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这个带着一脸天仙一样笑容的雍荣华贵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没有像第一次见到烈焰的时候,那样的嚎叫!
看来,经过烈焰以后,我已经触变不惊了。
“仙?还是妖?”
当我这样问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一身古装的,如敦皇壁画里飞出来的女人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随后,轻轻地一挥手,万朵霞光中满室的盈盈香气了。
是花香,而且还是很多种混杂在一起的,她……她不会是花神婆婆吧?
“花仙?”
我问了这么一句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绕耳于心,涓涓似啼。
“我是你的老祖宗啊!”
她这样说完后,我着一点就要笑抽过去了。
老祖宗?现在这个社会真是什么样的称呼都有人敢自称啊,连这样的……老掉牙的叫法还有叫啊!
她怎么不说她是慈禧老佛爷呢?貌似这个更有新意啊,而且,不容易重名,哈哈……
我真想这样提醒她的一下,可却见她的脸由淡淡的笑变得严肃起来了,我的话到嘴边也就没好意思说!
“莞儿,一千年前,我派你去日月神国去取流光宝珠,可你却为了私情没有完成任务,现是这个一千年后了,就快要到这个劫数了,轮回之窗,时间这门,就这样又一次的传递回来了,凤鸣山的那个劫数,还是需要流光宝珠的!”
那个像仙又像妖的老祖宗跟我说着这些的时候,我根本就听不懂,一片迷茫的神情。
至到如此,我惟一庆幸的就是我把烈焰按排到了厨房,让他帮着那里的大师傅洗他明天一天的伙食呢!
我相信他既然能吃那么多的鸡,就一定能拔光那么多的鸡毛,并把一切都处理干净,交给厨师做的。
我之所以这样想,就是不敢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仙还是妖,她会不会对烈焰不利,看她的样子,比我第一次看到烈焰的样子,还要神经兮兮呢!
那个女人也看出来我的神情迷茫了,她停了一直张合着的嘴,沉思了一下,又说:“你已经想不起来以前的那些事了,是吗?”
听完她的问后,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又顺口说了一句,“我以后也不想想起来!”
“什么?”
她听完我说的话后,显得很惊愕,她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的。
这不怪我,这只能怪她是个笨蛋了。
我相信任何一个走过今世的人都不想再去想上一世的事情了,即使上一世活得有多么的浪漫和有多么一段刻骨铭心的事,那都已经不主要了。
它们都会被抛在上一具身体里一起腐烂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才能找到新生,并获得新生啊!
新陈代谢,这是人间最基本的规律!
“难道你不想再成为仙吗?难道你就愿意做这个庸庸碌碌的人吗?难道你就要至凤鸣山不顾?难道你就眼看着以前和你在一起生活的仙会被劫难所磨吗?难道……”
她还要再说的时候,我连忙给她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并说:“大姐,你放过我好不好,哪有那么多的难道啊?本小姐现在过得好好的,请你……请你走!”
本大小姐这一辈子最讨厌别人给我上说教课了,她以为她是谁,郭德纲讲的笑话,还是赵本山说的小品啊,没有那个幽默细胞还学人家玩排比句,听着这个闹心啊!
她要是再这么说下去,我今天晚上的梦一定是恶寒型的。
就在我的话说完后,她的灵光一闪消失在了屋子里。
我想我说话应该没有这么管用啊,她一看也是个老顽固,不应该……后来我才看到,原来是我的房门被推开了,有人进来了。
“姐姐,你在和谁说话啊?”
进来的人是严悔,他拖着那条不利索的腿,慢慢地走到我的床边,声音小小地问着我。
“我……自言自语,最近想转行做话剧演员!”
我编了这样的一个顺嘴胡说的理由搪塞着严悔,我总不能告诉我弟弟,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自称是我老祖宗的神仙吧!
我弟弟的身体不好,我可不想把他刺激出毛病来。
我这样说完后,严悔愣了一下,没有再追问什么。严悔就是这一点好,特别的善解人意,什么事也不乱问,从不多说一句。
“你找我有事吗?”
我见他垂着头坐在我的对面,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便只能先开口问了。
“姐,刚才刘先生上我那屋里去了,他让我叫他姐夫,还说……我要是叫了,他就给我治腿!”
严悔这样说完后,我立刻沉下了一张脸,然后开口大骂道:“刘晨光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没人性、没道德,不讲五讲四美,不支持和谐社会的混蛋,竟然能想出这样混蛋的招术,来骗我弟弟,看我不把他的下额打掉的,让他没挂勾,说不了话!”
我边说着就要下地,俨然一副冲出去要与刘晨光火拼的模样。
“姐,你可别去了,姐……”
严悔连忙拉住了我的手,一张苍白的小脸写着一脸的担心和忧虑。
“好,给你面子,要不一定打得他以后说话嘴漏风!”
我虽然是这样说着的,但我绝没有想这样去做。
刘晨光现在是我要保护的人,我再冲动也不能做这样有损国家利益的事啊!
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安慰一下严悔的心,我感觉刘晨光说的那些话一定是对他起到震撼的作用了。
“姐,你说我的腿能治好吗?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我也可以像别的孩子那样……打蓝球、踢足球吗?”
严悔卑怯地问着这些的时候,头已经都埋进胸里去了。
我看得出,刘晨光说的话,他怕是动了心了,或是……
谁不渴望有一个正常的身体,如果不是他生来就是残疾,他又怎么可能经过这么多的磨难啊!
被亲生父母遗弃,被养父母抛弃,被那群毒贩子关进小屋里成了泄火的工具,受尽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