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楞洞左脸,柳毛毛在笑。不过,柳毛毛笑的是自己,自己对这一个节没有弄明白,那昨天的对手,却是今天的向导。
柳毛毛在向自己提出一个疑问,这样的不同身份,有着什么联系?
服务生喜皮笑脸地来到了赵嫦嫦的身旁,双眼直直地看着赵嫦嫦,后又摇头,再把鸟笼送在了赵嫦嫦的手中。赵嫦嫦把鸟笼手里看了看,在鸟笼上方多了一张图,小小的,手指那么大的图。
服务生用手指着柳毛毛:“楼上请,客官。”
手里提着鸟笼向另一方向前行的赵嫦嫦眯着一只眼,向柳毛毛眨了眨眼而去。
柳毛毛的前面是楼,这座楼装饰得豪华精致,别有一番风味。在柳毛毛的眼里,像一座古老的城堡。柳毛毛喜欢这样的装饰,内心中多了一份欢畅。
这一座古老的城堡,就是这一酒楼的中心,客人满坐,热闹非凡。来到了这里的柳毛毛在寻找自己的位置:没有,这里没有要见柳毛毛的人。
在这城堡的一端的墙壁上,服务生用手推开了一扇门:“请进。”
迈过门栏之后的柳毛毛。单个地向前,这儿是一个过道,很长。尽头,有着一位小姐伸出了一只手,很有礼貌的迎着柳毛毛:“欢迎,请进。”
门开了,出现了特别的雅座,一张桌子两条凳。桌上摆着了一瓶酒两张杯。整个地面上都是新铺上的红地毯。在地毯的另一端,董大爷站在那儿,面对柳毛毛的到来,微笑挂满了脸。嘴角吐出了热烈的语言:“老弟,你好。”
“大哥好。”柳毛毛迎了上去,就与董大爷来了个热烈的拥抱:“大哥,见你真难!”
董大爷哈哈大笑:“是吗?这不是见着了么?来,喝酒。”
柳毛毛点头说道:“这酒好香,大哥,你知道了么?我好久没有喝酒了。”
“哦?为什么?”董大爷好奇:“说来让你大哥我来听听。”
“我的工资低,买不起酒。”柳毛毛说道:“所以,我就不喝酒。再者,老兄,你知道么?我要是拿我的工资去买酒,也只能买些差酒,喝差酒,我就宁愿不喝,所以也就戒酒了。”
董大也揭开了酒瓶盖,向柳毛毛的碗内斟满了酒:“来,兄弟,喝!”
“喝。”柳毛毛把杯中的酒往口中到:“行,喝酒就要喝如此的酒,香、润、醇、清。”
董大爷把酒往自己的口里品:“你老弟知不知道,这样的酒要品,要慢喝!”
“这样才能喝出酒的色、酒的味、酒的风、酒的绿来,对么?”
“哈哈……”
柳毛毛说道:“要是在别人的面前,我会端起杯,细细地举杯咪上一口;在老兄的面前,可我做不到。因为,老兄为了见我,千里迢迢地把老弟我请来。这一份情,这一份兄对弟的爱,为什么又不豪饮呢?”
“哈哈……”董大爷大笑,举起了杯大声地说道:“老弟说得对,看来我迂腐了,自我罚一杯。”
“来,大哥,来一个不醉不归,来换大碗。”柳毛毛的倡议还真的起了作用,在两人的面前,有人送来了大碗:“一口一碗,喝!”
喝酒的人容易醉,尤其是在朋友的对饮之中,那就有着最易的醉酒。柳毛毛与董大爷两人共同醉了。两人开始趴在了桌子上,接着两人就倒在这红地毯上。
酣睡!
柳毛毛喝了那么多的酒就是想睡,这几天累了,多么地想好好睡一觉。有了这样的酒中醉,也就是不错的选择。
睡!鼾声比赛,董大爷的鼾声一声比一声高,柳毛毛也不示弱,呼吸声一声比一声重。
天亮了,柳毛毛醒了,见到董大爷爷也睁开了眼,于是双方哈哈大笑:“酒,好酒。”
柳毛毛与董大爷又双双地说道:“酒不喝了,游山玩水去!”
两人的行动快捷,爬起来就行。董大爷说道:“我俩走,看山去!”
两人手牵手地离开了这一间房,董大爷推开了另一扇门。来到了这逍遥饭馆的后院。
这后院很大,大得一眼望不到后面的围墙。因为这里的树木丛生,密密麻麻,地面上的小草茸茸,那一片片的小叶在微风中一吹,不停地摇头摆尾。柳毛毛喜欢这这场景,就地一坐。
“老弟啊,在小时候,有时间,我就想在山水之间玩玩。”董大爷爷顺势就坐在地面上:“我一人静静地躺在林间,听鸟语,听林涛。好有味道。”
“哦?”柳毛毛好奇:“你也长成于山山水水么?家在山涧树旁么?”
“没有。”董大爷摇头:“我生长在这逍遥城,不过,只要我有时间,我就要出出走走。听听溪流中的水流哗哗,看看那蓝蓝的天,绿绿的地。这种习惯,一直延续至今。可是,自从出了那一件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逍遥城。”
董大爷说到这里,便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出去,是老哥不放心?”柳毛毛微笑:“家里的财多,要守财?还是家里权大,怕失权?”
董大爷摇头又点头,这小兄弟把这样的事,提到了点子上,于是就说开了:“小兄弟,你能不能为老兄我做几件事?”
“说吧,只要我做得到的,小弟我一定会尽全力。”柳毛毛拍拍胸膛:“说吧。”
“你还记得,我在牢内说的那一件事么?”董大爷说道:“你说出了你的判断,说什么我的那一位朋友是假死,我就是我的那一位朋友害的,你做了这样的推论,我在你的帮助下离开牢房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便派人着重去查这一件事,开始去的几位,再也没有回来过,回来的就是说不出话了。只有最后我派出的人回来了,他给我带回来的结论就是,我的那一位朋友真真的死了。”
柳毛毛在听,在分析,脑袋在不停地思考。
董大爷把手拍拍:“出来吧。”
从树从中走出了一位壮汉,来到了董大爷的身旁,向董大爷叩首:“皇……”
“梁崇沉啊,我是怎样对你说的呢?出门不要王爷王爷地叫。”
“是,王爷。”梁崇沉点头哈腰:“请王爷吩咐。”
“从今天此刻起,你就跟随我这位兄弟,伺候他,要像伺候我一样,懂吗?”
“是。”梁崇沉转身向柳毛毛行大礼:“主人,请吩咐。”
柳毛毛大笑:“哈哈,老兄你真大方,一会就给了我人一位。老兄,你看我消受得起么?”
“你不知,前途险恶,你单身前行,我能放心么?”
柳毛毛不停地在脑海中旋转,思考着那样的一线天,那样的一团云,里面是刀?是剑!
面对吧,血!
柳毛毛又回到了浪浪县,不过,柳毛毛并没有把梁崇沉带在身旁,而是在梁崇沉的耳旁说了几句细话,梁崇沉转身离柳毛毛而去。
柳毛毛来到了自己第一次坐牢的房间,在当年自己在这睡过的床上坐下,闻着这间房内的有着当年的那一样的臭味、霉气。
段烟烟来了,站在了柳毛毛面前:“柳副县长,有何指示?”
“喝酒。”柳毛毛用手做了个杯状:“你愿么?”
“这是喜事。”段烟烟听了有酒喝,心里痒痒的:“酒,能香人。”
“那就走,还在这磨蹭什么?”
酒楼,快意餐厅。
柳毛毛很少到这里来,不来的是因为不要来,一个是没有人请自己,二一个是自己没有这样的闲暇,三一个是什么?柳毛毛苦笑,钱,这里没有钱,反正就不能进。今天不同,自己只管吃,有人管账管钱。
好的端来,坐在桌前位置上的柳毛毛,也学着那一些大户人家一样,敲敲桌子:“有什么?熊掌?”
“熊掌?”听到这个名字的段烟烟喜,这山珍,自己听说过,就是没有吃过,兴奋。
段烟烟心里高兴,端起了杯,拿起了筷,手中的杯中酒往口里喝,筷子在盘中夹菜,一口酒一口菜,这酒是段烟烟从来也没有喝过的酒,这菜,也是段烟烟也从来没有吃过的菜,这样的生活真惬意。
段烟烟多了一份醉,多了一份甜。这一刻的段烟烟的眉毛是黑的,那牙齿成了白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来,柳副县长,干!”
柳毛毛把自己的酒杯在空中与段烟烟的手中杯一碰:“兄弟啊,说来,我俩有缘份,在那间那样的房间认识了你,今天又能与兄弟你一起举杯喝酒,缘分啊。”
“对啊。”段烟烟说道:“缘分啊,我能结识你,就是我之大喜,今后啊,只要你用得着我的地方,兄弟我一定赴汤蹈火也在所不及。”
“哦,兄弟这样,叫我不好说什么了。”柳毛毛做状:“别是这样。叫我怎么受得了?”
段烟烟拍拍胸:“说,有什么不好说,只要你兄弟想知道、我又知道的东西,我全会说。”
这正中下怀,柳毛毛说道:“行,恭敬不如从命,那我说了。我只想问兄弟一件事。”
“你兄弟问好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知道,董大爷的事。”这时的柳毛毛手中多了一份银票:“你说了,这,就是你的。”
“董大爷?”段烟烟大吃一惊,身体内的酒吓醒了一半,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为什么?好玩啊。”柳毛毛的手在空中扬着那一张银票:“你知道么?我与他是兄弟。我想我的兄弟了,自然也就想起了这一件事。这是一张七位数的银票。只要你说说那一个故事跟我听,这就是你的了,我想,你这一辈子都弄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