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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生死穿越擂禹路

禹里位于绵阳西去阿坝州茂县的交通要道上。绵阳至茂县的道路,自古以来就是成都平原通往川西北民族地区的交通要道,明代官军为了保障这条道路的畅通,沿途修建了很多军事城堡,常年驻军守卫。在青片乡政府租住在安昌镇阴阳洞巷19号的办事处,赵兴武摊开一幅北川县地图,向我详细介绍了历史上这条道路的重要性。

赵兴武介绍说,从禹里到曲山原本只有22公里公路,属省道302线,是北川的交通要道。北川关内的青片、白什、马槽、坝底、墩上、禹里、开坪、小坝、桃龙、片口、白坭、漩坪等11个乡,以及松潘县白杨乡、茂县土门区、平武县四耳乡等10万以上的群众,都受制于(曲山——禹里)这条公路。但地震后因老县城一带大面积滑坡,公路完全被毁,唐家山堰塞湖以上路段又被淹没,曲山至禹里的通道彻底阻断了,导致关内的百姓出不来,外面人也进不去。地震后由二炮部队和武警部队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奋战,抢通了由擂鼓经苏宝至禹里的应急通道,但这条路要翻越海拔2000多米大山,通行异常艰难。

由于余震、塌方、泥石流等等地质灾害随时都在发生,有人说擂禹路是“世界上最难走的路”。有人甚至戏谑说:“你要爱一个人,就把他送到擂禹路上;你要恨一个人,也把他送到擂禹路上。”可见擂禹路之艰险。

我几次活动和采访的地点都局限于绵阳、安昌、擂鼓和曲山,北川最具魅力的地方——禹里我还一直没能亲临,由于返疆时间临近,这让我想去禹里的心情更加迫切。现在赵兴武老师建议我“有必要走走擂禹路,去禹里看看”,大禹王也似乎一直在冥冥之中召唤着我,于是我毅然决定冒险走一趟擂禹路,闯闯“鬼门关”。

2009年5月7日,采访完济南援建擂鼓镇的有关事情后,已是下午4点,在细雨中,我急切地赶到了擂鼓镇车站。正好有一辆底盘较高、拉运客人的切诺基要返回禹里,车上还有两个座位。听说我要去禹里,司机热情地把我让进车里,他打包票保证将我顺利安全送达目的地,不过仅36公里的路每个客人的要价是50元。 “没有办法呀,这条路上没有拉客的中巴车,一般的司机又不敢走,我们是把小命揶在裤腰带上跑车挣钱,给大家服务。”司机龙师傅说,“你们几个人就放心吧,我这车跑这条路已经3个多月了,几乎每天往返一趟,哪个地方宽,哪个地方窄,哪个地方该拐弯,哪个地方有塌方,哪个地方可让车,我闭着眼睛都知道,保证没问题。”

“他是我的表弟。”为了打消我和另外两个乘客的顾虑,坐在副驾驶室的一位大姐指着司机说,“他开车技术好,性格也好,从不抢道,也不超车,我经常坐他的车出入禹里,安全着呢,你们放心吧。”

我说:“今天下雨了,容易遇上塌方、泥石流,就更危险了。”

“没关系的,下雨天我也经常跑这条路,只要心态放平,路上小心,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司机龙师傅说。

听着他这么恳切地解释,我把不安的念头打消了,安安心心上了车。“我把小命都交给你了!”我打趣说。

一路上我带着心爱的奥林巴司数码相机拍照,还有笔和本子做记录。我表明了自己记者的身份,并表示沿途要拍摄照片。正在给车里一对夫妇推销保险的那位大姐主动把副驾驶的位置让给了我,说“便于你上车下车拍照”。

也许是我特殊的身份让他们感兴趣,一路上他们对我格外关照,愿意跟我说很多掏心窝子的话。

司机叫龙忠福,今年40岁,是一个敦实的羌族汉子。刚才夸他驾驶技术好的大姐叫周仁秀,今年45岁,是泰康人寿保险公司业务员。另两位同行的是重庆彭水县的喻洪江、王仕桃夫妇,苗族,他们的两个孩子在家乡上高中。喻洪江有木工手艺,这次是到茂县的土门乡搞建筑。

喻洪江说,他们今年4月10日才从青海回来,这是他们第三趟穿越擂禹路。4月19日,他们经过擂禹路到过茂县土门乡,然后返回绵阳,回到重庆老家,操办完侄女喻家娥的婚事。现在又返回绵阳,经北川到茂县的土门去打工。“从擂鼓到禹里,今天大概得用两个半小时。”他说。

周仁秀说,她在禹里开馆子,兼做泰康人寿保险公司兼职营销员。她建议我今晚就住宿她家,相机还可以充电。“前段时间,中央电视台拍摄记录片的记者曾到我家楼上住宿过呢,他们还站在我家楼上拍摄过禹里的全景……”

周仁秀说,她的老家在漩坪,现在全部都淹在堰塞湖湖底。“国家虽然在重建,但还有个过程。回想起去年,当时直升飞机支援我们,空投粮食下来,日子实在很艰难,每个人每天只有8两粮食供应,从没见到这么恼火的。”

在地震中,周仁秀家死了10口人。“包括公公、表弟,以及四爸一家4个、侄子等亲戚,当时他们有的在曲山,有的在禹里,都做生意。”

我们的车离开擂鼓镇之前,龙师傅还到镇上装了一批货。周仁秀的熟人、漩坪人郑邦莲在擂鼓镇上开一家冷鲜肉店。龙师傅从她的冷鲜肉店装了几大袋鸡爪,牢实地捆扎在切诺基车顶上。 “家全在堰塞湖底下,成了海底世界,不出来挣点钱,咋办?”郑邦莲说。

龙师傅说,现在每天擂禹路上有50辆到60辆像他这样的车在跑。“一些货车也在路上跑,路况虽然很糟糕,但大家都要生存和生活呀,必须得跑车。”

我们的车下午4点半左右从擂鼓镇出发,经过柳林板房区,顺着苏保沟,沿着擂禹路,向禹里方向的深山进发。

从资料上得知,北川是宏观上的汶川大地震震中地带,处于龙门山断裂带上,整个北川大地都是松散的,泥石流、塌方等等地质灾害比地震前更严重,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尤其是下雨天,路上潜在的危险更没法说。

“这条路晴天是尘土满天,雨天是泥泞满路。”龙师傅说,过往车辆和行人是“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灰”。

。擂禹路很窄,几乎都是单行道,错车都很难,后面上来的车,想超车的几乎没有。看到对面来车,龙师傅都要鸣笛打招呼,以示“我已安全过来”。龙师傅说,路上每时每刻都可能堵车。“昨天路上一辆吉林牌照的越野车开翻了,我无偿给他帮忙,拉了出来。”

车行到苏宝办事处附近,周仁秀的小姨父、司机龙忠福的父亲龙光乾也上了车,4个人挤在后边,但没人有怨言。龙光乾老汉现在在苏宝打工。由于地震和唐家山堰塞湖,他家也从漩坪搬到了禹里。

“奇怪啊,从擂鼓出发后,我们的车后面跟了好几辆车,却没有遇到从禹里方向来的车。”我说。

“可能前面哪里堵车了。”龙师傅说。

果然,我们的车拐过一个弯后,就发现一辆拉运砂石料的30吨重的大型卡车拦在了苏宝河的桥上。原来这重型卡车燃油耗尽了。大车堵在了桥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疏通。我们只好踩着泥泞下车。

这是一辆葛洲坝集团给擂鼓镇灾后重建拉运砂石料的车,车身很重,跟两边的各种小车比起来,显得象庞然大物一般。

也许是年轻的司机不够细心,事先没有检查油料,没想到车里油不多了,会在运输途中抛锚,而且正好在处于交通要道的桥上熄火。有人责备说:“早知道没油,早做准备嘛。”

年轻的司机一脸的无奈。他红着脸,只好一遍又一遍给领导打电话,叫他们快送油来。可领导说,这里太远,等等吧。

我发现,大桥两边的栏杆虽然已经破损,但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加固,基本能满足通行。去年二炮部队抢修擂禹路时,这座桥被加固成战备钢桥,保证了大量运输物资和人员的安全通行。

由于大型载重车是从对面过来的,离这边最多还有10米左右的距离,大家想了很多办法,想让车发动起来。我们后面的车有人提议从油箱里抽些油出来支援,但由于路太窄,这边的车无法靠近。

就这样,在大桥两头,各有十多辆各种车辆被堵住了。我挠挠头,新皮鞋踩着稀泥,拿着相机站在路边高处拍摄。我的身后有几户依山而建的民居,村民也站在院坝里看热闹。

看着我被不时飘洒的雨淋湿,龙师傅让喻洪江给我递来一把伞。周仁秀和王仕桃,以及龙光乾老人呆在车里,无可奈何地等待着。

10分钟过去了,20分钟过去了,30分钟也快过去了……这时,只见对面200米开外的桥下一辆正施工的铲车,在河坝里蠕动着,慢慢地开上桥来,一直开到大卡车的身后,用巨臂将大车推着,一点一点移至我们这边。

桥上的通道让出来了,这样两边的辆车,才得缓慢地一一通行。

泥泞中,过了苏宝沟,道路蜿蜒而上,不断向大山深处延伸。公路两边的悬崖上,随时有可能滑坡或发生泥石流,不时有飞石砸在路上,威胁着公路上的车辆。我们碰上好几处小滑坡,每到这样的路段,龙师傅就快速通过。

“找死呀?”从山上下来,迎面一辆130车急驶而来,与我们擦身而过,龙师傅不满地骂了一句。

在颠簸的旅途中,我不停地用一些支离破碎的话语在本子上歪歪扭扭记录着一路上的见闻。见到处处有险情,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心想:我们这是真正的生死穿越,祈求上帝保佑!

大约到了海拔1000多米的地方,只见大雾弥漫,能见度只有20米-30米。正到半山腰,又一辆车抛锚在途中,又把两边的车堵住了。这是龙师傅认识的朋友赵总的车,从禹里方向过来,是电瓶坏了,正想办法检修。大家停了20多分钟,直到他修好车,道路才又疏通。看看快天黑,从上面下来的车辆司机们都有点着急,稍不注意就堵住了……“不要挤!挤啥子?挤锤子挤!”龙师傅感到愤怒,又爆了一句粗口。

又遇到一处滑坡,一辆标有“国道317抗震救灾车”字样的铲车正在处理崩塌的土方,前面有两辆车停在那里装土……对面一长串大小车辆,轮胎打滑着,从我们左侧慢慢下来。几十辆车鱼贯而行,每个人都提心吊胆……“这些车都是好车!”龙师傅说,“但开好车的都是臭技术!”

我们继续往前走,只见左边的路正在改道,几辆工程车正在施工。车在盘山道上继续攀爬,几辆抢险保通车辆正在处理右侧的塌方。

车终于上到了海拔2100多米的山口,这是相对平缓些的地方,但这里的能见度越来越低。路上到处是大坑小坑,让车辆摇摆幅度很大。

龙师傅说,这路上每天都有几百辆车跑,承载量相当大,所以路面毁损率相当高。“昨天市委吴书记(吴靖平)到禹里,路垫平了,但雨一下,又都坏了!”

龙师傅突然发现,车顶上的东西在颠簸中被摔下来了,赶忙停车去捡货,并系好绳子。由于一直淋雨,捆绑货物的绳子是湿的,很滑。

“这是给别人带的货,值好几百元。钱不好挣,掉几袋,几百元就没有了。早知道应该放车后座下面。”龙师傅一袋一袋地数着。

龙师傅数来数去,心中还是不能确定车上的究竟货物有没有掉,他又停下车来,让喻洪江再帮他数车顶的货物。得到确认,六袋鸡爪一袋没少,龙师傅才放心继续开车赶路。“车都快抖散架了,人也快抖散架,货能不抖下来吗?”

能见度低到不足十米,又是滑坡地段。龙师傅只好又停车。

路旁,是擂禹路上“应急抢险机械2号储备点”。这里离擂鼓大约有40公里。看到泥浆沾满了整个车身,我们只好把车窗摇起来。

下山途中,一位从山上下来的羌民向我们招手,说想去禹里,龙师傅说,没有地方坐了。

车到禹里乡茶园三队,一辆拉木材的车和一辆拉货的大货车开着大灯,正艰难地往山上爬,轮胎上的防滑链断成了几截。

茶园二队的一段路,车辙象壕沟一样,路面是粘土,上软下硬,一般的车陷进去就出不来。

龙师傅将车慢慢停在靠悬崖一边,原来对面过来的两辆大货车途中都熄火了,瘫在10米开外的地方。

无可奈何中,龙师傅下车去帮忙,指挥两辆车爬出陷坑。他让后面那辆红色大车停在那里,让前面的车设法先走。

又一辆车被“解救”出来,龙师傅新买的白色名牌鞋阿迪达斯全是泥巴,而我在安昌新买的价值200多元的名牌皮鞋也惨遭蹂躏……车灯中,一位骑着摩托车的小伙子从湿滑的泥沼中开过来,摩托车很快消失在我们的身后。

天黑了。龙师傅跑回来继续开车前行。只见蹭出的路面形成了几条深壕沟。由于下面又有三辆车堵在前面,龙师傅只好倒车,到左侧稍宽的地方,指挥他朝右边走。龙师傅的父亲龙光乾大爷也在右边指挥,三辆车好不容易才通过这艰难的路段。

“这段路……哎……不说了。”龙光乾老人叹口气,“这里是茶园一队,又叫桥楼子……”

“离禹里还有20分钟的车程。”龙师傅说,“这里就是石纽山,大禹出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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