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的三位道友,若是着急可以先行一步!!”林海对其却是一点不客气。本来两宗门就是不对付,所以对其便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呵呵……老夫几人倒是不急,林宗主不想说也可以不说!”此人却是瞬间将怒气压下,反将林海一军。
“还请林宗主告之,不然大家心里不会舒服。”说话之人正是先天魔宗来人,也是三人同行,不过这三人的气息却是紧密相连,尤为一体。
随即林海冷哼一声,道:“既然本宗主说过会给大家个解释,就不会食言。”
“此事源于我宗之始,我宗开派祖师曾为一大能,一日遇到一邪魔之人,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介,遂与其大战,奈何只能胜之却不能杀之,于是祖师立法阵,借天地之力,行封魔之事,为避免日后出现意外,便在此立下宗门,这才有了我浩然正气宗,而除天下魔,正天下气正是我宗门训言。”
“如此将此魔头封印消耗了数万年,直至前几日那魔头感到自己时日无多,便想要行同归于尽之事,却是不想,被吾祖师留下的封印法阵聚集天雷、数万年的浩然气瞬间灭杀,这才有了满天雷霆,我浩然宗满山浩然气的消散之景。”
“诸位来时应该也看到了我宗,浩然气消散了大半吧!”
在其说完之后,在场人人沉默思索,当然了来人都看见了浩然宗的浩然气确实消散不少。
其实这些不过是林海几经思索,掺杂事实编排而出,他所说的半真半假,然而具体被天雷劈死之人是什么人,他也不知。
只是浩然宗的元婴老祖传音告诉其:“此被镇压之人,绝对不是元婴,也不是元婴之上,此人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切记不可追查!”
这些话便是这几天林海想出的解释,其实浩然宗这些年的浩然气就在减少,而雷云的出现,更是带走了不少浩然气,这才造就了浩然宗浩然气的减少。
至于开宗之事?上哪去查去?没有办法查,所以其编策了,以开宗祖师镇压魔人之事,并试图以开宗祖师的威力,震慑诸人,让其有些警惕之心,以保浩然宗不立于众矢之的。
“诸位可还有疑问?”在过了片刻后,林海向众人问道。
“不知林师兄可知被封印之人是何人?”问向林海的正是清涧阁的赵兰欣的师父。
“不知!宗门并没有典籍留下记载。”林海的面色不变回答道。
“不知林宗主可否带我们去看看那封印这地!”说话之人身着血色长袍,其袖口纹有一血滴,正是炼血宗的之人。
此人虽然听着此话是询问,但却有着深深的威胁之意。而炼血宗只是来了两人,不得不说其宗门的人艺高人胆大。
之所以说其艺高,是因为其宗门的血盾之术,绝对是六宗之首,无人可出其左右,不过此法却是需以精血催动,用过之后会有着几日的虚弱期。
那时,甚至一个凡人都有可能将其致死。当日拿遁向东家村的血魔便是用了此遁法,叛逃炼血宗。其为了减少虚弱期,便将东家村尽数凡人的精华血肉化作自身的养分,补充自身。
林海看了其一眼,闭眼思付了片刻,便道:“好,我带大家去看看,不过希望大家不要妄动!”林海深深的看过众人。
“还请林宗主带路。”炼血宗其中一人道。
在这段日子里,浩然宗早已找到了那封印之地,更是严加看守,不得任何人进入。不过其却是先确定了大概的位置,然后靠人力在浩然峰后山脚硬生生的挖出另一通道,直至进入才发现了原本的通道。
林海带着其余吾宗之人从新开辟出的通道进入到了封印之地。众人便看见了九个已然无光的黯然铜柱围城一圈,立在这地底的广场。其青光法阵已然不见,铜柱也是没有了一点威力。
其中心更是被四周地势略低,有些塌陷的痕迹,此地底空间的四壁也尽是被雷光灼烧过的痕迹,凹凸不平。
“各位道友,就是这里了。”
但是众人并没有轻易上前,谁知道这是不是浩然宗的诡计。但绝剑宗的金丹真人缓缓走出,走向了九个铜柱中心的塌陷之地。
“风师兄,还请小心,师弟也不知此地封印之力是否还有残余。”林海见其向阵中走去,却是提醒道。
此人正是绝剑宗的唯一来人,风尘真人。
风尘真人稍微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便继续向九铜柱的中心走去,其手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尺子,随即测起九铜柱的距离范围,更是仔细观察铜柱之上的细小纹络。慢慢其余四宗见其无事,便也上前查看,但是不过盏茶,几宗之人便退了下了,几人根本看什么。
“此法阵的纹络绝不是我南方之国所有!”先天魔宗的为首之人却是发现了一些问题。
另外几人也随之点头。但却也没有更多的发现,只有风尘真人还在用那柄尺子量来量去。
终于,一个时辰过去了,风尘真人走了回来,道:“此阵为九天雷光封魔阵,九铜柱乃是天气陨铁所铸,可承天雷”
“其纹络便是引雷之纹、困魔之纹,聚集天地之力镇压阵内之人,每柱铜柱的径长为九尺八,每个铜柱的距离为九丈八,之所以是八而不是九,便是因为九为之极,而盈满则亏,所以才是两者为八而终。”
“由此更是间接的说明被镇压的人绝对是一个大能,一个超出了我们视野的大能,很有可能便是传说中的元婴之上。”
“甚至……更高!”风尘说道这里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自己竟然也被其所说的猜想震住了。
而在场的所有人皆是被其所说出的话语惊的心神震动,尽是瞳孔一缩。唯有林海还算平静,因为自家元婴老祖已然告知其此人绝不是元婴之上,唯有更高!
“是化……”先天魔宗之人说出一半却是顿住不语,生怕惹到什么人一般。