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从来都是。”
他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红樱,虽然吻过千百遍,可是她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美好,让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去摘撷,不忍心用大一点力气,仿佛用大一点,都会弄伤她似的。
可今天的慕佩莲有些不一样,吻过之后,娇喘边边的对他说道,“你的腿不方便,让我来,好吗?”
该死,早知道就不该对她说腿伤还没好,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却不想被女人压,这对极为大男人的黑泽殒有些接受不了,可心底却又有隐隐的有所期待。
三合会,有一个非常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会长夫人必须是处子之身,他们在一起八年,虽然黑泽殒有过不同的女人,但是却从来都没有碰过慕佩莲,有时候甚至是箭到弦上,他都强忍了下来,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娶她过门。
可没想到,她被黑泽明的人给抓走,被……轮\奸了,当黑泽殁赶到时,看到的只是衣不蔽体的慕佩莲,当时黑泽殒差点疯掉,这是对他正面的宣战,更是对他一个沉重打击。
于是他才匆匆的娶了夏鸥,而今天,才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激情相吻,她如此努力的取悦着他,他的身体慢慢的产生了反应,可眼前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了夏鸥那张只能算上清秀的面孔。
“殒,我可以吗?”
慕佩莲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衣衫尽褪,这声问,原本只是慕佩莲玩的手段而已,可是却让黑泽殒的额头不自觉的蹙了一下,可旋即便消失在暧昧的灯光中。
“当然,你是我的女人,今晚,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夏鸥合上书本,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有太上皇的吩咐,若兰是再也不敢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了,这回危逼加利诱都没有用,看来今晚她要一个人睡。
倒也不是她不喜欢一个人睡,而是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特别是不知道半夜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情的地方,身边如果睡一个人的话比较安全。
“呵欠……”
她打了个呵欠,准备就寝,为了结婚,她功课落下不少,以她现在的身份,当不当医生不是问题,问题是她学了这么久,还是她最喜欢的专业,不学就太可惜了,也不符合她的个性。
躺在床上,关上灯,突然间听到从旁边卧室里传来女人的身吟声,奶奶的,想想也知道是谁,没事叫这么大声,故意的!
看来这个慕佩莲的确像若兰所讲,心计很深,还好,她这个皇太后呢,不想跟她抢同一个男人,只要不伤害她这条小命的情况下,他们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鸥将被子直接拉到头顶,关灯睡觉,而且睡得很熟,毕竟知道隔壁的那头种马正在交公粮,晚上是不会打扰她了,至于黑泽殁、黑泽成吗?
不管是不是他们两个,今晚她的门是反锁的,不,确切的说是以后都会反锁,她只是一介女流,明知道这是一潭混水,她再没脸没皮的去沾染,她才不去当那个女英雄呢。
虽然她跟黑泽成说只能谁过她的男人负责,这话也只是试探他而已,看他那副震怒的表情,不是他本人,至少也是经过他本人授权的,而这点呢,黑泽殁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所以今天下午,黑泽殁过来看她的时候,她也是带答不理的,希望他能明白,愚臣尽忠这种事情呢,他做了也就做了,但是真想让她对他投入感情,呸!
一对坏饼,不,是三张坏饼,原本她还以为他是个例外,可看来她是看错人了,最坏的就是他了!
不管怎么讲,再不在乎,这宝贵的第一次对她来讲还是很在乎的,特别是那一夜他的粗鲁充分说明了他也不过是比黑泽殒多披了一层绵羊皮的大灰狼!
就在她朦朦胧胧的,化成身正义的喜羊辜,与灰太狼做着艰苦的斗争时,旁边挂着油画的墙壁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oh,my god,真正的灰太狼来了。
吸取了夏鸥教训的黑泽殒是在确定慕佩莲的确睡着了的情况下才穿过暗门进来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早就通知了黑泽殁过来做他该做的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黑泽殁有多灰头土脸,如果说灰太郎也是一种罪的话,那么他躺在慕佩莲身边,装灰太郎更是一种无奈的罪。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帮黑泽殒,还是在帮夏鸥,心底,他还是不希望夏鸥新婚就受到冷落的,可是也不愿意黑泽殒如此欺负她,不过对慕佩莲,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好感,于是,当睡梦中的她想要靠过来时,他便无情的将她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