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洞勤的房子很好找,在这一群房子中,那是最豪华的,因为莹洞勤在莹老爷死后,就发了。
也是四合院。柳毛毛首先在外面观察了许久,然后,隐身进入。
这一四合院,有着空房,因为这里的人口不多,东房空着。
柳毛毛有了笑声,想不到,在这里还能住下,开了东房的门,柳毛毛就在里面开始睡觉。柳毛毛的眼闭着,双耳在凝听。
这院子静,莹洞勤那粗声粗气的吐纳声也传进了柳毛毛的双耳。莹洞勤在说着话:“怪,我今天碰到鬼了,什么也没有见,我却挨拳头。”
“你啊,别疑神疑鬼了,那儿,什么也没有。”
“怪!鬼。”
“咚咚!”
这是敲门声。莹洞勤被吓得说道:“鬼,鬼来了!”
“不是,有人敲门了。我去去开门。”柳毛毛听得出,这就是那一位脸上有些艳色的女人。
门开了,突然听道了那女人的一身尖叫。柳毛毛知道,那些人要杀人灭口了。柳毛毛一个箭步向莹洞勤冲去,只见那一间正房里,有着二位杀手,用刀对着莹洞勤:“受死吧。”
“为什么?”莹洞勤在问,这时候的莹洞勤心里害怕,听到了自己老婆的尖叫,手上便多了一把锋利的剑。这时候,只有格斗,只有拿出自己的刀,才能保护自己。
莹洞勤听见了,自己的家人也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莹洞勤嘴在动:“我与你,熟不相识,为何要向我家下毒手!”
杀手开口了:“你要知道,你还有在世的理由吗?你,为了你自己的一点利益,你出卖了莹皇妃的一家,你给那些人带路,你在莹皇妃面前胡说八道。你还有什么不可以出卖的?说不定,为了一点利益,你也就会把我们也出卖了。”
“杀了他。”另一个杀手说道:“与这样的奸佞小人,没有什么可说的,那就杀死他。”
这样的话一落音,两人的刀就到了莹洞勤的头顶。
抵抗。莹洞勤向后退去,躲过这一来势凶猛的刀。两杀手两人齐齐跟进,一人的刀向着莹洞勤的头砍去,一人的刀向着莹洞勤的胸口削去。
莹洞勤手忙脚乱,这一下完了,该死的段虹林,还派了这样的杀手杀我。真是过诃折桥。
莹洞勤不能死,柳毛毛要在莹洞勤的身上了解许多东西,死不得,这时候隐身的柳毛毛就站在莹洞勤的面前,用脚把那用刀对准莹洞勤头上的杀手踢开,用手把那一把贴着莹洞勤胸口的刀抓住:“这样,莹洞勤该死,但不能死在你的手中。去吧。”
抓着刀的柳毛毛用力一甩,那持刀之杀手就被向后退去。
两杀手在地上爬起来,口里大叫:“鬼,鬼……快走。”
莹洞勤脱了险,心里多了一团怒火,一定要去问问段虹林,为什么要去杀自己?其理由是什么?
莹洞勤手中的剑往腰间一挂,便出外了。
柳毛毛紧紧地跟上,莹洞勤的离家出走,去哪儿呢?又去干什么?
莹洞勤急急而行,目标——段厍。
走了好久好久,在一个村庄前停住了脚的莹洞勤,向里面的村庄学着鸟鸣。一声长长的过后,就是两声短粗的叫鸣。
柳毛毛不动,双眼四瞄,看见了在这村庄前,有着一块牌,上面写着:段厍村。
随着莹洞勤的鸣叫,从村里也有了鸟鸣,莹洞勤高兴,大摇大摆地进了村。
在一座非常豪华的院落,摆在了柳毛毛的眼的眼前,哦,真阔!
门口有着人在站岗,莹洞勤迈着轻松的步子,进了那一扇大门。柳毛毛紧随其后。
踏进这扇大门的莹洞勤傻了,脚刚点地吗,那门内就冲出了两位大汉,把自己捆了。这动作好快,自己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莹洞勤高声地叫道:“段虹林,你出来!”
“我在这。”在这间房的中央的凳上正坐着段虹林:“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是这样待我。”莹洞勤说道:“我在你的身上,我有着我的资本,要不是我,你的计划怎么能进行!要不是我,你带去的人是我家莹老爷的对手么……”
这些话,莹洞勤还没有说完,就被身旁的彪形大汉各戮了一剑:“你要知道,你是死在多嘴上。”
这一刻的柳毛毛的眼光注意段虹林较多,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引起了柳毛毛的好奇,那坐在太师椅上的厅的中央的段虹林虽不是老态龙钟,但嘴上的胡须全白了。
在这太师椅的两边,站满了人员,腰间都有配刀配剑。
柳毛毛听见莹洞勤的疼痛的尖叫:“坏事了。”
柳毛毛上前,想把莹洞勤救出来,可是晚了,那莹洞勤刚才还高昂的头,此一刻,耷拉着脑袋。两把剑正稳稳地扎在莹洞勤的胸口上,那血,正在沽沽地直流!
两位杀手小心地问:“老爷,怎么办?”
段虹林冷笑地说道:“王五,董七,你俩难道忘了我们的老办法么?去吧!”
老办法是什么?柳毛毛想知道这一原因,便跟在了这拖着死了的莹洞勤的两杀手王五、董七的后面。
王五、董七两位杀手向后面走去,过了一个通道,那里面,有着许多的花草树木,再往后走,那儿有着一堵墙,杀手开了后门,继续向外走去,这是上山的道,在道的尽头,有着一间房,房内有着一个大火锅,锅内正被下面的大火烧得滚烫滚烫的。两杀手王五、董七把莹洞勤往锅内一丢,片刻,就看到了莹洞勤的尸体在锅中泛着油泡。
这样的场所,柳毛毛不想看,那样的人,往油锅内一炸,那人又是一种什么变化?
柳毛毛把鼻握着,不想听这难闻的气味。
逃,逃得越快越好。
柳毛毛又来到了大厅上,这时的那两名杀手王五、董七也来到了这大厅内,在段虹林面前跪下:“报告段爷,已经把莹洞勤放进了油锅。”
段虹林频频点头:“是这样,要这样才解恨,坏我的事就是这个下场!”
在大厅里的、隐藏的柳毛毛,心里在盘算,自己下一步的路怎样走?怎样才能知道莹洞勤刚才说的“我在你的身上,我有着我的资本,要不是我,你的计划怎么能进行!要不是我,你带去的人是我家莹老爷的对手么……”这一段话的真正的含义?还有谁知道这些东西的真实性?
这里的“你的计划”,当然是指段虹林的计划了,那么,这又是什么计划呢?要是这种计划还在进行中,哎哟,那太可怕了。想到这里,柳毛毛的全身都有了鸡皮疙瘩。
柳毛毛的思路被段虹林重重的语言打破了:“你们给我听着,你们今天,没有一个人带耳朵来,听到了么?”
“是,段爷,”大厅内的人齐声地说道:“我们的耳全放在了家!”
这是一个齐齐的声音,没有人说二。
柳毛毛不想在这里耗着,看着这样的气息,一定不会有着太多的消息出现。柳毛毛从侧门出,想看看这一带有什么诡异的东西。
这一带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这里有着一排住房。柳毛毛从这排房经过,又从这里回过来时,就发现王五、董七走来了。
柳毛毛想从这两人的嘴中知道点什么!
跟上,看这两人到那去!
王五、董七说着话:“董七,上我家喝酒去!”
这是一个不错的邀请。酒,男人喜欢,董七也不例外。有酒喝就喝!
王五,单身一个!进家门,摆酒,摆着一盆爆炒的花生米。
这是一个不错的酒宴。酒,斟满!花生米吃下,口中脆,鼻闻香。
“那样的日子,我有些受不了。”董七说道:“你想想,人死了,为什么非要用油炸!想起来还是恶心。”
“这,我也想不清,我只是说,这就是我俩的命。”王五说道:“你知道么,从那一次我们参与了暗杀莹老爷之后,我就下决心不去碰女人。因为我知道,我的手上沾染了那一些善良人的血。要是去碰女人,生下来的后,就会没屁股,那样,自己看着自己的后代是这样,你说,那又有多痛苦!”
“说真的,莹老爷的一家,是不应该做的。那样善良、纯朴、君子诚诚的人,怎么说杀就杀呢?”董七苦口说道:“你不知道,那一刀下去,我是闭上眼的。”
“你不动手,你不下刀,能行么?”王五面部呆着:“为了自己的生存,你我必须下刀,下刀见血,见血要命,别无选择。”
“今天痛快。”董七说道:“今天下刀,我是没有留余地,说真的,莹洞勤这样的恶毒、流氓、唯利是图的坏人,我恨,这样的人本来就应受到惩罚。”
“我对你说啊,在那一次杀莹老爷一家时,你看到了么?那一天莹老爷的家丁,全中了道,莹洞勤在那水中下了毒,那毒让人用不上力,所以,我们去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一家几十口灭了。”王五喝了一口酒。
“哦,这就是说,莹洞勤说的‘要不是我,你带去的人是我家莹老爷的对手么’”
“对,就是这所指了。”王五吃了一粒花生米。
“那‘要不是我,你的计划怎么能进行!’这句话又是怎样解释?”董七一连吃了几粒花生米:“这里有大名堂诶。”
“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王五说道:“这是老爷的谜,一个猜不透的谜。”
站在这里听这故事的柳毛毛,见着桌子上的噴香的爆花生米,有点堵不住自己的嘴,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在那装得不多的碗里,抓住花生,放自己的嘴里:“好香,好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