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东祥林在自己的房间漫步,摸着自己的脑袋,想不清的东西太多了。这样的事怎能呢?一个党尚行刚走,另一个党尚行又来了,是一个么?当然,他自己说是一个人,可在自己的眼中,却像是两人。前面的那一个党尚行,身边说自己没有钱,临走的时候段娇娘那女的就病了,现在还有一句记忆的对话,自己对他说,你党尚行把别人睡病了,你就这样走了么?党尚行说道,有什么办法?兜里没有票子啊!为什么一个转身,就有了那么的银両呢?据相沙龙的反应,当党尚行一接触段娇娘,便表现了不一般的急,这是两人啊。
想到这里的寨主东祥林高叫:“来人啊!”
相沙龙站在了寨主东祥林的面前:“请指示。寨主。”
“我想知道,在你脑海中,前一个党尚行与后一个党尚行有什么不同吗?”寨主东祥林说道:“我想用这样的方式,看看你的能力。”
“嗯,有些不同,那钱,那为女的着急,对,为女人着急,那就是善良,可上一个党尚行不是这样!残暴著称,这样说来。就有两个党尚行,要是没有两个党尚行,那就说明,党尚行变了。”相沙龙喋喋不休地说着:“我看,这是一对双胞胎,有两个党尚行的可能性最大。”
“我也是这样的怀疑,不怀疑做不到。这样的发反差太大了。”寨主东祥林说道。
相沙龙说道:“那我们怎么办?把他捉起来一问便知道了。”
“不行,要慎重。射出去的箭就收不回来了!”寨主东祥林幽灵般地说道:“你去跟着他,暗中看着他,一有风吹草动,就做了他。”
“高,妙,还是寨主高明。”相沙龙点头哈腰:“寨主,我去了。”
看着相沙龙远去的背影,心里高兴,为自己有这样的洞察力而高兴。
董浩良来到这里有几天了,本来想要了解一下段娇娘的身世,可这几天还不见回转,看来,自己不可能在在这里再等了,必须走才行,不然,这里面的内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相沙龙来了,挡在了董浩良的面前:“别走,我对你说啊,那段娇娘今天就会回来的。”相沙龙才不愿让董浩良走呢!
相沙龙见董浩良又坐下,心里在微笑:“你不能走,你要不是真正的党尚行,那我对你说,你就是我的摇钱树,这样,你能走么?”
听说段娇娘今天可回山寨时,董浩良又坐下了。在等,等段娇娘的到来。还真的,在吃了中餐之后,段娇娘坐轿回山寨了。
坐在轿上的段娇娘,心里的结很重,那前面的党尚行刚走,后面的党尚行又转身而来,这一脚走,一脚进,就有了两个不同的党尚行,一个善良,一个丑恶不堪。
这时的段娇娘想起了自己房对面不远的那一个董浩良来,这样来说,这后来的人就是自己找了许久的董浩良了。
段娇娘回山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党尚行走了么?见着了党尚行坐在自己的房间之时,心中的那一块石头落了地,便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党尚行。你好。”
董浩良停了瞬间才露出了微笑:“你痊愈了。”
段娇娘点头,伸出了自己的娇手,想去抱抱董浩良,董浩良不自觉地向后退去。段娇娘不动,点头说道:“不错,是他!”
这样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董浩良多了一点疑惑:“段娇娘在说什么?”
这时的相沙龙又来了,董浩良的耳朵中多了一点声响,段娇娘轻轻地说道:“快,快抱着我。不然,你会吃亏的。”
这样的时候,听了这样的话的董浩良,只好硬着头皮地拥抱着段娇娘,这一抱,让董浩良有了第一次的近距离的与女人接触!
相沙龙要走人,因为人家男与女在亲热,总不能看着别人玩吧,这样,看的人会不走运呢!那就会看的人就有倒霉事不断。
相沙龙来了,接着又走了,这对段娇娘来说,是一件美事,在段娇娘的心里,对董浩良有着太多的感谢,在自己最需要钱的时候,给了,让自己从病痛中早日中解脱出来。这是一点,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对董浩良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幼小中看着长大的那一个董浩良。
看着董浩良的段娇娘脸上多了一丝微笑:“你出汗了。”
董浩良也笑了,笑自己这样窝囊,抱一下女人,竟然让自己这样吃力。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好。”段娇娘开始说话:“为了报答你的这一有着救命之意味的事中,你说,你想知道什么?我看看,看看我是否知道,要是我知道的,我会全说出来。”
“我?……”董浩良有点惊讶。
“别我我了,我知道了你不是党尚行。”
“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党尚行的?”
“你给我钱的时候,在这山头中,只有抢人家手中的银子,没有人会给别人的银子。你知道,党尚行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到,党尚行走是没有给我治病,你一上来就给我治病,你想想,怎么没有人怀疑呢?再者,这山头没有医生,你却不知道,你想想,常年生活在这山丛当中,怎么会不知呢?你的刚才的那一抱,更显其本性了。所以,我确定,你不是党尚行。”
董浩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眼看着面前的段娇娘。
“你说话啊,你知道了你知道的之后,你就要快一点离开这里,因为,你在这里是很危险的。”段娇娘说道:“你不要对我怀疑,因为在我这里走动的人多,所以,我就知道的消息就多。”
这样的话有道理,董浩良点头认可:“我首先想问你对我认识?”
段娇娘看着董浩良,没有提出自己的反多。这就告诉了董浩良,认识你,就是真的。
董浩良说道:“这样说来,你就是我家对面的那一位玫瑰香!”
“你记得我?”这一次,轮到段娇年睁大眼睛了。
“我后来,回家过,想去你那玩玩,看看你,闻闻从你身上发出来的香。可你不见了,我就在伤感,玫瑰香去了哪?”董浩良说道。
“我小时候,每当见这你在我家门口停留的时,我就多了一份喜悦。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有着另一类的感觉。”
董浩良说道:“我就喜欢听你的香,你的身上的那一种玫瑰香,是多么的香,多么地令我真心实意的向往。”
“人家说我的脸上没有笑。总是铁青的一块,那是因为在我眼中没有喜爱的东西,当你来到我身旁的时候,我就常笑,我就笑不拢口。”段娇娘的脸上多了一丝甜笑:“当你来到了我的身旁的时候,我心花怒放。我笑,我愉悦,我甜蜜。但这样的好景不长,在一天的夜里,我睡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样,我就想家,想我的亲人。”
“哦?你的亲人在哪,你也不知道?”董浩良摇头,:“我到过你家,你家里是人走楼空,什么也没有。我在想,你一家去了哪儿?”
“呜……这样说来,我家没人了,都被害了。”段娇娘痛苦地低嚎:“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别激动,这一个仇,我们一定要报。”董浩良说道:“我想知道的东西很多,不过,急于想知道的就是这儿的头是谁?”
这时,段娇娘又双手把董浩良抱在怀里:“抱紧我,又有人来了。”
这时的董浩良的双手,把段娇娘抱在怀里:“是谁来了?”
“相沙龙。”
相沙龙从这里经过,见两人还抱着不放手,便从一方来,再从另一方走,内心嘻嘻地笑:“要是有女人在我怀里,我就要做做那个了,嘿嘿。”
“我对你说,这里的头,只是一个不大的官,在这上面,才是将军,听说,上面的人挺厉害,有着大本事,那人在哪?这里是五龙岭,有着五个山头,其中间的那一个就住着那一个将军,在将军的上面,还有着人呢,这人是管将军的,那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听了这一些话的董浩良小声地说道:“我要走了,我要去那中心岭上去。我要去会会这一伙人的将军!”
“小心,走中心岭,不要走大门,走这岭的后门就行。”
董浩良刚把脚迈出,相沙龙就上来了:“党将军,请。”
这一次,怎么请董浩良时,怎么还带有兵呢?看在眼里的段娇娘心里知道了这儿一定有诈。
董浩良被带到了议事大厅,寨主东祥林正高高地坐在那儿:“党尚行,你是党尚行吗?”
董浩良说道:“要是你寨主觉得我的这名不好,那就请寨主给我起一名就行了!”
“我只是想不通,你在这里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这里没有医院呢?”
“那能呢?”董浩良辩解:“我怎么不知道这些呢?”
“好啊,你还在狡辩,那行,你就说说,你见了段娇娘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我在对相沙龙说要他喊医生啊。”
“对啊,这就说明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啊。”
“你错了。寨主。”董浩良说道:“我那样说,主要意义就是要把段娇娘抬下去治啊。不是后来,寨主你不是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