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么累了,今晚就好好心疼心疼你的露西吧,我呢,刚好也休息一下,当然了,如果我有需要的话,我不会辜负你的好意的。”
夏鸥挑衅似的看了慕佩莲一眼,不管她看起来有多么多么的楚楚可怜,她都不会心疼她一下,因为是她,成就了他们这对奸妇****的爱情!
嗖……
她猛的抽出手来,双手紧紧挽住黑泽殁的手臂,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我们走吧,杰克。”
黑泽殁张了张嘴,想要对她说什么,可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两个人进了电梯,银色的电梯门慢慢的闭上,终于隔开了他们的脸。
“呼……”
夏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靠在角落。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失望,还以为像他那种男人不会爱人呢,看来他还没我想象的那么无情吗,好事、好事。”
“你还说是好事,你看看你的脸,我带你去休息去吧。”
夏鸥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整张脸雪白雪白的,“唉,你看,这比打了美白针还厉害呀,我还从来没这么白过呢,不行,太白了也不好看,我们去喝酒、喝酒。”
她嚷嚷着去喝酒,黑泽殁的眉头微蹙,罢了,如果今天不让她发泄出来的话,她也会很难受,不如一醉方休。
“好,我带你去喝酒,可是你说的,你请我。”
“哦了,别忘记了,我瑞士户头有一千万英镑呢,靠之,你说如果把这一千万英镑都换成人民币一元,你说得砸死多少人呢。”
“你可以试试,说不定到时候砸死的不是人,而是钱自己。”
“钱自己,怎么讲?”
“太重了,上面一个砸到下面一个,下面一个又砸到再下一面一个……到最后,砸得最底下的硬币都没有字了,你说,是不是钱自己呀。”
“对哦,你实在是太有哲理了,而如果把钱砸得自己都不像是钱了,那就不再是钱了,可不是钱了,那是什么?”
“废铁呀。”
“哈哈……”
夏鸥大笑起来,缠着黑泽殁的手臂走出了打开的电梯,“有道理,其实钱特么的就是废铁,一千万英镑其实全部都是废铁。”
“本来就是,不过你还算聪明,你知道换成硬币,有些人换的是纸币,大火一烧就……呼的,没了。”
“哈哈……没了……”
他们都醉了,没有喝就醉了,夏鸥又开始半挂在黑泽殁的身上,就像他们头一次见面时那般的亲密,她就想不明白,他们如果真的是双胞胎的话,那为什么她跟黑泽殁就一见如顾,而跟黑泽殒就是苦大仇深,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亲爱的,你不会也突然给我拉个漂亮女孩过来吗,而且你千万不要说,你那位是露西的双胞胎,那我这哥们,你就别想认了。”
喝得都趴到吧台上的夏鸥努力的睁着月牙眼,居然难得的瞪出了个杏核眼,她揪着黑泽殒的鼻子,大声的警告着。
“我说夏鸥,你是爱上我大哥怎么了,学什么失恋呀。”
他想甩开她的手,可她却一下子将他的鼻子给揪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靠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特帅呀,只要一个眼神,是个女人就得投怀送抱呀,我告诉你,黑泽殒,我特么的就是不服气,你吖的有女人,我那得罪你了,就该当她的替罪羊呀!”
这是夏鸥头一次叫对了黑泽殒的名字,却是叫错了人,黑泽殁看着两颊已经飘红的夏鸥,突然间觉得她特别的特别的漂亮。
轻轻的,他的唇靠了上去,夏鸥本来她就不会喝酒,又是在这种又羞又怒的情况下,她是真的喝多了,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眼睛就又从杏核眼变成了月牙,睡着了。
可是她的唇却很柔,还带着淡淡的酒香,让黑泽殁欲罢不能,他环住她的腰,似乎想要这样子吻她一辈子,对,就是一辈子。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他的身后响起,黑泽殁立即抬起头来,酒保早已经被他支开了,站在他身后的,是长相妖孽的不似人的黑泽成,正笑着看向他。
“你说我是叫你二哥好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大哥,居然借着大嫂酒醉轻薄她,你说这要是让其他兄弟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呢?”
黑泽成走到他们中间,看到握着酒杯已经醉死过去的夏鸥,抬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如鸡壳似的婴儿脸,“啧啧啧,这么可爱的女孩居然被人耍来耍去的,看着好心疼呀。”
“黑泽成,你最好离她远点!”
黑泽殁从高脚椅上站起来,一抬手将夏鸥打横抱了起来,醉意朦胧中她喃喃说道,“黑泽殒,你特么的不是人,你以为找你兄弟过来跟我上、床,我就会感激你吗,想都别想!”
“强奸、强奸,那特么的就是强奸……”
两行孱孱的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她夏鸥从出生都没哭过几次,可短短七十二小时之内,她特么的居然又哭了,还好,她不知道。
黑泽殁瞪了一眼黑泽成,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大步抱着她转身离去,他双手环胸,戏谑的黑眸慢慢的低垂下来,是不是,他该换个女人来玩,这游戏会更刺激。
嘴角慢慢的扯出一个斜魅的四十五度,妖孽的带出阴戾的味道,酒保远远的望着他,心跳得好快好快,奶奶的,这是人吗,根本就是妖怪,还是一个漂亮的妖怪,别说是女人了,就是男人看着都会忍不住想将他给拥入怀抱!
黑泽殁刚安置好夏鸥,便听到轮椅进来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兄弟,用着从未有过的冰冷说道,“你安顿好你的女人了,终于想起大嫂来了。”
“既然你知道她是你的大嫂,酒吧里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让开,我会照顾好她的。”
轮椅已经驶到了他的面前,黑泽殒一把推开了他,刚要去帮夏鸥拉好被角,她突然坐了起来,紧接着……
“呕……”
她对着黑泽殒就狂吐起来,和着晚上刚吃下的牛排,那个叫一个潇洒呀,而且黑泽殒还坐在轮椅上,她拉着扶手,他是逃无可逃呀。
如果说夫妻是冤家的话,那从他们身上就可以足以证明这是一条真理,黑泽殁照顾她的时候,无论怎么折磨她,她都不吐,偏偏她都躺好了,不动了,黑泽殒刚为了黑泽殁偷吻了夏鸥而推开他,夏鸥就吐了。
刚刚还被黑泽殒推得怒气中火的黑泽殁连忙捂住了脸,也不知道是为了那刺鼻的酒气,还是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