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女人的娘家人在哪?”柳毛毛想知道这一点信息:“或者,她的一点信息。”
“娘家?不知。”枯脸老人说道:“不过,这女人的最大爱好就是喜欢玩珠宝。你看到她的头上,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珠宝装饰。”
柳毛毛听了枯脸老人的话之后,脸上溢出了满脸的微笑,便从自己袋里拿出了从薛恒长手中拿来的闪光的、圆圆的、绿色的珠宝:“你认识这个么?”
枯脸老人摇头:“没见过!”
柳毛毛喝了许多的酒,醉了,这一次,是柳毛毛自己品着那美酒,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灌醉了。
枯脸老人见了大笑:“你小子,我又没有劝你的酒,你就怎么把自己喝醉了?好,好!还是醉了的好。”
枯脸老人见柳毛毛醉了,于是把剩下的半杯酒也倒进了自己的嘴里。这不,这酒下肚,枯脸老人也就醉了。
当第二天的晨阳出来的时候,枯脸老人睁开了眼,看见了自己盖着了新棉皮,桌上昨天分给柳毛毛的银子还在自己的桌上,桌子上,还摆了一张银票,上面放了一张纸:“银票中的这些银子,是我昨夜去了一趟逍遥中心赌场,用你给我的银子赢了的。现在,为把这些银子放你这里,等我有空时,我再来你这里喝上几杯,再来一个醉。”
枯脸老人手中拿着银票,那眼中的泪不停地下落,落在了那一张的银票上。看着新出的晨阳,枯脸老人哈哈的大笑:“哈哈……”
离开了枯脸老人之后的柳毛毛,心里想着下一步的路,这时候的柳毛毛突然想着那薛恒长来,为薛恒长高兴,因为薛恒长有着一位愿为他贡献生命的薛夫人。只是太可惜,那薛夫人死在了松坨坨的刀下,这是薛恒长亲自写着这样的话:“我最恨的是松坨坨,他杀了我的女人,那女人是我的好女人啊。”
柳毛毛想不清,松坨坨为什么要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鬼啊。
柳毛毛的此刻的心在想,要是成香香遇上这样的难事,自己又会怎样?柳毛毛的脸上绽出了微笑:“一定,为了成香香,把自己的命供上。”
柳毛毛要去的首要就是薛家村,要到薛家村去找薛恒长的老婆向豆鹅。薛恒长是一个花花公子,有着这么多的女人。想到这里的柳毛毛有了几分讥嘲:男人吗,也许是自古多风流!
薛家村在逍遥城之南,这样的地方好找,柳毛毛加快了步伐。急急而行,在一地方的一墙上,有着了一块牌,上面写着薛家村。
柳毛毛想不清的一点,为什么薛恒长摇把这些告诉自己?柳毛毛忍不住地笑了,自己也像傻瓜一样,来到来这里,这里值得自己来么?薛恒长的这一位老婆向豆鹅,会为死去的薛恒长卖命么?
薛恒长的家在这里是大户,在这里好找。因为这些人以自己家有薛恒长为荣。在自家的门上写着薛恒长之家。
推门。
“是谁啊?”里面有一位少女的声音:“客人么?请坐。”
“哦?你能说说你这是薛恒长的家么?”柳毛毛就这样开口说话了:“我是薛恒长的朋友。”
“妈。”这一位少女薛彦红把头向里叫唤:“我这里是薛家。我叫我妈来啊。”
出来的人是一位丰韵犹存的妇女。
柳毛毛见了之后,很有礼貌地说道:“大嫂,请问,你是薛恒长的什么人?”
“我?是薛恒长的妻啊。”向豆鹅说道:“你是?”
柳毛重复了一句:“你是向豆鹅么?”
向豆鹅点头。
听了这些话之后的柳毛毛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那一闪光的、圆圆的、绿色的珠宝,放在自己的手中,摆在了自己的胸前。柳毛毛这样做,双眼紧紧地盯着向豆鹅,看向豆鹅的脸上有什么变化。
向豆鹅见了这一闪光的、圆圆的、绿色的珠宝,眼角流泪了,嘴角多了一份哭泣声:“呜呜……恒郎……”
站在一边的少女薛彦红也有了哭泣声:“爸啊……”
这两人的哭泣声,让柳毛毛的心落下了地,这说明,自己找的人是找对了。于是,柳毛毛把这一闪光的、圆圆的、绿色的珠宝向向豆鹅送去。向豆鹅并没有用手去接,反还用手拒之,向豆鹅说道:“这是我俩夫妻的约定,假若让一个陌生人拿着这一珠宝见我,那就证明,我的恒郎去了。今天,你来了,首先就拿出来这个,我就知道我的恒郎不在人世了,我那与他朝夕相处的姐也不在了。”
柳毛毛还是把这宝珠往向豆鹅的手中送。
向豆鹅摇头:“不能啊,这是我们薛家的规矩,是谁拥有这宝珠,就是我家的女婿。”
少女薛彦红也哭诉道:“爸爸在离别的时候,就对我说,将来的持有这宝珠的就是我的郎。”
柳毛毛有着许多的想不到,那样的把这宝珠放在手中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一门亲。这样不行,柳毛毛要把这事说清楚。
不过,这时的向豆鹅把话说到了正题:“我只是想知道,后生,你能说出我的丈夫是怎样死的吗?“
这样的说,柳毛毛的话就多,柳毛毛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最后说道:“我对你说,我是在你老公最后的弥留时光,我从他的手中自动地拿下来的。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意思。现在我说了,请你收回这宝珠吧。”
向豆鹅哭泣道:“你别这样,就是你不是我老公定选的女婿没那也没关系,这证明,你与这宝珠有缘,那就是你的了。至于你说老公的小老婆,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因为我知道了我的老公要续那小老婆的时候,我就发重金请人调查了,当那调查的人来我家的半路上,就被人杀了许多刀!我们知道消息之后,我们把他往医院的途中,这人就去世了。在死前,什么也没有对我说,只是在他受伤的地方,他用血写了真主二个字。这二个字是地名么?还是这传说的真主党的成员?”
这确是云里雾里,真主?柳毛毛把头偏这,仔细想着这一幕的情景,这些又能为自己有何帮助?柳毛毛在思!
柳毛毛把头摇,心里有着太多的想不通。那真主是地名?还是真主党?柳毛毛摇头。
少女薛彦红站在了柳毛毛的面前:“你是说了,你的这一珠宝是你从我爸手中扳来的。是这样的么?”
这样的问话,柳毛毛点头。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
“那好,这样说来,我,就是一自由之身了。”少女薛彦红说道:“这样,我就知道了该怎么做。”
这样的问题自然引起了柳毛毛与向豆鹅的重视,两人把眼光送给少女薛彦红。
少女薛彦红并没有说出自己该怎么做,只是盈盈地迈步,来到了母亲向豆鹅的面前,甜甜下拜:“妈,您的养育之恩这一项女儿我在这里谢了,父亲说了,那拿宝珠之人便是我的夫君,此时得来的,一是父亡,二是我没有了那样的好事,在我看来,前面的路,就应当让我去走了。我目前的事,那就是为父报仇。我要去找这一切的原由,从我爸的那小姨找起,这样,我就能知道了其爸死亡的真正的原由。我豁出去了。”
向豆鹅摇头:“女儿,让我好好想想。你起来吧。”
少女薛彦红真的起来了,不过少女薛彦红并没有理会其母在说什么,还是转身向柳毛毛走去,也拜下:“你能这样把这些消息送给我,我就感激不尽了。你的行为,就是值得我的尊重,为了父亲,你也受我一拜!”
柳毛毛摇头:“别这样,别这样。”
少女薛彦红把头一点:“妈,我去了,再见。”
说完话的少女薛彦红,一骨碌地朝前走去。
柳毛毛也没有停留,急急地跟随在后,在柳毛毛的后面,就有着向豆鹅。三人各行各的,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回头。那逍遥中心赌场的前面,少女薛彦红停住了脚,行了,在那儿买来了纸与墨,自己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我父,薛恒长,逍遥中心赌场的老板,他的小老婆王香艳,把我爸害死了,现跟随着姜微成跑了。有人知道或提供王香艳其祥情的人,若是男,我就是他的女人,若是女,我就终身为奴。……”
少女薛彦红用这样的纸在上面一写,便用这张纸围在自己的身上,站在了逍遥中心赌场的前面。
赌的人爱赌,知道王香艳一点消息的人就是想试试,因为这样的条件太诱惑了。男人生活中的二件事,一是女人,二是钱。这是男人的死角,为了这二点愿用生命去赌一把的大有人在。
许多的人雀雀欲试,但被向豆鹅问过情况之后,都被刷了,回答的问题不合格。
许多的人下来了,许多的人上来了。来来去去的,热闹非凡。不过这样。柳毛毛急,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条能用的信息?
慢慢地,这样的场面冷却了,这时的这里冷冷的。柳毛毛的双眼不停地往四周望去。有了一熟悉的身影。这熟悉的身影在柳毛毛的眼帘中一晃,便不见了。柳毛毛的脑海中多了一疑团:“旺旺两在这里做什么?”
站在那儿不动的少女薛彦红在母亲的陪同下,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这是一位身上没有一块好布片的人儿来到了少女薛彦红的面前:“喂。你看清了,我这样的人,你也嫁么?”
“只要能有王香艳的消息并能行之有效,那就没有别的说。”少女薛彦红点头,为了为死去的亲人报仇,有什么还舍不得?
“你跟我来,你要知道,知道消息的不是我,还是我的兄长。”这一叫化子说道:“你看着了那儿了么?你到了那儿,自然就有人告许你如何走。走到了尽头,你就可以找到了你要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