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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深水井传说(2)

寒续不再说话,他走到井边,这口井的外面是用老式的土坯砌成,因为年代有些久远的缘故,有些坍塌的迹象。

井口是圆型的,直径大约有半米,让寒续有些在意的是,就算四周杂草丛生,井边一米以内却是寸草不生,好像被人除去了一样;井口往外吐著好像桑拿室里的蒸气,一股股白气不断往外冒,那股气息里分明含著腐败的臭味。

皇晟从脚边拾起一块石子往里丢下,只听「咚咚咚」几声,是石子撞击著井沿的声音,接著好像是物体落地的声音,石子在地上跳了几跳就没了声息。

「是枯井?」皇晟望著寒续,「下面有死老鼠吧?」

寒续没有回答,他回过头望向庙的後方,破庙的後墙已是裂痕斑斑,杂草从裂缝出坚强地露出头,使其看起来更是破旧不堪。

本想看後面是否有可以进入夹层的缝隙,可惜下方已被封死,除了蚂蚁外,没有东西能够进入破庙的下方,那麽,刚才寒续看到的是什麽?

「哇啊啊啊!」皇晟突然尖叫起来。

「你鬼叫什麽?」寒续被他突如其来的高音吓了一跳。

「刚,刚刚有,有东西过去了!」皇晟惊恐地指著左边的矮墙。

「哦。」来了吗?

寒续迳自走向左边的矮墙,皇晟屏住呼吸尾随其後,就在两人刚刚站定,一个东西突地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张幽绿、吐著长舌的脸冲两人狞笑著,皇晟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的声带未经过大脑允许,就发出了尖叫─

「呀呀呀─」

「晟,看清楚。」寒续说著,一拳挥向那张令他倒胃的脸,只听「咚」的一声,那鬼,不,那人弹了出去,一个发著绿光的手电筒滚到了一边。

「啊?」皇晟这才发现那并不是什麽鬼,而是人装的。

「对鬼我从不会手下留情,现在就用地狱炎火烧了你!」寒续故意道,他举起手,食指和中指上方顿时燃烧著桔黄色的火焰。

「等,等等,是我!是我!」那人说话了。

「这声音很耳熟啊!」皇晟也不害怕了,「啊,你是那个宝贵!你怎麽在这里?难道是镇长不放心我们,故意让你来考验我们吗?」

「是啊!」宝贵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镇长不相信你们是法力高强的法师,特意让我来试试你们。」

「刚才在地板下方的也是你了?」寒续问。

「地板下方?没有啊!」宝贵也是刚来,「这庙已经荒废很久了,虽然破旧,但没有办法进入到地板下的夹层,难道你们看到了什麽?」

他突然觉得背脊上发出一阵冷汗。

「没有,那这口井呢?」寒续不想把他刚才看到的告诉他们,免得又有人会发出刺耳的尖叫。

「井?什麽井?」宝贵往里张望著。

「就是那口……」皇晟边说边回头指著,但他的身体在转到一半的时候停住了,手指不断颤抖著,他瞪大眼看著杂草丛生的後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後往全身扩散,竟连声音都发不出。

刚刚还在後院中央冒著白气的枯井,此时已经不知去向,留下的只有一个一平方米左右,寸草不生的空白区域。

「什麽?」

镇长听了寒续淡淡讲完昨晚他们在破庙看到那口枯井的事後,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们看到那口井了?」

「那井就是传说中的食人井吗?」皇晟到现在都心有馀悸。

「是啊,因为那口井是移动的,我们也没想到它居然会出现了破庙里。」他道,幸好没出事。

「井是移动的?」寒续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事。

「唉,这事是深水镇的秘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镇长叹了口气,准备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们。

「六十二年前,到处兵荒马乱,为了抵御敌国的侵略,镇里的青壮年都投军报效国家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有一天,敌军一支被打散的小队到了镇上,虽然敌方只有五人,但他们手上有武器,再加上留在镇上的人都没有战斗力,深水镇很快被他们控制了。

「他们把镇上的老人都赶到了那座破庙,以他们的生命威胁其他人,不许向我方部队泄漏他们的行踪,并且每天让一个小孩给他们送去食物和水,否则就杀了那些老人,大家对他们恨之入骨。」

虽然那时的镇长年纪还小,但对於这事他依然记忆犹新。

「可以在他们的食物里下毒啊!」皇晟插嘴道。

「食物送达时,他们会让一位老人尝遍,一旦发现有毒就会杀死镇上所有人,大家对此毫无办法。」想起那不堪的岁月,镇长不由地叹了口气。

「记得那是一个大雾弥漫的天气,一切都没有徵兆,去破庙送饭的两个小孩子拿著食物又回来了,他们说庙里竟没有人了,当时大家都觉得奇怪,因为敌方有两名伤员,他们不可能这麽快离开,而且就算他们要走,也不可能带上年老体弱的那些老人。

「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人偷偷去查看,想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去的人同样有去无回,後来也没有人敢再去,从那年开始,总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在那战乱年代,都没人会管。

「一直过了五年,一位云游四方的僧人来到我们镇上,听了我们的话後表示愿意帮忙,但两天後,我们却在五里坡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他,他的下半身好像被什麽猛兽吃掉了,伤处还淌著血。

「当时他命已不久,只是告诉我们作祟的是一口食人井,他已经用他全部的法力把它封住,但这口井是移动的,他也不知道它最後被封在什麽地方,所以他告诫我们,绝对不可随意挖掘,万一碰到了封印,食人井就会重现人间,僧人说完这话就咽了气。」

虽然已经时隔五十多年,但镇长依然历历在目,彷佛是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这就是你们拒绝通自来水的原因。」皇晟已经猜到了。

「是的,本来都相安无事,但几天前食人井又出现了!」镇长焦虑不堪,「现在已经有两个镇民失踪了,我们还是没有一点办法。」

「听说这井每年都要吃五个人?」寒续问。

「唉,食人井已经成了传说,这只是对外的说法,真实的是,不管谁靠近它都会被吃掉。」镇长叹道:「所以昨晚你们非常危险,幸好没出事,我真没想到那井竟然会出现在破庙,原先只是想考验你们是不是真正的法师。」

如果他们因此出事,镇长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中。

「不管谁靠近它都会被吃掉?」寒续提出了质疑,「你不是说送饭的小孩回来过吗?」

「是啊,但事後他们回忆并没有看到奇怪的井,这大概就是他们活著的原因,僧人也说了,那井是移动的,可能当时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们才免遭一劫。」镇长猜测道。

「也就是说没有人见过那口井了?」寒续问。

「不,有一人见过。」镇长正色道。

「有人见过?」皇晟重复道,「是谁?」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她,只是可能没什麽帮助。」镇长站起身。

「为什麽?」皇晟不明白,按理说这个唯一见过食人井的人,应该可以向他们提供很多资讯的。

「因为她已经疯了。」镇长的话中透著一股莫名的寒意。

在深水镇的西南部,一所普通的小平房里,远远就可以听到有人大笑的声音,镇长将寒续和皇晟带到这普通的民房前,道:「就是这里。」他说著,推开了已经开始掉色的红漆木门。

随著门被推开,门扉扇起的风带著一股股恶臭味往外扩散,屋里到处是屎尿的痕迹,一个披头散发、身上脏乱不堪的妇人正坐在地上,一边拍打著膝盖一边木讷地笑著。

「嘿嘿,嘿嘿嘿。」

「正兰,是我,还认得吗?」镇长捏著鼻子道,话语中发著浓厚的鼻音。

「嘿嘿嘿。」正兰回过头,冲镇长露出黄色的牙齿。

「那口井,你还记得吗?吃掉何建的那口井。」镇长提醒道。

「井,井……」正兰先是回忆著,突地,她像是想起了什麽,「腾」地弹到了墙角,她全身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井,井吃人,井吃人!阿建!阿建被吃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寒续问道。

「地里,地里,井吃人了!井吃人了!」正兰的声音突地高亢起来,她的指甲抓著墙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爪痕。

「地里?」皇晟有些同情这个已经失智的女人,现在的她只知道恐惧和回忆,其他的恐怕什麽也意识不到了。

「他们在镇的北面有一块祖传的土地,她丈夫何建就是在那里被食人井吃掉的。」镇长叹道,当时他也不相信,但种种迹象表明食人井真的重现人间了。

「另外死的人是谁?」寒续皱眉道。

「是镇里的一个无赖,他孤身一人,在镇里坑蒙拐骗的,倒也没人为他的死惋惜,但何建就太冤了,他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老好人,唉,他何家可就他一个独生子啊!」镇长再度叹了口气。

「那个无赖被井吃的地方在哪里?」寒续问。

「他在镇里没有房子,只住在郊外的一个茅屋里,有人路过时听到他家传来了一声惨叫,跑去看时发现屋里只有一滩血迹,并没有半个人影,时间是昨天傍晚,比何建晚了一天。」

「能够来无影去无踪,又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处理好尸体,这肯定是食人井所为。」皇晟点头道。

这麽说食人井每出现一次就会吃掉一个人,那为什麽昨晚它出现了,却没有对我们出手?寒续暗忖。

更棘手的是,没有人知道它将会在哪里出现,受害者又会是谁,还有,既然那个僧人已将食人井封印,又是什麽原因令它重现人间?

从正兰家出来後,皇晟小声向寒续道:「阿续,用灵犬可以找出食人井的所在吗?」

「不行,灵犬一般只对活物有所反应,而且食人井是移动的,灵犬对它无效。」寒续也考虑过了,「它不可能是随便移动的,一定有规律!」

「是啊,它怎麽知道哪里会有人呢?」皇晟觉得食人井就像到处找食物的流浪狗,他知道哪里的垃圾有食物,哪里没有。

「镇长!镇长!不好了!」宝贵一边大叫著一边向他们跑来。

「又怎麽了?」镇长已为食人井的事愁得焦头烂额,一看宝贵的表情就知道没有好事,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井,井……」宝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食人井又出现了?」皇晟惊道。

「不,不是,井水变味了!」

「什麽?!」镇长的脸色变了,大家赖以生存的井水竟然变味了,这让镇民们怎麽活?

在黄老板店後的井边,寒续看著暗红色的井水一言不发,皇晟和黄老板趴在井边,因为靠得太近,他们明显地闻到了淡淡的腥臭味。

黄老板蹲在井边长吁短叹。「唉,早知道井水也要被污染,就应该装自来水,现在怎麽活啊!」

「黄老板,不用担心,镇长派人去查水源了。」皇晟安慰道。

「唉,希望镇长快点了,镇里没有别的水源,想必大家都没有储太多的水,以後的日子怎麽过啊!」黄老板可不乐观,查到污染源又怎麽样?水污染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得好的。

对了,水源!寒续突然想到了什麽,他问黄老板:「那个叫何建的地里是不是有井?」

「有的,井就在田坎上,他家的田就是抽井水灌溉的。」黄老板奇怪他突然问起这个。

「这麽说,你们每家都有井,就算是住在郊外的那个无赖家里也有?」寒续继续问。

「当然了,每家都有井的。」黄老板点头。

莫非是通过地下水移动的?破庙并没有井,为什麽会出现在那里?寒续还有想不通,看来有必要再探一次破庙!

「阿续,水被污染会不会跟食人井有关?」皇晨站起身小声问道,以免被黄老板听到引起他的恐慌。

「不知道。」这点寒续也说不上,但从现在井水的颜色和散发的味道来看,似乎并不简单,「晟,你留在这里。」

「为什麽?你要去哪里?」皇晟不满地叫道,他知道寒续要去找食人井。

「食人井极有可能是跟著地下水在移动,也就是说镇里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它的目标,你留在这里保护大家。」寒续没打算带皇晟一起去。

「那你呢?」

「我去找点吃的。」寒续说著往外走。

阿续是骗子!皇晟不爽地想。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寒续的藉口。

白天的破庙相比晚上的而言,少了几分诡异,多了几分荒凉,现在正值太阳西下,桔黄色的光洒在破墙上,也不觉得阴森恐怖。

寒续迳自往後院走去,昨晚那口枯井出现过的地方依然是一片空白区域,踩在上面只有泥土松软的感觉,并没有别的不妥。

如果不是这块地方寸草不生,和到处是杂草的後院显得格格不入,他真怀疑昨晚见到的是不是幻觉。

寒续回到庙里,回想著镇长的话,六十年前,那些人都是在这里消失的,也就是说,这里是食人井的起源了?

虽然食人井是移动的,但它的本体一定藏在某处,他想起昨天透过地板的空洞,看到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再看看庙里的四周,最後,寒续的目光落在了神桌上。

烛台和供品盘东倒西歪地散落在满是灰尘的神桌上,上面还有它们原先清晰的印子。

从它们以前位子上的灰尘判断,烛台和供品盘被移位是没多久的事,它们原先的印记处只铺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不像其他地方已变成了深灰色。

寒续踢了踢神桌的一支脚,神桌笨重地往右移了移,地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往右推动的痕迹,但在之前只有一道浅浅移动过的痕迹。

看来有人碰到了神桌,才导致上面的东西移了位,若撞到神桌只是意外,庙这麽大,他为什麽单单会撞到神桌?

寒续绕到了神桌後面,爬上了老君像的坐垫,却发现像下有一些已被破坏的符咒痕迹,而且老君像也明显地被移了位。

从已经破坏的符咒来看,这应该是当年那个高僧封印食人井所制的,这明显是有人从外面破坏了符咒,才导致食人井重现人间,对方究竟是谁?有什麽目的?

「得罪了。」寒续推开了老君像,一股恶臭顿时扑面而来,一口井从老君像下暴露了出来。

井口是由黑色的砖砌成,旁边还有一些绿色粘粘的东西,井里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但隐约可以听到从里面传出闷闷的滴水声,可见这也是一口枯井。

「这就是食人井的真面目?」皇晟的声音,突然从寒续後方响起。

「你来了。」寒续也知道皇晟不会乖乖听话,所以对於他的到来并不吃惊。

「哼,找吃的找到这里来了!」皇晟还在为刚才寒续骗他的事耿耿於怀。

「我怕你又尖叫,吵得我耳朵受不了。」寒续缓缓道。

「我、我什麽时候尖叫了?」皇晟涨红了脸,「我才不怕呢!」

「不怕?那就下去吧!」寒续一把把皇晟推了下去,既然他找来了,也不能把他一人留在破庙里。

「哇啊─」皇晟发出响彻云霄的惨叫,消失在黑漆漆的井里。

「咚!」皇晟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饿狗扑屎,「可恶啊,阿续那个死没良心的,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吗?」

他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绿色的粘液,湿湿的,令他非常不舒服,他正想著该怎麽把手弄乾净,一个重重的物体如泰山压顶似地向他袭来,又将他压在了下面。

「晟呢?」寒续也下来了。

「这里啦!」皇晟被寒续踩在脚下,两行泪柱挂在脸上。

「你趴在地上做什麽?」寒续看著四仰八叉的皇晟。

「站在人家身上的人,没资格问这个!」

这个枯井里别有洞天,有一条宽阔、潮湿、阴暗的地下通道,呈现在两人面前,通道里依然满是那种绿色的粘液,好像是胃液,又好像是浓稠的鼻涕。

枯井里散发著一股股尸体腐烂般的恶息,让人忍不住作呕,同时从阴暗的通道那头传来的滴水声和隐约的咀嚼声,像是二重奏,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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