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户,你说错了。”姜温文说道:“我父与你说了在我的赌场是最后的一把,并且做到了,可没有说赌场外不赌啊。”
这样的是强辞夺理,不过,这也是那个道,当是的话也就是说在赌场。柳毛毛也不得不接受挑战:“好,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到这个条件,我就与你赌!这个条件就是:我与你赌场的人,也就是说,你赌场里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在最近的一段时光内,在这个世间中,就赌这一次,输赢不限!”
姜温文说道:“行,这条件,我答应了。”
“那就划条条来吧!”柳毛毛说道:“我就与你赌一把!”
“赌资!”姜温文说道:“你的赌资是多少?”
“你的多少。”柳毛毛说道:“我的就是多少?”
“一万两。”姜温文说道:“你有么?”
“你有一万两?”柳毛毛说道:“拿出来看看。”
“这是五千两银票。请过目。”姜温文让自己的手下人把那一张银票送在了柳毛毛的面前,柳毛毛点头:“不错,那还有一半呢?”
“我的那赌场值不值五千两?”
柳毛毛点点头:“值,不过,你能做主么?”
“这是房子的地契。”姜温文自己亲自上前,把自己怀里的一张纸拿出了,放在了柳毛毛的眼前:“有这个,你可放心了吧。不过,你的资金在哪?”
在这近距离的接触中,柳毛毛的心里有了异样的升腾,那耳垂上的黑痣,呈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是此人么?
这样,这一场的赌也就坚强了柳毛毛的心,赌,一定。于是,柳毛毛点头:“看来,我的那一点银子,拿出来现眼了。这样,我就赌我自己,我输了,我的这一条命,就是你的。”
“行。”姜温文说道:“不过,你的这一条命值这么多的钱么?”
“是啊,我也在怀疑我自己的价值,能不能值这么多的钱?”柳毛毛说道:“你看着办吧,要是你觉得我不值,你就别赌,现在你走你的有钱道,我走我的小小的道。”
“这不行,我得一定赌。你的身价,就给你一个好价,五千,如何!”姜温文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输了,那就是说,你是我的,我要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这样,行么?”
“不错。包括死。”柳毛毛点头:“现在,你划下道来。”
这样的豪赌就要开始了,柳毛毛的心不免有些紧张,这时的毛毛虫把自己的嘴对着柳毛毛的耳说道:“别怕,有我呢!”
划道?在前面自己想好了的,这对姜温文不是难事,拿出来就是。
“赌资,我,五千,散户,命一条。”姜温文按照赌场的规矩说道:“赌法,看着了你前面的那一条路了么?”
这当然看清了,柳毛毛点头。
“我俩就赌来路的人中的第几位,是男还是女?如何?这样公平么?”
这种赌法,新奇古怪,的确公平。柳毛毛没有不赞成的。
“第几位?”姜温文说道:“你就说第几个?我俩再猜是男还是女。”
“你说,还是你说。”柳毛毛才不说呢:“你划道,那就划完整,你说,对么?”
“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姜温文说道:“第十,如何?你喊开始,从你喊开始起,第一人后的第十人,你说,好不好?”
没有别的说的。柳毛毛就首肯:“好,准备,开始!”
“男。”姜温文说道:“你猜什么?”
“主人,你猜,猜是女。”毛毛虫说道:“我去了,你就猜是女的。”
柳毛毛说道:“你猜男,那我就猜女。”
姜温文在微笑,对自己的猜,应当有把握。
柳毛毛在担心,这样猜,准么?
前面的那一条路上的行人,不断地向这些赌玩的人靠拢。近了,大家都在数:“一、二、三……第十,是女的。”
那毛毛虫站在那行人的队伍中,洋洋得意地漫步,嘻嘻地前行。
柳毛毛喜了,第十,女人!
姜温文多了一份愁,这五千两的银子,一下全是柳毛毛的了。姜温文有着许多的无奈。拿着银票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这么多的人看着自己,不想把这银票给柳毛毛,自己的心里知道,那将来,就别在这江湖上混了。给,那一张银票,落在了柳毛毛的手里。
拿着银票的柳毛毛要走了,甩开膀子,走。
走得了么?
姜温文说道:“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我想不明白,男子汉大丈夫是这样畏缩?!”
这样的话一出,传进了柳毛毛的耳儿,柳毛毛知道,这样的事在今天看来,到了纠缠不休的时候了。怎么办呢?
听到姜温文说这样的话柳毛毛就是不理,急急地往前走。
“截住他。”姜温文把手一挥:“不能让他这样走了。”
面对自己身前的打手挡道,柳毛毛站住了:“你这人说说理,如何?”
“不说理的是你,你自己说的话不算话。”姜温文说道:“你对我开除的条件是:我与你赌场的人,也就是说,你赌场里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在最近的一段时光内,在这个世间中,就赌这一次,输赢不限!
这是不是你的原话?”
柳毛毛点头:“这是我的原话。”
“那就好,一次。你我还在开始,这还是第一局,也就是说,我俩的赌的这一次还没有完成,这样说来,不就是你不讲理么?”
柳毛毛的嘴张开老大,无话可说,目瞪口呆。
“你说吧,我俩下一局如何赌?”姜温文说道:“你划下道。”
这时的柳毛毛回过神来,说道:“还是你说了算。”
姜温文点头:“这样,我们来一个手对手的拳头剪刀布,如何?”
站在一旁的庄女在微笑,这样的小孩玩也用在了这里,有趣。
柳毛毛点头:“行,说赌资。我的这儿是你给我的两张银票,你又没有这对等银两。”
“这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的地契可与你的那五千两所媲美。”
这一点柳毛毛也是可以肯定的,柳毛毛点头认可。
“至于你的那另一张的那些钱。”姜温问边说边走到了庄女的面前:“这是我家的千金小姐,有私房钱若干,其本身就是春风荡面,其价无穷,不过,在这当儿,我也就贱卖了,用她抵你的那另一张银票,行么?”
这也行,柳毛毛点头:“庄女,你本人同意么?”
“行啊。”庄女连连点头:“这里,是我家的兄说了算。其实,这是一件很划得来的买卖,我兄输了,我就是你的人,你就是我的老公,你赢来的这些钱与家产,就是归我管,那么,我哥也会好想一些,这一切,只是一个我的嫁妆。”
“有趣。”柳毛毛在听中微笑:“行,不过,不是你的老公,而是你的主人。你干么?”
“这,兄,他是那样对我,你说,我怎么办?”庄女在娇柔地说道:“那我就全靠兄你赢了,可千万被让散户把我赢了去。”
姜温文点头:“为我加油。”与其妹妹说着话的姜温文,伸出了手,握拳,挥出。柳毛毛用自己的手掌向外一摆,赢了,这是第一局。
庄女的脸上多了一片愁云,姜温文心里要出血了。那五脏六腑在膨胀。
姜温文又摔手了,心里想出一指手指,可手一出面,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又是拳头,这一下,姜温文的嘴角出了血,那血,从口中向下流。
姜温文把赌场的房契那一张纸放在了庄女的面前:“去吧,好自为之。哥对不起你了。”
庄女双手捧着那一张纸,慢步地来到了柳毛毛的身旁:“主人,请吩咐。”
双眼落在了那一张纸上,柳毛毛看清了:“姜家赌场地契”。柳毛毛微笑。看了看庄女,柳毛毛并没有对庄女发号司令,只是面对姜温文说道:“我们的游戏该结束了是么?”
“没有。”姜温文说道:“我的命,我用我的命在赌一次。”
柳毛毛说道:“怎样赌?”
“这是生死赌。”姜温文说道:“你在我的身上刺三剑,我也就在你身上刺三剑。对方不准还手。”
“行。”柳毛毛不反对:“谁先刺?”
“你被我刺三剑之后,你才能刺我。”姜温文说道:“这样,你说,你同意么?”
柳毛毛不反对:“开始。”
姜温文的手中多了一把剑,那剑在阳光中闪耀,光亮亮的,多了一份威风。
柳毛毛站好了,面对着姜温文,姜温文的剑向柳毛毛刺来。
柳毛毛叫停:“等等。你还没有说好叫头子呢。要是等一下,我把你刺死,你又与我叫上劲,与我官司一场,那我可没有这个时间。”
姜温文停下来:“你们听着,我两人是生死赌,谁输了,生命就是赢的人的。死,也不能追究责任。”
姜温文说了这些话,心里在说:“散户,你走着瞧,看我的,看我怎样来收拾你。叫你命丧亡泉。我的三刀,会给你致命的三刀。
姜温文的嘴里说道:“散户,你做好了准备了么?我来也。”
这是君子作风,事先通知对方。
柳毛毛做了准备,点点头。
那一刀,快速地向前,姜温文的这一剑,就是要刺中柳毛毛的胸膛,要是这一剑到位,那么,柳毛毛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中,这一剑够狠的,剑尖对准的就是柳毛毛的胸膛。“砰”,一定有着很大的剑入肉的响声,姜温文在猜想。可不,就在剑尖与柳毛毛的胸膛相碰的那一瞬间,有着很大的反冲力,把姜温文的手的虎口也震麻了:“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