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二十。
豪华的大客厅,灯火通明。
费逸寒握着手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凌乱的步伐泄露了他此刻焦虑的心情。
齐飞不是说她十点半就打车往家回了吗怎么都过去五十分钟了还没看见她半个人影。
难道……
发生了什么意外。
最近电视新闻里不是经常报道有变态浪棍乔装成出租车司机,专挑落单的女性乘客下手,拉到荒郊野外,先奸后杀。
该死!
费逸寒滑开手机,这次他终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快捷键,拨通了她的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最后才有人接听。可接电话的,竟然是齐飞。
“怎么回事”费逸寒问。
“思语的手机忘在我家的茶几上了,有什么事吗夜叉。”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
齐飞诧异道:“十点半左右,我和怡洁亲自送她上的出租车啊。”
“马上派人去找。”
“是。”
挂上电话,心,纠结着不平静,躁动的情绪如惊涛骇浪,汹涌翻滚。他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直奔车库,不再执拗于那些虚无的骄傲。
只要她平安,神马都是浮云!
88号街酒吧。
艾思语前前后后喝了三杯鸡尾酒,此时,她已双颊酡红,醉意朦胧。她冲酒保招手,说:“麻烦,再给我一杯。呵呵……真的很好喝。”
泰轩哲摇了摇头,示意酒保不用理会,他轻轻拍拍艾思语的肩,说:“思语,你已经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不要!心情太差了,我得喝酒。”艾思语摇头晃脑,端起剩下的半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她抹抹嘴巴,说:“五年过去了,你说他为什么还是这么霸道不讲理呢。”
泰轩哲看着她,没有说话。
刚刚他才知道,之前为什么她会突然请长假,还以为是她家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那个离开她五年的男人,回来了。
心,不知怎的,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像是堵上一块儿东西,硬硬的,很不舒服。
初次遇见她,是在三年前。
那时她在公司的后勤部做清洁工,一个人要负责打扫全公司上下七八个的卫生间。而后勤部的那些人,个个尖酸刻薄。尤其是对新人,更是心狠手辣。常常让她一个人做到下午一两点,直到工作餐冷得硬邦邦,才会叫她吃饭。
那天,总裁办公室的专用卫生间无缘无故浸水,泰轩哲只得改上员工卫生间。刚刚走门口,听见隔壁女厕所传来一声闷响,他侧目一看,就看见她晕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