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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亦兮或兮(1)

却说天下四分五裂,鄂薇所率后赵军一分,西北匈奴一分,北边南燕又占一分,其余大晋疆土已是只余半壁。

又逢九月初六,南燕主将郑冲领军三十万与晋军将战,扎营与庐江一边,贾后派出大晋第一刺客吕睿暗中刺杀,却因此步被江汉道破,诸葛延鸿早在初三飞鸽令卢彦往庐江之边阻挡吕睿,初四,卢彦离开鄂薇大军往庐江,两日后赶到。

这日卢彦依诸葛延鸿书信见了郑冲,两人谈了两句卢彦告辞,郑冲欣赏其才,亲自送出营外,巳时,郑冲回到营中冲茶,兵卫端起茶杯,忽然茶杯被石珠打碎,茶水溅了一地,这兵卫本要下毒,见毒水被打在地上,抽出匕首,往郑冲刺去,忽然又是一颗石珠飞来,打落手中匕首,知晓自己吃了亏,无法力敌,便翻了个身,退出营向外跑去。

那人刺杀未遂,才刚上马奔出大营,卢彦的马也奔了过去,两马一路狂奔,直奔至江边,这人下了马,恨恨地望着卢彦,本以为刺杀要成,也大功将立,谁知杀出了这么一位搅局此刻,实在可恨。

卢彦也下了马,望着这人,这人忽然大声骂道,“卢彦,你乃稀世混账,绝世混球,他娘的狗养。”

卢彦不为所动,只是笑笑地看着这人,谁知这人身后又走来一人,道:“杀手可以没骨气,却不能没礼貌。”

申时,二人约战庐江,此人正是大晋第一杀手,吕睿,而先前无礼之人,便是吕睿小徒,长孙平,此人早已被打发走,吕睿未免被打扰,特意约在这无人之地。

此地此刻只有两人,两马。前人乃大晋第一此刻,洛阳吕睿;后人便是大晋第一剑士,苍梧卢彦,二人即将激斗,实在有趣得很。

风起,吕睿当先拔剑,虽只是孤身一人,却有万分悲壮之气,长剑刺来,又快又狠,卢彦一贯自然,弯剑挑开,转了一周,巧妙挡开两剑,又刺出两剑,拔剑之时,收剑之后,二人已过了六剑。

二人执剑对立,皆已摸清对方招式,却看不透变化,卢彦忽然出剑,此剑却是极少先出,却更胜袭剑,气贯长虹之势,虽然剑剑沉稳,却暗含波涛汹涌之力,可见吕睿虽是暗人刺客,剑术却不容小视。

又是过了几剑,吕睿剑势突变,剑剑凶险无比,不但招招致命,且剑速极快,两三剑接连刺来,卢彦大开身形,顿时刀光剑影,二人交手,却如百人在战。

吕睿也是耐心得很,似乎解决了卢彦天下就再没对手了,而在卢彦看来也确实如此,吕睿一向在暗,刺杀从未失手,剑术见所未见,此番却占不了半点上风,如此坚持,若是再不寻求突破,就要死在吕睿剑下了。

当下运足内力,使出一剑,此剑不出师门,却出对手,正是静湖老人毕生精华那一剑,四面楚歌,此剑一出,一剑化双剑,双剑化四剑,虚中带实,实中带虚,虚虚实实不分真假,四剑同时刺来,吕睿脸色大变,急急地接下一剑,又挡开第二剑差点将手中之剑弹了出去,第三剑忽然刺来,毫无准备,手中之剑竟被弹起。

卢彦从身后划来,第四终剑长长刺出,整人划了过去,剑正要入吕睿背部,突然一阵恶心,眩晕地晃了两步,却给了吕睿喘息的机会,吕睿接过手里的剑,向后一挥,卢彦糊糊地挡了一下,又连连退了好几步,大捂胸口喘气。

祖疾已犯,山人将死。

卢彦这才发现,自己活不过三月以上了。本早是活不过二十二岁,只是两年以前,也便是二十岁那年遇着了南宫赞,南宫赞又让自己服下了鲍玄精炼的丹药,如此又苟延了一些时日,如今天数快尽,也是将死之人了,却连心中挂念已久的那昔日少女也还未找着,岂不可笑,实在悲哀至极。

吕睿也不再出剑,只是转头而望,见卢彦表情顷刻间千变万化,暗暗吃惊,又想起先前那惊险万分的一剑,想来那一剑便是传说之中天下间只有静湖老人才会的四面楚歌之剑了,怎会传到卢彦身上,而卢彦家师明明却是不出世的身材池山道人,实在怪异。

又看了一眼,见卢彦表情怪异,半分痛苦,既是身体难受,又半分悲惨,貌似心中又是隐隐一道痛楚,自己乃不明之人,诧异得很。

又想传闻之中池山道人有一惊世名剑,便是春秋流传至今的逆风送剑,此剑势唯池山道人能以施展,卢彦天资过人,不可能不传,而江湖传闻之中,却从未听说卢彦施展过此剑,眼看卢彦像极了将死之人了,难不成要将此稀世名剑带入棺材?

念及卢彦那一剑险些要了自己的命,便幽幽道:“我败了。”

卢彦又过半响,才痛苦抬头,眼中却布满血丝,果真痛苦万分,仗剑稳住身形,却再是说不出话来了。

吕睿又道:“卢彦,鄙人此生唯有你这么一个对手,你不能死。”

吕睿说罢收起长剑,剑入了鞘,人也上了马,马款款而去,不消一会儿便消失在残阳与天边之际,卢彦也早已倒下。

醒来之时,天已快黑,河边只剩下亦兮一马,大感欣慰,又回过头,猛然发现背后有五个士兵担心地望着自己,手中之剑已拔了出来,见是卢彦躺在地上,行了一礼,收起剑,说将军有请,要卢彦往营中谈谈要事。

卢彦勉强站立,却发现早已好了大半,便上了马,随那几兵卫一同往郑冲营中驶去,天大暗,热气几分,卢彦随几人入了大营,有骑马一路往营内,忽然觉得几人反应异常,再抬头望去,忽见这几人疾奔而去,几百兵卫纷纷未来,火把举起,守将嘶喊:“杀卢彦。”不消片刻喊声大动,卢彦猛然想起先前那五人拔剑而立,显然是杀自己来着,见自己醒了,这次引入营中围剿,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拉起马缰退了几步,又见高台之上,郑冲执剑而立,一脸肃穆,卢彦只是凝望,不出言语,却听郑冲道:“吕睿已败,留不得卢彦,杀。”

四面八方士兵纷纷持枪杀来,卢彦出剑,一剑挡群,又大展剑花,霎时剑影漫天散开,士兵死伤接连数十,被逼退好几步不止,郑冲一声喝下,又是一拥而上,谁知卢彦剑法精妙,密不透风,执剑的翻到被杀得鸡飞狗跳,难以接近。

郑冲见兵卫难以围杀卢彦,又道:“兵卫退,枪卫出。”

此言一出,持剑兵卫纷纷退下,持枪士兵纷纷出阵,围成一圈,枪枪刺来,也是滴水不漏,卢彦眼见避不得,一跃而起,翻身落地,一手握后,一手执剑连杀三人,杀入枪阵之中,阵型早乱,卢彦举剑破开,杀死四人,又“嘡”地砍断一枪,剑势凶狠,不留余地,只开了几合,便往郑冲所在高台杀去,郑冲见千军万马也难拦卢彦,吃了一惊,本想生擒,此刻早下了必杀之心,喝令刀斧手,步兵混入剿杀之中,阵势越来越大,刀剑碰击不断,卢彦念及两年以前也曾被晋军如此围剿,几欲内力耗尽而死,此念一闪而过,忽然施展轻功,盘地跃起,握剑往郑冲杀来,郑冲大惊失色,慌忙拉了两位护卫替死,卢彦剑穿二人咽喉,郑冲早已下台,正要追杀,听得郑冲道:“弓箭手。”

只见百余弓箭手纷纷出列,列成一线,持弓对望卢彦,拉弓。卢彦无处可退,就要万箭穿心,却面无表情,说不清是悲哀愤怒,只是双眼迷离,郑冲早退出好几丈之外,自己却不知剑该出往何处了。

便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哀嚎,“吁呜”趁空响起,悲惨万分,卢彦看去,只见爱马亦兮马蹄受伤,流出血来,却是某个兵卫孙子怕卢彦逃走,要断了马腿,这才哀嚎。郑冲当即道:“放箭。”千百箭齐发,亦兮忽然疾奔而来,弯下挡在卢彦身前,那片弓箭手迟疑了片刻,卢彦会意立即上马,拉缰一跃而起,疾奔而出,千百箭齐齐往卢彦射去,卢彦转身持剑打下几箭,不料腿上却中了一箭,重重摔下,郑冲大喜,“再放箭。”

亦兮也倒了下去,一人一马便在这黑夜绝望对视,双眼满是不舍,忽又射来千百箭,亦兮又是一声哀嚎,突然站了起来,偌大身躯挡在卢彦身前,连中十几箭,哀嚎连天,痛苦万分,却没有挪脚半步,便是如此站着,卢彦双眼早布满血丝,“亦兮——”长长喊出,亦兮不动,卢彦一手推过去,却发现这马变得如此沉重,竟如泰山般难以撼动,悲楚不已。

那头郑冲大大叫好,又道:“再放箭。”又有十几箭射来,箭箭射在亦兮身上,然后这马倒了下去,眸中竟无泪水,看似迷离不舍,却又万分坚定。卢彦只看着亦兮倒下,千百士兵都在呐喊,道不尽的愤怒,悲痛瞬间化为一道气,那道气似乎诛尽千万人也难以消散,众士兵只见卢彦握剑之手一动不动,就如停在永恒之中,那目光如邪神一般,说不清的冰寒。

只是一瞬之间,那把剑忽然不在了,卢彦双手空空如也,无人看清剑是如何消失的,是往哪里消失的。

剑在何处,剑在郑冲胸膛之中,郑冲前一刻还看见剑在卢彦手中,下一刻剑就钉在自己身板之上了。传说识剑之人,于千里之外,取上将首级,便是如此了,只是郑冲已无缘再见,因为自己早已倒下。

谁说卢彦不能眨眼杀人?

那群士兵失去将军,顿时军中大乱,虽然卢彦手中无剑,却也无人敢高喊“为将军报仇”几字,都是纷纷散开,卢彦便将亦兮抱上木板,一步步拖出大营,沙地的血一路拖去,好不悲壮。

九月初十,庐江之边,闻说南燕军郑冲死,其弟郑迟接位,南燕军一时沦落,撤至宣城郡整军。这日卢彦又到庐江,给亦兮立了木碑一块,又跪了一跪,这才起身,看似极为不舍,只是一起身,便万分坚定,不再回头,庐江之边还有一马,便是先前郑冲之马,卢彦步行其马跟前,道:“你失了主,我失了马,你便做我的马罢!”

此马并无反应,卢彦上了马,此马也并无反对,卢彦又道:“若不嫌弃,从此你便叫或兮罢!”

(宣明)

九月十五,卢彦路过丹阳,忽然咳嗽,便知时日不多,捂嘴咽了口气,又咳嗽加剧,全身颤抖,只得下了马,又是咳嗽不已,表情痛苦,忽听一人道:“没事罢?”

卢彦抬头看去,见一潇洒少年含笑关切问道,也是一笑,“还好”二字还未道出,却又咳了咳,歉笑了下,又往这少年身上瞧去,突然眼前一亮,眸中精光四射,眼珠子再是在此少年身上移不开了。

那少年被看得好不自在,尴尬笑笑,卢彦却如寻找了宝一样,急问道:“你叫什么?”

那少年正要回答,只听后头长道:“宣明,还不快快干活?”

宣明急急跑去,抬起一麻袋大米,显得很是吃力,卢彦只在口中呢喃“宣明”二字,越念越觉得对口,再看宣明,只见人家都是扛在左肩上抬米的,宣明却偏偏扛在右边,表情略显吃力,怪异得很,卢彦看到此幕又是一愣。

只是宣明如此搬运,便能腾出眼睛观望马路,像在游玩一般,卢彦越看越惊,急忙跑了上去,往宣明背部拍了一下,谁知宣明被这么一吓,大米“嗖”地滑了下来,眼见就要掉落在地,却突然被卢彦抓住,卢彦轻轻提起,就如在提菜篮子一般轻松,小心地放扔在一旁,宣明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怎知这文弱青年竟有如此惊天力气,卢彦又问:“今年贵庚?”

宣明道:“二十。”

卢彦点头,心中一算,自己二十入了江汉,如今二十二,收了宣明为徒,也算合得了情理,便道:“宣明,你乃稀世练武之才,做我徒儿如何?”

宣明又是一惊,浑身不自在,“公子真是见笑了,在下连个米袋都提不好,又怎能高攀公子之徒?”

说罢转身就走,卢彦搭住其肩,宣明呲牙笑笑,蹲了下去,迅速往小巷中跑去,卢彦急追,到了小巷之中轻功难以施展,再加不算熟路,竟被甩开,只好离去。

第二日宣明照旧做工,被那看守的骂了一顿,看守的见其人老实得很,不全是偷懒之辈,又让宣明继续扛米,宣明大是感激,正要干活,却见卢彦在附近茶馆悠然喝茶,吓了一跳,又钻进小巷之中跑来,谁知卢彦昨日早熟了路,便在一头等着宣明,宣明拐了好久,见卢彦正等着自己,活像见鬼了一样,又要跑来,卢彦正要追上,又咳嗽起来,急急伸手,“宣明,你是这世间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此言说得悲苦,一只手伸出去又收回来按在墙上,另一手使劲拍胸止住咳嗽,却似乎越咳越是厉害,宣明听得此言,站住脚,奇怪地看向卢彦,“你是何人?”

卢彦又咳了一段时间,缓了口气,目光变得柔和,“我只问你,想不想学?”

九月十六,巳时一刻,林中,宣明手握竹棍一把,蹲着马步,如此已蹲了一个多时辰,按捺不住,闻听后方动静毫无,便知卢彦暂离,偷偷回过头去,见卢彦还是站着,却动也不动,发不出任何声响,目光迷离,似乎在凝思某事。

急忙将头转回,却听背后卢彦淡淡道:“宣明,好生练剑。”

宣明暗叹离奇,却不敢违抗,目光炯炯盯着前方,也再是不敢乱动了,“师父与我仅有一面之缘,为何便收我为徒?”

卢彦道:“当年池山道人收我为徒,不也仅有一面之缘?”

宣明却再是不敢妄动了,想来自己本麻工一名,被卢彦如此器重,不吝传无上剑术,再加卢彦不时传来咳嗽,实在心中不忍,也便打算好好练剑。

如此又站了一个时辰,午时已至,却听卢彦一点动静也没有,宣明早站得肚中空空一片,双腿发软,却谨记卢彦之言,就连头也不敢微微动一小下。

到未时,宣明已连站三个时辰,人已僵住,身子麻得就连腰都难以动弹,感觉就要死了,卢彦忽然道:“果然好资质,宣明,我将传你毕生剑术。”

忽见卢彦一剑刺出,宣明手握竹棍也踏出一步,却没想象之中力乏,却是轻快无比,卢彦又是一扣,宣明如此也扣了一剑,仿得十分到位,卢彦连刺三剑,宣明亦连刺三剑,忽卢彦一剑折回,巧妙回复,数剑连连挥出,宣明暗暗吃惊,这剑招果真玄妙,也折回一剑,忽然停住,闭眼细细一想,突然数剑连连挥出,二人形同人与影。

卢彦见宣明如此悟性,颇为欣喜,便将剑法要诀,剑势精玄,轻功内家口诀,丹气通脉连日传予,宣明也是如数吸收,若无卢彦,也不知自己便是一练武奇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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