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匪徒头头喘着大气回答着同伙的话:“老子这辈子人倒是见了不少,就是没有见过妖怪!以刚才那人使出的招数来看,紫色亮光一出现,那些毛毛虫就都消失了,连钱袋也不见啦,这不是妖法是什么啊?”
“是啊头,只有妖怪才能使出妖法来啊,看来咱们今天真的活见鬼啦!”
“什么活见鬼啊,明明是妖怪嘛!”
“如果真是妖怪那就太恐怖了,刚才咱们多么危险呐。幸好头有先见之明带着咱们跑出来了!”
匪徒们正在谈论刚才在废墟时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又有一个匪徒尖叫一声“啊”,又指着后面嘟嘟囔囔的说:“头……妖……妖……妖怪来啦!”之后就拼命的跑了。
头头与其他匪徒转过头一看,如同大白天撞见了鬼一样也都望风而逃了。就这样,七八个壮汉都尖叫着,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
其实从那边走过来的正是赵夫香与赵虎,怪不得匪徒们个个怕得望风而逃。当二人离他们只有几米远时,那个匪徒才发现他们。他看见拿大刀的青年牵着马,还有刚才在废墟里见到的那个人骑在马上,以为这个赵夫香是刚才灵儿变的那个赵夫香呢。
赵夫香与赵虎看见他们狼狈的逃走,二人非常迷惑不解。相互看了看对方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刚才在茶馆时被赵虎给打怕了,所以才快快的逃走了。他们只好互相摇摇头,站在那里看着匪徒们,随便他们怎样离去吧。
在他们看不见任何一个匪徒的身影后,赵夫香微微一笑说:“赵虎,看来你给他们的教训够深刻的,一看见你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哈哈,这样非常好!”
“至于吗?他们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赵虎有那么恐怖吗?”
这时灵儿在上空看见了他们,并隐身飞到了他们身边。她看见赵夫香骑在马上,也飞上了马背,坐在他的后面。这马背很明显的重了不少,赵虎突然间就感觉走得慢了。
灵儿反正是隐身的,坐在赵夫香身后随手抱住了他的腰,扑在他的背后打起盹来。赵夫香只是觉得后背暖呼呼的特别舒服,也没有多管。他笑问道:“对了赵虎,你现在可以说说为何会如此快的从雍城回来了吧?”
“少主,你还说呢!去之前你只说去雍城帮那位周兄,并没有说明是去相亲的。其他的就不说啦,可少主知道吗周家小姐虽然年芳22,长相标志,她却是一个……”
灵儿听见他们的谈话便睁开了眼睛,心想:噢,原来夫香把周家小姐介绍给了赵虎?那周家小姐到底是谁呢?
只听赵夫香急切的问道:“一个什么?你快说!”
“哎,我说出来少主可能都不愿意接受现实。!”
“哎呀,她到底是一个什么嘛?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大美女?还是一个……”
“他是一个智障!”
灵儿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智障?怎么会是智障呢?真可惜!”她继续扑在赵夫香的后背,舒服的闭目养神着。
“什么?是智障?”赵夫香惊讶道:“可是那年我看见她明明很正常啊!怎么会?嗨!周兄也真是的,为何不在信中说清楚啊?”
“周兄也对我说过他的想法,他不想拒绝你的原因,是因为害怕你误会他。认为你提出的这一个小小的要求他都不能答应。所以只好让我亲自过去瞧瞧,他就放心了。”
“亏他想得如此周到,不过还真是难为周兄啦。”
“少主,非常感谢你对赵虎的人生大事操心,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费心思为赵虎打算了。”
赵夫香经过这次事件之后不禁叹道:“好吧!我也非常明白缘份这东西是强求不来的。本少主这不是把你当兄弟吗?也是为了你的父亲考虑所以才……”
“少主,父亲那里我会向他说清楚的,多谢少主担心!”
“那好吧,不管你的事呀本少主倒落个清闲……”二人那一句他一句的继续向前走去。
在赵府中,赵管家带着人马也是刚刚才回来的。
三少姨娘看见赵管家也回来了,这眼看快过申时啦,她更加的坐立不安并急忙说:“姐姐,夫君怎么还没有回来啊?不行咱们还是报官吧。”
“看来啊你是不相信家宝说的话喽?”二少姨娘问道。
三少姨娘又撇了一眼她,之后连忙对少夫人说:“姐姐,也许以前家宝所感应的事情非常准确,可是现在未必准确啊。我真的不想拿夫君的性命开玩笑,你们若不去报官那只好我去了。”
少夫人走过来对她说:“你以为我们就不担心夫君的安危吗?又有谁愿意拿夫君的性命去开玩笑?几年前,那时家宝才十岁左右,夫君那时候为了生意五湖四海,四处奔波。夫君每一次几天几夜甚至有时两三个月都回不了家时,都是家宝感应到夫君没有危险,然后告诉我们夫君会何时可以回来。当时我们都不信,都以为他在胡说。可是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的奇妙,也许是因为他们父子之间心灵相通,所以家宝才会感应到他父亲没有危险,而且就连夫君何时归来都说得十分准确。那几年间,这样的事情可能不下二十几次了,他从来没有一次说错过。至于他是如何得知夫君安然无恙,如何预知夫君何时归来的,就连我这个母亲都不得而知。这件事情管家也很清楚,你不信可以问问他。”
赵管家也上前回答说:“不错,当时少主也请过不少郎中和江湖术士来为少爷把脉,都说少爷身怀异能,与常人不同的是他有万事通的感官,直觉非常准确。这也是他与生俱来的感官,只要少爷用心感应一件事情,就绝对会准确的预知其中的对错与好坏的结果。像少爷这种情况是万里无一十分罕见的。三少姨娘,您就耐心的再等等吧,老奴相信少爷的感官不会出错的。”
“姐姐,你与管家说了那么多她也未必能听进去。说不定夫君已经快到家门口了呐。”
面对他们的解释,尉香秀此时也无话可说,只有等到申时的最后时刻再说了。
这会儿,她们一行人在正厅内安静的等候赵夫香申时归来。突然,只听外面的家丁匆匆忙忙跑过来气喘如牛的说:“少——少夫人,少夫人,少主……少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