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骆少卿给高兴坏了,骆福更是激动地在骆老爷和夫人的灵前哭地稀里哗啦的,“老爷、夫人。呜呜……少夫人真是了不起,这一胎就给骆家怀上了两个小少爷……”咦,谁告诉他一定就是两个小少爷呢?
夜里,将锦娘抱在怀里,骆少卿大手轻轻地抚摸着锦娘圆滚滚的肚皮,心中这叫一个满足啊。
“锦娘,这次可真的是辛苦你了!”
“真是傻话,我不辛苦,能给你生孩子,一胎能得两个,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锦娘笑得眯起了眼睛,红润的脸上满是喜色。不再孕吐了的锦娘,胃口好了很多,吃的比以前多了许多,还常常觉得饿,肚子在变大的同时,锦娘自个的身子也圆润了许多,健康的红润色泽让锦娘看上去更加的妩媚。
不行,再这么下去,他都快要爆炸了。骆少卿咬了咬牙,放开锦娘就要下床去。“这么晚了,你去哪?”
“碍,我,我今晚睡书房去。”
“好好地,干嘛睡书房?这么晚了,阿来也睡了。”
“我,我……”这叫他怎么说出口呀?明明有盘可口美味之极的“大餐”在眼前,却不敢吃?这、这也太、太……
看着骆少卿脸上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的,锦娘还以为他生病了。
“少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好难看。”锦娘的手抚上骆少卿的额头。
锦娘,你……
骆少卿咽了下口水,不敢看锦娘。锦娘看着骆少卿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她越靠近他,发觉他的身子僵的越厉害,忽地,她心中了然,脸上不由得也是一热。
“噗呲。”一声,锦娘笑出了声。难得看见骆少卿这幅尴尬异常的模样,锦娘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故作不解的,她整个人都贴在骆少卿的身上,骆少卿的额头竟然滴下了汗来!
“娘、娘子,时、时候不、不早了,睡、睡吧!”老天爷,别在靠过来了,再过来我可就忍不住啦。
“哎呀,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屋里有那么热末?你怎么都出汗了?”某人假装不解。
“娘子啊我可不是柳下惠也,你、你就别扭啦!”
看着骆少卿多变的脸色,锦娘心里更乐了,她伏在骆少卿的耳边,骆少卿这下可受不了了,他一个翻身,将锦娘扑到在了床上。“娘子,不要再勾引为夫啦!为夫我忍的已经很辛苦了!”
“你真是个傻瓜!”锦娘用手勾住了骆少卿的脖子,这次换她脸红了。
“唐师姐说过了,孩子已经稳定了,你、你若是小心些,我、我不要紧的。”
“真的?”锦娘娇羞地点了点头。忽地一下,锦娘被骆少卿翻了个个,背对着骆少卿,“那为夫可就不客气咯。”
骆少卿自背后怀抱住了锦娘“锦儿,我的锦儿。”
自身后怀抱着她,大手抚摸着她那圆鼓鼓的肚子,突然,手下感知到动静。他一愣,是孩子在动!
“锦娘,孩子、孩子在动!”
“是啊,是孩子在动,他们一定是在骂你这个爹爹呢,谁叫你欺负他们的娘了!”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在附和锦娘的话一样,在锦娘的肚子里拱来拱去的动了好一会。
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的骆少卿,被这样的动静给怔住了。一股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激动的情绪在心中荡漾开来。
“锦儿,我的锦儿,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锦娘愕然,一回头,便被深深的吻住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任何的语言都不能表达骆少卿此时的心情,不如让行动来说明一切吧……
原本是想在锦娘身世的事情了结后便带着唐琳和惜情回天山的秦青衣,因为唐琳又有了身孕的关系只能留了下来。
骆府现在最大的就是这两位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所有的人都围着她二人团团转,尤其是那两位夫君大人,更是脚不沾地的跟在身后。
蒋汨云看着那两个心甘情愿沦为“妻奴”的男人,啧啧的直摇头。唉,悲也!想当初天山四少侠是在江湖中是何等的风流潇洒,惹的多少江湖美人儿是倾心以对,没想到自从大师兄成婚后,这种景象就一去不复返了!
幸亏,自己还没有“堕落至此”,看那两个大男人对着老婆那一脸献媚的表情,呦,鸡皮疙瘩起来了。
蒋汨云看着那两对人儿亲亲我我的样子,一个给老婆按摩肿胀的小腿,一个一口一口地给老婆喂着燕窝,眼角不自觉的斜撇着,手中抓着巴花生,嘎崩嘎崩的嚼着。
殊不知,他那副模样早就落在了唐琳的眼中。唐琳拉了拉锦娘的衣袖,朝蒋汨云那努了努嘴。
“锦娘,你觉不觉得二师兄最近样子有点奇怪?”
“嗯,好像是有点。唉,唐师姐,二师兄快三十了吧?”
“二十九了。”
“你的意思是……”非常有默契的眼神相互对望了一下,不小了,是该娶亲了。
穆然间,蒋汨云觉得一股寒意自后背升起,嗖嗖地直往上窜。正疑惑着,一个大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好啊,又是你,偷吃!”
说话间,一双小手拉住了蒋汨云的耳朵,不,准确的说是揪住。
“哼,我说我的油盐炒花生米怎么老是少,原来是你这只大老鼠偷吃!”
一个身穿一身蓝布衣裳的姑娘,一手叉腰,圆瞪双目,柳眉倒竖,一双小手死死揪着蒋汨云蒋少侠的耳朵不放。
“哎哟哟,轻点,我的姑奶奶!”
“轻点?哼!没门!”蓝衣姑娘揪着蒋汨云来到锦娘面前。
“夫人,不能便宜了他,我好容易做的那些花生米本来是给少爷和秦少爷下酒的,都给这只大老鼠给偷吃了。”
“喂,谁是老鼠?说话客气点!”
“你,就是你,这只大老鼠,偷吃的老鼠!”
蓝衣姑娘一脸的无畏,双手叉腰,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把炒菜的铲子。大大的杏眼睁得又圆又大,瞪着蒋汨云,蒋汨云此时已挣开了惨遭蹂躏的耳朵,也粗声粗气的瞪着又圆又大的眼睛,毫不客气的回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