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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别样的狩猎风情(3)

李志忠出外转了一圈,回来以后对李王氏说:“我想好了。他晚上不是来听信吗?我答应他,带他们去!”

“这就对了,”李王氏说,“反正你也要出去玩,带他们转一圈,应付过去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行,”李志忠说,“不能应付,应付,叫他看出来,反而不好。白跑一趟,叫他在客人那丢面子,他能善罢甘休?要么不去,要去,就得来真格的,左不过一回,何必应付!”

“那你打算带他们上哪?”李王氏问。

“我想过了,”李志忠说,“我原打算带他们上东山,那儿最好,是打猎的正经地方,打着打不着,都没得说。可我又怕给姐姐家惹麻烦,我想,还是不去的好。”

“那你上哪?”李王氏有点儿急。

“上老狼窝,”李志忠说,“大甸子,我去过,认识人。”

晚上,马广志果然如期而至,一听李志忠带他们进大甸子,高兴得什么似的,赶紧按李志忠的嘱咐,回家准备去了。

第二天天没亮,大来子拉着大白马,来到李志忠家。二人铺好爬犁,套上马,带上应用的东西,离开家,顺村东大道,一路向东。晨光微曦中,远远看见黑松林前,站着俩人,一高一矮,正在活动取暖,看来,他们已经等一会子了。两个人看见爬犁,立刻迎面跑来。大个子,自然是马广志,小矮个肯定就是那位连长了。马广志头戴皮帽,身穿大氅,脚蹬毡靴。小个子也是皮帽、大衣、长筒靴。不同的是,人矮,衣服长,大衣拖至脚面,下摆沾满了雪。两个人来到爬犁前,爬犁停下,四人见面,马广志把那位连长介绍给马广志和大来子,说他姓王。李志忠也把大来子介绍给马广志和王连长,四个人就算认识了。李志忠让他们上爬犁,马广志上来前,先从大氅里拽出一支步枪,塞在褥子底下,然后,和王连长上爬犁,坐好。李志忠和大来子一左一右,坐在爬犁前沿。

一声鞭响,爬犁起动。

没走几步,马广志就是一大串问题:多远?打什么?怎么打?……

“别急,”李志忠磨回身说,“路长着呐,有的是时间,你们不问,我也得告诉你们。咱去的这个地方,叫野狼窝。实际上啥窝也没有,就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大草甸子。这月份,恐怕连草也见不到,光是雪了,一眼望不到边的雪海。大雪封山,狼找不着吃的,全下平原了,而且成群结伙,特别多,所以才叫野狼窝。你们方才问,打什么?打狼!你们说,来玩。我说,打猎,尤其是打狼,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不说别的,就说这一天的路,就够你们受的。你们问,多远?实话告诉你们,我也说不准,反正得跑一天。你们估摸着,能去,去;不能去,咱原路返回。别弄不好,猎,打不成,冻掉几个手指、脚趾,再落个残疾!”

“看您说的,”马广志说,“我们按您的意思,全穿戴好了,从头到脚,一身毛的、皮的,冻不着。嘿,嘿!”

“至于打狼,”李志忠继续说,“怎么打还在其次,为主的是跑。”

“跑?哈,哈,哈!”马广志大笑。

李志忠没理马广志,他接着说:“跑得赢,就打得着狼;跑不赢,就被狼吃掉。理儿,就这么简单,做起来,不容易。”

“咱有枪!”马广志说。

“有枪?”李志忠不屑地说,“有炮也没用!就咱这四个人儿,四条枪,对付别的东西也许行,打狼,白给!跑不赢,一准叫狼群撕了,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他姥爷,”马广志不服,“您说得是不是玄了点儿,啥狼不怕枪啊?”

“一点都不玄!”李志忠冷冷地说,“狼是怕枪,那是一对一。咱们四个人,明儿遇到的狼可是一群,也许十只八只,也许十只二十只,甚至几十只。你能打死几只?都打死,怕你没那个能耐!打不死的照样往上扑,你咋办?冬天的饿狼群,可不是你打几枪就能吓跑的!死几只,它们根本不管,非追你个底儿掉不可,不把你吃了,它们绝不罢休!”

听到这儿,马广志老实了。那位王大连长,嘴咧得像个瓢,就差没哭出来了。

“那咋办,”马广志好半天才挤出半句话,“咱——来喂狼——”

“废话!”李志忠不客气地说,“合着我带你们来,不是为打猎,是为了拿你们喂狼?”

“可您说——”马广志嗫嚅道,“我说?”李志忠说,“我啥也没说,是你说,你有枪,狼怕你的枪!”

“得啦,老爷子,”马广志这回真的服软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嘛!您说吧,咱是回,还是去?”

“这可是你说的!”李志忠说,“来,是你要来;回不回去,我也听你的。你说回,咱立马掉头。”

“可不回去,打不着狼,再叫狼吃……”马广志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不知如何是好。

“我可没说打不着狼——打不着,咱来干啥?”李志忠说,“当然啦,打猎靠几分运气,打不着的时候也不少。至于说叫狼吃了,决计不会!”

“您方才不是说狼群——”马广志还是没明白。

“怎么又我说?”李志忠说,“我是接你的话茬,说按你的打法,非叫狼群撕了不可。”

“我说的不算,我放屁!”马广志几乎是在央求李志忠,“听您的,全听您的,您说咋办,就咋办!”

“那好,听我的。”李志忠也放缓语气说,“不过,我还得先问一句,你,还有你这位朋友,是不是想回去,是不是怕了?要怕,要想回,别不好意思,咱回去,免得来回折腾,要不,你们俩商量商量?”

马广志真就厚着脸皮,和那个姓王的商量上了。倒也没商量多会儿,马广志说话了:“去,还是想去,就怕——”

“被狼吃了,是吧?”李志忠接过话说,“那倒不会。你们愿意给狼吃了,我们还不愿意呐。别忘了,咱们在一个爬犁上,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对呀,去!”马广志和王连长才明白过来。

李志忠忍不住要笑,大来子憋不住,先笑起来了。

“行,”李志忠说,“那咱就去!打法么,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到时候听我的就是了。打着打不着狼,我说不准——这狼又不是我家养的,啥时候要,啥时候有!但让你们囫囵个回来,这话我敢说!”

“那就成,那就成!”马广志和王连长连声说。

李志忠磨回身,小声骂了一句:“德行!”

天清气爽,冬日的阳光照在雪原上,反光刺眼。天气干冷干冷的,阳光显得那么微弱,不能给人带来一丝暖意。周围的景色——不,这里根本没有景色,只有白色。偶尔可以看见一棵光秃的树,几丛雪埋半截的灌木,想找个沟沟坎坎,坡坡梁梁都难。十里八里见一个村子,也大半掩在雪里,连个人芽也看不见,狗也不叫一声。一切都被积雪填平了,覆盖了——仿佛天地间,就只有这一副爬犁上有会喘气、能出声的,其余的一切,全死了,或者说,压根儿就没有活的。爬犁上的人虽然活着,但和死人也差不多:除了冷,僵硬麻木的身躯,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自己的喘气声,埋在毛皮里的耳朵,什么也听不见;除了惨白的雪,被结霜的睫毛遮挡的两眼,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李志忠觉得有人在捅他,他直起身一扭头,见马广志正冲他嚷嚷,给他什么东西。李志忠掀起帽耳,听马广志说:“老爷子,给你这家伙!”

李志忠接过“这家伙”一看,是支手枪,又听马广志说:“这叫‘张嘴等’,好使着呐!十响,小心,顶着门儿呐!”

“马闾——”蜷缩在车尾的王连长也“活”了,他想叫“马闾长”,觉着不妥,忙改口道,“老马,这家伙怕不有十几年啦,你还带着……”

马广志在围着他俩的被子下,蹬了王连长一脚,忙岔过话说:“他姥爷,会使吧?简单!满巢子儿,顶门活,一搂就得!”

李志忠相着枪说:“放我这儿。我还得先使我的长瞄子,劲大,声响。”

“劲大声响不管用,”马广志说,“大抬杆打不死人!”

“你们打人,”李志忠反唇相讥,“我打狼,管不管用,到时候就知道了!”

马广志没再言声。不想,没过多会儿,马广志又凑到李志忠身边来了:“我说他姥爷,我问你个事儿。”

李志忠没搭理他。

“您说,”马广志接着道,“他姥娘带的那两个孩子——”

李志忠一激灵,忙问:“孩子怎么啦?”

“不怎么,”马广志挤眉弄眼地说,“他姥娘说,那小丫头是吴家老五。我琢磨着,不对。我在他家住那么些天,没见有这个,年龄也不合,柏岁下边有个小子,和这个一般大,双生?没听说呀!”

“你管那么些干嘛?”李志忠决定反击,“捡的,要的,偷的,关你屁事!”

“不关我事,”马广志说,“好信儿,随便问问。”

李志忠没再吭声,以为这事就算搪塞过去了,没想到,过会儿,马广志突然冒出一句:“八成还是个小东洋——”

“啥?”李志忠大吃一惊,他几乎跳起来,扭身怒斥道,“你胡吣什么?你才是日本人的——”

“得,得,得,”马广志低头举手,忙不迭地拦阻道,“老爷子,老爷子,别生气,算我没说,我放屁,行了吧!”

李志忠又惊又气,转回身坐下,手还在哆嗦。他还真闹不明白,马广志这小子怎么这么贼,他就能看出樱子是东洋种,更不清楚他憋的是什么歪屁,想在她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其实,这也没啥。”马广志躲开李志忠,表面上是和王连长说话,实际上是给李志忠听,“我们村一个扛长活的穷光蛋,四十来岁取不上老婆,去年秋天,硬是白捡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日本小媳妇。你知道咋回事儿?原来日本投降,那个日本娘们怕给人打死,在我们那下火车,逃到村里,藏在一个柴堆下。你说多巧,她这个藏身之所,正是这个老光棍家。就这么,他白捡了个媳妇,现在不也生儿育女!

我们站上有个厨子,给儿子捡媳妇,还要挑,看不上的不要,三天捡俩!他妈的,要是我,全——”

马广志话到嘴边,觉着不对劲——老丈人在身边,忙把后半句咽回去,只干噎了两口唾沫。

马广志的这席话,倒使李志忠安心了许多。因为听他的话音,眼下他还不至于在樱子身上,打什么坏主意,反倒像是用嘴皮子解馋,过干瘾,看人家捡老婆,自己眼热,由此想到樱子。李志忠觉得,如果马广志只是出于好奇,想知道樱子是不是捡来的日本孩子,那倒也没什么。别人能捡日本老婆、日本媳妇,他为什么就不能捡日本外孙女?至于将来咋样,马广志一旦重新得势,会不会以此为借口,欺负吴森茂?等等,等等,都在未知之数,现在想也没用。干脆啥也别想,一心打猎,先应付了这件差事再说。这样一想,李志忠心宽了,觉得浑身轻松许多。尽管如此,但此后听到的马广志与王连长谈话中的只言片语,还是叫李志忠有些紧张。因为他听到,王连长力劝马广志“出山”,马广志虽然答应了,但俩人为什么“名分”,却一直争执不休。王连长还讲到什么“形势吃紧”,什么“反共救国”之类的新词儿。这些话,李志忠既听不清,也弄不懂。

中午,好不容易到了一个集镇。四个人歇下打尖喂马。下午爬犁重新上路,直到晚半晌,他们才到达目的地——天盛大车店。

大甸子,全名叫清水河大甸子,俗称野狼窝。大甸子究竟有多大,谁也说不清,有人说它方圆几十里,有人说百十里,有人说数百里……实际上,这大甸子和李志忠他们今天走过的雪原,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一片白,都是雪。要说区别,就是一个还有点儿东西:一个村子,几棵树,一条雪路,另一个,啥也没有。就像一个是斑秃,一个是全秃,反正都是秃子。

天盛大车店就坐落在大甸子边上,是平原进大甸子的必经之地,也是歇脚点。

老板,大名程天盛,当地人,年龄和李志忠相仿,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财主,也是个打猎迷,特别是在野狼窝打狼,他可以说是专家,各种逮狼的套路,没有他不会的。李志忠这次要用的打狼方法,实际上就是从程天盛那学来的,算是现学现卖。

李志忠来这之前,说他在大甸子有熟人,指的就是程天盛,也正因为这里有个程天盛,李志忠才决定到这来打狼。那么李志忠和程天盛又是怎么认识的呢?这还要从去年秋天说起。那时,李志忠在家,穷极无聊,闲劲难忍,决定去大东山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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