“呵呵,”无奈地摇了摇头,沈君言轻轻地拍了拍岳梅儿的头,“梅儿呵,下次见到他这样就不用理会他,这么久了,他什么时候真生过气?当心再被他骗到。”

“就你知道。”讪讪地拍下沈君言遮在他脸上的扇面,云清逸瞪圆了漂亮的眸子,顺势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扇面上的“君”字,顿时心情大好。

觉察到他的小动作,沈君言收起折扇,嘴角勾了勾,也不甚在意,看到小厮把酒摆好,也拂袖坐了下来。

一旁,岳梅儿也准备好,手指轻动,空灵的琴声响彻在整个夜空。

执起酒杯,沈君言晃了晃里面的琼浆,一饮而尽,随后静静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表情有些落寞。

看到这,云清逸脑袋微微向前伸了伸,眉尖点了点,问道:“沈君言,你有心事?”

“嗯?”抬眉,君言复又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怎么会如此问?”

“嘿!我为何会如此问,你自个看看你自个的表情。”边说着,云清逸把酒杯伸到沈君言面前,让她的表情倒映在酒杯里,道:“喏,喏,看到没?一副‘愁’深似海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更不要说,小王这么聪明一人。”

斜睨了一眼云清逸拽拽的样子,君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眸子轻轻地看向酒杯中,不自觉的蹙了蹙眉,有这么夸张吗?

“怎么,还不信?”

“信,如何不信。”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沈君言又倒了一杯酒,酒杯递到了唇边,却又放了下来,定定的望着云清逸,犹豫了一下,问道:“朝中……最近可是发生了何事?”

“朝中?”疑惑地挑了挑眉,云清逸诧异的望着沈君言,“你所说的何事,又是何事?除了华盐国换了国君,锦若国国君要嫁女儿,还能有什么事情?”

“没有别的了?”饮尽杯中酒,沈君言抬眼,询问,脑海里却快速的闪过云清逸所说的话。

华盐国换了国君,她已经知道了,锦若国国君要嫁女儿倒是没听过。

按照三年前的年纪推算,四公主、五公主才十一二岁,应该不是,那应该就是刚过及笄年纪的三公主皇甫旖儿了,说起来,她还是若鸿的堂妹呢,没想到当年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女孩儿,竟然已经要出阁了。

“能还有什么?”反问了一句,云清逸突然想起什么,俊脸沉了下来,手指握紧了酒杯,“你是想问皇甫若鸿的事情?”

“是。”肯定地点了点头,既然云清逸说出来了,沈君言也不拐弯抹角,她现在很想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哈,还真是好笑。”嘴角勾了勾,云清逸的眸子里却丝毫没有笑意,抚着酒杯边缘的手一动,一口饮尽杯中的苦涩,“小王如何会知道他的事,再说了,小王就一闲人,要问,你可以去问那云翔天,他可是当今太子。”

挑了挑眉,沈君言不解的望了一眼云清逸变得有些冷的俊脸,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道:“云清逸,不知道就算了,你生的什么气?”

“我……”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的被云清逸吞了回去,握紧了手里的酒杯,低下头,脸色恢复了正常,“我哪有生气?”

“还说没有,你瞅瞅你自个刚才那脸色,都快赶上黑面煞了。”不经意的说着,沈君言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看过去,静静地望着云清逸有些不自在的脸,脑海里突然闪过皇甫若鸿曾经说过的话,心猛地一震。

他喜欢你。而且,超出寻常范围的喜欢。

他的眼神里有着太多我不懂的东西,那让我不安,或者,让我嫉妒。

手指一僵,沈君言默默地放下手里的酒杯,想到这一段时间,自从把云清逸从宗人府救出来以后,他的种种表现,脸色突然有些变了,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连她自己都不甚明了的神色,沈君言握紧了手里的酒杯。

也许,她以后真的该离云清逸远一些了。

“喂,沈君言,你发什么呆?”

心恢复平静,云清逸抬眼,就看到沈君言拿着酒杯,低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倒是越来越难看,手臂在她眼前挥了挥,睁圆了眸子,不情愿的问道:“还有,你问皇甫若鸿干嘛?他不是刚离开没多久吗?”

“嗯。”轻缓地点了点头,沈君言也不知道她此刻是怎样的心情,嘴角自嘲地勾了勾,也许是她自己多想了,正如云清逸他自己说的,他是为了报恩。

对,就是这样,他一定是为了她上次救了他,才会有这么多的改变,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沈君言的心轻松了起来,挑着眉,抬眼,看了云清逸近在咫尺的眸子,耸了耸肩,回道:“我和他失去了联系。”

“哎呀,就是为这儿,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看你这一脸郁闷的,他说不准有事喽,不联系多正常。”

“但是……”张了张嘴,沈君言抚着额际,也不禁有些迷茫,难道真的是若鸿有事耽误了?抽不出时间?

或者,是小家伙出事了?

但是,那小胖鸽子一向喂的好好的……

“不要想了,喝酒吧。”

再次替沈君言斟满酒杯,云清逸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轻轻地碰了碰,一饮而尽。

一曲罢,岳梅儿也静静地走了过来,望着云清逸和沈君言,小脸上有着恬淡的笑,询问道:“表哥和小王爷谈什么呢?不知梅儿能否知道。”

嬉笑了一声,云清逸朝沈君言的方向努了努嘴,“这可就要问你表哥了。”

“嗯?”

不解的转头,岳梅儿看向沈君言,“什么事情啊,表哥?看你们说的怪神秘的。”

“呵呵,”淡淡的笑了笑,沈君言摇了摇头,道:“别听小王爷的,只是一些琐事罢了,梅儿也坐吧。”

“原来是这样。”点了点头,岳梅儿也没有再问,拂了拂衣袖,在沈君言的旁边坐了下来。

端起一旁的酒壶,静静地替沈君言和云清逸续着酒,眼神望向沈君言时,带着淡淡的温暖。

一时无言,抬头,看了看天色,沈君言耸了耸肩,转头,朝岳梅儿说道:“天色已晚,看来表哥要走了,叨扰表妹多时,还望表妹莫见怪。”

“不会,这里偏幽静,表哥能时常来陪梅儿,梅儿还求之不得呢。”

“嗯。”点了点头,站起身,沈君言笑道:“那表哥就先走一步了,表妹不必相送。”

说完,抬起头,沈君言指了指天色,挑着眉看着依然一动不动惬意的喝着酒的云清逸,眼神朝门口的方向望了望,意味明显。

看清了沈君言的意思,云清逸饮尽最后一杯酒,惬意的叹了口气,看着岳梅儿道:“还是你表哥藏得酒好,今晚真是痛快,既然沈兄要走,小王也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好了。”

“那梅儿还是送送表哥和小王爷吧。”

站起身,云清逸摆了摆手,扯过站在一旁的沈君言,俊脸上有着酒后留下的淡淡的红,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这两个大活人,还能在你这梅苑走丢了不成,你说是吧,沈君言?”

拂开云清逸扯着她衣袖的手,沈君言点了点头。

“那……表哥和小王爷慢走。”犹豫了一下,岳梅儿还是站起身,施了一个礼,与君言他们告辞。

“嗯。”

告别了云清逸,沈君言回到君鸿苑,已经是亥时,脚步有些虚浮地踱到君鸿苑的门口,眯了眯眼,沈君言看了一眼依然站在门口的沈炎,抚了抚有些微昏的额际,站在他的面前,扬声问道:“沈炎,你怎么还在此?”

“哦,公子。”听到沈君言的声音,回过身,沈炎立刻喊了一声,随即轻声的说道:“沈炎在此,是替樊忱公子给少爷带个话,樊忱公子说,锦若国织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眸子一亮,沈君言定定的望着沈炎,确定的问道:“你是说沈青运往锦若国的那批?”

“是的,公子。”

摸了摸后脑勺,沈炎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公子似乎特别高兴?

“那沈青呢?他回来了吗?”凤眸闪烁着灼灼的辉光,沈君言绝尘的姿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一时间晃了沈炎的眼,愣愣地盯着沈君言看,忘了反应。

回过神,沈炎连忙低下头,“回……回公子……回了……申时就回了……”

“那他人呢?为何没来找我?”

情绪有些波动地盯着沈炎,沈君言有着一时不解,申时就回了,这都已经过了近四个时辰了,按理说,每次办完事,沈青都会来向她报告的,而且,这次一去就是一个多月,难道真的是若鸿他出了什么事?

脸色一变,沈君言语气有些紧张的望着沈炎,“沈炎,速去叫沈青来见我。”

“是,公子。”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君言变了的表情,沈炎丝毫没有敢耽搁,快速离开。

看着沈炎离开的背影,沈君言有些疲惫地倚在君鸿苑门口的墙上,仰头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心顿时揪在了一起,一股从未有过的不安,翻山倒海的向她袭来,闭了闭眼,沈君言平复着心情。

安抚的笑笑,没事的,也许只是沈青赶了这么久的路,累了,所以就忘了向她报告。

也许,沈青来了,恰好她不在,只是刚才自己太急于求解,沈炎忘了告诉她。

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就像云清逸说的,忙的话,这么久不联系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沈君言想了多种理由,多种解释以后,她才看到沈青拖着有些缓慢的步子,朝她走来。

低垂着头,即使借着月光,沈君言也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手心微微蜷成一团,沈君言的心,也乱成了一团。

有些犹豫,有些不安地站在沈君言的面前,沈青用脚尖抵着脚尖,胡乱地踢着地上的泥土,一直垂着头。

过了许久,才闷闷地唤了一声,道:“少爷。”

看着沈青,沈君言强压下心里的紧张,狭长的眸子微敛,闪过一抹担忧,薄唇抿的紧紧地,张了张嘴,才开口询问道:“沈青,这一路,可是不顺利?”

“没,顺利。”

“那……你为何如此,”犹豫了一下,沈君言轻轻地吐出自己的疑问:“无精打采。”

抬起头,看了沈君言一眼,沈青又快速地低下头,胡乱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即使是一眼,沈君言也看清了沈青刚才眼神里的挣扎与不安,甚至还有着犹豫、愤恨,手指握了握,倚着身后的墙壁,沈君言感觉自己更加的担忧了,抬眼,试探性的问道:“可是,锦若国出了什么事?”

月光下,沈君言清楚的看到沈青浑身一僵,心顿时沉了下去,上前一步,眸子深邃,有着深不见底的担忧,“可是皇甫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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