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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西凉马贵(2)

公孙绝不习惯被伺候着,又自个穿了鞋子,门边传来响声,道声“进来。”上成推门而进,一进门就道:“方才……”

公孙绝大笑,“别狐疑了,那丫鬟用处大着呢!”

上成不再询问,看了看房内,见房内物品没有任何移动,又问,“公子,只剩两日了。”

公孙绝点点头,“此时是?”

上成答道:“卯时中刻。”公孙绝笑笑,“难怪头还晕乎乎的。”站了起来,又坐到床沿,“不行,我还得再睡会。”

上成一愣,沉思了片刻,心中如五味瓶一样,再看公孙绝,竟已睡了过去。

辰时初刻,上成再来,公孙绝问,“王浚那厮哪去了?”上成恭敬答,“王老爷一大早就去找几商家谈判了。”

上成站定,又道:“昨日王老爷曾欲重酬公子,公子为何不接?”公孙绝端起茶壶,视线还未大清,上成不敢多言,却是一杯茶倒好了,公孙绝才道,“晓得王府的金库在哪么?”

上成吞吞吐吐,公孙绝道,“王弥极为谨慎,金库不在别处,就在府中中院。”

上成,“这是……”

公孙绝:“国有言律,私盐不得通贩,此是不义之财,不义之财最是可取。”公孙绝喝了一口茶,再道,“把三人唤来罢!”

三人来到,公孙绝起身,“你们随我来。”四人跟上,公孙绝伸掌拦住上成,“你去厨房熬碗粥,给昨夜伺候我的那姑娘送去。”

东西这就出门,门也没关,公孙绝跨出,三人随后,公孙绝带三人行至木走廊,一路路过丫鬟仆人尽是点头,行至中院,此处被几屋包围,院中来立着八位大汉,昨夜公孙绝瞧过了,门口的守卫才两名,此处却有八名,可见账房就在此处了。

公孙绝朗声,“左赢,你快快找老爷去,把口令带来。”那一守卫往这里瞥了一眼,左赢还愣着,公孙绝眨了眼,急忙跑开。

公孙绝随之带着下第右挽走出中院,到了前廊,左赢靠在柱子上等着,见到公孙绝出来,忙站好身,公孙绝道,“你回房去,不到四刻不许现身。”

三人来到那丫鬟门边,见上成走出来,关了门,上成也瞧见公孙绝,行了一礼,公孙绝摆手,示意三人守门,自己则推门而进。

公孙绝进了门,顺道把门关了,进了屋,亲手端起粥,那丫鬟还在床头咳嗽,见了公孙绝,目露惊恐,缩了一尺,公孙绝又近,丫鬟再缩。

公孙绝一笑,把粥轻吹几口,再往那丫鬟嘴边一送,那丫鬟看了公孙绝一眼,公孙绝眼中尽是无限温柔,哪还有半分冷漠,丫鬟踌躇片刻,还是长了嘴。

有了这第一口,便有了第二口。

等到半碗热乎乎的米粥下肚后,这丫鬟全身也暖了起来,有些感激,又忘不了昨夜的教训,望着公孙绝的眼神很是奇怪。

公孙绝把碗一放,坐在床头,“姑娘眸黑眉细,细手柳腰,想必是中原人士生来了。”

这丫鬟点头,还不不敢对答,公孙绝再道:“官贵人家,自是貌愈美者得宠了,姑娘这分尊容,想必老爷平日里疼爱有加罢!”

这丫鬟还是点头,却开口了,“老爷确实带我不薄。”公孙绝即道,“只是你却过不惯这下人生活,而王老爷小妾又多,攀不上这高枝,再说别方人家,汝如此娇容,不怕找不着好夫家,只是身契握在别人手中,老爷吝啬,又不肯把你轻易嫁出,可年龄这东西,也是妇人之本,卿若过了而立之年,半价出手,也是无人问津……”

这丫鬟眸中暗淡,“公子怎如此晓得奴家心里所想,莫非有人告得?”

公孙绝摇头,“这些事,就算是平日好友,想必你也未曾一字不漏倾盘相告。”再看那丫鬟,被说中了忧心事,低了头,公孙绝即道,“我可以让你回家。”

下第右挽听得房内有了动静,赶紧往门边站好,却是公孙绝推门而出,见那丫鬟眼中还噙着眼泪,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公孙绝对那丫鬟点了点头,那丫鬟便拉起裤脚,往书房方向跑去了。

公孙绝即令右挽去客房你找来左赢,让左赢火速赶来,不到一盏茶,就见左赢气喘呼呼地跑来,左赢边喘边道,“公子何事?”

公孙绝笑笑,“你若不喘,那管账的还不信你是刚从远处跑来的呢!”说罢大笑,那丫鬟也来了,手里拿着一纸状,见众人齐视,往身后一藏,公孙绝也不抢夺,为首走在前头,其者纷纷跟上。

那丫鬟到了账房前,敲了门,与门内一人攀谈了会,便召五人进来。

公孙绝领先走了进去,见那管账的一脸奸诈,叹王弥英明,请这人做管账的,财水自然流得慢了,这等人闲着可防贼,忙着还可与要工钱的讨价还价,公孙绝也不行礼,却是那管账的一疑,“老爷真让他们来搬补金嘛?怎这条上没写清数额?”

公孙绝笑笑,点头示意右挽合上大门,门一合上,门槛与门框便发出了厚厚“吱吖”的响声,可见呆会这里头就算死了人,外面的也未必发觉。

公孙绝让出一步,“请先生如厕。”

原来王弥怕看钱的一走开财物会有不测,便在账房加了个茅厕,这管账的当然不让,“何意?”

“先生进去就知道了。”公孙绝语气恭敬,谦让。那管账的站起来,这人学得不少书,虽觉如此不妥,但此人好奇心极重,还是硬着头皮进了。

右挽居然也跟了进去,要知道这茅厕只容得下一人,管账的一惊,“汝作甚?”却听得门外公孙绝道:“别让他出来了。”

几人来到库前,库前上了三道大锁,而那桌上的钥匙大大小小却有几十把,那丫鬟轻声道:“让奴婢一试。”

说罢摘下头簪,往那锁中探了几针,见锁不开,抽出头簪,摇摇头。

左赢看着,不耐要冲上一把扯下这锁,公孙绝道:“不可惊响。”

左赢一拉,门动了动,要以剑相折,被下第拦了下来。

公孙绝皱了皱眉头,若是长久不出,必引来门外大汉起疑,若强抢,不出马道,必引来官府,而今只想图财,不取人命,稍加思索,突对那丫鬟道:“你把那簪子给我。”

那丫鬟一疑,还是把簪子递上。公孙绝接过簪子,瞧了瞧,先往锁孔轻捅,不动,眨了眨眼,两指微移,突用力一撬,“噔!”那大锁弹了开来。

几人面露喜色,公孙绝如法炮制,又开了第二锁,第三锁,终进了金库,库里木箱十几,皆没有上锁,上成翻开其中一个,见里头金澄澄一片,少说也有千两。

公孙绝让四人带走,上成稍作迟疑,“公子,吾等四人只带得走千两。”

公孙绝叹气一声,也不出意,对那丫鬟道:“你随意带走几金,但不可太贪。”

那丫鬟点头称谢,跑到木箱中,只捡了一块金条,藏进袖中,又是感激地望了公孙绝一眼,适才离开账房。

公孙绝五人正大光明地跨出门槛,来到走廊,拍了拍右挽的胸,“五张麻袋,备好了没有?”

右挽从怀中取出一摞麻袋,“公子,五张麻袋是备好了,可是我们只需一张。”

公孙绝道,“先将金条放入袋中,再讲其余四层套上。”四人早捧累了,赶紧照办,“若没有五层麻袋,恐怕就出不了王府了。”

一切就绪,公孙绝仍不满意,上成欲回书房拿红笔写个大大的“米”字,被公孙绝叹住,公孙绝让下第去厨房拿一把米,装在袋口,袋稍松张,到门口时,故意将米洒出来就可以了。

巳时二刻,公孙绝来到客栈雅房,三人提着麻袋随后也至,饮了几口茶,公孙绝问,“战况何时到达?”

上成道:“明日午时左右。”公孙绝沉思片刻,“汝等认为何方获胜?”

下第道:“晋军乃义正之师,胜算大也。”

公孙绝道:“不然,此战为首战,后赵军必定奋死一战,就算不胜,晋军也必然损失惨重。”几人不言,公孙绝还道,“西凉宝马四金一匹,而今吾等只有千金。”

下第道:“小的不明白。”公孙绝道:“若是凉州百姓闻得后赵军战败,西凉宝马必定大大折价。”

“公子这是……”公孙绝笑笑,“上成到驿馆,拦住报信兵士,下第到城门,伪作战况告示,左赢游于酒馆,放出风声,必令凉州百姓相信,是那慕容秋胜了。”

三人照做,上成依言先在餐馆吃了碗大热面条,吃得满头大汗,肚子也腆腆的,才慢悠悠地到了驿站,一问,那战报还未到达,松了口气,就此坐着,不错过任何经过的每一人。

下第已买好笔墨,写了假战报,怕人察觉,先将战报反黏在自己背上,再有意无意地往城墙上一靠,感觉那告示粘牢了,再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这里,脚微微一弯,跃起,人已到了一丈外,就混入人群中,假意挑着路边的佩饰,其实眼里却不时地瞄向那张告示。

左赢在诸葛延鸿身旁多年滴酒不沾,如今公孙绝主动让他犯戒,怎不令他喜形于色,要了两壶上等竹叶青,许些醉了,才囔囔道:“大晋长存矣!”众人只当他是酒疯,大晋自然长存,不理,由听左赢道:“晋军胜得好,胜得好。”这才引来几人侧目,他更是不加节制,大骂后赵军窝囊,令酒馆内无不相信,只是疯言疯语,差点就把这是公孙绝使的诡计一事也道出来了。

酉时,天色大暗,那张告示前已围满了人,守城的将士摸不着头脑,却因不晓得这是谁贴的,误以为那差当真来过,而大晋胜战,也是兵家喜事,如此便放手不管了。

酉时二刻,下第,左赢回到客栈雅房,见公孙绝还在酣睡,不敢打扰,只是那右挽责任在身,想走又走不开,望着窗外的表情显得有几分不耐烦。

等到公孙绝醒了,见左赢酩酊大醉,让右挽把他抬到另一房间休息去,再见下第闲着,便道:“报信的为了周全,或许不经官道,而经山野小道,你先带些干粮,这就前去通往凉州的另一条林道上守着,见有快马骑过,探清来人,再放行。”

右挽进了门,听了这些,公孙绝道:“江汉运筹,一步也错不得的。”

公孙绝言毕往床上走去,右挽见他躺了下来,“公子这是?”

“闭目养神。”公孙绝答,惊坏了右挽,“公子才刚刚醒来……”公孙绝转过头去,“谁说刚刚醒来不可以再睡。”右挽自是连连叹息了。

丑时,上成定睛守着,一刻不敢怠慢,见前方快马奔来,往路中大步一站,想先拦下那人问问虚实,谁知那人远远喊道:“走开,军中要报。”

真是得来却不费功夫,上成大笑,那人见上成不走,马就快撞到人了,慌忙拉着马缰,要侧绕过去,谁知刚侧过,整匹马却翻了下去,却是上成力大如牛,生生绊住那匹马了。

那报信的重重地摔了下来,滚起尘土,怒骂,“何人做鬼?”

上成二话不说,绑起此人,两人上马,一齐往客栈奔去。

推了门,公孙绝本是小睡,被惊醒,揉揉眼,好是悠哉。与此相反,那报信的却是急上眉头,若不能准时送达,那可是杀头大罪啊。

公孙绝见是上成,而左赢醒酒了没有,右挽答左赢正在隔壁洗漱,公孙绝即道,“送去浓茶,再令其前去林中小道召回下第。”

右挽正要跨出门槛,公孙绝道:“慢。”一拍脑壳,摇头苦笑,“我是被睡糊涂了呀,那报信的怎会只有一人?”

公孙绝当下盘问这报信的,这报信的也极是怕死,就连老家在哪家中几人口都如实相报了,而后,上成执刀正要灭口,被公孙绝拦下,“尔等跟随我几日,未曾杀一人,吾乃文人,不是剑客。”

上成羞愧,收回刀,公孙绝道:“换上他的衣服。”上成这就照办,公孙绝拆开那战报,见果真是后赵军胜了,微笑不言,执笔,仿着那信上笔迹,另写了一封晋军大胜的战报,再让上成带去将军府。

左赢醒了酒,走进房门来,公孙绝道:“把这人带去你房中,好生看护着。”左赢抱拳,这就押着报信的过去,只是右挽不解,“留着此人还得照顾三餐,好不费事。”

公孙绝再笑,“他的作用便是让马商王弥痛悔不已,料得那王弥专与叛军做生意,来了人有钱便卖马,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商,吾等如此行事,是早晚要败露的,这消息着实包不了,只能压它一压,待到凉州百姓有所觉察,这人正好可以出面作证。”

次日,十一月初十,辰时二刻,天大阴,风大狂,料想是那公孙绝做了瞒天过海之事,才引来神愤吧!

草上,四人捧着千金,公孙绝与王弥对立而站。

昨夜闻言后赵军大败,王弥起先以为是小道消息,不料后来战报传来,告示贴出,果真是晋军大胜,又差人暗通官府仆人,一打听,才知真是晋军胜了,如此天下又是太平,太平了马则无销路,只得贱卖,这也令他昨夜一晚没睡好。

王弥嗫嚅,“这位公子,一金一马的买卖,王某生平还未做过,价嘛,可否再议?”

公孙绝道:“鄂薇兵败,天下又要太平几年,这若不卖了我,恐是再难卖出了。”

王弥沉下头,夏侯名晓得那是在痛苦挣扎,早晚是要同意的,也不打扰,坐在椅上,饮了些茶,与上成几人谈笑风生。

朝廷有马,西凉也有马,只是西凉的马是上等马,万万好于朝廷的,而这战事少了,再好的马往那马槽放上几年,也是要变下等马的,西凉的马,最大的销量莫过于叛军反贼了,且西凉地穷,买马的人少之又少,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个大主顾,不买给他,等五年十年后起战事了,马老了,送出去都未必有人要了。

王弥道:“好是好,不过得先验金。”

上成道:“这是自然。”言毕四人把千金往草地上一放,揭开麻布,晃晃的几座小金山,把王弥那几人印得心与脸扑通通的。

“交货。”王弥咬牙道出这二字,几大汉上前来端起千金,上成也进了几步,公孙绝悄然道:“待会进去挑马,尔等只挑卧立的,不挑食草的,只挑长尾的,不挑短尾的,只挑酣眠的,不挑昂首的,如此,可选得上马之马,记住了?”

上成连连点头,又与下第三人低头轻语了几句,适才往马棚走去,只是那右挽走了几步又赶紧折回来,“先生有令,吾等四人,必少有一人不得离开公子十丈以外。”

公孙绝问,“哪个先生?”

右挽答道:“两个先生都曾如此交代过。”

少顷,三人拉着四条粗绳,每条绳上又附着十条中绳,每条中绳上又连着二十五条条小绳,小绳上绑了俊驹,如此,便有良马千匹了。

只是不晓得,这四人八腿的,如何抬得动这千匹良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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