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我是医生,我帮你看。”
“你是医生?”
对了,他也忘记了,她是医生,奶奶的,可是她也是凶手,“我不要你帮我看,我要找妈妈去,我要跟她说。”
“你多大了,还找妈,给我做下,我给你看。”她坚持,必须的!
“我不要,夏鸥,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了。”
“你叫我也不让你出去,我就S@M你怎么了,我就不相信我妈也管我把你S@M这件事情!”她老人家也绝对跟讨论那三十万的事情跟她讨论这种事情,夏鸥对此底气很足。
可黑泽成就郁闷了,S@M,还是她S@M他,早知道她喜欢S@M,他就应该把她给S@M了,“你放开、放开,我不说了好不好,我头痛。”
“你头痛才应该听医生的话,坐下,我给你看……”
最后,就在这来来回回,我是医生,我不让你看的对话中,夏鸥将黑泽成摁倒在大床上,还好她这次手下留情,只是擦破了黑泽成的头皮,她为他做了简单包扎之后,两个人终于都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床上。
“夏鸥,你下次能不能轻点?”黑泽成拿着镜子看着在头顶上被扎成蝴蝶结的纱布,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到底那里别扭,“不管怎么讲,我是你老公咦,这样子我怎么跟妈妈讲。”
“你就说我S@M你。”
夏鸥翻了个身,准备就寝了,为了按倒他,她可是用尽全力了,如果这个时候黑泽成想强了她的话,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了。
黑泽成也躺了下来,贴着她的后背,暧昧的俯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暴力,那么我明天买点鞭子之类的,怎么样?”
“难道你有被虐倾向?”她回头看向他,如果他敢说有,那么她就只能当他是个Gay了。
“不是,是我为了配合你,拿鞭子的人会是我,我想受虐和虐,应该很容易对换的,当然,我本人还是喜欢对女人温柔一点。”
黑泽成已经幻想着自己拿着鞭子,站在夏欧面前,而她翘着那丰满的臀跪在他的面前,哀求着,让他快一点享受她这道大餐。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太女人,实在是对你产生不了爱好,如果你真的想让我主动扑倒你的话,那么你最好做个整容。”
“什么,你又说我长得像女人,我倒底那里像女人了,你看我这肌肉,你看……”
睡觉,不理这疯子,可是黑泽成却非揪着她的手感受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兴趣这么的浓,还是说现在审美取向都变了,变得像唐朝一样以胖为美,而现在都以她夏鸥为美?
“你累不累呀,黑泽成,别闹了。”
当她说完别闹了,眼前突然又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脸,他会对她说,别闹了,小鸥,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宠溺。
“谁闹了,好了、好了,反正我今天也要不了你,那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再晚几天吧。”黑泽成抬手就将她给揽入怀里,还挺自觉。
可夏鸥却不受用,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对他低吼道,“黑泽成,你到底要干什么,以你这张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什么非找上我?”
“征服你!”
简单、明了,他要的东西从来都不有失手过,就像三合会的会长之位,只要他要,他就必须得到,而夏鸥,是他这辈子想得到的第二件东西。
黑泽成很认真的看向她,而她也很认真的看向他,慢慢的抬起手,说道,“想得美!”
“那走着瞧。”
“哼!”
夏鸥翻身下了床,抱着个床头在地上干脆打了个地铺,反正酒店里的地下都铺着地毯,又不是很冷,她是不会再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了。
黑泽成这回倒是没有为难她,但是心里却挑起了无限的欲望,他笑着也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梦里,夏鸥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每天为他洗衣服、做饭、铺床、翘屁股、等着他……干……哈哈哈哈……
米白色的大床上,慕佩莲宛如一抹浮萍似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力,让人心生怜惜,黑泽殒轻轻的为她拉好被角,说道,“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了。”
“殒……”她突然伸出手来拽住他的衣角,目光中露着淡淡的怯懦,“我怕,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黑泽殒眉头微蹙,摸着她苍白的脸颊,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过两天、过两天好不好?”
“殒……”
她欲言又止,好不让人心酸,无奈,黑泽殒坐在她旁边,说道,“那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殒……”
她抱着他的腰,慢慢的阖上眼睛,一室寂静,黑泽殒闭目养神,手轻轻拍打着慕佩莲的后背,就像是哄小孩子般,但是眼前却不自觉的浮出夏鸥那张脸。
她现在在干什么,黑泽成会怎么对她,她让他放她走,就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是不是其中一项就是她和黑泽成会发生点什么?
以夏鸥的个性,虽然不见得喜欢他,但是,为了救回殁,她舍出她的身体还是有可能的,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会做什么呢、会做什么呢、会做什么呢……
他不断的问自己,虽然是想他们会做什么,可一男一女会做什么,她的身体娇小柔嫩,捏在手里宛如水娃娃,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好,每当他沉浸在她的身体里,都有一种不能自拔的感觉,还记得他们最后一次是在黑泽明的船上,她明明很羞涩,却总是故意装成很豪放、大胆的模样,实在是调皮又惹人心跳。
她花样百出,跟她在一起虽然只有那么几次,可是却让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绽开,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他猛的睁开眼睛,不能再想下去,想下去之后,除了他的身体会悸动之外,还会想到她会不会跟黑泽成……
黑泽殒低头看向慕佩莲,她绻缩在他的腿旁,面如莲花,轻轻摸过她的脸颊,除了怜惜之外,他居然再无了身体的悸动,不是他介意她曾经被人轮、奸,而是完全不介意。
他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去,对于她,他只有责任,可是明明他爱她,爱了八年,为什么在夏鸥出现之后短短两个月,就将他全部的身心都占去?
出了卧室,他拿出烟点燃,站在窗边,慢慢的吞着烟雾,青龙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问道,“会长,在想夫人?”
“没有,等一下我们再研究一下进攻方案。”
他可以矢口否认,可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掩盖的,青龙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也看出自从夏鸥提出离开之后他的变化,例如,从来都不吸烟的他,居然也开始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