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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丫鬟小芸

白一笑带着自己的父亲来到司马长宇送给他的房子旁:“爹,您看,这就是我们的房子,是不是很美,很大。”

白铁牛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宏伟的大房子,有点说不清话:“这,这,这么大的房子啊,你到底做了什么,那位大人要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这个怎么说呢,我也说不上来,总而言之,我和二小姐就要住在这个房子里面。这里离司马府也都不远,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爹你要是想我了,就回来看看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照顾二小姐而已。”白一笑没法说出自己救了一个有能力的人,还斩杀了一只恶魔这种事儿。

“这出手也太阔气的吧,到底你做了什么事儿啊,不然爹怎么可能安心。”白铁牛虽然得到了一座大房子,但是还是想弄清楚为什么那么随便就给了白一笑房子。

“我来解释吧。”小昭在后面说到:“白一笑拥有凡人所没有的一项能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能力,不过我亲眼所见,他在一只恶魔的手上救下了我,二小姐和司马大人。所以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司马大人有的是钱,所以送了他一栋房子,而我也想住在这里,不过我还需要二小姐同意才行。”

白铁牛听完后,看着白一笑大笑道:“好啊,儿子,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16年前你在山腰哭泣时被我捡到,谁吃饱了撑的会爬山丢孩子啊,你一定是神仙转世啊。没想到这次你一出来,立马就给我搞了个房子,你比你爹有用的太多了。哈哈哈哈!”

白一笑以为他爹会责备他乱来,明明什么都不会还学别人见义勇为,而且还是在一只恶魔的手下:“你不怪我?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的人啊。”

“我的孩子我最清楚,你善良,脾气又好,遇到这样的事你一定会冲在最前面,不说你,就是我这把老骨头也会冲在前面的,儿子,干的不错,我怎么又会怪你呢。”白铁牛心情很舒畅,他们家族虽然一直很穷困,但是善良这一本质在他的家族就从来没有失去过。

“既然你这么看得开,那我就告诉你一些我隐藏的事儿吧,你可别吓倒了。”白一笑看着自己的父亲。

“放开了说,你做什么我都同意,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

“在你身边的小昭姐姐是一只魅魔。”白一笑指了指小昭。白铁牛吓了一跳,立刻离她远远的:“她,她,她是只恶魔?”

“不,不,她不是恶魔,她只是一只魔,现在已经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了。”白一笑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二小姐因为一个意外被强制性的变成了半魔,这对她来说可能是永远的污点,也是皇族的污点,为了保全二小姐的性命,司马大人只好把她和皇族撇清关系,把她拿给我照顾。”

“你这孩子,都已经变成了好人就不用说出来了吧。”白铁牛指责白一笑,然后转头对小昭道歉:“对不起啊,小昭小姐,既然已经从善了,就和人类好好相处,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小昭觉得白家人都那么好说话的,好不可思议:“伯父,我不会再做坏事了,放心吧。”

白铁牛点点头开始谈起二小姐的事儿:“你说二小姐现在是半魔,那她是好是坏?”

“目前看来不是个坏孩子,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理智,所以以后的事儿还不能确定。”

“唉,这孩子得多可怜啊,既然有能力帮她,那就得帮,是吧。你们三人好好相处,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儿”白铁牛一本正经的说到。

小昭虽然是魅魔,但是对男女之事也不陌生,毕竟她拥有小昭的所有记忆。她的脸上有些红润,低着头,真的很难发现她会是一只魔。

白一笑看着小昭泛红的脸:“爹,您想什么啊,我才16岁而已,而且他们还是魔,都已经跨界了,怎么可能做出出格的事儿。”

“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穷人,不管喜欢你的是多么丑陋的,多么暴躁的,你都没有资格拒绝,这是穷人的规矩,不然就无法延续香火,懂吗,小子。”白铁牛谈起穷人的生活方式。

“现在我们已经不是穷人了,就别拿穷人说事儿了吧,真是的。”白一笑有些生气。

“好啦好啦,爹不说了,我先把你娘的灵位放进去。”白铁牛说完踏进了房门大厅,把小芸的灵位放在大厅的台子上,然后拜祭了一下:“小芸啊,现在我们住上了大房子,再也不是穷人了,这都是一笑的功劳啊,就是那个捡来的孩子,他出人头地啦,攀上了皇族,女儿也在为她的梦奋斗着,你放心吧。”白铁牛由心里的感到高兴,只是这份高兴无法完整的和妻子分享。然后走出了房门:“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司马大人的家?”

“没错,我要带你去给司马大人报个到,您以后就要在里面当园丁了,姐姐也会住进去的,所以你不必感到寂寞。”

“嗯,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那个,白弟弟,伯父,您们去吧,我就不再去司马府上了,你好好帮我给二小姐说说吧。”小昭向白一笑父子说到。她确实也没法再去司马府上。

“哦,好吧,你就在家里待着吧,回来的时候我帮你拿点吃的回来。”白一笑没有劝她跟着一起去,而是以比较温柔的方式。

小昭感觉很暖,明明今早还怕得要死,没多久就完全不害怕了,完全就是心理作用:“嗯,谢谢你。”

放学的时间已到,白嫣然,司马燕和薛云轩高高兴兴的往司马府上走去。白嫣然是真的开心,她今天终于突破了第一个阶段,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真是太好了,我要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我爹现在应该已经在我们的新家了吧。”白嫣然牵着司马燕的小手,蹦蹦跳跳的。

“你能不能像个女孩子一样,优雅,矜持。”薛云轩在后面跟着,一脸的不愉悦。

“你管我?我今天好不容易突破了阶段,我怎么就不能大大咧咧,蹦蹦跳跳的。”白嫣然变跳变反问。

司马燕也跟着蹦蹦跳跳:“我娘也好了,我妹妹也回来了,我家总算是小小的团聚了一下。”

“就你们高兴,我到现在还寄人篱下,我可不太高兴。”

“那你回去不就行了,不就是认个错嘛,又什么关系呢?”司马燕对后面跟着的薛云轩说到。

薛云轩看着白嫣然的身影,他们薛家一点都不喜欢穷人,现在也是:“我现在更不能回去了,我要住在你家里,我觉得比回家好。”

“随便你,我们不等他了,跑起来吧。”司马燕拉着白嫣然甩开了薛云轩。

“真是的,什么时候你们才会成熟一点啊。”薛云轩向着前方大喊,自己也跑了起来。

“到了,到了,就是这里了,今天我爹给我说了。”司马燕停了下来,敲门:“白叔叔在吗?白弟弟在吗?”

小昭听见有人敲门,放下了手中的扫把,就去开门:“等等,来了。”

“怎么是女人的声音?难道不是这里?”司马燕心里想着。大门被打开,小昭和司马燕对视了一眼,立即恭敬的鞠了一躬:“大小姐,您好。”

“咿?小昭?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叔叔和白一笑弟弟呢?”司马燕看到是小昭有些意外。

“伯父和白弟弟去您家了。”小昭恭敬的回答。

“那你呢,怎么不在司马府上待着?你还要照顾我娘呢。”司马燕并不知道小昭是魅魔,而且还害了她的妹妹。

“因为发生了种种事儿,我已经不能在司马府上待着了,具体的原因请您别问了。”小昭回答到,没有说出自己是魅魔的事实。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保重。”司马燕也懒得问这些。带着白嫣然一路狂奔。薛云轩跟在后面:“等一下我啊,那么着急干嘛啊。”看见小昭不忘打一声招呼。

小昭把门关上继续打扫,想着自己有没有可能一直在这里住下去,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个想象。

白一笑和白铁牛已经来到司马府上,和司马长宇聊着天。

“怎么样,白兄?这份工作您觉得合适吗?”司马长宇对白铁牛很恭敬,完全没有上下级之分。

“小人怎么敢和司马大人称兄道弟啊,您给的工作很好,比砍柴强多了。”白铁牛从座位上站起来。

司马长宇也从座位上站起来:“诶,别那么见外,白兄,您儿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于情于理我也不能把你当成外人看待,你说是吧。请坐吧。”

白铁牛坐了下来,还是感觉到不妥。

“从今日起,白兄就居住在我司马府上,我不会亏待你的,该拿多少酬劳,就给多少酬劳,您就别在有什么疑问了。”

白铁牛这次真的是受宠若惊了,有了房子他笑的合不拢嘴,现在也能和司马长宇称兄道弟,这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高兴,多么的爽快:“那小的就谢谢司马大人了。”

“以后在这里就别称自己为小人,如果有人欺负您,您告诉我,我让他走人。啊,哈哈。”司马长宇耿直的笑到:“等燕儿他们回来咱们就开饭吧,虽然午饭吃的比较早,但还是早点吃,吃完后鹃儿就得和白一笑走了,不能在司马府上多留。”

“司马大人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二小姐照顾好的,我本来也没去学校上课,所以时间多的是。”白一笑拍拍胸脯保证到。

“一笑,你也别叫我司马大人了,就叫我长宇伯父,或者伯父吧,这样显得亲切。”司马大人喝了一口茶,想起了什么事儿:“对了,一笑,您要不要和我们皇族攀个亲戚?你看你能力出众,又救过我的命,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把燕儿或者鹃儿许配给你。怎么样?”

白一笑立马站起身子:“司马大人,额,伯父,这可万万不可,我不是什么能力出众的人,我可没有任何资格迎娶您的女儿。而且我还小,嫁娶之事应当从长计议。”

“就是啊,爹,您怎么能让我嫁给一个刚刚见过一面的人啊,虽然我也没觉得白一笑哪里不好,但是这得尊重我的意见吧。”司马燕刚到家门,听到司马长宇在谈论她,而且是谈论嫁娶之事,立马生气的跑过来。

“你回来了,燕儿。”司马长宇看到司马燕回来了,笑到:“呵呵,对对,应该听取你的意见,那你觉得怎么样嘛?”

“不好,这肯定不好啊,我有喜欢的人,所以不好。”司马燕有些脸红的拒绝到。

“哦?是哪家的公子啊?”司马长宇追问到。

“就是那个全青山区最有名的贵族,他家里全是全仙级别的啊。”司马燕有些害羞。

“你是说虚叶?”司马长宇听到家里都是全仙这几个字就知道是虚家人。

“是的。”司马燕毫不避讳。

“虚叶,如果他们家同意的话,这门亲事我也不会有意见的,呵呵。”司马长宇又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说到:“我的女儿能嫁到虚家,那可真是太好了,就是不知道别人同不同意咯。”

“同不同意,以后就知道了。”

白嫣然和薛云轩姗姗来迟:“爹,我回来了。”白嫣然先给白铁牛打了声招呼,然后看着司马长宇大人打招呼:“司马大人,您好。”

“这小姑娘,叫嫣然吧,你好,你好,嫣然一笑,嫣然一笑,没想到白兄给孩子取名还真有一套啊,好听,好听。”司马长宇夸奖到:“嫣然,你以后也叫我伯父,不要那么客气的叫司马大人。”

白嫣然点了点头:“伯父你好。”司马长宇听着很舒服,比司马大人好听多了。

白铁牛解释到:“这名字是我妻子取得,她生下嫣然后就逝世了。一笑是我捡的孩子,我妻子说过男孩儿叫一笑,女孩儿叫嫣然,这样她的笑容才会被我记住。”

“这真是个好妻子啊,唉。”司马长宇摇了摇头:“您说白一笑是捡来的孩子?那他的身份还是个问号咯?”

“是的,已经16年过去了,青山上人烟稀少,没人来找过这孩子。”白铁牛点点头。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司马云雀在司马杜鹃的搀扶下走进大厅:“我刚才听见了嫣然一笑,小芸她真的逝世了吗?”司马云雀看着白铁牛。

白铁牛急忙起身,转过头看着司马云雀:“您是?您怎么会知道我妻子的名字的?”

“我是司马云雀,是司马长宇的妻子。”司马云雀自我介绍到,然后回答白铁牛的问题:“小芸以前是我的丫鬟,一直一来都对我们司马家非常的好,她是所有丫鬟中最善良的,最有耐心的一个。”司马云雀觉得有点对不起小芸,但是还是得告诉白铁牛:“17年前,她为了一个人偷了我一个发簪,还没有走出司马府的门就被抓了个正着。后来审问,她说出了她爱上了一个人,因为他很穷很苦,所以把发簪当掉,然后把钱给那个人。因为她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我也没有难为她,只是把她逐出了司马府。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她,没想到,她已经逝世了啊。”

白铁牛回想起第一次和小芸见面的情景。当时白铁牛背着一捆柴走着走着突然脚滑了,摔了一跤,柴也掉在地上。他爬起身来捡柴火,一阵芳香飘过,小芸捡着一根柴火拿给他。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微笑的女人,小鹿在心口乱撞:“谢,谢谢。”白铁牛接过柴火。“不用谢。”小芸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帮他把柴火捡完,一切结束后才离开。白铁牛看着小芸的背影,想着那迷人的笑容。后来他们再次偶遇,这一次小芸向他告白。白铁牛想起了穷人的规矩,不管是谁想要跟你,你必须接受他,更何况这次还是个漂亮的女人。白铁牛当然同意了。一年后,他们生下了白嫣然,而小芸也在生下白嫣然不久后就逝世了。白铁牛才知道小芸原来是皇族的丫鬟,那她也肯定住不惯自己破烂的小房子,才会染上各种病而死去。白铁牛想着想着就留下了眼泪:“原来小芸,小芸为了我,做这种事儿,要是我,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也为小芸的逝世感到惋惜,她是个好妻子,也是一个好丫鬟。”司马长宇站起身安慰哭泣的白铁牛。

白嫣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原来云雀夫人中午说的人就是她的母亲。白嫣然流着眼泪抱着白铁牛:“爹,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娘泉下有知不想看见你哭泣的。”

虽然白一笑不是小芸的亲生儿子,但是这个名字是小芸取的,他心里也不太好受。

白铁牛站起来向云雀夫人鞠了一躬并道歉:“如果小芸没有遇见我的话,她也不会偷东西,也不会被逐出司马家,她肯定也活得好好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穷,令您们失去了一个好丫鬟,让我也失去了一个好妻子。”

“小芸一定没有后悔过跟你在一起,别再自责了。”司马云雀安慰这白铁牛。“好了,好了,人都到齐了,咱们开饭吧。”

虽然这顿饭很丰盛,但是白一笑并没有吃的多么开心,强颜欢的享受着美味可口的晚餐。白一笑也不忘给小昭带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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