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前面停着一辆宾利azure,流畅的线条和mulliner徽章尽显主人尊贵的身份。
费逸寒靠着车内宝石绒的运动座椅点了一支烟。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九点三十五,离他们约好的时间还差二十五分钟,他想她快来了。
一边悠闲地吸着烟等待,一边盯着从民政局里进进出出的人。一对年轻的男女喜气洋洋地从里面走出来,男的从汽车后备箱中拿出一大束红玫瑰捧到女的面前,女人热泪盈眶,感动得一塌糊涂。
费逸寒微微蹙了蹙眉,女人,似乎天生就是一种泪腺发达的雌性生物,难过时会哭,沉默时会哭,高兴时也会哭,她们总可以随时随地分泌出源源不尽的眼泪来。而那东西,往往又会成为软化她身边雌性生物的绝佳武器。
曾经的他,最厌恶的便是女人的眼泪。然而最终却偏偏让他遇上甚至爱上了一个爱哭的女人。
好吧!
既然这样,他也不介意再忍受她大哭特哭一次。
于是,捏灭了手里的香烟,他发动车子,往前面路口的花店驶去。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艾思语渐渐从昏睡中醒来。睁开眼睛,她看见黎波正坐在她身边的驾驶座上吸烟。而车,正停在一片人烟稀少的郊外。
心中顿时警钟大作,艾思语问:“这是哪里。”
黎波没有回答,依然自顾自地吸烟。
烟雾在车里蔓延,艾思语被呛得难受,她下意识去拉车门把手,却发现那把手早已被锁死。
“请你开门,我要下车。”艾思语说。
“害怕了吗。”黎波扔掉手中的烟头,转头欺近她的脸问。
“你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艾思语用力推着他。
“感受到危险想要逃跑,反应很好。否则,占有你就毫无乐趣可言了!”黎波勾起嘴唇,那笑容邪恶而阴森。
“你放开我!”艾思语拼命挣扎着。
“跟费逸寒之外的男人做,是第一次吧。”黎波的手指在艾思语细腻光滑的脸上来回摩挲。
“不要!你滚开!”艾思语恐惧地尖叫。
黎波放倒车座,将挣扎不断的艾思语压在身下。
“要恨就恨你自己吧,谁教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或者……恨你的男人费逸寒也可以,我不过是为别人扫清碍眼的东西罢了。”
说罢,只听见唰的一声,艾思语身上的衣服瞬间变成了碎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住手!费逸寒,救我。”
艾思语无助而凄厉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旷的荒郊野外……
费逸寒从花店买了一大束灿烂的向日葵,他记得那是她最喜欢的花。付完款,刚走出花店,心莫名狂跳起来。
他紧紧抓着胸口,蹙起眉头。
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会有一种异常心慌的感觉?
难道……
他急忙加快脚步回到车里,拿起车上的电话正准备拨打她的电话,突然间想起她昨天告诉过他,手机坏了。
放下电话,看看表,刚刚十点整,他急急发动车子,开回民政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